自蘇格蘭威士忌的公安身份敗露後不久——


    同一小組內,波本威士忌因其卓越的洞察力及其頂尖搜查能力而被調入情報組。


    黑麥威士忌因其優秀的近戰能力和令人望塵莫及的狙擊能力,被調入行動組。


    最後一人——白楓豐。因其協助公安臥底蘇格蘭逃離組織,於琴酒及小組其他成員圍堵下,自盡身亡。


    黑衣組織內的威士忌小組至此解散。


    甚至由於小組僅存的二人在各自領域內表現盡皆超群絕倫,一時之間,組織內無人敢輕易調侃提及往事。


    但與此同時,不再並肩作戰的波本與黑麥之間關係愈發惡劣,彼此深惡痛絕。


    【第三卷好耶!】


    【簡直好極了,這次沒有5-4=0了,但4-1=0了】


    【而且還買一送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樓上什麽白楓姐弟地獄笑話!】


    【曾經的傳奇威士忌小組就地解散,黑麥與波本分道揚鑣,蘇格蘭重新邁入陽光下,白楓豐從此沉眠於冬雪】


    【那一捧荼靡花終究也隨之凋謝了】


    【我們隻是網友,樓上的你們越界了(微笑裂開.jpg)】


    【波本和黑麥的關係發展依然如此讓人喜聞樂見(感慨】


    時過一年,波本在某次任務中察覺異樣,一路追尋蛛絲馬跡,不惜以身為餌,最終釣出了真實身份為fbi搜查官的黑麥。


    此事由組織二把手朗姆親自蓋章確認,證據確鑿並非誣陷,組織內部頓時一片嘩然。


    行動組內獨一檔的狙擊強手竟然是官方機構派來的臥底!


    ——或許是這件事帶來的某種既視感過於強烈,以致於撬動了組織boss那根早就敏感至極的神經,因此那位先生直接下令:


    以琴酒為負責人,可調動霓虹地區行動組全員,配合其追殺fbi探員赤井秀一!


    好在赤井秀一的敏銳嗅覺向來能夠令他在危險降臨前的第一時間就捕捉到驟變的風向,因此在黑衣組織有所行動的同時,他已經成功和前來接應的同事們匯合。


    畢竟還要顧忌著本地的警察,雙方當時的交戰沒能持續太久。


    到最後,fbi一眾人等雖然姿勢狼狽了些,但好歹是沒有缺斤少兩的踏上了通往米國的返程。


    【?臥槽??】


    【我知道波本你針對黑麥,但我沒想到你玩這麽大啊!】


    【臥槽零零你來真的!!】


    【怎麽這麽突然就發現了赤井秀一的身份了,具體發生什麽了你倒是給我畫出來啊作者!】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


    【比如?】


    【比如景光貓貓曾經見到過秀一的妹妹——世良真純,而在這條if線裏,景光貓貓現如今可是活蹦亂跳的加入了零、組、啊!】


    【再比如,閑子哥其實在很早之前就翻過赤井秀一的檔案了(歪頭殺.jpg)】


    【雖然不太厚道,但是……有一說一,最後這格畫麵裏,這幫fbi有些過於狼狽了(狗頭.jpg)】


    【他們真的是來支援赤井秀一的,而不是來給赤井秀一增加包袱的,對吧?】


    【所以說大家別光覺得風見總是在拖零零後腿,事實上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詠歎調)】


    【既視感真的不要太強烈,你覺得呢@老師姬?】


    【我要是黑衣組織首領,我必須得怒發衝冠一下子】


    【再一再二,豈有此理,欺人太甚!(拍桌)(頭發炸起)(重新坐下)(梳理打結的頭發)(繼續喝茶)】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嘻嘻嘻】


    【心疼心疼我們的秀一嘰好不好,你們這群小沒良心的怎麽都在幸災樂禍啊哈哈哈哈哈哈】


    【就屬樓上笑得最大聲(來自秀一嘰鐵粉的憤怒指控!)】


    【所以肯定是秀一嘰又說錯了什麽話惹到零零了吧hhhhh,否則零零怎麽會突然搞他?】


    【我覺得……其實也不一定?】


    【(恍然)樓上你說得對,零零針對秀一嘰不需要任何理由】


    【論這倆人的關係到底有多麽深入人心,笑死】


    無論發生了什麽事,世界的運轉都不會因主角以外的人而駐足。


    赤井秀一回歸米國後又過一年,霓虹關東地區冒出一名連續偵破數個難案的高中生偵探。


    少年清朗意氣風發,在之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包攬了國內所有報紙的頭條,可謂風頭盛極。


    從初露鋒芒到聞名全國,工藤新一總共隻花費了一年的時間,便順理成章的得到了“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這樣的讚譽。


    ——這位能讓世界為之刻意駐足的主角君此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抵達命運的節點。


    這一天,風和日麗。


    高中生偵探拉著自己的青梅竹馬,歡歡喜喜的前往多羅碧加遊樂園約會遊玩。


    銀灰長發的黑風衣男人邁上自己的愛車,駕駛位上的大塊頭司機早已啟動引擎準備出發。


    穿著白大褂的天才少女研究員端著咖啡回到自己辦公室的工位,例行檢查每一隻實驗小白鼠的監控。


    披著西裝外套的清瘦男人聆聽著電話那頭慵懶散漫的語聲,悄無聲息將手中的半截香煙碾滅在煙灰缸。


    身著正裝打著領帶的貓眼青年和友人們同坐餐廳一桌,熙熙攘攘中難得齊聚一堂。


    “就差某個混蛋了啊。”


    鬆田陣平靠坐在椅背上,手指下意識摸出胸前口袋裏的煙盒,剛想更進一步,就被身旁眉眼英秀的好友按住了動作。


    “小陣平看這裏看這裏~”


    萩原研二指尖點了點桌邊牆壁貼著的提醒標語,順手就要從他的手裏把煙盒抽走。


    “這家店禁止吸煙,嗨——暫時沒收了哦~”


    鬆田陣平嘴裏嘖聲,手上卻鬆了力氣任由他動作,不經意低頭,視線裏就出現了一隻推來糖果的手。


    順著手臂向上看去,是諸伏景光那張溫和清俊的含笑臉龐。


    “嘴裏含著點東西應該會感覺好一點,放心,是薄荷味的。”


    伊達航剛放下手裏的茶杯,見狀不由得朗笑起來:“說起來鬆田你的煙癮好像越來越大了,要注意適可而止啊。”


    鬆田陣平舒緩下不自覺皺起的眉頭,伸手捏起那顆糖撕開包裝填進口中,絲絲涼意頃刻間彌散在口中。


    “有嗎?”他含糊唔了一聲,墨鏡下的眼睛若有所思:“不過班長說的也對,我會試試看的。”


    伊達航無奈:“到底要到什麽時候你們才能給我改口啊。”


    “有什麽關係嘛。”萩原研二笑嘻嘻的也跟著伸手朝景光要糖,一邊拖長了音道:“班——長~”


    伊達航扶額。


    諸伏景光旁聽著好友插科打諢,忍俊不禁的從兜裏又摸出幾塊糖塞進他掌心。


    見萩原研二滿臉意外收獲的驚喜表情,那雙紫羅蘭色調的微彎眼睛裏亮光閃閃,諸伏景光莫名感覺自己好像在哄孩子,幹脆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鬆田陣平嫌棄的往外挪了挪位置,“連這個都得攀比一下,你是小學生嗎hagi?”


    萩原研二歪頭:“美食理應共同分享,人人有份,這叫公平。對不對小諸伏?”


    諸伏景光倒也縱他,彎起雙眸點點頭。


    此刻在座的隻有他是一身淺灰正裝西服打扮,白襯衫領下係了條簡單又顯人沉穩的純素色領帶,胸口的內側口袋裏還妥帖的放著屬於諸伏景光的警官證。


    標注著警部補警銜職稱的上方,是眼尾上揚、下巴光潔,麵帶明亮微笑又於不經意間展露出幾分鋒銳淩厲的青年警官照片。


    諸伏景光是在上班途中特意抽了段午餐時間過來跟幾人小聚。


    其他人東拚西湊都爭取到了今天休息,隻是搜查一課實在太忙,沒辦法同時批準太多人假期。


    於是諸伏景光想了想,還是決定讓伊達航痛快歇息一天,順便還能回去多陪陪他的女友娜塔莉。


    【是誰的嘴角在上揚啊?哦是我啊,那沒事了】


    【是從黑暗裏全身而退的景光光啊(心滿意足】


    【是警官證——是景光的警官證!!!家人們我要熱淚盈眶了,有生之年!!!】


    【這瓣櫻花終於有機會可以圓滿燦爛的走到我們麵前了嗚嗚嗚嗚】


    【愛看,多更,這種日常摩多摩多~】


    【那你們還記得這一幕溫馨日常是用誰的命換來的嗎?(惡魔低語】


    【!?(炸毛)滾呐!為什麽要把我身上的刀子拔出來再捅進去啊淦】


    “說起來,班長還沒考慮好和娜塔莉的婚期嗎?”


    諸伏景光想到便問了,“我記得,去年你們就已經見過對方的父母親人了吧?”


    伊達航點頭承認,提起這事兒來順帶又聯想到了其他事。


    “說起來也是我走運,其實那時候在去娜塔莉家的前一天我在跟阿涉通宵蹲點,換崗下班的路上差點被疲勞駕駛的司機撞到呢。”


    “有這種事?!”其餘三人瞪大了眼睛,“班長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們?”


    伊達航摸著後腦勺憨厚一笑:“這不是‘差點’嘛,實際上沒出什麽大事,我運氣好,被路過的一個兜帽小哥兒給拽了一把,隻受了點擦傷。”


    “恰好遇見好心人真是萬幸。”諸伏景光鬆了口氣,又重新蹙起眉頭,“班長你也要注意路上的環境啊……”


    伊達航舉起雙手作頭痛狀:“我知道了!娜塔莉在第二天已經狠狠教育過我了。”


    而且那次還把高木涉那小子給嚇得不輕,熱心淳樸的年輕小夥愣是圍著他繞了兩圈確認他的受傷狀況。


    萩原研二:“所以班長的婚期定在哪天?”


    伊達航想了想:“我跟娜塔莉商量過,反正雙方的家長也不著急,我們還是覺得想要盡量爭取個團圓。”


    諸伏景光輕輕歎了口氣。


    等zero的任務結束啊……


    鬆田陣平挑眉,臉上的不讚同都快生出棱角了:“等他幹什麽,他要是知道自己耽誤了你們的婚期,那他不得懊悔得跳腳?”


    萩原研二失笑:“小陣平你這話摻雜個人感情過多啦,再怎麽想那家夥也不會原地跳腳的吧。”


    話雖然這麽講,但腦子裏已經先一步想象出了q版金發青年一臉憤恨不停跺腳的模樣,萩原研二話音未落就大笑起來。


    鬆田陣平半月眼瞧他。


    說什麽自己帶著有色眼鏡,明明這家夥更加樂在其中啊。


    伊達航笑看他們鬧,撓著頭又補上一句:“而且到時候我想讓木雲老師當我們的證婚人……但這事兒我還沒來得及跟老師提。”


    鬆田陣平頓時明了,撇撇嘴篤定道:“因為你根本找不見他人吧?”


    這種事總歸還是得當麵正式發出邀請的好,隻發條信息商量確實有些兒戲,更何況對方還是他們的長輩。


    “說起來,這次聚餐前我還想約老師一起來著。”


    萩原研二苦笑著重申某個眾所周知的事實,“但你們知道的,搜查一課的課長辦公室裏,十次有八次都不見人影。”


    “打電話過去,老師也隻說他有事要忙。”


    作為在場唯一知道木雲和泉另一重身份的諸伏景光不好說什麽,隻得跟著禮貌微笑。


    搜查一課當然難覓老師蹤影,因為對方都快住在裏理事官辦公室裏了。


    鬼知道他在警視廳搜查一課繁忙工作之餘,還要隔三差五瞞過同期好友的視線前往警察廳辦公室把人攆回家休息——到底有多無助!


    諸伏景光如今總算是知道自家老師為什麽愈發消瘦了。


    好在這三年來的苦口婆心不是白費,木雲和泉也不真是塊油鹽不進的鐵疙瘩。


    對比三年前他剛從組織撤離回來那時候,黑發老師現在的工作時間好歹能和“張弛有度”稍微掛一點鉤了。


    嗯,僅僅隻是稍微。


    ——大概就是木雲和泉不會連續兩天都睡在辦公室沙發上的程度。


    回望自己的努力成果,貓眼青年不知道自己是該欣慰還是挫敗。


    “到時候我幫班長蹲人。”諸伏景光道,“但在那之前,班長你得先把婚期……”


    “啊——!!!”


    一聲尖叫突然打斷了青年們的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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