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待遇升級


    出身決定家庭地位,想要得到必然有失去。別看李和平在外麵地位煊赫,有無數人在後麵拍馬屁。但在家裏,他排行最小。誰讓他出身在無權無勢的農家。所以,在女人麵前他一直覺得低她一等,要不是老丈人在前些年退下來,他豈敢在這位女人麵前如此放肆,更不敢在外麵偷食吃。


    盡管李和平被女人揭短感覺很丟麵子,也曾想過要是現在能跟古代一樣把女人一紙休書休掉。但現實永遠不等於想象。退下去的老丈人餘威尚在,他還得借助人家的力量往上爬,即便他對眼前這個猶如昨日黃花的女人庸俗不堪極為厭惡,甚至想把她扔進河裏為王八,但他不敢,還得壓抑住自己心的厭惡陪著笑臉哄上下左右一般粗的女人把錢退回去。


    想到這,他強忍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伸手摟住腰身與身高齊飛的女人柔聲道:“不是我不想拿著這些錢,而是外麵嚴打的風聲很緊,連十大元帥之的孫子都被槍斃了,我這樣一個副處級幹部又算得了什麽。我向你保證,等風聲過去,你怎麽收錢我不會過問。”


    女人顯然被丈夫的溫情所打動,更何況她即便是愛財如命,畢竟也算是大戶人家出身,自然分得清輕重緩急,知道丈夫所言不虛。當下放下錢,反抱著丈夫如同啃西瓜般肥實的冬瓜嘴在李和平臉上一陣亂啃。


    李和平當年能打動她的芳心自然有他獨特的魅力,更何況她已是久曠之田,猛然間得到丈夫如此溫情的一麵,顯然已是情動,肥如山丘的軀體已迫不及待地倒在李和平的懷裏。由於人胖,她的倒更確切點說是壓。因為李和平吃不住她的重量,被她壓在身下。


    在心裏咒罵被豬壓的李和平不想與胖如豬的女人做*,可他知道此刻不能拒絕女人的需求,反而得要使出渾身解數滿足她。那堆錢在他眼裏已是定時炸彈,隨時會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可憐的李和平為了退錢,拚勁全身力氣在厚實的女人身上耕耘,結果還被女人壓在他身上一番運動才心滿意足地下去,下麵的李和平差點被女人壓出心肝肺。


    事後,裸身躺在床上的夫妻倆再次談到錢,李和平才知道馬斌來過家裏。


    “他的錢明天一早就得還回去,否則後患無窮。”


    “為什麽?”


    “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李和平說完,疲憊地沉沉睡去。也是,被壓得屎尿都快流出來的他不累才怪。


    女人躺在床上算自個的損失,這些錢明天將不屬於自己,她想想都肉痛,渾然忘記這些錢本來就不是她的事實。不過,貪財的人本性就是把別人的東西當成自己的。


    被黴運催著的馬斌哪知道被攆回家是魏遲恭送給陳浩的見麵禮,更是向陳浩出合作的信息。馬斌正好充當兩人合作的祭旗犧牲品,稀裏糊塗地被解除公職,更是把這筆糊塗賬算在陳浩頭上。


    丟車保帥是象棋常見到的棋路,放在互懷鬼胎的人身上也同樣適用。李和平盡管不清楚馬斌和魏遲恭有什麽過節,但他懷疑和他明爭暗鬥二十幾年的魏遲恭手裏有不利於自己的東西,正值嚴打期間,一切都得小心謹慎。更何況馬斌不是他手裏的車,而是一個無關輕重的棋子而已。他不願在這種敏感時期和魏遲恭開戰,索性不見馬斌。


    當然,懷仁縣新成立的兩個局並沒有因馬斌的退場而減緩成立的度。在這一輪較量,黨政一把手和本地勢力在相對微妙的平衡各取所需,迅地把十來個科級和副科級崗位瓜分的幹幹淨淨。這次瓜分盛宴陳浩沒參與,事實上他手上也沒合適的人選,倒不如專注於他手上的工作。


    城西郊區,陳浩正站在荒灘上和設計師看圖紙。為了新建工業園區,縣裏專門劃撥了近千畝土地。在懷仁縣有個好處,別的什麽獨缺,唯獨不缺荒灘。整個工業園區共分為三期,頭一期是縣裏第一個五年計劃。後麵的兩期孫承敏縣長隻說是吸引外資,具體的時間段根本沒有給出。由此看來,孫承敏縣長根本沒想過二三期的問題,隻是口頭上提提,口號喊大些而已。


    但陳浩卻有自己的想法,等明年初國家承包的人多了,二三期的土地他自然不會讓它空著。在他心其實有個大的藍圖,他想把工業園區當成新城來建設,到時候和縣城連在一起,形成一個大縣城。


    黨和平在陳浩的身邊站著,這些天跟在領導身邊他感覺自己學了一輩子的東西。單憑領導提出的各廠領導寫字性計劃卻提出相當苛刻的要求後,已有五位廠長和副廠長調離原先的崗位。這一手做的非常漂亮,如同戲裏漢高祖杯酒釋兵權的味道,讓他大開眼界。


    而他沒想到學經濟出身的領導對建築上的事也說得頭頭是道,連設計師都在暗地裏問他陳縣長是不是建築學方麵的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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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實話,黨和平在秘書辦見過不少領導,有好些領導對自己主管的工作都不是太了解,更遑論其他領域。他從沒見過像陳浩這樣的領導,政治手腕了得,經濟上更是一把好手,連建築上的事都懂。有時他在想,領導大概除了一件事不會,其他方麵都是全才。生孩子向來是女人的專利,他沒聽過男人會生孩子,更沒見過。所以,他敢斷定,領導絕對不會生孩子。


    他當上領導秘書的消息被他未來的大舅子傳播開來,讓他當工人的父母高興的同時更有些自豪,是不是提點他要認真為領導做好服務。在他們眼裏,給領導當秘書可是相當神氣的一件事。


    他對父母的行為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理解父母的心情。望子成龍是每位家長的夢想,虛榮心更是存在於人的內心深處。他家是普通家庭,沒有顯赫的身世,更沒有富裕的物質生活。所以,當上領導秘書的他成了父母倆引以為傲的人,也有了炫耀的資本。於是乎,好麵子的父母為他攬了一屁股的事,大部分是他們車間裏工友的家常事,最離奇的是有位女工友竟然求他讓領導管管廠裏的廁所的事,據說那地方有好些裂縫,有時她們上廁所的時候能透過裂縫看見偷窺的眼珠子。


    聽到這樣的請求他差點笑岔氣,這種不靠譜的事都想求領導來解決,那要那些廠領導有什麽用處?她們真把領導當成每天沒事搬著個小凳子在外麵曬太陽、嘮家常的老頭、老太太們。自然,這些事在他左耳進,右耳出,除了他認為特別重要的事或是他感覺領導可能想知道的事,他會在領導麵前偶爾提及,無關緊要的事,他根本沒提。


    給他帶來的第二個變化也很明顯,在街坊鄰居眼裏,他看到羨慕、討好、複雜的目光,平時好幾個不跟他打招呼的人也開始主動招呼他。他得到的最大益處是在小妹家他的地位直線上升到一個非常高的地步,讓他恍如做夢。


    以前,他在秘書辦的時候,小妹的父母對他倆的關係持反對態度。原因很簡單,門不當戶不對,他配不上幹部家庭出身的小妹。為此事,他跟小妹還苦惱過一段時間。但這一切都從他當上領導秘書後改變,現在他不但能當而皇之地成為小妹家的座上客,甚至還被他們默許能出入小妹的閨房,而這一切待遇的改變,全都是源於秘書和前麵加了兩個字——專職。


    想到這,他不禁看看正和設計師在圖紙上比劃的陳浩一眼,想起他說的一句話:權力能為人民辦好事,卻也能讓人沉迷權力的遊戲,成為權力的俘虜。當時,他還沒有深刻的認識,但當周圍人對他的態度生一百八十度轉變時,他才理解領導當時說權力是把雙刃劍的內涵。


    大西北的荒野絕對不是理想的談話場所,不要說西北風的肆虐,單單是下午三至四點時的盛秋,四處沒有可遮陰的場所,肆虐的太陽如同一個火爐把腳下的荒灘烤的燙人,白晃晃的陽光刺得人眼睛生疼。紫外線毫無遮掩地籠罩著三人,讓談完工作的陳浩感到分外地熱。


    “小黨,剛才看你有些走神,是不是在想女朋友。現在我們工作千頭萬緒,為此耽誤了你不少陪女朋友的時間,等稍微閑些,我準你一個星期假。結婚的時候,我去給你們做證婚人怎麽樣?”


    陳浩接過黨和平遞來的水,調侃的說道。不要說小黨,即便是他最近兩個星期也沒回家去看看,更沒空看自己的女人。


    黨和平被陳浩前麵的話說的羞紅臉,而後麵那句話這讓他欣喜若狂,領導能給他當證婚人,那是給他多大的臉。不要說小妹,就是小妹有些勢利的父母也絕對會喜出望外。“謝謝縣長,到時我們一定請您當證婚人。隻是您每天晚上工作到十一點,早上又得繼續上班,我有些擔心您的身體。再說,家裏的老人也兩個多星期沒見您,……。”


    黨和平一提起家,陳浩便感到自己有些不孝,兩個多禮拜沒回家,讓他心裏多少有些牽掛。


    正在這時,他兜裏軍用電話響起,接起電話後對方的一句話讓他臉色大變,飛奔到車上掛起檔狂奔而去,拋下句“所有工作按預定的方案進行,有什麽事找孫縣長或給我打電話。”和麵麵相覷的黨和平與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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