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感染者並不似我想象之中飛天遁地的消失,而是緩緩的步行向北出發了,我望著離開的這群感染者,腦海裏隻有淩亂的思緒,地球多少年前的文明,甚至有別的星係?這些離我都太遙遠了,畢竟我已經是土埋半個身子的人了,需要去了解這麽多嗎?我覺得是不需要的,隻需要把安全小區建設好,在這裏了卻餘生不是更好嗎?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一首詩,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我回看了一眼年輕的陳星星,此刻他全身是冷汗,在此冬天之時整個人都冒著汗蒸汽,我拍了拍他,說道:“想那些幹嘛?人生都快走完一半了,把小區建設好了,窩在小區裏殺殺感染者喝喝小酒,和你的娜塔莉亞來個老樹盤根不香嘛?走走走,撤了,回小區喝酒去。”


    我們迅速的返回到引橋,然後騎著共享自行車去到了沿江路上等待的同伴們,回去的時候我來開車,得讓陳星星把衣服給弄幹,不然這種冷天就容易生病了。


    等車子行駛的時候我點燃了一支香煙對陳星星說道:“今日那隻低語者的事情誰都不要說,安全起見我們知道就行了,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記著。”


    “嗯,反正這些和我們都不相關的。”陳星星邊脫衣服邊說著。


    邊說著邊向小區開著,還在幾公裏外就聽見李滿倉開著打樁機在進行小區的建設,開到小區附近讓我始料未及的情況發生了,打樁機不僅引來了非常多的感染者,還引來了附近躲了很久的,看情況有幾十人了,這種情況讓我很警惕,畢竟我的妻子小潔就是放了人進小區,使得小區的原來十幾人被全部殺死了,所以我無比的謹慎,好在樊小娥被我罵了幾次以後也非常的謹慎了,所有人群被隔在外麵,他們暫時進不來小區,我開著房車按著喇叭,這些人讓開了一條道路,而我身後的八輛大貨車和悍馬也跟著進到了小區內,很快就有個人大喊著:“你們小區讓我們在外麵等了兩天,就不怕感染者把我們全部殺死嘛?你們負的起這個責嘛?”


    根本沒有人回應他,還好這些吊毛不知道小區裏其實就幾個人,要是知道隻有幾個人,按照這些人的德行還不得硬闖,末世要以最大的惡意揣測陌生人,聖母心隻會讓你死的不明不白的,小區以前的例子不就是血淋淋的事實嘛?


    可是這幾十號人在這裏聚集也不是個辦法,於是我帶著陳星星和馬克全副武裝走出了小區,我對著那個剛才叫囂的人就是一耳光,說道:“在嚷嚷割掉你的舌頭。”


    接著我又大聲的說道:“你們想進來生活?可以,晚上每人殺死十隻感染者我就讓你們進來生活,還有必須要出示身份證哈。”


    剛才叫囂的人又想開口,這次我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用手掐住他的下巴說道:“我說過了你在嚷嚷我就割掉你的舌頭,你是不是不想要舌頭了?”我那淩厲的眼神盯著他,他被我嚇的一直搖著頭,我一把把他拋開,然後繼續說道:“這個小區是葉建國中將點名要求建立的,規矩也是他定的。”


    說完我便把大鐵門給鎖上了,轉身我就把我身上的項鏈和那隻踏火者的屍體交給了王潔瑤,上次弄來的xrf熒光光譜分析儀就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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