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馬克聊了一會,我便讓馬克先休息一會,然後我們換一下班,等小娥蘇醒了看一下情況,然後再做決定看看是繼續搜索還是退回房車。


    在馬克打起呼嚕的時候我也拿出繃帶把手腕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黑暗的消防通道裏,我坐在樊小娥身旁,像一隻孤獨的野獸獨自的舔著自己的傷口,看過去是那麽的孤獨。


    樊小娥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她緊緊的握住我受傷的手,眼眶微紅的說道:“昊哥,真好,我還沒死,我還活著,我還能見到你。”


    我在黑暗之中看著她那雙仿佛要直視我內心的眼睛,我有些慌了,我支著身子,用頭靠在她的手背上,小聲的抽泣的說道:“小娥,對不起,對不起。”


    而樊小娥什麽都沒有說,他隻是不停的撫著我的頭。


    我把負麵悲傷的情緒發泄完之後,便說道:“你的傷口沒有事吧?”


    樊小娥試圖用輕鬆的語氣回答我:“沒有事的,這個傷口就當是昊哥你給我的定情信物好了呀!”


    在此刻,反而是樊小娥安慰我這個男人,於是我讓她少說話,不要牽動著傷口,我打算等馬克醒了之後把樊小娥送回房車裏在繼續搜索物資。


    樊小娥按照我的意思,並沒有說話,而是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和我的手十指緊扣著。


    約莫過了幾十分鍾,在我昏昏欲睡之時馬克醒了,我和馬克商量了一下,確實,帶著一個傷員我們很難繼續進行搜索工作,馬克建議我做一個簡易的擔架,把樊小娥抬出去,我看了看樊小娥,考慮了一下,如果我和馬克兩人抬著擔架,兩隻手全部都占用了,如果有感染者出現我們很難自保,更加不用說保護樊小娥了,我問道馬克有沒有可以把人固定在背上的那種。


    馬克思考了一會說道可以試試,於是我獨自一人回到了二樓的那間戶外用品商店,疊好兩頂帳篷,準備把樊小娥固定在我背上,這樣的話我走在隊伍的後麵樊小娥也能觀察後方的情況,我把帳篷收拾好,拖著帳篷來到了5樓拐彎處的消防通道。


    馬克拿出水果刀,對著樊小娥的身材比對著,不一會,馬克就把帳篷割開了,用雙層帳篷布裹住樊小娥,然後裹在我的身上固定好,以免撕裂她的傷口,做完這一切都過去了一個小時,我看了看手腕中的表,已經是下午6點了,我們得加快點速度了,不然我們出了商場,外麵都不知道有多少感染者會發現我們,要是我們進了房車,它們把房車包圍了那可真是九死一生了。


    於是我催促著馬克趕緊走,他走前麵,我墊後,就這樣我們踏著地平線最後一絲夕陽趕到了房車,我們趕緊把樊小娥放在床上,此刻我已經有些虛脫了,背著一個100來斤的姑娘從商場的5樓消防通道急行軍到房車,我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主要是路上還需要解決零散的感染者,我坐在座位上大口喘著氣,渾身就猶如從水裏撈出來一般,還好這是早春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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