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娟給他介紹:“要不說海島小呢!走幾步都是熟人,這就是陸驍休假回去,迫不及待娶的老婆,小顏人美本事大,是得他著急,要是我妹子,我也不放人!”


    羅胖子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哎呦,這就是一家人不認一家人,這頓算我請了,這事兒你就別跟陸驍說了。


    他心眼跟針尖一樣大,少不了埋汰我,家裏好不容易安排個工作,我隻想為黨和人民服務!”


    說的義正言辭的,也是個內心逗比的。


    薑顏輕笑:“一碼歸一碼,哪有讓你請的道理,大家看著呢!你也不好交代!”


    雖然是從他工資裏扣,但有些人不明白,就是覺得你把公家飯菜當人情送了,少不了舉報一把!


    張秀娟附和:“我的跟她一樣,再加兩碗大米飯,多少錢?這頓我請,下次她跟陸驍來,你再做東,給她露一手!”


    羅胖子是爽快人,笑的眼睛就差眯成一條縫了,“那敢情好,嫂子,我跟陸驍同年兵!你來也沒說請你吃頓,等他有空,跟他一道來,我就住對麵家屬樓!”


    他指對麵四層高的筒子樓,薑顏頷首,等著張秀娟把錢票交了以後,去找了個桌子坐下,等著服務員喊牌。


    張秀娟看薑顏那張白裏透紅的臉,小聲地打趣:“瞧給你滋潤的,這陸驍能力還挺強,怕是不久,你就有孩子了!”


    薑顏被她這話鬧了個大紅臉,她羞澀的說道:“嫂子,哪有你想的這麽快?那娃又不是大白菜!說要就要啊!”


    張秀娟是過來人,她湊過去,附耳說道:“不快?我家大偉一次就中,你要沒做措施,就要有心理準備,這部隊的男人,出不去,精力沒地方發泄。


    可不就想著那檔子事!有娃讓他憋三個月,臉都綠了,這男人哦,吃上腥就別想吃素了,一個德行的!”


    陸驍也是男人,張秀娟不相信,麵對美若天仙的老婆,他無動於衷,折騰薑顏的法子多的是。


    咳咳咳,不得不說,張嫂子想歪了,這姿勢,都是薑顏教的。


    陸驍,一個虛心的好學生罷了,已經成功出師了。


    薑顏捂嘴偷笑:“那省了不少催生壓力,反正有了就要,順其自然,原本這幾年我是不打算生的,可這日子不是我一個人過,陸哥二十四了,再不要,別人得說陸哥絕種了。”


    她是不在意那些閑言碎語,但聽著煩,總不能挨家挨戶的把那些人毒打一頓!


    反正都要生的,早生早享受,年輕恢複也快。


    張秀娟給她倒水,笑道:“我看陸驍舍不得,你看著吧!有的你跌掉下巴的?”


    他們這些戰友,別的沒有,多的是餿主意。


    此時,薑顏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眨眨眼:“是嘛!”


    看她心大,沒放在心上,張秀娟心裏悶笑。


    而心疼老婆的人,訓練完後,家也沒回,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根據他戰友說的,去了醫院計生科拿嬰兒嗝屁套,不少人看到他進去了,眼睛瞪大。


    來這的,很多都是谘詢懷孕或者檢查身體的。


    陸驍在部隊,誰不知道啊,司令看中的接班人,他怎麽來計生科了?


    難道?


    大家想到了什麽,眼神變得怪異,陸驍也如芒在背的。


    那些小戰士憋著笑,敬禮打招呼:“團長好!”


    “團長,你來這幹啥!”


    好奇的小戰士脫口而出,陸驍正色道:“谘詢問題!”


    其他人一副我懂的表情,看來真是拚命出任務,把自己根子傷到了。


    眼裏不缺乏同情的,陸驍覺得莫名其妙,見醫生辦公室沒人排隊,他徑直進去了。


    這下,大家炸開鍋了。


    “哇,陸團來幹嘛!去搓澡看他資本挺大,不會是…不行吧?”


    “我聽說有些男的就是假把式,嫂子真可憐!”


    “我就說嘛!不能什麽好事都讓薑顏占了,原來是男人不行,要吃藥啊!可憐咯,這媳婦兒,早晚跟其他野男人跑了。”


    這說的就有點幸災樂禍了,那女的高興的嘴角就差咧到天上去了。


    活該,誰讓陸驍看不上她的,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她病都不看了,轉頭就回家屬院,傳的人盡皆知。


    陸驍坐在醫生對麵,心裏跟打鼓一樣緊張。


    在這的都是有經驗的老醫生,她問道:“小夥子,是你還是你媳婦兒需要谘詢?哪方麵的問題?”


    陸驍手心冒汗,麵上沉穩嚴肅的說道:“年醫生,我想要那個…那個……”後麵幾個字實在難以啟齒,陸驍黝黑的臉都燒的通紅了。


    “哪個?”年醫生扶了了自己的眼鏡,語氣疑惑。


    陸驍豁出去似的說道:“就是那…什麽…嬰兒…嗝屁…套!”


    “啊!嬰兒…嗝屁套是什麽!”年醫生一頭霧水,隨即想到了什麽,拍了自己的腦袋,好笑的說道:“我說你這小子,誆我玩呢!還挺潮,那叫避孕套!每人限四個,等著,我給你拿。”


    說著,她起身去一邊的箱子裏,拿出兩個紙袋子,放在陸驍麵前。


    陸驍憨傻的問道:“這就是…嗯…避孕套?”


    年醫生憋著笑,這人平時瞧著挺精明,怎麽結婚後跟個憨憨似的。


    她解釋:“一個紙袋子兩個,一共四個,這不屬於一次性使用品,用完後洗幹淨晾幹,抹上滑石粉保存,一個能用好幾次呢!用完再來領取,還有什麽問題嗎?”


    這要在外麵,五分錢一個,部隊大院是免費供給的,算是不錯的福利了。


    一年下來,也能省一點。


    “沒有,那我走了!”陸驍把套子揣進荷包,火急火燎的,就跟後麵有什麽野狗在追一樣的走了。


    在其他人看來,越發肯定了心裏的猜測,要是行,怎麽會驚慌失措的?


    還什麽床都做塌了,怕是氣不過,自己砸的,薑顏真可憐,還守活寡。


    陸厲正在院裏種菜呢!有人故意在柵欄外說給他聽。


    陸厲:“……”不是,我哥行不行?我嫂子說了算啊!你們操的哪門子心?


    再說,陸驍那動靜不行的話,她們家都是小豆丁了,瞧不起誰呢?


    “哎呦,我說,有些人就裝吧!等絕種了,讓人吃絕戶!”


    “出門都得讓人戳斷脊梁骨,男人不行,那還叫男人嘛!哈哈哈!”


    “以後薑顏懷孕算誰的?不知道便宜了那個野男人呢!”


    幾個長舌婦分別是曾盼弟、楊迎春,還有個長的黝黑幹瘦,叫不出名字的。


    陸厲這人最護犢子了,當著他的麵說他哥?幾個媽啊?敢這麽玩?


    他氣不過,提著一邊從茅坑裏打來準備潑菜地的糞水。


    眼裏狡黠一閃而逝,毫不猶豫朝著那三個人潑了過去。


    下一秒,“啊”的幾聲尖叫,讓不少人看了過來。


    天熱,那味,別說多臭了,綠頭蒼蠅嗡嗡嗡圍著她們亂飛。


    “啊啊,你要死了,往外潑噴水,沒看到這裏有人?”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心眼真壞,我的衣服剛買的!”


    “我不管,這身你必須賠,不然我就躺在這不走了!”


    說著,曾盼弟就打算躺下訛人,陸厲是個極品,還會怕這些潑婦?


    他大喇喇的說道:“哎呦,我的天,我還以為是誰在這狗叫呢!原來是你們啊?你們不在自家躺著,趴在我家柵欄外幹啥?有什麽機密,說出來大家夥聽聽?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我哥那是團長,你們上嘴皮搭下嘴皮子,說的他在部隊都沒容身之處了,這不是寒了其他戰士的心?


    不說軍民一家親嗎?你和我不親?這是拿我當外人,那我要去問一下旅長了,是不是家裏思想做不到位,盡出你們這種長舌婦,什麽都讓你們說了,也不怕爛舌根?”


    【寶貝們,今天不用等了,淩晨不更新,抱歉哦,感冒了身體不舒服,加上總覺得這兩天要來大姨媽,腰酸背痛的,心裏好煩躁,明早補哦(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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