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娥要坐牢,也得連累她名聲受損,一個破鞋的女兒,她還怎麽嫁人?


    說什麽,也得把潑水潑到薑顏身上,自願和被設計的,那是兩回事。


    最好讓公安把這賤人給抓了,太難殺了。


    薑顏會按照她套路走?那必須不能啊!


    她非的撕碎下她一層皮!見不得比她還會裝的。


    她捂著嘴,眼圈泛紅,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寶珠,我也心疼後娘啊!她坐牢,我比誰都難受,我也想開了,咱知識青年,就得去國家需要我們的地方。


    爹給我報名大西北,也是為了我好,我不怕苦的,後娘說了,我的工作先給弟,那建軍是老薑家的種,爹的親生兒子,我就是個賠錢貨,早晚嫁出去,我親娘的撫養費,也給他娶媳婦吧!我什麽都不要了,嚶嚶嚶…”


    薑顏哭的聲淚俱下,說的話炸的這些人反應不過來。


    這老薑家前世是瓜種吧!一個接一個的爆!


    薑建軍是薑正國的兒子?她們要沒記錯,薑建軍也就比薑顏小了三個月吧!


    這豈不是說…薑正國婚內出軌,和王秀娥搞破鞋,娃都揣了兩個?


    這下,大家看薑寶珠眼神鄙夷,什麽設計!你媽有前科,誰知道她偷了多少人?


    之前為薑寶珠母子說話的,跟吃了屎一樣,滿臉嫌惡。


    薑寶珠看事情沒朝著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心裏一慌。


    不…怎麽跟她想的不一樣,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而薑顏給自己點了一個讚,這奧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啊!


    瞧瞧,輿論都向自己這邊倒了。


    接招吧!渣渣!


    看她哭的快要斷氣,李嬸兒氣不過站了出來:“我就說嘛!哪有那麽好的後媽!感情在這等著呢!給繼女報名下鄉,工作給兒子,誰不曉得去了就是一輩子,這爹也不是個好的,你這傻丫頭,被你爹忽悠了,哎呦,我苦命的娃啊!這家裏都是些什麽豺狼虎豹啊!”


    薑顏有她娘留下的工作,根本不用下鄉。


    王秀娥打的一手好算盤,給她報名下鄉,讓她兒子頂替工作,霸占人家房子。


    連撫養費都想貪,也不怕噎死她?


    虧她們還以為她是真心對孩子,是個寬厚心善的好後媽,這是沒憋著好屁呢!


    有幾個嬸子一臉氣憤,都是有娃的,將心比心,心酸道:“閨女,你別想不開,你娘走了,這家都是你的,要滾的是她們。”


    “我呸,吃人血饅頭的騷浪貨,和你媽一樣,比那潲水桶都能裝。”


    “小顏啊,有什麽委屈就跟我們說,咱找廠裏給你做主。”


    薑顏一副被傷透了,神情脆弱的樣:“嬸兒,都是我不好,娘讓我在家呆著,楊叔一把年紀了,我怕影響不好,想出去透口氣,沒…沒想到…嗚嗚嗚…”


    這些都是人精,聯合薑正國趕來抓奸,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想把繼女送給老男人換工作。


    天殺的,那男的都能當薑顏的爹了。


    薑顏咋沒把薑正國三條腿都打斷,沒見過這麽心黑的。


    李大嬸氣的臉色鐵青,咬牙道:“你這娃就是太善良了,天要下雨,娘要偷人,偷雞不成蝕把米,她活該。”


    薑寶珠看局勢朝著反方向發展,臉都綠了。


    這個賤人,就會和她作對。


    薑顏朝著她投去一抹挑釁的眼神,今天,她就把薑家人捶死。


    轉眼又見她欲言又止,一副很為難的樣,接二連三的暴雷,這些人都炸麻了。


    幾個月都抵不上今天吃的瓜多。


    李嬸子又問道:“小顏,怎麽了?有話就說,別為那黑心爛肝的遮掩,那種不要臉的,就得把她的皮揭了,裝的久了,撒泡尿都照不出自己的樣了。”


    薑顏暗地裏看了薑寶珠一眼,抹著眼淚道:“嬸兒,都這知根知底的,這事我也不好瞞著,我聽公安說,那楊廠長跟他叔販賣古董到國外,這是買國啊,我娘…她怎麽…這麽糊塗啊!”


    “嘶”的一聲,周圍群眾倒抽一口涼氣。


    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販賣古董?那是賣國賊啊,國家的恥辱。


    這下,人群炸開鍋了。


    薑寶珠看她給王秀娥潑髒水,氣得不行,薑顏怎麽這麽惡毒啊!


    她娘也是一條命啊!那古董就是個死物!


    古董還能比人重要?


    她剛想開口,幾個義憤填膺的嬸子衝上來,拳打腳踢的,邊打邊罵!


    “狗日的,掏空國家養洋鬼子呢!那洋人是你祖宗,老娘都懷疑你的成分問題了。”


    “打死你個吃裏扒外的,那古董是咱老祖宗留下的,全讓你家吃完了。”


    薑寶珠弓著腰,痛苦求饒:“我沒有…我……”


    “說你媽呢!小顏還能騙我們?你個害人精,我打死你。”


    “哎呦,我們大雜院咋出這樣的人,必須讓廠裏給個交代。”


    國家層麵,大家裏外分的清楚,下手狠重,尿都給她打出來了。


    薑顏假意的勸道:“嬸子們,別打了,別打了!”


    她恨不得拍手叫好,薑寶珠,你也有今天,你一家子都別想好過。


    薑寶珠五髒六腑攪著疼,不明白哪步算錯了!打不過,隻能裝死。


    有個打的直喘氣,怕出事,忙拉住其他人,“別打了,再打就死了,為這種人坐牢都晦氣。”


    其他人這才紛紛停手,看她躺地上一動不動,也緊張了,小聲嘀咕:“不會…死了吧?”


    薑顏看她微轉的眼珠,一看就是裝的。


    小樣,等著,看姐怎麽治你!


    她緊張的撲過去,哭道:“寶珠,你怎麽了!你別嚇我!”


    她一把掐住薑寶珠人中,指甲戳進她的肉裏,疼得薑寶珠原地彈起。


    “哎呦,疼死我了,賤人,你……”對上薑顏冰冷嗜血的眼,就跟被一頭野獸咬住脖子,血液都凝固了。


    她站起來,捂著自己的臉,眼神怨毒的看了她一眼,怕被打,轉頭就跑。


    她不會就這樣算了的,等著吧!薑顏!


    好戲沒了,薑顏收放自如,感謝完大家後,傷心的回了屋子。


    這下,母女倆都在大雜院出名了,說什麽的都有,甚至有人提起當初原主她娘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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