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紀雲舟的要求,陳鑫隻能無奈地告訴他,那個國外的專家麵前檔期已滿,陳鑫好不容易托了關係,專家那邊答應兩周後過來h國,為紀雲舟診治。


    江清月在醫院住院觀察四天後,終於可以出院回家。紀雲舟親自開車去接她回到了聚賢山莊。


    楚言也跟著過來了,他說自己既是江清月的大師兄,又是她的主治醫生,江清月這腦震蕩,雖然在醫院觀察暫時沒什麽事,但是還是想要有不少的注意事項要關照家裏的下人。


    江清月走進家門的那一刹那,兩眼都是放光的。隻聽見她不停地發出“哇”地驚歎聲。引得紀太太她們幾個都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江清月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大家子人,笑著說:“我是在呼吸家裏的空氣,感受家的溫馨!”


    江太太笑著打趣說:“你這丫頭,你剛剛這個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沒見過世麵呢。”


    江清月尷尬地笑笑:“是嗎?我隻是太想念家裏的味道了。”


    楚言笑著說:“小師妹你剛剛才恢複,暫時還不能太吵鬧,以免再次引起頭疼、頭暈、惡心等症狀。”


    紀雲舟一聽,連忙一個公主抱,將江清月抱起來,對大家說:“你們自便,我送月月回房休息。”


    江清月伸手抱著紀雲舟的脖子,紀雲舟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陣惡心。


    他拚命地強忍著將江清月放到大床上,自己急急忙忙地跑進衛生間,拚命地用涼水衝擊自己的臉龐。試圖讓自己冷靜。


    紀雲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之前在醫院裏明明還可以握著江清月的手,現在卻連碰都不能碰她了。


    懊惱而沮喪地拚命用水衝擊著臉龐,紀雲舟頹然地跌坐在地上,任由那冷水無情地衝刷著自己。


    “再忍忍!再忍兩個星期就好了。等那個國外的專家過來就好了。”紀雲舟拚命地安慰自己。


    江清月出院後的第二天,她就對紀雲舟說:“老公,明天你陪我去逛街好不好?我這些天在醫院裏憋壞了,明天我要去好好地逛一逛。”


    紀雲舟無奈地說:“對不起,寶貝,我這段時間可能要去國外出差,差不多要半個月回來,若是你想去逛街的話,就讓小七陪你一起去。”


    說完從身上掏出一張黑卡遞給江清月,“這張卡你拿著,順便刷。”


    江清月兩眼放光地看著紀雲舟遞過來的黑卡,興奮地說:“真的嗎?我真的可以隨便刷嗎?”


    紀雲舟沒想到江清月還是個小財迷,這才是為人妻子該有的模樣。之前每次要給她黑卡,她都百般推辭,還說自己有錢,根本花不完。從來都不要紀雲舟的卡。


    看著現在如此這般乖巧的江清月,紀雲舟心裏才有一個做丈夫的幸福感。誰家的老婆不用老公的銀行卡的?偏偏江清月就是從來都不用紀雲舟的卡和錢。


    紀雲舟簡單地收拾了一些衣物,住進了陳鑫的家裏。這種看得到碰不著的感覺,讓他太痛苦了。


    為了不讓江清月看出端倪,紀雲舟隻能選擇逃避,躲開江清月。


    上午紀雲舟才給了江清月黑卡,下午紀雲舟的手機上就不斷地收到銀行發送過來的短信。


    正在會議室開會的紀雲舟,望著手機上不斷跳出來的短信,嘴角扯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就連陳鑫和潘磊都看不下去了。不用猜,肯定是和夫人有關的事情。唉!這波狗糧真是吃得有夠飽的。


    短短一個下午,江清月居然刷了三千萬的額度。


    紀雲舟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自己的小女人終於開始依賴自己了。隻是才三千萬還太少了。明天最好刷一個億,這樣自己這個做丈夫的才有自豪感。


    而江清月自從搬回聚賢山莊後,兩個龍鳳胎她也不在意,整天就是逛逛逛,然後買買買,整得小七天天大包小包地累得像狗一樣。


    江清月還時不時地嫌棄小七,責罵小七。小七不知道為什麽之前和顏悅色的夫人,現在怎麽變得這麽的尖酸刻薄。就連過來給她做飯的李嫂也動不動就被江清月一頓臭罵。


    由於紀雲舟現在一直住在陳鑫的家裏,所以根本不知道家裏的江清月性情大變。


    就連紀太太和江太太也發現,現在的江清月變得驕橫跋扈,不近人情。不但對兩個小寶寶不管不顧,就連了三寶也經常挨江清月的責罵,生氣了還掐三寶。


    三寶知道家裏人都發現江清月變了,於是她告訴大家,江清月這是腦震蕩的後遺症表現出來的應激反應,時間長了就好了。


    因為找了借口出差,所以紀雲舟也有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有聯係江清月了。


    而江清月每天上街除了購物就是美食,反正花紀雲舟的銀行卡自己毫不心疼,反而愛上了這種豪門闊太太每天買買買的優越感。


    這一天,紀雲舟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你身邊的江清月是假的。”


    紀雲舟一看,頓時就不開心了,還以為是哪個商場上的競爭對手的惡作劇。根本置之不理。自己的老婆自己還不認識嗎?怎麽可能是假的。


    可是才過了一天,那個短信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小心你身邊的江清月。”


    紀雲舟一看,直接刪除,並且果斷將這個號碼拉黑。自己一家人和和美美地,根本不容許別人挑撥。


    終於,又等了一個星期後,陳鑫聯係的外國專家姍姍來遲。而紀雲舟也開出承諾的一千萬的治療費用。


    根據紀雲舟提供的所有的信息,外國專家得出了一個結論:“依照紀先生十年來都沒有對夫人有過敏反應來看,十年後是不可能突然對夫人過敏的。除非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紀先生的夫人。”


    這個結論如同晴天霹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紀雲舟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顫抖著聲音問:“那……那是什麽意思?她不是我妻子?”


    “可是為什麽我之前可以握她的手,還可以抱著她?隻是在親她的時候才會感到惡心。”紀雲舟不甘心地問。


    專家ew笑著解釋:“之前你可以握她的手,是因為在你的大腦意識裏的肌肉記憶,下意識地把她認作是你的妻子,所以你的潛意識裏並沒有屏蔽掉她的信息。


    “但是你想親她卻突然覺得惡心,是因為你的生理機能沒有欺騙你,它確定你不能接觸你夫人以外的任何異性。


    “哪怕你的大腦裏給出了她就是你夫人的信息,但是你的生理上,下意識地非常抵觸陌生的異性。”


    這不可能!紀雲舟記得那天生日宴結束後,江清月急匆匆地趕回家,在路上出了車禍,然後她被送進了手術室,直到被確認沒有什麽危險後推出手術室。


    這期間根本沒有任何被替換的可能。所以江清月不可能會被替換。紀雲舟肯定江清月絕對是真的。


    專家ew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嚴肅地說:“我們需要進行一係列更深入的檢測,包括dna比對,來確定這位夫人的真實身份。但從醫學角度來看,過敏反應通常是長期存在的,不會突然發生,除非存在某種未知的因素,比如……身份替換。”


    紀雲舟的心沉到了穀底,他無法接受這個荒謬的結論。


    他緊緊攥著拳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這不可能,她是我親眼看著從手術室推出來的,而且月月的媽媽隻生了她一個女兒,根本不存在什麽孿生姐妹一說。”


    陳鑫也點點頭,對專家說:“ew先生,我對我們夫人非常了解,她不可能還有其他兄弟姐妹。再說車禍的那一瞬間不可能會克隆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出來。所以我相信她一定是我們三爺的夫人。”


    “紀先生,我有一個提議,若是您覺得我的診斷有誤的話,我建議你去做個dna檢測。”


    “不行。”紀雲舟斷然拒絕。若dna檢測江清月就是江清月的話,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不信任。所以紀雲舟不敢冒險。


    雖然專家提出懷疑,紀雲舟卻並不相信。想到自己失憶那四年,江清月滿世界尋找自己,紀雲舟就不可能懷疑江清月。


    “別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自己和月月分開! ”紀雲舟暗暗發誓地說。


    算了,既然這個專家無法給自己治療,那就算了吧,以後再想辦法吧。


    想到江清月,紀雲舟的心就柔和了下來。心裏特別想念江清月起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嘛?紀雲舟有一種衝動,現在就要見到她。


    想到這裏,紀雲舟給小七打電話,讓他把江清月現在的地址發給他。


    之前小七負責接送吉祥三寶們上下學,現在孩子們都已經超前完成了學業,再加上江清月剛剛遭遇了車禍,所以紀雲舟就讓小七跟著江清月,既當司機,又可以保護江清月的安全。


    小七馬上把江清月現在所在的地址發送到紀雲舟的手機上。


    紀雲舟發現,江清月竟然去了“思念”的一個專櫃。


    並且手機上剛剛收到江清月刷卡購買了“思念”專櫃的一個億的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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