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些人是衝著紀雲舟來的。紀雲舟眼神冷冽,他推開車門走下車,直麵那群黑衣人。


    “你們是什麽人?”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


    “三爺,我們受人之托,隻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了。”領頭的黑衣人冷漠地說道。


    “我要是不願意呢?”紀雲舟冷笑著反問,同時在心中暗自揣測,這些人究竟是誰派來的?


    青山也下車護在紀雲舟身前,與黑衣人對峙著。


    其他為首的一個鷹鼻男人惡狠狠地說:“少廢話,給我抓住他。”


    青山身先士卒,直接衝上前和那些人打在一起。


    紀雲舟冷眼觀察,這些人都是練家子,個個身手不凡,看來背後的人,想要的是自己的性命。


    青山隻見青山以一敵十,絲毫不落下風,但對方畢竟人多勢眾,漸漸處於下風。


    紀雲舟見狀,也加入了戰鬥。他出手狠辣,幾下便打倒了那些個黑衣人。隻見那些人被打得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直哼哼。紀雲舟一腳踩在那個鷹鼻男人的胸口上:“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鷹鼻男人呻吟著,卻不肯回答。


    青山揚起拳頭就要朝鷹鼻男人的臉上揮去時,就聽見一聲槍響劃破了夜空。


    紀雲舟心頭一緊,抬頭看去,就發現青山的肩頭冒出了鮮血。


    原來那槍手是瞄準的紀雲舟,卻被青山衝過來給擋住了子彈,加上青山準備揮拳的動作,剛好將肩頭擋住了子彈。


    隻見他踉踉蹌蹌地一下朝紀雲舟身邊撲了過來,將紀雲舟撲倒在地上,並迅速和紀雲舟兩個翻身躲到車子的一側,借助車身來避開對方射過來的子彈。


    “青山!”紀雲舟扶住了鮮血染紅了整條手臂的青山,解開自己的領帶,給他臨時包紮了一下。


    “青山,你還好吧?”紀雲舟看著青山漸漸失去血色的臉,焦急地問。


    “三爺,你快走......他們是衝著你來的......”青山捂住肩頭艱難地說道。


    紀雲舟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輕輕地拉開車門,把青山扶進了後座。轉身也從副駕駛移到駕駛座上。然後發動車子,猛地一次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去......


    鷹鼻男人掙紮著想要起身去追,奈何被紀雲舟打斷了好幾根肋骨,掙紮了幾次還是未能爬起來。


    紀雲舟眼看著青山的肩頭還在流血,不得已把油門踩到底,拚命地朝醫院開去。半路上,他給院長打了電話,讓他在醫院隨時待命。


    十分鍾後,紀雲舟趕到了他名下的醫院。很快就就有擔架推了過來,直接把青山搬到擔架上送進了手術室。


    江清月和阿航、小武他們幾個也匆匆趕到了醫院。今天是他們疏忽了。之前他們一直跟著紀雲舟的,這段時間紀雲舟讓小武暗中輪流保護江清月,所以他們四個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跟在江清月身邊的。


    江清月望著不停踱來踱去的紀雲舟,默默地走過去,牽著他的手,將他拉到手術室門口的椅子上坐著。


    “放心吧!青山會沒事的。”江清月將紀雲舟的雙手合在自己的兩隻手之間,柔聲地安慰他。


    紀雲舟點點頭 將頭擱在江清月的肩上,依然不說話。


    青山跟著自己十幾年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下幾十處。平時執行任務也算是槍林彈雨走過來的人。不知道為什麽,紀雲舟的內心在這一刻卻突然就膽怯了。


    “三爺,要不要查一下誰在背後搞鬼?”阿航問道。


    紀雲舟擺了擺手!還能有誰?自然是這段時間和自己鬥得死去活來的陸逸塵。


    手術室外的紅燈一直亮著,紀雲舟的心也緊緊地揪著。他回想起和青山一起經曆過的點點滴滴,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如果自己能夠更果斷一些,或許就不會讓青山受到這樣的傷害。這麽多年的兄弟,出生入死多少次,如今青山再一次替自己擋了子彈。紀雲舟的心底非常的內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醫生走出來,疲憊地說道:“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不過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紀雲舟高懸的心這才落下來,他感激地朝院長說了句:“幹得不錯。謝謝。”


    院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冷霸道的紀三爺還會和自己說謝謝,這天是不是要下紅雨了?


    很快,青山被送進了vip病房 !阿航和小武兩個自告奮勇地留下來照顧青山。


    半個小時後,青山完全清醒。紀雲舟走進病房,看到青山已經醒了過來,心裏鬆了一口氣。


    “感覺怎麽樣?”紀雲舟關切地問。


    青山勉強笑了笑,“我沒事,三爺不用擔心。”


    紀雲舟皺起眉頭,“這次是我沒保護好你,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青山搖搖頭,“這不是三爺的錯,是敵人太狡猾。”


    紀雲舟眼神堅定,“我一定會揪出幕後黑手,讓他們付出代價。”


    這時,江清月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束鮮花。


    “青山,你好些了嗎?”江清月溫柔地問。


    青山露出一個笑容,“謝謝夫人關心,我好多了。”


    紀雲舟看著江清月,心中湧起一股感動,他拉過江清月的手,“謝謝你,寶貝。”


    江清月微微一笑,“我們是一家人,不用這麽客氣。”


    紀雲舟點點頭,“嗯,一家人。”他轉頭看向青山,“好好休息,我會安排最好的醫生和護士照顧你。”


    說完,紀雲舟和江清月一起離開了病房。門外,阿航和小武正在等著。


    “三爺,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次的事情確實是陸逸塵指使的。”阿航報告道。


    紀雲舟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果然是他,這個家夥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我們要不要立刻反擊?”小武問道。


    紀雲舟沉思片刻,“不急,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既然他主動挑釁,那就等他露出更多馬腳。我們要做好充分的準備,一次性解決他。”


    阿航和小武點點頭,表示明白。


    紀雲舟看了看時間,對阿航說:“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在這裏守著青山。有什麽情況及時通知我。”


    經過剛剛的暗殺後,保鏢阿順不放心紀雲舟和江清月兩個路上的安全,執意要開車送他們回去。


    車內,江清月握住紀雲舟的手,擔心地說:“你自己也要小心。陸逸塵現在就是一條瘋狗。”


    紀雲舟微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紀雲舟轉頭看向江清月,“這段時間你也盡量減少外出,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江清月點了點頭,“我會注意的。”


    回到家後,紀雲舟立即召集了手下的得力幹將,商討應對陸逸塵的計劃。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紀雲舟一臉嚴肅地說。


    眾人紛紛表示讚同。


    接下來的幾天,紀雲舟一方麵加派人手保護自己和江清月的安全,另一方麵則著手收集陸逸塵的犯罪證據。


    紀雲舟深知,與陸逸塵的鬥爭不僅是力量的較量,更是智慧與策略的博弈。


    他秘密布置了一係列行動,一方麵通過商業手段對陸逸塵的企業進行滲透,尋找其不法經營的漏洞;另一方麵,則利用自己的人脈網絡,深入調查陸逸塵背後的犯罪網絡,試圖找到一擊致命的證據。


    與此同時,紀雲舟也沒有忽略對青山的照顧。他親自交代院長,挑選了經驗豐富的私人醫生和護士,確保青山得到最好的治療和康複條件。


    每天無論多忙,他都會抽出時間去醫院看望青山,兩人之間的情誼在生死考驗後更加深厚。


    隨著時間的推移,紀雲舟逐漸掌握了陸逸塵公司偷稅漏稅的違法的證據。


    然而,他也意識到,要徹底扳倒陸逸塵,僅憑這些證據還遠遠不夠,必須找到能直接將其送進監獄的“鐵證”。


    正當紀雲舟緊鑼密鼓地布局時,陸逸塵似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開始變得更加瘋狂和狡猾。


    他不僅加強了自身的安保措施,還頻繁更換藏身地點,企圖逃避紀雲舟的追蹤。


    一天傍晚,紀雲舟接到一個神秘電話。電話那頭的人告訴他,他手上有關於陸逸塵買凶殺人的重要證據。


    紀雲舟心中一動,立刻約對方見麵。在約定的地點,紀雲舟見到了一個戴著口罩的陌生男子。


    男子遞給他一份文件,裏麵是陸逸塵買凶殺人的的照片和錄音。


    照片上陸逸塵和鷹鼻男人在一起,商量著什麽。紀雲舟喜出望外,這份證據足以將陸逸塵繩之以法。然而,當他正要感謝男子時,卻發現男子已經離開了,像風一樣悄然離開了。


    這個人是誰?為什麽會幫我?紀雲舟不禁有些好奇!但有了這份關鍵證據,紀雲舟決定加快步伐,不給陸逸塵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扳倒他……


    在這場精心策劃的較量中,紀雲舟終於成功地將陸逸塵送進了監獄。想覬覦江清月,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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