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推開那厚重的大門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座實驗台。


    實驗台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試管、燒杯以及複雜的儀器,中央則是一本打開的舊筆記,那厚厚一疊泛黃的手稿,上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終極藥劑”的配方與實驗過程。


    江清月輕輕拿起手稿,仔細閱讀起來,眼中閃爍著既驚訝又興奮的光芒。


    “這……這竟然是真的!”她忍不住低呼出聲,仿佛發現了無價之寶。手稿中不僅詳細記載了“終極藥劑”的完整配方,還附帶了師父怪醫伯渠的親筆注釋,揭示了其背後隱藏的深遠意義與危險。


    江清月更加奇怪,這裏師父自然不可能來過,可為什麽師父的手稿以及留給自己做嫁妝的“終極藥劑”會出現在這個小島上?


    “看來,我們真的找到了關鍵。”紀雲舟也湊上前來,仔細查看著手稿,眉頭緊鎖,“但這藥劑如此危險,一旦落入惡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


    “沒錯。”江清月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我們必須盡快將其帶回,同時,也要追查這個藥劑為何會出現在這裏,背後的真相究竟是什麽。”


    正當他們準備離開時,一陣細微的響動從實驗室的陰影中傳來。江清月等人立刻警覺,迅速圍成一圈,警惕地望向聲音來源。隻見一個身影緩緩走出,身披黑袍,麵容隱藏在兜帽的陰影之下,看不清真容。


    “你們果然找到了這裏。”那人冷冷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但‘終極藥劑’不是你們能染指的。”


    “你是誰?”江清月厲聲質問,同時暗暗運起內力,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戰鬥。


    黑袍人並未直接回答,隻是緩緩抬起手,掌心之中一團幽藍的光芒,直接朝江清月的麵門射來。果然又是淬了毒的暗器。


    江清月一怔,又是淬了毒的暗器。


    隻見她一閃身,躲過那那隻暗器,隨手彈出一根銀針 ,直朝黑袍人的麵門射去。


    “我是這座島嶼的守護者,你們若是想要離開,就必須把‘終極藥劑’留下來,否則就別想活著離開。”


    黑暗中,那個人故意壓低聲音,而江清月莫名對這個聲音比較熟悉。


    看來這個人也知道“終極藥劑”的存在。


    但是看黑袍下這個人的身形,江清月又猶豫了,因為這個身形根本不是江清月熟悉的人。


    隨著黑袍人身形一晃,側頭一躲,江清月彈出的銀針,劃過他的右腮,射向他身後的書架上。


    黑袍人沒想到自己的暗器不僅沒有傷到江清月,反而被她給傷到了,頓時惱羞成怒,一下子就朝江清月撲了過來。潘磊一個閃身,正麵迎上黑袍人。很快兩個人就打鬥在一起。


    雙方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忽然,黑袍人賣了個破綻,引得潘磊上鉤,隨即一腳踢向潘磊的肚子。潘磊躲閃不及,被踢飛出去,撞倒了幾個實驗器具。


    江清月見狀,心知不妙,連忙出手相助。她使出獨門絕技,一時間暗器如雨般飛向黑袍人。黑袍人左擋右閃,卻還是不慎被一枚暗器射中手臂。


    趁此機會,江清月欺身上前,與黑袍人近距離交手。她招式淩厲,讓黑袍人應接不暇。


    然而,黑袍人也不甘示弱,拚死抵抗。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際,江清月直接一個銀針,朝他那個人的後腦勺射去。


    隻聽見一聲悶哼,那個人頓時不能動彈了。


    潘磊見黑袍人被江清月銀針刺穴給定住了,於是上前扯下他頭上的帽子,這才發現,眼前這個人竟然是他們追蹤了四年之久的孔融清。


    隻不過此刻的孔融清再也不是之前那個肚大腰圓的副總統,而是一個身材單薄而消瘦的中年人。


    “是你?”江清月吃驚地瞪大眼睛。找了他四年,沒想到居然在這裏抓到了他。


    孔融清望著江清月身後的紀雲舟,用一副不屑的眼神看著他:“我是該喊你紀三爺和利奧先生?”


    紀雲舟冷冷地看一眼孔融清:“無論是紀雲舟還是利奧·海因斯,都不是你能夠招惹的人。”


    孔融清哈哈大笑:“那又如何?你還不是一樣被我耍的團團轉!”


    “你……”紀雲舟憤恨地指著孔融清,恨不得一拳砸碎他的下巴。


    江清月連忙攔住他,拿出一個銀針,走到孔融清麵前,直接刺進他的頭部。


    孔融清瞪大眼睛,試圖擺脫那不能動彈的身子, 口中恐懼地問:“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江清月笑著說:“別急呀!我隻是在告訴你,什麽叫耍得團團轉啊。”


    孔融清的眼神更加恐懼起來。整個臉都朝右側斜了過去,然後他整個人都猶如上了發條一般,下意識地朝右側轉動。


    潘磊和小武望著不停朝右側轉動的孔融清,目瞪口呆。夫人這是什麽騷操作?難道這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團團轉?


    孔融清此刻早已眼歪口斜,不停地流著口水,這個人下意識地如痙攣般抽搐著朝右側繼續旋轉著。


    就連紀雲舟都忍不住暗暗好笑。江清月這睚眥必報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但是這樣的江清月才是他心中的江清月。


    “把他帶走。”江清月收起銀針,眼神冷漠地看著孔融清。


    潘磊和小武走上前,將無法動彈的孔融清架了起來。


    “等等。”紀雲舟忽然開口,“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不能留活口。”


    江清月皺眉,她雖然也知道孔融清必須死,但直接殺了他未免太過殘忍。


    紀雲舟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說道:“如果他不死,我們都會有麻煩。”


    江清月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紀雲舟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大聲地說:“孔融清,你作惡多端,惡毒殘暴,害死了好多人,現在我代表銀狐組織宣判孔融清死刑。立即執行!”


    紀雲舟說完,把手槍遞給小武:“由你來執行。”


    小武接過手槍,直接拉開保險,單手平舉,瞄準還在不停打轉的孔融清,食指輕輕扣動扳機,隻聽見“砰”地一聲槍響,那個作惡多端的孔融清,終於被處決。


    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孔融清的腦袋瞬間開花,鮮血如噴泉般濺灑而出,染紅了潔白了一片。


    紀雲舟眼疾手快地伸出手,緊緊捂住了江清月的眼睛,生怕她看到這血腥恐怖的一幕而留下心理陰影。


    江清月順從地閉上雙眼,但內心卻翻湧著複雜的情感。


    整整四年過去了,四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讓孔融清付出代價,如今他終於受到應有的懲罰,然而江清月卻無法感到絲毫喜悅。


    難道人的欲望就如同無底深淵一般,永遠難以填滿?


    小武收拾好槍支,臉上仍然保持著平靜。然而,江清月卻無法知曉小武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但她可以從小武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對於銀狐成員來說,麵對生死考驗時,他們總是能夠保持沉著冷靜。


    畢竟,這些人都是從激烈的戰場上退役下來的精英戰士,他們隻會對那些罪大惡極、不可饒恕的惡人下手。


    尤其當目標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時,他們更不會有絲毫手軟或憐憫之心。這種冷酷無情的態度正是他們作為專業殺手所具備的特質之一。而小武作為銀狐的一員,自然也不例外。


    “好了,都結束了。”紀雲舟拍了拍江清月的肩膀安慰道,“我們先離開這裏吧。”


    江清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回頭看了一眼死去的孔融清,心中暗自感歎,善惡終有報。


    一行人帶著“終極藥劑”和師父的手稿,離開了小島。


    回程的船上,江清月站在甲板上,海風拂過她的臉頰,吹亂了她的發絲。她凝望著遠方,心中思緒萬千。


    “在想什麽?”紀雲舟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


    江清月微微搖頭,“隻是覺得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紀雲舟伸手攬住她的肩,“不管怎樣,孔融清這個叛徒已經被處決了,這裏應該是暗影的分部,眼看著他們的窩點被我們一個個搗毀,相信離徹底搗毀他們已經不遠了。”


    江清月轉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嗯,我們一定會將暗影全部搗毀的。”


    回到龍城後,潘磊和小武他們兩個分別寫了一份總結,遞交給江清月。這是銀狐自成立以來一直沿襲的慣例。


    每一次出任務回來,參與人員都要寫一份總結報告,總結這次參加行動的經過,已經出現的那些問題等等。


    由於江清月現在還是銀狐的首領,所以報告呈現到江清月的麵前。


    江清月看著他們兩個人的報告,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一次的小島之行,有一個不明確的問題。


    既然他們都是衝著那個製毒的人去的,為什麽由始至終都沒有那個人的蹤影?


    依照孔融清在暗影的地位,怎麽可能會留在小島上?江清月決定深入調查此事。


    她發現暗影組織在製毒方麵有著嚴密的布局,而那個神秘的製毒人或許是整個計劃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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