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與江清月之間的差距後,安寧對江清月的憎恨更加強烈。


    憑什麽?自己年輕漂亮,又怎麽可能會被那個老女人比下去?若是利奧伯爵看到自己比她年輕貌美,一定會選擇自己。


    對!就是這樣的。因為利奧伯爵沒有見到自己的花容月貌,所以才會被那個老女人迷惑了,若是他看到自己,肯定就會不要那個老女人了。


    可是,自己都被趕出席勒城了,怎麽可能會見到利奧伯爵呢?


    不行,不能被趕走,回去!我要回去!安寧的內心不斷地掙紮著。對,隻有回去,回去找利奧伯爵。伯爵夫人的位子隻能是我安寧的。


    此時的安寧,已經完全沉溺於自我想象中。


    被司機送到飛機場後的安寧,趁司機不注意,利用去洗手間的機會,再次跑回了席勒城。


    自從埃裏克被宣布為繼承人後,紀雲舟就讓青山暗中調查這件事。


    青山讓銀狐組織的人去調查。發現那個喬律師在宣讀了盧卡斯的財產分配書後,他的一個海外賬戶就收到一大筆款項,然後不久喬律師就遷到國外定居了。


    紀雲舟讓青山繼續查,這件事肯定沒有表麵上這麽簡單。


    而另一邊,紀雲舟在處理完安寧的事情後,更加珍惜與江清月的時光。他意識到江清月的敏銳和沒有安全感。


    因此,他開始更加主動地安排家庭活動,與江清月一起看電影、做飯,享受二人世界的甜蜜。為的就是讓江清月知道,自己隻要她一個女人。


    這段時間,紀雲舟處處小心翼翼,甚至不敢讓青山和大寶聯係。他不敢暴露大寶的存在,生怕江清月因為自己曾經有過其他女人,還和其他女人生了大寶而生氣。


    光是一個安寧,就讓江清月委屈了一整晚,江清月若是知道大寶的存在,估計會鬧著離開自己,所以紀雲舟不敢冒這個險。他決定隱瞞到底。


    等自己和江清月結婚了,到時候再告訴她大寶的事情,到那時生米煮成熟飯,她哪怕再生氣,和自己是合法的夫妻。


    安寧帶著滿腔的不甘與執念,悄無聲息地潛回了席勒城。夜色如墨,她穿梭在昏暗的街道,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搶回屬於她的位置。


    然而,當她真正踏入這座熟悉的城市,才發現一切並非她想象中那般簡單。


    席勒城的燈火依舊璀璨,但對她而言,卻多了幾分冷漠與疏離。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所有的監控,利用自己對城市地形的熟悉,一步步接近利奧伯爵的府邸。


    然而,當她終於站在那扇裝飾華麗的門前時,卻發現自己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


    可惜她一連在利奧伯爵的豪宅門前蹲守了好幾天,都沒有看到利奧伯爵的身影。


    安寧不得不去艾登集團大門口蹲守。


    可惜這一次沒有保安敢讓她進門。哪怕她抬出她的姑父,保安仍然無動於衷。就是不肯讓她進艾登集團的大門。


    就在這時,不經意間,一對身影闖入了她的視線—。她看到紀雲舟與江清月並肩而行,兩人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是安寧從未在利奧伯爵身上見過的溫柔,還有寵溺。


    這一幕,如同鋒利的刀刃,狠狠刺痛了安寧的心。


    安寧躲在暗處,目睹了這一切,心中的嫉妒與不甘如同野火燎原,難以遏製。但她也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僅憑年輕貌美是不可能輕易得到想要的一切。


    因為她不得不承認,盡管江清月比自己年長,但是她確實比自己美麗。


    安寧不服氣地跺了跺腳,生氣地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賤人!我要你死!”


    她心裏暗下決心,一定要弄死江清月。於是惡毒的安寧心裏很快有了一個新的計劃,一個更加周密而惡毒的計劃。


    與此同時,紀雲舟對江清月的嗬護備至,讓江清月感受到了紀雲舟對自己深深的愛意。


    晚飯後,兩人坐在露台的秋千上,月光如水,灑滿一地。江清月輕輕握住紀雲舟的手,溫柔地說:“老公,你最近似乎有心事,是有什麽事情在困擾你嗎?”


    紀雲舟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坦白:“寶貝,這段時間你要特別注意安全。我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江清月訝然地看著紀雲舟:“老公,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紀雲舟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沉吟片刻,對江清月說:“從明天開始,你每天上下班都不許獨自一個人,青山每天會接送你。”


    江清月反對地擺擺手:“老公,我不需要的。你安排一個司機給我就行。青山還跟著你。”江清月知道,青山跟著紀雲舟差不多二十年了,兩個人配合默契,所以青山對於紀雲舟來說非常重要。


    紀雲舟皺起眉頭,語氣堅決地說:“不行,必須讓青山接送你。我不放心其他人。而且,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他輕輕撫摸著江清月的頭發,眼神充滿關切和擔憂。


    江清月看著紀雲舟認真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溫暖。她明白,紀雲舟是真心關心她的安全,才會如此堅持。於是,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紀雲舟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安心的笑容。他緊緊抱住江清月,輕聲說道:“寶貝,我愛你。隻要你安全,我就放心了。”


    江清月也回抱紀雲舟,溫柔地回應道:“老公,我也愛你。謝謝你這麽關心我。”兩人相擁在一起,享受著彼此的溫暖和愛意。


    而另一邊,安寧在得知紀雲舟對江清月的深情厚意後,心中的怒火更甚。


    她躲在暗處,觀察著紀雲舟與江清月的一舉一動,心中充滿了憤恨與不甘。她深知自己無法直接與江清月抗衡,但她並不打算就此放棄。


    安寧開始利用自己在席勒城的人脈,悄悄布置起她的陰謀。


    她先是聯係了幾個曾經因各種原因與她有過交集的地下勢力,以利益為誘餌,讓他們成為自己的棋子。


    接著,她精心策劃了一場看似意外的“事故”,目標直指江清月。


    紀雲舟雖然加強了江清月的安保措施,但終究未曾料到,真正的危險正悄然逼近。


    一天,江清月按照慣例,在青山的陪同下前往公司。街道上車水馬龍,一切看似如常。


    然而,就在一個轉彎處,一輛失控的貨車突然從側麵衝出,直衝他們的車輛而來。青山反應迅速,立即啟動緊急避險程序,但貨車似乎失去了控製,仍然以驚人的速度逼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青山果斷做出決定,猛打方向盤,將車輛駛向路邊,用車身擋住了貨車的大部分衝擊力。伴隨著一聲巨響,兩車相撞,現場一片混亂。


    幸運的是,江清月因青山的及時反應而幸免於難,隻是受了些驚嚇和輕傷。但青山卻因此受了重傷,被卡在駕駛座上,動彈不得。整個頭部血流不止。


    直到消防員和救護車趕到,才將他救了出來,緊急送往醫院搶救。


    紀雲舟接到消息後,心急如焚地趕到醫院,看到江清月安然無恙,他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擔心起青山的安危。


    江清月非常自責,若不是因為自己,青山根本不可能受傷。所幸青山憑借著多年的經驗,提前預判到了危險,采取了緊急避險措施,這才將危險減少到最小程度。


    剛剛醫生經過檢查後發現青山隻是小腿骨折,額頭因為猛烈撞擊方向盤受傷。暫無生命危險。經過幾個小時的手術,青山的手術非常成功,但仍需長時間休養。


    事後,紀雲舟立即下令徹查車禍的背後,很快便發現這起車禍其中有安寧的手筆。


    原來,那輛失控的貨車正是安寧花了一百萬,買通地下勢力操控的。紀雲舟憤怒至極,誓要將安寧繩之以法。


    同時艾登集團發出消息,全麵打壓安氏名下所有的企業。一夜之間,安氏的資產直接縮水十個億。


    或許十個億對艾登集團來說隻是九牛一毛,但是對於一個小小的安氏來說,十個億足以讓他們徹底破產。


    當安家得知是艾登集團打壓他們時,這才知道是安寧又作妖導致的。所以他們不敢去找紀雲舟求情,隻能承受這個事實。


    麵對紀雲舟的雷霆之怒,安寧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紀雲舟不可觸碰的底線。


    她試圖逃跑,但在紀雲舟布下的天羅地網中,加上江清月的銀狐組織協助下,任憑安寧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席勒城。


    最終安寧在東躲西藏了一天後,無處可逃,被銀狐的人給抓獲。


    在審訊室裏,安寧望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江清月,看著銀狐那些人對她畢恭畢敬的態度,安寧這才幡然醒悟,自己這是得罪了了不得的大人物。


    麵對鐵證如山,安寧終於崩潰大哭,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她後悔自己的嫉妒與貪婪,但一切已無法挽回。


    江清月冷冷地看著安寧:“按照青山身上的傷,三倍拿回來。另外,既然她自己不肯乖乖出國,那就送去非洲,永遠不許她回來。”


    安寧頓時癱軟在地上。此刻的她內心十分後悔,都是因為自己那該死的嫉妒心,才讓自己走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不!我不要去非洲,我不去!”


    江清月想到青山出車禍時那血淋淋的場麵就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她的聲音冰冷:“拖下去。”


    “是。”站在江清月身後的兩個黑衣人直接將安寧給拖出去。不一會兒就聽見一陣陣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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