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舟的決定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會議室內氣氛凝重而堅定。每個人都知道,他們正在麵對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但也明白隻有團結一心、全力以赴才能度過難關。


    紀雲舟深知,這場戰鬥遠未結束,真正的挑戰或許才剛剛開始。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他不僅加大了對公司內部安全係統的投入,確保每一個環節都無懈可擊,還秘密組建了一支由頂尖網絡安全專家組成的特別小組,專門負責追蹤和抵禦潛在的網絡攻擊。


    小組成員們個個都擁有卓越的技術和豐富的經驗,可以應對任何形式的網絡威脅。


    與此同時,紀雲舟還加強了與國內外多個情報機構的合作,試圖從更廣泛的層麵獲取關於敵對勢力的信息。而江清月的“銀狐組織”便是紀雲舟合作的組織之一。


    這些情報機構包括政府部門、軍方以及一些私人組織,他們通過各種渠道收集到的信息可以幫助紀雲舟更好地了解對手的動向和計劃。


    時間如白駒過隙般飛速流逝,不知不覺間,江清月來到 a 國已將近一年之久。如今的紀雲舟盡管尚未恢複記憶,但他與江清月之間的情感愈發深厚且穩固。


    對於江清月而言,此次 a 國之行無疑是收獲滿滿、不枉此行。


    尤其是她與紀雲舟之間的感情,成了她在這片異國他鄉最堅實的依靠。


    江清月深知,紀雲舟的每一個決定背後都承載著巨大的責任與壓力,因此她更加珍惜與紀雲舟共度的每一刻,無論是緊張的工作討論,還是閑暇時的溫馨漫步,都是他們感情生活中不可磨滅的篇章。


    就在兩個人的感情趨於穩定後,這一天江清月和青山兩個準備去艾登集團旗下的珠寶店了解當季銷售業績時,兩輛商務車停在了他們的車子前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很快商務車上就下來一群黑衣人,攔住了江清月車子的去路。青山推開車門走下車,朝著黑衣人迎麵走去。


    江清月連忙跟著下了車。雖然青山的身手不亞於紀雲舟,但是江清月看著一下子下來十幾個黑衣人,江清月生怕青山寡不敵眾,於是選擇推開車門,緊跟著青山下了車。


    青山連忙攔在江清月麵前,對她說:“夫人,快回車子裏去。”


    江清月卻笑著說:“青山,退下吧,他們應該不會為難我。”


    青山還想說什麽,江清月笑著對麵前的黑衣人說:“走吧!你們不是來找我的嗎?我跟你們走。”


    說完徑直朝前麵那輛商務車走去。青山想要阻攔,卻被江清月製止了。


    急得青山連聲喊她:“夫人,夫人,你不能去。”


    江清月轉身朝青山說:“青山,我的話你不聽了嗎?我沒事,你先回去吧!”


    那一群黑衣人見江清月如此識相,於是也客氣地對江清月說:“江小姐,請吧!”


    江清月見青山還想攔住那些人,於是這才大聲而威嚴地對青山說:“青山,回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青山無奈地站下腳步,望著被一群黑衣人給帶走了的江清月,連忙拿出手機給紀雲舟撥打了電話。


    “三爺,不好了,夫人被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給帶走了。”青山焦急地說著,“都怪我無能,未能阻止夫人。”


    “什麽?月月是在什麽地方被帶走的?”紀雲舟沒想到才經曆江清月被綁架的事情,沒想到又生事端。


    “三爺,我有拍下車牌號碼,我這就發到您的手機上。”青山連忙把剛剛拍下來的照片發給了紀雲舟,紀雲舟一看青山發過來的照片,給青山發了一條消息:“你先回去吧,我去把月月帶回來。”


    從紀雲舟的語氣,青山能夠感覺到,那些人並無惡意,難怪江清月會放心大膽地跟他們走了。


    萊茵山莊,是海因斯家族的莊園。江清月正是被帶到了萊茵山莊這裏。


    江清月知道,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這一次應該是盧卡斯·海因斯想要見自己。


    之前之所以沒有反抗,是因為他看到那群黑衣人身上的黑色製服的袖口上都統一繡有“海因斯”家族的標記。


    聰明如江清月,她又怎麽看不出來,這些黑衣人都是老家主盧卡斯·海因斯的手下?


    為了不讓紀雲舟難做,江清月選擇自己跟著那些黑衣人離開。避免青山和他們再起衝突。


    江清月被黑衣人禮貌地引領進萊茵山莊的大廳,室內裝飾奢華而不失雅致,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海因斯家族深厚的文化底蘊與不凡的品味。


    她心中雖有所準備,但麵對即將與盧卡斯·海因斯的正式會麵,仍不禁生出一絲緊張與期待交織的情緒。


    不久,一位身著休閑唐裝的老者,手拄拐杖步入大廳,他麵容剛毅,眼神中透露著商人的精明與家族領袖的威嚴,江清月知道這個人正是盧卡斯·海因斯本人。


    他緩緩走向江清月,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仿佛一位久違的老友般親切。


    “江小姐,歡迎來到萊茵山莊。我是盧卡斯·海因斯,很高興終於有機會與你正式會麵。”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


    江清月微微欠身,以同樣禮貌的態度回應:“海因斯先生,感謝您的邀請。我也期待已久,能與您見麵。”


    兩人落座於客廳的沙發上,侍者適時地送上茶點。盧卡斯輕輕品了一口茶,隨後將話題引向正題:“江小姐,您與利奧的關係,我已經有所耳聞。我尊重並感激您這段期間給予他的支持與陪伴。但是我希望你能夠離開他。”


    江清月聞言,抬頭望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出貴氣的老者:“利奧他是非常優秀,但是我自認為也不差,所以海因斯先生若是想要我主動離開利奧先生,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答應的。”


    盧卡斯點頭,隨後話鋒一轉:“不過,我相信您也清楚,利奧的身份和所承擔的責任遠非普通商人可比。你的身份太過普通,你們不適合。”


    江清月聞言,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盧卡斯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利奧先生的每一個決定,我都會全力支持,無論前路多麽艱難。想要我離開,除非利奧先生親自和我說。”


    盧卡斯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我希望江小姐說到做到。”


    “好!我和你賭,我賭利奧不會讓我離開。”江清月豪邁地翹起二郎腿,滿不在乎地坐在沙發上。


    江清月感受到肩上的責任重大,但她沒有退縮。


    與此同時,紀雲舟正站在書房外的窗前,凝視著遠方漸漸沉入地平線的夕陽,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


    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臉上,為他堅毅的輪廓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他輕輕歎了口氣,轉身朝盧卡斯的書房走去。江清月被他帶進萊茵山莊,現在還沒有回家,紀雲舟是來找他要人來了。


    連門都懶得敲,徑直推開房門走進去。


    “月月呢?你把她藏到哪裏去了?”紀雲舟的聲音冰冷,若不是盧卡斯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過來人,恐怕都會被紀雲舟身上的冷氣逼退。


    “這~~ 就是你對我說話的態度?”盧卡斯憤怒地朝紀雲舟吼道,他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裏,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紀雲舟卻絲毫不懼,他緊緊盯著盧卡斯,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他的雙手撐在盧卡斯麵前的書桌上,身體前傾,與盧卡斯對視著,仿佛要將對方看穿一般。


    \"你想要我什麽態度?招呼不打一聲,未經我的允許,擅自將我的人帶走,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紀雲舟的語氣冰冷而堅決,每個字都如同寒風般刺骨。


    盧卡斯驚訝地抬起頭,看著紀雲舟,心中滿是疑惑和不解。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紀雲舟,這個一直以來以高冷著稱、泰山崩於眼前依然不為所動的男人,此刻竟然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如此激動。


    紀雲舟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她不是物品,更不是你可以隨意擺弄的棋子!她是一個有思想、有感情的人!\"他的目光銳利如刀,讓盧卡斯不由得心生寒意。


    紀雲舟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盧卡斯的心,讓他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或許,他真的做得太過火了……


    然而,麵對紀雲舟的質問,盧卡斯並沒有退縮。他冷笑一聲,說道:\"她現在已經被我帶回來了,你又能怎麽樣呢?難道你還敢跟我動手不成?\"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似乎並不把紀雲舟放在眼裏。


    紀雲舟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緊咬著牙關,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他知道,今天必須要給盧卡斯一個教訓,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


    就在這時,紀雲舟突然出手,他的速度極快,眨眼間便來到了盧卡斯的麵前。他的拳頭狠狠地砸向盧卡斯的桌子,發出“哢嚓”的響聲,盧卡斯抬眼一看,桌子上被砸出一個碗口大小的破洞。


    盧卡斯完全沒有料到紀雲舟會突然動手,若是這一拳的朝盧卡斯的麵門砸過來的話,恐怕此刻他的臉上至少有三處骨折。


    盧卡斯不敢想象若是紀雲舟砸向自己,到時候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紀雲舟並沒有就此罷休,他繼續向前逼近,眼神露出憤怒的光芒:“告訴我,我的女人在哪裏?”


    盧卡斯能夠成為海因斯的家主,自然也不是被嚇大的,所以當紀雲舟逼近他時,他不氣反笑地看著紀雲舟:“利奧,你對那個女人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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