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蕊看著紀曉月又重複了一遍:“傅立業剛剛說自己力不從心!”


    如果傅立業這會兒站在旁邊,他得吐血。


    謠言就是這麽傳出來的。


    神他媽力不從心。


    他什麽都沒說,隻是委屈被媳婦冷落了,到肖蕊這邊就成了力不從心。


    “你最近是不是不關心他,你居然連他力不從心都沒發現?”肖蕊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對紀曉月說。


    紀曉月這下也不看筆記了,抬頭盯著肖蕊:“不能吧!我最近白天上課太累,晚上回家複習,我睡的很晚,每次上床睡覺,他都已經睡著了,我不知道啊。”


    說著,紀曉月回憶了一下。


    隨即,她想起來了:怪不得以前一夜恨不得九次的傅立業突然就不積極了。


    有幾次,她睡的迷迷糊糊,感覺到有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但是後麵好像又沒有繼續了。


    她還以為是因為傅立業怕打擾她睡覺,知道她白天上課辛苦,心疼她呢。


    原來是因為發現自己不行了。


    紀曉月瞪大了眼睛看著肖蕊:“這個……我是要當做不知道嗎?”


    紀曉月別的方麵聰明的很,對於感情方麵她是小白。


    但凡不那麽遲鈍,她都不至於看不出這幾天傅立業的不高興。


    所以當肖蕊說到這個,她還真的信了。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紀曉月是真的相信了肖蕊的話,她發愁的想著:那自己是不是要離開一段時間?讓他身體慢慢恢複,不那麽尷尬。


    “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你就當不知道。要不你給他弄點藥補補。他結婚晚,是不是給憋壞了。”肖蕊說的頭頭是道。


    紀曉月聽著肖蕊的話,點了點頭:“那我再晚點去睡覺。”


    紀曉月是這麽想的:如果傅立業力不從心,肯定是怕應付她的,所以她晚點睡覺,不為難他。


    肖蕊點了點頭:“也可能是你們太久沒見了。沒有吸引力。”


    她說著,指了指紀曉月:“紀曉月,你倆新婚,你就這麽蓬頭垢麵的。你要打扮一下自己,讓自己更有吸引力。”


    紀曉月聽到肖蕊的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皺眉:是自己沒有新鮮感了嗎?所以讓傅立業對自己力不從心?


    肖蕊點頭:“我估計是。你要打扮自己。”


    紀曉月完全聽進去了。


    也是,她最近太忙,疏忽了傅立業。


    於是,當天晚上,她更晚去睡覺了。


    傅立業原本就委屈,等啊等,等到自己睡著,媳婦都沒上床睡覺。


    第二天,欲求不滿的傅立業一早就起來。


    他感覺自己媳婦突然對自己不熱情了,肯定是有別的人讓她熱情了。


    那個人肯定是顧嘉誠。


    然後,傅立業一大早起來,就看到紀曉月在化妝。


    當傅立業看到紀曉月化妝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


    媳婦都化妝了!


    他認識紀曉月開始,紀曉月就沒有化過妝。可如今居然為了顧嘉誠化妝了。


    他整個人更加不好了。


    所以當紀曉月化好妝,穿上波點的裙子,揚起笑臉問傅立業:“立業,我這裙子好看嗎?”


    傅立業癟嘴,違心的說:“不好看!你還是不化妝好看。”


    紀曉月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不好看嗎?肖蕊說挺好看的啊。”


    傅立業冷哼了一聲:“不好看!她能有審美,從小就和男孩子一樣,你能信她的眼光。”


    話音剛落,聽牆角的肖蕊就衝出來:“傅立業,你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聊天!我沒眼光,你就有眼光。你要再敢說我,我和你打一架。”


    傅立業撇嘴轉身走了。


    紀曉月看著傅立業有些頹然的背影,她終於也感覺到傅立業的不對勁了。


    傅立業好像是不太開心。


    難得是他的身體出了問題?


    她遲疑了一下,叫住了傅立業:“立業,你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我看你好像精神不好?”


    傅立業聽到紀曉月的話,靜默了會兒緩緩道:“沒有,挺好的。”


    傅立業同誌也不敢說啊,她怕媳婦嫌棄他小氣。


    他總不能告訴媳婦說,昨天看到你和顧嘉誠笑了,他生的那麽好看,我怕你喜歡人家。


    我們的傅師長長這麽大,頭一次喜歡一個姑娘,和紀曉月也算是閃婚,所以他這個階段應該是還在談戀愛的階段。他告訴自己不能太小氣,做男人要大氣。


    可是他看到媳婦和別的男人笑,他就覺得酸溜溜的。


    “立業,我最近有點忙,明天開始顧老師有事,我三天不用上課,我陪著你。”紀曉月對傅立業說。


    傅立業蔫蔫的點頭:“好!”


    他麵上沒有表現出什麽,可心裏卻在蛐蛐:看,曉月還是更喜歡顧嘉誠。我專門放假回來,你不陪著我。顧嘉誠有事你才找我。


    紀曉月是真不知道自己男人能有這麽多心裏活動,更不知道她在肖蕊的引導之下,和傅立業兩人有了還這麽大的誤會。


    “一會兒我送你去顧老師家裏吧。”傅立業對紀曉月說。


    紀曉月搖頭:“不用,顧老師今天要過我們家,他有車,說順道帶我。”


    傅立業看著自己媳婦,又蔫蔫的應了一聲。


    紀曉月隻當傅立業因為身體力不從心,所以精神不好。


    她還拉著肖蕊:“肖蕊,傅立業真的很不開心。我前幾天沒有注意,我今天看到他都要哭了。”


    肖蕊點頭:“男人自尊心很強,他估計說不出口。”


    紀曉月點頭,也是一臉憂愁。


    等紀曉月被顧嘉誠接走之後,傅立業就推著自行車去了奶奶的“梨園”。


    傅老爺子看自己孫子回來後第四天才來,他冷哼了一聲:“你i這個臭小子,你到現在才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傅立業依舊有些垂頭喪氣:“爺爺,您不是前兩天和奶奶出玩了。我知道您不在才到今天才過來。”


    傅老爺子看自己孫子有些不開心,詫異的問道:“怎麽了?你看上去不是很開心啊?最近曉月是不是很忙,我都好久沒見到她了?你倆吵架了?”


    自己養大了的孫子,他還能不知道自己孫子的脾氣。


    就看著孫子的樣子,大概是和孫媳婦吵架了。


    傅立業搖頭:“沒有。”


    老爺子看自己孫子要死不活的樣子,咬牙罵道:“傅立業,你要死不活的幹什麽?能不能給我好好說話?不知道的以為你媳婦跟人跑了呢。”


    傅立業看著爺爺,遲疑下開口:“爺爺,你說一個女人突然化妝穿裙子了,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老爺子聽到這話,表情瞬間嚴肅起來了,盯著傅立業問道:“你和曉月之間出問題了?”


    傅立業搖頭:“最近曉月跟著一個叫顧嘉誠的男人學表演。她就開始化妝穿裙子了。”


    老爺子聽到這話,一拍大腿:“不行!你得去看著,好不容易給娶回來的媳婦,別被人搶走了。”


    傅立業搖頭:“我早晨想要送她去,她說顧嘉誠回來送他。”


    老爺子麵色更是凝重了。


    他感覺自己的孫媳婦要被人拐跑了。


    他沉默了會兒,對傅立業說:“你等我,爺爺去給你打聽一下那個顧嘉誠什麽來曆。”


    傅立業依舊一臉的陰鬱,悶悶的和自己爺爺點頭。


    紀曉月那邊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傅立業這邊是一個敢猜,一個敢做。


    主打的就是誰也不說。


    於是,沒多久,傅老爺子就回來了,拉著傅立業說道:“打聽到了。那個顧嘉誠原來是京劇大師顧念的孫子。這個小夥子從小就有天賦,如今二十八歲,已經是一代大師了。成就比他爺爺還高。據說,他是一個導演的外甥。曉月應該就是跟著他在學演戲。他母親好像就是中戲的,他演戲方便也是很有天賦。”


    傅老爺子說著,感慨萬千:“這個小夥子也很優秀啊,這個競爭力有點大。”


    他低頭看了一眼孫子,對他說:“爺爺陪著你去找顧念大師看看,打探一下軍情。”


    傅立業哭笑不得:“爺爺,不用吧?要是被曉月知道了,她要生氣。”


    老爺子最近很閑,老人一旦閑下來就想要找點事。


    傅老爺子純粹是閑的蛋疼,想要幫孫子追媳婦。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先要了解敵人是什麽情況,知道對方的底線。”老爺子分析的頭頭是道。


    傅立業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頭。


    傅立業就是想媳婦回來的,結果媳婦不搭理自己,他其實也挺閑的,於是傅老爺子提出這個要求,他也沒事幹,就答應了。


    ……


    上課的紀曉月今天也有點心不在焉。


    顧嘉誠看今天紀曉月上課心不在焉,他皺眉問道:“紀曉月同誌,你有事。如果你今天沒心情上課,我帶你出去走走。我爺爺今天有表演,我帶你去看看。”


    紀曉月今天滿腦子都是傅立業早晨愁容滿麵的樣子,的確是沒有什麽心思上課。


    她遲疑了一下:“好!”


    於是顧嘉誠也不給她上課了,直接讓司機送他們去顧老爺子表演的“豫園”。


    到了門口,顧嘉誠讓紀曉月先去前麵嘉賓座等著,他去後台看看自己爺爺。


    他家老爺子表演習慣,不願意接待生人。


    紀曉月按著顧嘉誠的話去了貴賓席。


    她剛坐下,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叫她:“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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