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蕊大概生意真的怕紀曉月會去她家,什麽都沒敢說,小跑著走了。


    宋阿姨還補刀,朝肖蕊喊著:“咦,蕊蕊啊,你怎麽不去醫院了。你不是來看老爺子的嗎?”


    等肖蕊走後,宋阿姨嘖嘖歎息:“肖家這個小姑娘天天弄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道圖啥。和大院裏頭那些男人勾肩搭背。過年那會兒,我看到她坐在那些小夥兒的腿上。你就說說,這像什麽話,肖先生和肖太太也不管管。”


    就肖蕊那樣子,但凡年長的老人都看不下去。


    紀曉月笑著說:“她覺得自己與我們這些正常的女孩不一樣。她嘴上說看不上女孩,可她又喜歡被一群男人捧著的感覺。”


    像肖蕊這種性格就是典型的,她長的不漂亮,但又想要所有男人都圍著她,她就劍走偏鋒,稱兄道弟。


    男人都愛占便宜,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其實他們心裏指不定把她當成小醜。


    宋阿姨說完,遲疑道:“曉月,你晚上真的要去肖家嗎?”


    紀曉月笑了笑:“當然!我不能讓她總惦記著我男人啊。”


    宋阿姨與紀曉月也相處幾天了,實在是喜歡她爽利的性子,知道這個小姑娘有時候會忍一時之氣,但她不會讓自己受太多的氣。


    傅立業的求生欲很強,再一次與媳婦保證:“曉月,我就是小時候在她們家,長大了就很少去了。我也並不喜歡她做派。之前她出去和那些人玩,是肖叔叔不放心,我偶爾會跟著。我也看不得她與那些男人一起的樣子。我不是他們圈子裏的人。”


    之前陳百合的事已經夠煩人了。


    他明明正眼都沒看過她幾眼,怎麽就成了他未來的媳婦。


    陳百合剛走,又來個肖蕊。


    傅立業堂堂正正,這輩子都沒和女同誌多說過一個字廢話,結果怎麽總有人拎不清呢。


    “你還有別的什麽青梅竹馬,有些疑似未婚妻的女孩沒有?你早些說,我一塊收拾了。這樣一下來一個,挺煩人的。”紀曉月一臉嚴肅的看著傅立業同誌。


    傅立業立刻搖頭:“真沒有了!我一輩子都沒接觸幾個女同誌,這回真沒有了。”


    他是真沒把肖蕊當個女孩的。


    如果說陳百合還是以女性身份在他身邊出現。肖蕊完全是男人形象。除了性別,她就是個男人,穿衣打扮,說話做事,包括行為舉止。


    紀曉月點頭:“行!一會兒咱們就去。”


    ……


    肖蕊家的四合院就在隔壁。


    就是因為兩家近,當年傅立業才會總被送過去玩。


    肖蕊一跑回家就拍桌上哭。


    肖母看到女兒哭著回來,詫異道:“怎麽了?”


    肖蕊滿臉淚水的抬頭:“媽,傅立業為什麽突然結婚了,還找了個那樣的女人。如果那種女人都能嫁給傅立業,我為什麽不行。明明我倆才是一起長大的。”


    肖母聽到自己女兒的話,有些嫌棄的朝她看了一眼,咬牙說道:“我老早就對你說了。女孩就得有女孩的樣兒,你一天到晚的和男人湊在一起,你讓立業怎麽想。誰家的男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媳婦天天在一群男人堆裏。還有,你自己瞧瞧你穿的都是什麽東西。我家是買不起裙子嗎?你穿的不男不女。”


    肖蕊聽到肖母的話,眼淚汪汪的說:“可我就是喜歡被人寵著。他們都生的比我好看,我站在女人堆裏,根本沒人搭理我。隻要和男生一起玩,他們才會因為我是女生都讓著我。”


    肖蕊其實就是享受這種被所有男人保護著的感覺。


    肖母聽到這話,一字字的說道:“如果你想要傅立業多看你一眼,你就換上裙子,和正常女人一樣。否則別說傅立業,就是別的大院的男人都不會要你。”


    小時候,肖母看自己女兒和男生一塊玩,她覺得女兒就是性格大大咧咧。


    後來在部隊裏和女兵合不來,她覺得可能是那些女兵太強勢,自己女兒有點小孩子脾氣。


    後來,當她女兒到了 結婚的年齡,她找人介紹對象的時候,人家聽到時她家女兒都不願意相看。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女兒隻怕是不好找婆家了。


    後來,她又覺得女兒和傅立業好。這些年傅立業沒結婚,女兒如果找不到好婆家就嫁給傅立業。


    可前些日子,她知道傅立業結婚了,她這才意識到女兒的問題。


    “媽,傅立業為什麽會找那麽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玩意。我聽說她就是一個父母早亡的農村女孩。大學都沒上過,靠著長的漂亮勾搭上了傅立業。”肖蕊口不擇言。


    肖母搖頭:“人家能討好傅家人,能讓老爺子接受,就這樣的本事可不是一般女孩能有的。我聽說她最近在京城,明兒我們去瞧瞧。”


    肖蕊聽到母親這話,淡淡道:“不用明天,她一會兒就來了。”


    肖母聽到這話,不可置信道:“到我家來,是你邀請的嗎?立業知道嗎?”


    肖蕊冷笑:“我怎麽會邀請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東西。是她自己要來的,傅立業陪著她一塊來吃飯呢。我就是回來通知你的。”


    肖母覺得更疑惑了:“主動說?不可能!就算那姑娘主動說,傅立業那性子也不會主動來。你給我說清楚,你在傅家發生了什麽事。”


    肖蕊沉默了一下,撇嘴說道:“沒說什麽,我就是說您說她上不了台麵,是個沒教養的玩意。”


    肖母聽到女兒的話,尖聲問:“我說她?你是當著那傅立業的麵說的?”


    肖蕊不在意的說:“對!我還當著那個紀曉月的麵說。大院裏哪一戶人家不這麽說。大家說的都是事實。”


    肖母看著蠢出升天的女兒,最後咬牙切齒道:“她還說了什麽?”


    肖蕊輕蔑的說都愛:“她說要來問問您,她怎麽上不了我家的台麵了。和我家非親非故,怎麽就上不了我家台麵了。我又不是那意思,誰要她上我家台麵。她就是聽不懂人話。”


    肖母聽著女兒說的,她崩潰了。


    她這個蠢的和豬一樣的女兒當麵說人上不了台麵。


    人家直接上門來質問,她還覺得人家聽不懂人話。


    肖母覺得自己也快聽不懂人話了。


    “那你還在這裏幹什麽,去換衣服!給我換裙子,還有,我之前給你買的假發,你也給我戴上!我們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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