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四合院


    紀老二被金秘書在招待所找過來了。


    紀大海交代了他,把他放在張家門口之後就去找王政,別管他。


    紀老二按著紀大海交代,把人丟下之後,就去找王政了。因為沒找到王政,所以他住在招待所,如果找到了王政,他今天估計都連夜回南城了。


    紀青青原本與紀家幾個兄弟是好的睡一個被窩。


    可現在她是恨不得和紀家所有人都撇清關係。


    門外,紀青青麵無表情的看著紀老二:“二哥,你們一個都不願意照顧爸嗎?”


    紀老二扭頭看了一眼房間,拉著紀青青:“青青,我們從小就疼你,哪裏舍得你一個人照顧。你讓孫建斌照顧。我們這實在是沒辦法,家裏出這麽多事。我急著回去處理媽的案子。”


    說著, 紀老二有些不滿的說道:“青青,你和孫建斌結婚都沒有告訴我們幾個。你真把我們當成哥哥了嗎?”


    紀老二以為紀青青還是以前縮在被窩裏蹭著他大腿的小女孩。


    今天的舉動紀青青隻覺得羞辱和憤怒,可紀老二卻並不覺得有什麽。


    如今紀家都這樣了,紀青青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紀青青看著紀老二,麵無表情的說道:“哥,你馬上把人帶走,我照顧不了。這個四合院就這麽一個房間,我睡哪裏?你們又不是死絕了,需要我一個養女來照顧。”


    紀老二聽到紀青青這樣冷漠的話,驚的半天說不出話。


    他的妹妹怎麽會說出這樣冷漠的話。


    紀青青如今隻想要和紀家撇清關係, 她連表麵的和平都不想要維持,刻薄的說道:“紀大海命根子沒了成軟骨頭了。難道你們也沒命根子了嗎?他養了五個兒子怎麽都是白養的嗎?笑死人了,送到我這邊來。”


    紀老二聽到紀青青這話,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


    紀青青衝進房間,走到紀大海的床前,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癱在床上的紀大海,厭惡的說道:“紀大海,你如果不讓我過好日子,那就誰也別想過好日子了。我來京城之前,牛二找過我,他和說了一些你當年的事。”


    她說著停頓了一下,扭頭朝站在房間門口紀老二看了一眼:“你如果不想要這幾個兒子有好日子過,那就繼續惡心我。”


    紀青青說完,就直接走了。


    紀老二叫紀帝,紀大海的幾個兒子是按著天地玄黃的名字來取的,當時取名的時候,土地的地,紀大海覺得不夠霸氣,所以取了皇帝的帝。


    紀帝看著紀青青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與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妹妹很陌生。


    “爸,青青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了?她……她以前很愛我們,很關心我們的。”紀帝輕聲的呢喃著。


    紀大海冷笑:“是我讓她成了首長的女兒,她以為首長的女兒是那麽好做的嗎?我如今都這樣了,還怕她嗎?”


    紀大海說著,對兒子說:“你去找紀青青,如果她不肯照顧我,你就去張家找人。如果張家那邊不把紀青青送來,那我們就去找報社,我們曝光這件事。”


    紀帝聽到這話,麵色變了變:“爸,大家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弄成這樣。青青是紀家養大的,她……”


    沒等紀帝的話說完,紀大海已經冷聲打斷了:“一家人?你看看她願不願意和我們再是一家人。”


    紀大海也沒有和自己二兒子多說,隻麵無表情的說:“你按著我說的去做。”


    “……”


    ……


    紀曉月跟著嚴關山去了書畫院。


    孫弘是書畫院的主席,他與嚴關山之前是齊名的,隻不過他這人商業氣息太重,嚴關山清高,看不上孫弘的很多行為。


    嚴關山調回來後成了書畫院的副主席,兩人一天到晚對著幹。


    原本兩人維持著麵上的平和,就最近這段時間,孫弘拿著陳百合的一些畫顯擺,被嚴關山直接拆穿,說這些畫並不是陳百合的。


    孫弘對他百般的挖苦,讓嚴關山完全沒了臉麵,兩人關係更差了。


    到了書畫院,嚴關山直接帶著紀曉月朝孫弘的主席辦公室走去。


    嚴關山到辦公室連門都沒敲,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推開門,一屋子的人,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書畫家。


    嚴關山看一屋子的人,也不覺得自己打擾了,帶著紀曉月旁若無人的走進去:“大家都在呢?正好,我今兒也有點事要說,既然大家都在也省的我麻煩了。”


    他看了一眼桌上放著的畫。


    依舊是紀曉月的廢稿。


    上頭也依舊是署名陳百合。


    嚴關山朝桌上的畫淡淡掃了一眼,然後勾唇輕笑:“哎喲,又在顯擺你學生的畫。”


    自陳百合拿了那些畫出來,孫弘如今是揚眉吐氣了。


    其實他心底是有一些猜測的,跟著自己學了這麽多年畫的學生,她的畫風和習慣怎麽會不知道。


    可自嚴關山回來之後,他的名頭就被蓋過去了。他需要一些話題來讓大家關注他。


    陳百合就是典型的他要瞌睡送枕頭來了。


    “嚴老,您來看看孫老這個高徒的這幅竹。”有人看到嚴關山來了,笑著招呼。


    嚴關山似笑非笑的走過去,嘲弄的看了一眼那幅畫。


    “這幅畫稚嫩有餘,筆力不足。根本沒有凸顯出竹的堅韌,看看這個收筆的竹子,簡直就是敗筆!”嚴關山冷笑著批評。


    這幅畫是紀曉月在十六歲的時候畫畫的,當時被嚴關山嫌棄的不行。


    這群人把曉月當年一幅隨手塗鴉的東西拿上來不要臉的誇。


    這群老東西真的是越老臉皮越厚。


    孫弘聽到嚴關山這話,麵色鐵青:“嚴關山,你之前說我家百合的畫都是盜用了別人的,我已經不追究了,你現在又舞到我麵前了。嚴關山,你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


    嚴關山聽到孫弘的話,冷笑連連:“越老越不要臉的人到底是誰。你自己的學生,她有多少本事你自己不知道嗎?到底是不是她畫出來的你看不出來嗎?你明知道這些畫不是出自她的手,卻還在顯擺,你自己存了什麽心思真當別人不知道。”


    孫弘麵色鐵青,指著嚴關山說:“嚴關山,你一而再的侮辱我和我家百合,你今天要不把證據拿出來,我不會罷休的。書畫院可不是你家,不是你想要怎麽誣賴別人就能怎麽誣賴的。”


    嚴關山冷聲打斷:“行,今天我不能證明這些畫不是陳百合的,我以後封筆,永遠不再畫畫,以後這個圈子就沒有我嚴關山這個人。如果我能證明這些不是陳百合的畫,你也一樣,以後這個圈子沒有你孫弘這個人,你敢比嗎?”


    孫弘聽到這話,麵色變了變:“ 你這話什麽意思?”


    嚴關山目光掃過所有人:“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今天這個圈子有頭有臉的人都在,你也把陳百合叫過來。大家好好的來說道說道她突然變了的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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