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是張郎的做事風格。


    安撫好許警司以後,吻了一下許警司的臉頰。


    為什麽不吃嘴子?


    有味道兒,還有就是虎毒不食子。


    張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想著自己升職的問題。


    副處長?


    是誰呢?


    如果是李家俊他爹過來的話,那就手拿把掐,穩得一批。


    要是另一個副處長的話,不為難自己一切都好說。


    但是那個副處長要是不識相,想要為難他張某人。


    那就別怪他送他中式居合了。


    馬軍風風火火的跑回來,打斷了張郎的思緒。


    “組長,組長,我們快出發吧,我現在強的可怕。”


    張郎真的有些忍俊不禁。


    “是不是想要找一個好硬的軟柿子,好軟的硬茬子試試你的能力?”


    “我看誰敢直視我馬軍,組長我們快出發吧,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好好,這就出發。”


    人無奈的時候真的會笑一下。


    兩個人離開警署,直接殺向瀟灑哥潮州幫談判的飯店。


    瀟灑哥此時剛好下車,拉過來身邊的小弟問道:“家夥都帶了沒?”


    “老大,已經安排好了,那邊那兩個學生,家夥都在他們的包裏。”小弟嘿嘿一笑,對於自己的安排,他自己是相當的滿意,刀疤白白被條子打死,以後跟著瀟灑哥的人他必然有一席之地。


    “幹的漂亮,一會兒如果和潮州幫那群撲街談不攏,直接把他們都斬了。”瀟灑哥扔掉手裏的煙頭,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濃痰。


    “大哥,這裏可是他們的地盤啊?”另一個小弟就有點憨憨的,不像第一個說話的機靈。


    瀟灑皺眉說:“那又怎樣,出來混怕死,還不如回家去買魚丸,哼。”


    “大哥,你隻要一聲令下,我絕對第一個提刀就上。”


    “嗯,這才對嘛。”


    瀟灑十分滿意小弟的態度。


    “記住,刀疤是我們兄弟,他因為潮州幫那群雜碎掛了,我們作為刀疤的兄弟,當初怎麽說的,慢慢忘記了?”


    “老大,我記得,兄弟情義比血濃。”


    小弟在心裏加了一句,兄弟出事我裝聾,這句話肯定不會說出來。


    另一個憨憨的小弟想說,兄弟在時我叫嫂,兄弟不在我叫寶。


    做兄弟要講義氣,一人挨打全看戲。


    兄弟挨打我跑路,我是兄弟賢內助。


    好兄弟要講義氣,有了馬子不聯係。


    兄弟有難我不幫,兄弟輝煌必沾光。


    瀟灑大手一揮:“知道就好,帶路,我們進去。”


    幾個人搖搖晃晃走進飯店。


    正是飯口,這個時間,生意非常好。


    海叔必然也在這裏,聽見風聲,作為和稀泥的差佬,他防止瀟灑哥和潮州幫的人打起來,就在不遠處看著。


    轄區出現治安問題,到時候上司又要叨逼叨,煩死了。


    潮州幫的人看著瀟灑哥走進來,小聲交流道:“大哥,瀟灑他們來了。”


    “嗯,看到了,去外邊看一下他們來了多少人,如果一會談不攏,直接把他留下。”


    “大哥,有條子在這裏,動手不太合適吧?”


    “不管了,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


    潮州幫的人坐在原地,這種談判氣勢上一定要壓對麵一頭。


    何況這裏還是自己的地盤。


    瀟灑哥忍不住想要蕪呼~一聲。


    人越多他越嗨,徹底瘋狂……


    “瀟灑,你手下的刀疤把我們潮州幫的人砍死,這件事怎麽說?”


    瀟灑哥伸手攔下對麵想要給他倒茶的小弟。


    嗤笑一聲道:“你踏馬的第一天出來混?你的小弟實力不行,先拿刀出來,卻被刀疤反殺做掉了,你怎麽好意思找我要說法?我還沒找你算賬!”


    “瀟灑,你踏馬的說什麽?”


    “靠,因為你們潮州幫的人,我手下刀疤也掛了,還被抓了好幾個,這件事你怎麽說也要給我個說法,隨隨便便給個幾十萬,這件事就算了,不然的話我們就開戰。”


    “屮,你怎麽不去搶啊,開戰就開戰,我們怕你啊。”潮州幫的小弟,直接拍著桌子就要動手。


    瀟灑哥怪笑一聲就要掀桌子。


    “老子就是來…………”


    海叔這時候帶著手下坐在了旁邊空餘的座位上:“兩位大哥最好不要在這裏給我惹事,不然我就把你們都抓起來!”


    瀟灑哥準備施法,突然被打斷,不過一看是老熟人海叔。


    拿捏了。


    瀟灑哥嗬嗬嗬的笑著,漫不經心的威脅著海叔:“隨你啊,隨便抓,不過三兩天我們出來以後,手下的小弟們要是到處“扣扣”搜搜,遙處放火惹事的話,我可不負責啊。”


    海叔有些尷尬,他就怕這群人來這套。


    瀟灑哥也吃定海叔怕這個。


    “你算什麽東西,還要你負責?你好牛啊?”


    張郎輕輕說著,馬軍大手已經牢牢的扣住瀟灑哥的肩膀的縫隙裏。


    “我滴媽,疼疼疼,快鬆手。”瀟灑哥從椅子上滑落,直接絲滑的跪在地上。


    “來,告訴我,你要負責什麽?”張郎無視其他人的目光,把證件亮出來在一群人眼前晃了晃道。


    “阿sir,誒呦,你幹嘛?”


    “我開玩笑的,快讓他鬆手……啊……疼死我了。”


    “開玩笑,在這裏聚這麽多人,想要幹嘛?”


    張郎看著潮州幫的那些人,這些應該是韓琛的手下。


    那個大月餅張郎準備過段時間在研究的。


    誰知道,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了。


    潮州幫的那個小頭目趕緊解釋:“阿sir,我們是來喝早茶的,我和他們不熟的。”


    張郎:“這都幾點了?還吃早茶,我看上去很好忽悠嗎?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忽悠我的人現在都在哪裏?”


    “知道知道,張sir,我哪能不認識您,我們這就走行不行?”


    潮州幫的小頭目,對於張郎還是熟悉的。


    這就不得不說李雲飛的那群手下了,地盤上禁止散貨,一個個戰績可查,一打五輕輕鬆鬆,你用刀,他們也用刀,你用槍,人家直接ak端著出來橫掃。


    他們潮州幫有一種望著寶山不敢進的無力感。


    沒辦法,一點辦法沒有。


    李雲飛背後的人,潮州幫早就調查清楚了,眼前的張sir,港島第一殺神。


    更是戰績可查,死在他手裏的,都是悍匪級別的。


    他現在,感覺有些東西要從下邊私自跑出來,夾不住了。


    張郎皺眉揮揮手:“滾吧,以後你們潮州幫不要去學校收保護費,讓我知道,我第一個找你。”


    “明白,明白,張sir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交代下去。”


    張郎看原本坐著的海叔,早就自然的站起來,臉色微紅,尷尬地看著自己。


    “海叔是吧,這群矮騾子,你不能指望他們幫你維護治安,你要知道自己領的工資是幹什麽的,不是讓你做和事佬的。”


    看著潮州幫的人一走,整個飯店基本就空了。


    張郎拉一張椅子坐下,準備審判瀟灑。


    “來,讓我看看,你是怎麽個事?”


    瀟灑疼得額頭上都是冷汗。


    “張……張sir,我什麽也沒做啊,我也是餓了,過來吃個早茶的。”


    “哦~你也是來吃早茶,剛走的那群人也是來吃早茶,這麽巧啊,嗬嗬。”馬軍大手又加了點力氣,嗬嗬一笑道。


    “誒呦,你幹嘛?疼死我了。”


    烏鴉已經疼得要打滾了。


    “放了你可以,能不能以後不打架,不惹禍?”


    “可以可以,我保證不打架,不惹禍,阿sir。”


    “好,那你跟著我說一句,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啊?”瀟灑哥愣住了。


    馬軍直接抓住瀟灑哥的另一邊肩膀,雙管齊下。


    馬軍:“啊什麽啊?讓你說你就說。”


    “我說,我說,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瀟灑哥眼含熱淚,那幾個小弟看馬軍就打哆嗦。


    一拳打死刀疤,那麽一拳打死他們應該問題也不大吧。


    這個時候就是那句話。


    兄弟挨揍我裝聾,一人挨打全看戲。


    “你是不是心裏不服氣?”


    張郎冷不丁出聲說道。


    “哪敢啊,阿sir,我也知道你是誰了。”


    “嗨害,那就算了,走吧走吧。”


    張郎揮了揮手,對著馬軍說道:“快讓人走吧,一會哭了你還要哄,犯不上。”


    馬軍收回手,在瀟灑哥眼前晃了晃拳頭道:“記住,洗心……”


    “革麵。”


    馬軍滿意的點點頭:“重新。”


    瀟灑哥笑中帶淚:“做人。”


    真乖呀,看著跑步離開的瀟灑哥。


    海叔內心感歎,真的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張郎幸好當了自己的同行,要不然,誰能治得了他啊。


    “咋滴?是不是在慶幸我是選擇當了警察?”


    “咳咳,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張組長,您不愧是警隊之光,我們這形象看來全要靠張組長來挽回了。”


    張郎懶得說什麽,直接告辭了要往外走。


    內心想著,可能這個海叔的賽道不在警察這邊,破案抓人可能他不太熟練,如果是抓鬼的話……那個賽道,他可能有發揮的空間。


    張郎突然笑了一下,外邊車上的瀟灑哥。已經在叫著要去找朱婉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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