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給你一群人開完會,立完規矩並沒有過多停留,出了會議室下樓就開車去找塔米了。


    這段時間裏,塔米頻繁地尋找張郎,然而每次都遭到了拒絕。這讓塔米氣憤得幾乎要瘋狂,但麵對張郎,她卻無可奈何。


    在張郎眼中,塔米根本無關緊要,她在他心中沒有絲毫地位。即使是霸王花年輕版的胡督察,張郎也對她不屑一顧。而對於這個略顯成熟的塔米來說,一切都是陰差陽錯罷了。


    周文麗則成為了張郎來到這個世界後的唯一精神寄托,因此他將周文麗視為大老婆來培養。


    不過精神力的提升,最近總夢見小時候有一個馬尾辮的小姑娘。


    小張郎化身終極舔狗,港島第一深情。


    在張郎看來就是打小的戀愛腦。


    跟在馬尾辮小姑娘身後,天天屁顛屁顛的整個一個跟屁蟲不說,還是個受氣包兒。


    每次夢見醒來張郎都不想回憶,太羞恥。


    至於何敏,則屬於夢中情人的類型,這種感覺無需多言,大家自然明白。


    秋緹的存在更多是受到了周文麗和何敏的影響,仿佛枕邊風吹拂而來。


    而張郎也毫不掩飾自己下賤的一麵,他貪圖別人的身體和漂亮臉蛋。


    樂慧珍隻是他想要教訓的對象而已。


    不過,塔米也並非一無是處,至少在某方麵,她能夠滿足張郎的需求。


    並且塔米現在屬於是張郎的舔狗,張郎已經很久沒有聯係塔米了。


    很明顯的兩級反轉。


    說到塔米剛開始還忍得住,也不去聯係張郎,全心全意投入工作。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塔米晚上就開始emo。


    這我就是沒有傷心情歌什麽的。


    這個時候隻能喝酒,本想著一醉解千愁,可喝了酒就忍不住想給張郎打電話。


    笑笑不說話。


    張郎來到塔米家的樓下。


    敲了敲門,裏邊半天沒動靜,精神力感知一下,發現塔米在發呆。


    使勁敲了敲門,塔米神情恍惚的挪著身體到門口打開門。


    然後“嘭”的一聲又把門關上。


    塔米胡亂的擦了擦眼淚。


    這可不能讓張郎看到她流小珍珠的樣子。


    然後在打開門,發現張郎已經不見了,門口哪還有張郎的影子。


    塔米自言自語的說:“唉,又是這樣,他怎麽會來找我呢?又不漂亮,都快三十的老女人,身材也不好。


    他還那麽優秀,算了,明天老娘就離職,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塔米關上門,失魂落魄的走回臥室,完全沒注意床上多了個人。


    張郎直接瞬移到了臥室,已經準備好化身戰狼。


    張郎看著梨花帶雨的塔米,沒心沒肺還笑嘻嘻的調侃著說道:“這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帥哥,敢把我們的madam惹哭了。快讓我看看。”


    塔米尋聲抬頭找到張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胡亂的用手抹了抹小珍珠。


    張郎嘻嘻笑著說:“快讓我哄哄這位喜歡哭鼻子的姐姐。”


    塔米控製不住內心的喜悅,配合的嘟起嘴,她可真的不敢使小性子,這位真的拿捏死她。


    以前那個坐在車引擎蓋上的抽煙的母老虎,現在被張郎不知不覺熬鷹一般的馴化成家貓。


    可以隨便rua的那種。


    雖然偶爾會高傲的不讓人擼毛,可有小魚幹的誘惑,加上貓薄荷讓貓咪上癮啊。


    塔米是個母老虎,不然也不會快三十還單身,隻不過碰到了張郎(武鬆)。


    曾經的景陽岡前吊睛白額的母老虎挎著個批臉問武鬆。


    “鬆,如果那晚你沒有喝醉,你還會打我嗎?”


    武鬆看著母老虎健壯有力的身軀,曲線優美的肌肉線條。


    “不喝醉不敢呐。”


    等到夜幕降臨,一切歸於平靜。


    塔米在張郎的懷裏說著自己的小心思:“阿郎,我想辭職了。”


    張郎笑著說:“好啊,開個麻將館吧。”


    塔米搖搖頭說:“不要,我想要一個孩子。”


    然後抬著頭看著張郎的眼睛希冀的說:“可以嗎?阿郎。”


    張郎看著塔米,知道她想用孩子來留住自己。


    張郎微笑點點頭說:“當然可以,你應該知道我還有別的女人,你這樣不覺得委屈嗎?”


    塔米搖搖頭,我連人都看不到,我委屈有什麽用啊,隻不過沒有說出來。


    塔米說:“我就想要個孩子,以後如果你真的不理我了,我就帶著他換個地方。讓你以後找不到你的孩子。”


    張郎苦笑著說:“這麽狠毒的計策你都想的出來。看來留不得你。”


    張郎看看時間,讓塔米起床換衣服,帶著塔米回到別墅。


    周文麗作為張郎內定的大姐,拉過塔米,然後就是一群女人蛐蛐張郎。


    樂慧珍狗腿子一樣跑過來都告訴張郎。


    張郎笑了笑不以為意,好感度都到了99,在意什麽。


    張郎走過去,坐到他們中間,剛才還蛐蛐個沒完的幾女,又是按腿,又是揉肩,還有捏腳的。


    秋緹給張郎喂水果。


    塔米在一旁看著這個狗男人這樣有空找自己才怪。


    張郎把葡萄籽吐到秋緹的手裏,對著何敏說:“何老師,以後塔米把警署的工作辭了,去跟著你去花店紮花,去給我賺錢。”


    何敏沒好氣的說:“你怎麽臉皮這麽厚啊。”


    塔米卻是小聲說:“我可以的。”


    張郎嘿嘿一笑:“當事人沒反對,就這麽定了。”


    “不過塔米不能開跑車,她開車容易當坦克開。過幾天文麗給她買一輛越野。”


    周文麗揉肩的手不停,嘴上說:“好,到時候讓塔米姐自己選品牌就行。”


    張郎笑著說:“我又給你們找了幾個保鏢,到時候你們讓他們保護你們。”


    樂慧珍小聲嘀咕:“我們快吃飯吧,吃完了飯我們睡覺。”


    張郎:“瑪德,你是不是建寧公主附體。”


    “一會我們打麻將。”


    “誰讚成?誰反對?”


    周文麗無所謂。


    何敏也無所謂。


    樂慧珍雙手雙腳讚成。


    秋緹不會,加上是個小透明,安靜的在一旁不說話不變態。


    塔米熟悉環境以後也慢慢恢複以前的狀態。


    解開心結,灑脫起來。


    眾人不反對,張郎大手一揮,轉戰棋牌室。


    樂慧珍每一把就差把牌給張郎了,打一張牌問一句:“阿郎,這張牌你要不要?”


    看張郎搖頭。


    又換另一張牌。


    “那這個呢?這個呢?”


    周文麗受不了了。


    “惠珍姐,你都給他喂一晚上的牌了。你在這樣以後打麻將你隻能看著。”


    樂慧珍撇撇嘴說:“我樂意。我願意給他喂。”


    何敏對著塔米說:“塔米姐,你把她薅起來,你替她打。”


    張郎看著她們幾個人在嘰嘰喳喳的鬧。


    將秋緹喂過來的水果咬在嘴裏。


    雙手把牌一推,戰術後仰,大笑著說:“清一色胡了。”


    周文麗和何敏瞪著樂慧珍,忍不住想揍她這個小叛徒。


    幾人都不在乎港紙,可是一直輸就很氣憤。


    張郎賭術都不需要用。


    有樂慧珍這個小叛徒在,贏得輕輕鬆鬆。


    樂慧貞早就羨慕秋緹能在一旁喂張郎。


    塔米過來麻利的就起身,和秋緹一左一右的開始投喂張郎。


    這回正常開始打麻將。


    張郎享受的開始在桌子上的手亂摸著,皆因碼牌,打麻將有什麽樂趣,碼牌才是有樂趣。


    幾女的小手都很嫩。


    沒有樂慧珍以後,周文麗和何敏開始搞小動作。


    兩人很有默契的,揉眼睛、摸耳朵,捏鼻子,撓下巴。


    “你兩個的電報都發我這裏了。”


    周文麗尷尬低頭,臉色有些羞紅,被抓住就很害羞。


    轉念一想樂慧珍都明著喂張郎吃牌,害羞個屁呀。


    這會也不避人做動作了。


    何敏滿撓頭,看著周文麗的動作,不知道她到底要啥牌。


    “她要三條,我都知道咯,你還在那撓頭。”


    塔米哈哈大笑。


    張郎一不小心把三張三條碰倒。


    嘴裏連忙出聲。


    “哎呀呀,我真是不小心,怎麽把牌碰倒了。”


    周文麗嬌聲說道:“阿郎,你別得意,打不了我換牌。”


    張郎笑著說:“換啊,你想要的我都有哦。哈哈哈。”


    “三條。”塔米默默的把手裏的三條打了出去。


    “哇,胡咯胡咯。我終於胡嘍。”


    周文麗開心的對著自己連連擺手。


    “快給我快給我。”


    張郎沒想到被塔米擺了一道。


    惡狠狠的對著塔米說。


    “你給我等著。”


    塔米小腦袋一翹,現在她可是有靠山的人了。


    周文麗還有何敏瞪著張郎,語氣威脅的說。


    “你敢對塔米怎樣。以後就別上我們房間。”


    “就是。”


    樂慧珍一聽這話兩眼放光的看著幾人。


    不敢相信這潑天的富貴怎麽突然落到她的頭上。


    樂慧珍把手裏的水果扔到一邊,大聲喊。


    “太好了,以後阿郎去我房間,你們不要他去,我要。阿郎,是不是我最好。”


    秋緹小透明趕緊去捂樂慧珍的嘴巴。


    一會又要挨收拾了。


    這人怎麽記吃不記打啊,秋緹無語了。


    周文麗和何敏對視一眼,默契的起身,把樂慧珍從張郎懷裏拉出來。


    按到一旁的椅子上。


    一頓撓癢。


    張郎假裝製止。


    “不要,你們不要打了,快住手。”


    一片祥和氣氛。


    …………………………


    張郎早晨起床的時候,秋緹已經早早的起來做好了張郎喜歡吃的早餐。


    洗漱完,舒舒服服的吃完早餐。


    然後等著秋緹幫忙打好領帶,出門開著車去遊輪所在的碼頭和芽子警官匯合。


    張郎在遊輪的入口處看到了一個大鼻子,本來張郎以為這是城市獵人裏的孟波,沒想到芽子在他耳邊說:“這個是陳家駒,早就已經離職不做警察,現在轉做私家偵探了。”


    張郎聽的感覺挺有意思,笑著問:“你知道他為什麽不做警察了嗎?”


    芽子的消息明顯很靈通,扶了扶戴的大帽子說:“他的上司董驃和林雷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陳家駒吃過幾次虧就憤怒的辭職不幹了。”


    張郎想人果然沒有那麽傻,一直被忽悠,好處一點撈不到不說,還一直替別人背黑鍋。


    出事別人一份報告,鞠幾個躬就結束了。


    好事都是他們領導有方,策劃詳細精心部署用人得當。


    張郎也還猜想為什麽董驃前段時間想讓他過去,原來是手裏的驢尥蹶子不幹了啊。


    那警察故事劇情也就是沒得了。


    也是冠猜霸張郎已經計劃要幹掉他了,估計沒什麽機會有那個故事了。


    張郎笑著說:“那這個人還挺聰明的。”


    芽子說:“抖機靈是有那麽一點,但是也是個麻煩精,走到哪,哪裏就有麻煩。”


    張郎看著芽子和和樂慧珍相似的臉蛋說:“那這麽說這一次遊輪十有八九是要出事了。”


    芽子也無奈的說:“看來是的,你看他,連票都沒有!已經被人趕走好幾次了。”


    張郎試探著問芽子:“這也太玄學了,不過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麽非要上船嗎?”


    芽子白了張郎一眼,沒好氣的說:“我又不是神仙,怎麽會什麽都知道。”


    張郎看芽子不知道也就懶得和他說話了,你知道小督察和我高級督察裝什麽。


    你不知道我知道。


    但我不說。


    張郎一點也不尷尬。


    “那邊走過來的那個負重前行的女人是你的朋友?她在朝你招手啊!”


    張郎看著一個女人一邊走一邊揮手,就是有點重心前移。


    有些人低頭以後一眼看不到腳尖也不一定是人間絕色,她可能是個搔姿弄首的貨色。


    “在哪裏?我怎麽沒看到?”芽子警官努力的踮起腳尖。


    可惜就是沒有看到人。


    張郎斜眼打量一下芽子,你這身高能看到什麽?


    自己多高心裏沒個嗶數嗎?


    “順我手指方向,前方一百米,你現在估計能看見一頂帽子向你走來,重心有點前傾,走路十分騷氣,恨不得周圍男人的眼睛都看著她。一看就是那啥……”


    芽子一聽這描述就知道是自己閨蜜。


    “好了,我先撤了,上傳以後見機行事吧,芽子警官。”


    張郎轉身去觀察周圍的人,記住這些人的長相。


    方便一會上船以後自己行動。


    這個時間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陸陸續續的上了船。


    張郎發現有幾個以前見過,還想過來打招呼,張郎笑著搖頭。


    知道他的身份。


    而且能成為富豪都是聰明人。


    知道張郎這是有些不方便。


    很自覺的和女伴上了遊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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