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退走以後。


    其他人忙忙碌碌。


    張郎又回到泳池旁喝著啤酒吃著小烤腸。


    許正陽安撫楊倩兒,兩人去了樓上臥室。


    很正常的安撫,並沒有深入交流。


    畢竟許正陽和張郎一樣,心裏隻有黨和人民。


    如果信仰有顏色,那一定是中國紅。


    肥波看著白車把阿強屍體拉走後,過來找到張郎。


    肥波拿起一瓶酒,神色哀傷的說:“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張sir。”


    張郎舉起酒和肥波碰了一下,對著肥波說:“別客氣,你也是運氣好,命大。


    剛好兩發子彈都被碰到了。”


    肥波沒有說話,哀傷的喝著酒。


    雖然情緒會傳染,但是顯然不會影響到張郎。


    張郎也沒有告訴肥波,阿強是內鬼。


    就不破壞肥波心裏的美好。


    兩個人喝著酒,抽著煙,吃著東西。


    一時都沒人說話。


    直到許正陽出來才打破沉默。


    許正陽對這兩人說:“我剛才去後山上搜索了殺手的足跡,彈殼沒有找到,應該是都收走了。


    他們狙擊的位置痕跡也做了仔細的清除。


    他們走的時候很從容,說明他們不是普普通通的殺手。”


    張郎說:“還有半個月,證人就要出庭,這半個月有沒有辦法揪出他們?”


    許正陽思索一會說:“辦法倒是有,就是太冒險。”


    “如果我們出去引蛇出洞的話,他們一定會上當。”


    張郎笑著說:“沒必要冒險,這一次暗殺不成功,他們會消停一段時間。”


    “大概率出庭前都會無事。”


    許正陽思索著點點頭說:“你是不是有什麽好辦法?”


    張郎搖搖頭,表示沒有辦法。


    殺手是誰他都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懶得想辦法,出力不可能的,這次沒有太多好處,救下肥波已經仁至義盡了。


    除非許正陽能留下來幫他。


    當然這種可能非常小。


    張郎想起李傑和許正陽長的很像,好奇的問:“許少校,你在北邊還有什麽親人嗎?”


    許正陽不明白張郎為什麽問這個,但這不屬於保密的東西,拿起東西邊吃邊說:“我從小在少林寺長大,後來做錯事離開了少林寺,和我的幾個表兄弟一起投身軍綠旅。


    隻不過我們每個人被分配的兵團不同。就這樣沒了聯係。”


    張郎哦了一聲說:“你認不認識李傑?”


    許正陽眼睛一亮,激動對著張郎說:“我表哥也叫李傑,但他和我長的像,你說的人和我長的很像是嗎?”


    張郎仔細的看著許正陽說:“確實挺像。”


    肥波在一旁喝酒並不插話,他覺得張督察有些讓他看不透。


    肥波不像許正陽隻想保護好目標。


    他是小人物,在社會中摸爬滾打半輩子,知道張郎很不簡單。


    年紀這麽輕的高級督察。


    後邊怎麽可能沒有背景。


    張郎想著明天過來讓李傑認認親,王建軍也來,看看有沒有什麽火花。


    幾人又交談了幾句,這一次因為阿強掛了,肥波心情不好,沒有給許正陽當愛情軍師。


    張郎是看出許正陽已經走出了愛情的包圍。


    一顆紅心堅定不移,所以就沒有繼續提。


    殺手托爾和o離開後,兩個人互相鬥智鬥勇的跟蹤與反跟蹤的較量一番。


    兩人並沒有發生交火,時機不對。


    夜裏張郎聽見楊倩兒以獵物的形式想要誘惑正直的許同誌。


    許同誌已經堅定了信念,果斷拒絕了捕獵的邀請。


    也避免了犯原則性錯誤。


    張郎覺得許同誌可以把豬肉拿在手上,在在放開。


    就是可以不吃,但是要揩油。


    張郎看楊倩兒就是因為異地戀,她空虛,所以才會把許正陽當成傻子。


    張郎翻個身,不枉費老子一片苦心。


    水泥封心,在腦子裏過幾遍殺妻碎屍案堅定道心。


    還是那句話,戀愛,狗都不談。


    遠在杭州的唯一朋友說過:“不要說離不開這個,離不開那個,吃不飽的時候,什麽都不想,所以,你就是吃飽了,撐得。”


    第二天。


    許正陽叫人來安裝防彈玻璃。


    張郎出門去滅火。


    塔米?


    樂慧珍?


    何敏?


    周文麗and秋緹?


    算了,去看看湯朱迪,然後去找何敏。


    湯朱迪張郎可沒有碰,張郎認為和湯朱迪是純友誼。


    男女之間還是有純友誼的,越醜越純。


    張郎打電話得知湯朱迪在公司。


    二十分鍾後,湯朱迪辦公室。


    “大鼻妹?又要角色扮演嗎?”


    湯朱迪穿著紅色的校服,顯得青春反差。


    張郎看了自己的西服,又看看湯朱迪的校服。


    難道是放學後的劇情?


    不能不能,昨晚剛給許正陽上課,今天就打臉,啪啪啪的太疼。


    湯朱迪居然嘟著嘴撒嬌說“你都一個多月沒有聯係過我,你答應我的老婆就要一個的。”


    張郎打了個雞靈。


    這種反差,要不得。


    張郎笑著說:“別玩了,我找你有正事。”


    湯朱迪看張郎不配合,隻能失望的搖搖頭說:“找我有什麽正事?”


    張郎說:“我手上有一塊地,之前給你說過,想和你合作。”


    湯朱迪坐在椅子上,也正色的說:“你那塊地你說過之後,我有了解過,也讓專業的人估算過,你想怎麽合作?”


    “我想在哪裏別墅區,是那種香江頂級富豪住的別墅區,我手下有一個安保公司,也能提供最高級的安保服務。”


    湯朱迪看著張郎正色說:“你是個警察,不怕廉政公署請你喝咖啡?”


    張郎笑著說:“這是我自己的地,也沒有收別人的賄賂,我怕什麽,不是還有你嘛,大鼻妹。”


    “我知道你有團隊,所以才想著找你合作。”


    湯朱迪站起身把辦公室的門鎖上,然後走到張郎身邊,直接跨坐在了張郎身上說:“你想給我合作利用我的建築團隊,你應該了解,房地產行業都被四大家族壟斷,所以我才是能給你幫助的人對嗎?”


    張郎不置可否。


    湯朱迪接著說:“那你還不討好我?大口狗”


    張郎看著想要潛規則自己的湯朱迪,看了一眼湯朱迪的眼睛,發現她沒有看自己,然後光明正大的看湯朱迪潔白的大腿,嘴上說:“如果你要是想以此來要挾我的話,我隻能說你找錯人了。


    我張某人,不可能向惡勢力屈服。”


    湯朱迪嘴角微翹,露出反差色:“是嗎?如果張某人眼睛不色咪咪的看我的腿的話,我就信了哦。”


    張郎笑著說:“那我們談談怎麽合作吧”


    湯朱迪勾起張郎的下巴說:“當然是五五分。”


    張郎哼著小曲離開湯朱迪的公司,最後合作分成定下來91。


    湯朱迪在老板椅上默默的流淚。


    “賠了夫人又折兵。”


    張郎出門去了何敏的花店。


    花店冷冷清清,一個顧客都沒有。


    張郎摟著何敏說:“你這花店怎麽沒有客人啊?你這樣怎麽養的起我?”


    何敏生氣的說:“那你把門口的兩個保鏢撤走,不然誰敢進來買花。”


    張郎嘻嘻笑著說:“她們是為了保護你的,不能撤走,不如你也去管理公司吧。”


    何敏笑著說:“我不去,你看文麗和秋緹都忙成什麽樣了?我才不要像她們那樣累,我這樣就很輕鬆自在,偶爾朱迪會過來找我聊天,也會給我介紹客戶,我感覺很好。”


    說完皺了皺鼻子,然後一臉狐疑的看著張郎說:“你去找了朱迪?”


    張郎實誠的說:“我去找了她,談了房地產的合作。談了很久才定下來。”


    何敏說“哦,怪不得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張郎:“是你鼻子犯的罪。”


    何敏:“…………”


    張郎貼著何敏的耳朵說:“我現在的火很大。”


    何敏起身掙脫張郎的的懷抱,轉身往樓上跑嬌笑著說:“大王,來抓我呀!大王。(挑釁)”


    張郎扶了扶不存在的王冠,起身朝著何敏追去:“追上你我可就嘿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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