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吧,雪之下大概也很希望收到你做的潘先生。”


    “而且這很有趣,不是嗎?”


    麵對結衣的遲疑,蘇清果斷拋出雪乃這個誘捕器,效果立竿見影。


    “好!那我就試一試!”


    雄心壯誌雖好,但結衣依舊秉持著穩妥的想法,沒有立馬在蛋糕上做出行動,反而是在自己的盤子上先淺淺試一次。


    嗯……


    不出意外地失敗了。


    不過,結衣很明顯地將蘇清的話聽了進去,奶油並沒有一次性擠出來很多,隻是做出來的所謂“潘先生”……有點一言難盡罷了。


    隻能說,幸好雪乃不在。


    要不然對方看見自己心愛的“潘先生”變成潘周dan,大概當場就得昏倒。


    “失敗了…”結衣看著盤中自己的作品,內心先是一陣失落,接著又好奇地伸手抹了一點奶油放進嘴巴裏,興奮道。


    “這個奶油真的好吃哎,難怪隻給我們這麽一小包。”


    [不…其實正常情況都不會給的。]


    但蘇清並沒有直接說出來,沒準小島的店麵就是這樣的也說不定。


    “小清要不要也吃吃看?”結衣說著,就用無名指沾了點奶油伸向蘇清。


    “洗手了嗎就吃?”蘇清一把將結衣的手拍掉,接著拿起那一小包奶油,說道:


    “應該還能再做一次潘先生,這一次我直接教你吧。”


    “怎麽教?”在結衣愣神的功夫,蘇清就起身走到結衣身旁,手心貼著手背,直接操控起結衣的手。


    “像這樣…再這樣…”


    結衣覺得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


    明明小清就離她那麽近,但自己就是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麽。


    她的心跳不禁加速。


    與此同時隻覺得耳朵好癢…


    難道…


    是要長腦子了嗎?


    “你看,這樣就弄好了,是不是還挺像回事?”


    用奶油畫一個小小的潘先生其實用不了太長時間,就連結衣也是這麽覺得的。


    因此,蘇清很快就又鬆開對方的手,也算是物歸原主。


    “是、是挺不錯的,比我畫的好看多了。”


    結衣雙手放在膝蓋上,低著腦袋,目光死死盯著蛋糕上的“潘先生”,強裝淡定道。


    “你做的也很不錯,第一次弄沒有擠出太多劑量,否則也不會有第三次機會了。”蘇清難得地真心誇讚結衣。


    他這一次說的真的是實話。


    雖然對方畫出來的“潘先生”,不能說和熊貓毫不相幹,隻能說連生物都算不上。


    但第一次其實也很正常,沒有誰第一次就能做的很完美。


    額……


    除了他自己。


    “嘿嘿是嗎。小雪收到兩份潘先生一定會很開心的吧?”


    結衣被蘇清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直撓腦袋。


    “嗯,會的。”蘇清點點頭,隨後問道:


    “不過雪之下去的是不是有點久?”


    “不會呀,女孩子都是這樣的。”結衣理所應當地回答道。


    其實從雪乃離開到現在,也不過區區幾分鍾的時間罷了…


    隻是蘇清下意識用男生的標準來衡量,這才覺得時間有點長。


    “這樣。”蘇清又學會一個無用的知識點,端起咖啡,正欲抿上一口。


    就在這時,肩膀處卻傳來一陣拍打。


    “是蘇清,對吧?哎呀,真巧啊,又見麵了~”


    雖然隻聽過一次,但因為對方獨特的語氣,蘇清很快就想起這道聲音的主人,雪之下雪乃的姐姐——雪之下陽乃。


    蘇清抬頭看去,陽乃也在這個時候摘下墨鏡,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揮揮手打了個招呼。


    “確實很巧,就是不知道你來這裏做什麽?該不會是來找你妹妹的吧。”蘇清笑著問道。


    “啊哈哈,那怎麽可能,別看我這樣,我也是很忙的~”陽乃像是聽到什麽天大的玩笑一般,用力拍了拍蘇清的肩膀,接著看向結衣,試探性問道:


    “我該不會是…打擾到你們的約會了吧?”


    “不、不是啦,我們是和小雪一起來的,隻是她現在去上廁所而已。”結衣知道被陽乃誤會了,連忙擺擺手澄清事實。


    “哎,居然叫她小雪嗎?看樣子你也是她的朋友嘍。”


    “嗯…我是由比濱結衣,小雪的好朋友。”結衣確信道。


    “我是雪之下陽乃,雪乃的姐姐,而且是親的哦~”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麽要強調一遍自己是雪乃的姐姐,但結衣在體育祭時就從蘇清口中得知雪乃有個姐姐,光從容貌來看的話,還真的超像的!


    隻是這性格…好像還真是按名字的字麵意思?


    “原來是三個人一起啊…我還以為那孩子又沒有被選上呢。”陽乃從一旁拉了張空椅子就坐了下來,沒由來感慨地說道。


    “被選上?”蘇清皺了皺眉,不解問道。


    單從字麵意思上來理解,被選上就是被選擇到的意思,與之相反的便是【被放棄】。


    指的是什麽?


    為什麽要用【又】?


    蘇清這段時間,第一個了解的便是雪之下家族。


    網上查到的信息加上蘇清施展的“鈔”能力,他姑且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雪之下家族,其根源深植於千葉縣,是當地一個聲名顯赫的名門望族,其影響力幾乎覆蓋了整個區域。


    家族現任家主為雪之下雪乃的母親,而她的父親則是以外姓之身,通過入贅的方式加入了這個顯赫的家族。


    近年來,雪之下家族的版圖逐漸擴展,其產業重心似乎正悄然向繁華的東京轉移。


    當然,蘇清調查的不僅僅隻是[雪之下]這個家族。


    他試探性搜索過[雪之下陽乃],隨後出來一大堆詞條。


    雪之下家族繼承人,全國弓道大賽冠軍,還有大大小小的其餘獎項,相當耀眼且有一定的知名度,也難怪對方早早就被確定為家族的繼承人。


    有意思的是,對方同樣畢業於總武高。


    那麽,現在來分析。


    從雪乃在體育祭上聽到“母親”一詞所產生的微妙表情來看,二者關係一定存在縫隙,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但是縫隙從何而來?沒被選上的說法和這有關係嗎?


    是指沒有被她的母親認可,成為家族繼承人嗎?


    而且還是那種沒有給予雪乃任何機會,直接因為陽乃過於耀眼的成績而指定對方。


    不……應該還有…


    雪之下雪乃曾經和蘇清幾人說過,她從小就因為自身的優秀被 [眾人] 所排擠,室內鞋、樂器都經常被偷去。


    再後來她便選擇出國留學,直到大學才回到小島。


    這一份[又沒被選上],應該還包括站在 [眾人] 的對立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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