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要激動,也許他是有什麽迫不得已的情況也說不定。”彩加和結衣幾人都是輕聲安撫望月璃的情緒,對方現在這樣,實在是有些不正常。


    不過設身處地地想想,換做是她們也不一定就能保持冷靜。


    “對…對,一定是有什麽迫不得已的情況……不然琉不會的。”望月璃像是為了說服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過了許久才平複好情緒,歉意道:


    “抱歉,剛剛是我情緒太激動了…”


    “沒事,還是來先想想怎麽找到望月琉吧,你應該知道對方經常去或者有可能去的地方吧?還有可以的話,希望你能提供一下望月琉的長相。”


    雪乃搖搖頭,接著便開始問起望月琉的相關信息。


    “當然可以,琉的一切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望月璃先是語氣自豪地說道,接著便打開她的手機相冊找到一張望月琉的正麵照給眾人看。


    雖然隻有一瞬,但大家都隱約看見望月璃的相冊幾乎都是琉,不過眾人也隻是感慨一句小情侶的感情真好,不以為意。


    “他平常隻會去固定的台球廳、咖啡廳……”望月璃一一說出琉可能去的地方,結衣則是負責一一記下,然後發在侍奉部的line群裏。


    “人際交往呢?有沒有可能去朋友家之類的。”蘇清提出另外一種可能性。


    “不…不可能,琉性格很孤僻,除了我就沒有其他相熟的人了。”望月璃極其肯定地說道。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蘇清皺皺眉,追問道。


    “從小到大,從沒變過。”望月璃再一次肯定道。


    見到對方態度如此堅決,蘇清也沒再說些什麽,比企穀在這時則是提出其它可能性:


    “那個…他會不會已經離開東京,去往其它城市什麽之類的……”


    見到眾人都在盯著自己,比企穀則是尷尬地摸摸後腦勺,解釋道:


    “就是啊,有的時候就會想一個人去往一些誰都不認識自己的城市重新生活不是嗎?我以前就有這樣的想法啦……隻不過是以前,而且也隻是想法而已。”


    “不可能!琉他隻有我了!絕對不可能拋棄我!你不要胡說八道!”


    望月璃幾乎是以咆哮的語氣吼道,像是一隻受傷的麋鹿,臨死前的怒吼。


    “抱歉抱歉,隻是一種可能性而已……”比企穀覺得自己真該死啊,人家好好的小兩口,男方莫名其妙失蹤已經夠傷心了,自己就不該多這一嘴。


    不過自己也隻是提出一種可能性而已,對方這反應……是不是有點奇怪啊?


    “那我們就分組尋找吧,為了安全起見,男女一組,一共分成三組吧。”


    蘇清提議道。


    “那我和八幡一組。”彩加第一個說道。


    “可是,小彩你……?”結衣愣了一下,不是說好男女一組嗎?怎麽彩加和比企穀要一組?


    “啊…抱歉我說錯了,那我和望月同學一組吧……”彩加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改口。


    “不用了,你和八幡一組,雪之下和結衣一組,我和望月一組這樣安排就好。”


    “為什麽?”雪乃雙手環胸,不解道。


    蘇清的分組明顯是矛盾的。


    “戶塚同學情況比較特殊,身體素質和一般男性還是有差別的,而且你應該學過合氣道吧?所以結衣和你在一起正合適。”


    蘇清給出自己的理由。


    “你怎麽知道我學過合氣道?”


    雪乃先是點點頭,蘇清這麽一說,她也覺得對方的分組是相當合理的,隻是她很快又反應過來,自己從沒有在幾人麵前說過自己會合氣道,蘇清是怎麽知道的?


    “聽其他人說的,總之,時間不等人,我們分組出發,分別去尋找望月琉吧。”蘇清沒有過多解釋,站起身準備出發,同時對著望月璃說道:


    “我們雖然答應了你的委托,但事關一個人的生命,因此我們隻能幫你尋找到社團活動結束為止。


    如果在那之後依舊找不到你的戀人,這一次委托也到此結束,我建議你直接報警。”


    “我能理解,謝謝你們的幫助,另外琉他很怕生,所以我希望你們如果第一時間找到他的話,請第一時間通知我去。”


    望月璃先是對著侍奉部幾人深深鞠了一躬,接著又重點強調侍奉部幾人找到琉一定要先通知她讓她來交涉,就當幾人想問為什麽的時候,望月璃隻是輕聲解釋:


    “他有一點暴力傾向……我擔心他這一次莫名其妙失聯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最好還是讓我來交涉。”


    見到望月璃一臉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模樣後,侍奉部眾人也是紛紛點頭,表示如果看到對方不會打草驚蛇,而是會第一時間通知對方。


    就這樣,侍奉部和望月璃分成三組各自前往分配好的地點去尋找望月琉。


    ——————


    某台球廳內,蘇清和望月璃分別找到老板和一些老顧客詢問有沒有見到望月琉。


    根據望月璃所說,望月琉是一個非常怕生的人,所以每一次都是望月璃陪著他一起,而他們最經常來的店就那幾家,其中又以這家台球廳最為頻繁。


    “望月琉?他今天沒來我這裏啊,他出什麽事了嗎?”台球廳老板是一個中年男子,頂著一個啤酒肚,麵相和善,見到蘇清詢問也是耐心解釋。


    “沒來過嗎?我知道了,謝謝。”在得知望月琉沒來過之後,蘇清表達感謝之後就準備離開,但老板卻在此時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小夥子,你們不是琉那家夥的朋友吧?”


    “嗯,我們隻是受到望月璃的委托,來幫助她找人而已。”蘇清將事情的起因用幾句話和老板簡單概括道。


    “是嗎…原來是這樣。”啤酒肚老板像是有些感慨,開口道:


    “哎,說起來那兩孩子也挺堅強的,能從福利院能走到這一步也不容易。”


    “是嗎?”蘇清不置可否。


    “從小就成績優異,大學也是在東京前三的總武高,那兩孩子現在也已經[修成正果]了吧,這還不夠不容易嗎?”老板反問道。


    “聽老板你的意思,你好像很了解他們?”蘇清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深入,他發現這個老板和望月二人不僅僅隻是顧客消費的關係那麽簡單。


    “說了解倒也不算,隻是他們經常來,再加上望月琉那家夥很外向,和誰都能嘮上幾句,我和店員,還有一些老顧客都挺喜歡他的。


    這一來二去,也就多少了解一些。”老板提起望月琉的時候,嘴角都帶著笑容。


    “是嗎。照這麽說望月琉並不怕生?”蘇清也笑著問道。


    “哪能呢,琉那家夥用現在的話算[社牛]吧?”


    “那老板你對望月璃什麽印象?”


    “璃嗎…好像沒怎麽說過話,好像一直就是待在琉的身邊,我對她倒不是很了解……”


    正當蘇清還想問些什麽的時候,遲遲等不來蘇清的望月璃走了過來,衝著蘇清喊道:


    “蘇同學,該走了,既然這裏沒線索就快趕往下一處地方吧。”


    “嗯好。”蘇清點點頭,接著也沒再問些什麽,表示謝意之後就告別了老板。


    走出台球廳的路上,望月璃走在蘇清的前麵,看著少女的背影,蘇清腦海中猶如幻燈片般,一幀一幀重複播放起望月璃一進來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神態,每一個表情。


    似乎是察覺到蘇清在後麵沒有跟上來,望月璃扭頭催促道:


    “蘇同學,快走吧,我很擔心琉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


    黑框眼鏡下關切的眼神做不得假,一切都是那麽真切。


    蘇清沒說話,幾步就跟了上去。


    [好了,現在就來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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