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96號院內,兩位管事的大爺緩緩地從屋內走出,臉上的表情像是得了多年的老便秘一般,滿臉都是苦澀和無奈。


    他們的眼神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對未來的希望,猶如一對遭受了多年折磨的老人,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


    但95號眾人可沒人心疼,他們早就知道這倆老東西的本來麵目。


    易中海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說:“我們為什麽來你們應該知道吧?”


    “知…知道。”第一個舉報並視圖要傻柱家房子的管事兒,也就是96號一大爺視圖狡辯:“老易、老劉、老閻,你們聽我解釋,我當初舉報你們,實在是因為不知曉你們這些年所行皆為善舉,救人於水火之中,這完全是個誤會,還望諸位海涵。”


    第二個管事大爺連忙附和:“對對對,我們真不知道,或者說就沒人往那方麵想。畢竟當時你們每次出去那場麵都嚇人的緊。


    把人拉出來就動手,特別是老劉,他出手特狠,抬手就要人命,手下無一活口。


    然後傻…哦不,柱子開著靈車帶著人就把人拉走直接煉了,等家屬趕過去得到的隻是一個帶著熱氣的小盒。


    最後那些家屬們拿著小盒都帶著恨不得喝你們的血,吃你們的肉的表情,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你們是在救人。


    所以,我們舉報你們就是個誤會,老幾位,我們願意為此道歉,望能化解此中糾葛。”


    聞聽此言,劉海中噗嗤一聲笑了,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和嘲諷。他看著眼前的兩個管事兒大爺,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地說道:“別特麽避重就輕啊!你們舉報我們那是人之常情,我們沒怪過任何人。但是你們舉報的目的不純,根本就不是為了心中的正義,你們都是真小人,我說的是指什麽你們應該清楚,不要我再重複一遍了吧?”


    聽到這話,兩個管事兒大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冒出冷汗。


    他們瞪大了眼睛,腰彎的更厲害了,最壞的一幕出現了。


    其中管事兒二大爺顫抖著聲音問道:“啊?你,你們都知道了?”


    他的眼神充滿了驚恐和無助。


    劉海中點點頭,冷冷地回答道:“恩,我們都知道了。”


    這時,易中海向前一步,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他揮動右手,狠狠地朝著這個院子裏的一大爺的臉頰扇去。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小老頭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五道清晰的掌印。


    “給臉不要的老東西,平常給你們的笑臉多了是吧,都特麽敢打我們家產的主意了?你們挺行啊,我還真沒看出來平常老實巴交的你們竟然包藏禍心,這演技,嘖嘖,我現在懷疑以前你們是不是給鬼子帶過路。”


    “啊,沒帶過,真沒帶過,老易,請高抬貴手,高抬貴手啊!”小老頭臉色不變,隻是一個勁兒的作揖,仿佛那巴掌不是打他一樣。


    然而,看到自己的父親當眾受辱,他的兒子們終於忍不住了。他們迅速從家裏衝出來,手中緊握著菜刀、擀麵杖等各種武器,怒氣衝衝地瞪著閻埠貴等人。


    “欺人太甚,95號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爸,咱們跟他們拚了,我就不信他們還敢把我們打死不成!”


    他們心裏明白,不管今天這事兒對錯如何,如果今天就這樣忍氣吞聲,那麽今後他們在這個院子裏就住不下去了。


    百善孝為先,今天他們要是在家裏待著,硬生生看著,那這件事結束了院兒裏人會怎麽看他們?


    他們單位的人會怎麽看他們?


    但是他們剛舉起手中的武器就被手持鐵鍬的95號院裏人照著他們的頭狠狠的拍了過去,就像拍西瓜似的,噗噗的。


    就這麽一下他們就眼睛發直有些暈了。


    95號老娘們們見開打了也不閑著,在賈張氏的帶領下她們迅速的衝到對方的家裏,把這院兒一大爺的老伴按家裏就打,沒一會狼嚎般的聲音就從裏傳出。


    “不要啊!”


    見此一幕,96號一大爺臉色霎時變了,再也不複剛才的從容,隻見他上前一步拉著易中海的手急切的說:“老易,我錯了,是我不對,你怎麽對付我都可以,別打我兒子,他們什麽都不知道,我求你了行不?”


    96號二大爺看的感同身受,扭頭用嚴厲的眼神看向自己家裏,示意兒子們別出來,然後也跟著道歉:“老易,你們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這一次行吧,我們也隻是說說而已,不是沒到那一步麽?”


    “說說而已?沒到那一步?”閻埠貴哈哈大笑,就像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他伸出手也對著96號二大爺的老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然後他從兜裏掏出手絹,使勁擦了擦手,之後把手絹往這二大爺臉上一扔,最後冷笑道:“別道德綁架我們,也別特麽給我們戴高帽子,我們氣量沒你想象的那麽大,報仇不隔夜那是我們座右銘!


    而且你們都特麽商量好我們各家房子給誰了,你還跟我說這是說說而已,你咋那麽會說呢?就憑這我們打上門來你們也得忍著,你給我等著,一會就輪到你家了!


    不過我有個疑惑啊,你們憑什麽有把握拿到我們的房子?”


    “這……”96號二大爺捂著臉不想說了,扭過頭打算示意在家裏的兒子們趕緊跑,有多遠跑多遠。


    可是不看不要緊,一看傻眼了。


    原來他的兒子們見到一大爺一家的慘樣都嚇著了,又見到父親挨揍他們就連窗戶簾都放了下來,打算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慫的一塌糊塗。


    見此一幕這個二大爺突然有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他兒子們就這樣?


    “我說,我說。”


    這時96號一大爺老淚縱橫,苦苦哀求:“一大爺,您行行好,冤有頭債有主,這都是我的錯,您別讓他們打我兒子了行不行?”


    由不得他急了,就這說話功夫他幾個兒子已經有倆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遊了。


    蘇娜下手最狠,她讓劉光福和劉光天架住這一大爺的小兒子,然後擺出拳擊的姿勢,咬牙切齒地揮舞著拳頭。


    她的動作迅速而有力,先是一記左勾拳,緊接著又是一記右勾拳,最後再加上一記直拳。


    每一拳都帶著憤怒和仇恨,打得那小子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僅僅一會兒的功夫,這小子的滿嘴牙齒就被打掉了,鼻梁骨也碎了,鮮血從他的嘴裏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衣服和地麵。


    此時,他已經翻白眼,失去了意識。


    “敢罵我兒子?我特麽讓你兒子以後吃飯都用假牙!”


    傻柱下手也不遑多讓,他最拿手的還是摔跤。


    隻見他雙手緊緊抓住這一大爺另一和兒子的衣領,用力一拉,腿一絆將他摔倒在地。


    接著,他迅速撲上去,用膝蓋壓住對方的腹部,然後掐住他的脖子就想這麽用力一扭。


    但是想了想他還是拎著這人的褲腿和袖子大喝一聲把他高高舉起,最後用力這麽一摔,這人就如同沒有骨頭的肉一般隻會哀嚎了。


    劉光齊,他上次被婁曉娥痛打過後也意識到身手的重要性,於是他在單位沒事的時候就跟廠裏保衛科的人一起訓練。


    但是他們保衛科的人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戰士,平常訓練也是殺招,所以他此時也下意識的運用了起來。


    隻見他左手架住對手的攻擊,然後右手橫切,對著這人的喉嚨就是重重的一擊,緊接著在這人下意識的捂脖子時候又來了個踢鳥兒。


    這還不算完,踢完了他穿著軍靴照著對手穿著布鞋的腳用力一踩,最後獰笑著伸出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對著對方的眼睛插去。


    直到最後關頭他才意識到打歸打,不能真把人眼珠子摳出來,所以兩指又迅速勾起用骨節重重的戳在對手的眼睛上。


    戳完了他還覺得不過癮,又伸出雙手,照著對手的耳朵這麽用力一拍,又迅速化掌為拳,對著這人的太陽穴就是啪啪兩拳。


    這些動作都是一刹那完成的,他的對手全程隻驚呼一聲就躺倒在地昏迷了。


    打完了劉光齊還覺得不過癮,摸了摸衣後的軍刀嘀咕道:“用不了匕首可惜了,要不然再照著他的頸動脈用力一割,這樣才完美。”


    再看賈東旭,他就不行了,打的沒有一點章法都沒有,把對手放倒在地就知道一直用腳踹,完全沒有一點美感。


    閻解放,他不提也罷,此時他正尷尬的捂著流血的鼻子在水龍頭處洗呢。


    秦京茹沒眼看,數來數去全院兒就自己丈夫最菜啊,要不回去也對他家暴一下鍛煉鍛煉他的身手?


    閻埠貴則怒哼一聲別過頭去,對蠢蠢欲動的閻解曠道:“你還瞅啥,沒看見你二哥被打了?打虎親兄弟這句話你特麽就著酒給吃了?”


    “誒,爸,你瞧好吧!二哥,我幫你報仇!”


    這一幕看的趙閱他們哈哈大笑,不過就笑兩聲他們就閉嘴了,畢竟他們的身份擺在這呢。


    再看這96號院裏一大爺的家裏,他的家此時已經不像家了,活像廢品收購站。


    他家裏桌子椅子都被一群老娘們用斧頭給劈了,碗也全被砸了,筷子那直接就都給掰了,大鐵鍋,被賈張氏用錘子把鍋底給敲了。


    自行車,全散了,車圈都瓢了。


    唯一一台家電——收音機,此時也如同被肢解的屍體一般,躺在地上。


    哦,還有一個披頭散發的老娘們,她衣衫不整、臉上滿是抓痕的躺在地上,嘴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眼神中全是驚恐和絕望。


    “完了,這個家完了啊,死老頭子,我早就跟你說了,別惦記95號的房子,你就是不聽。大道理跟我們講的一套一套的,什麽秋後算賬他們遲早得完,什麽他們遲早都得跪那接子彈。


    什麽你帶著我們去刑場拍手叫好,還要告訴易中海笑到最後的才是真一大爺。現在咱家都快被拆完了,你特麽這真一大爺倒是想辦法啊!”


    聞聽此言,拖著一堆被褥往外麵走的呂寡婦噗嗤一聲笑了,嘲諷地說道:“笑死我了,還特麽看我們跪那接子彈,你們就特麽等到死也等不著!”


    說完,她就把這些破被褥拉到院裏,然後從兜裏拿出火柴,輕輕一劃,再往被褥上一放,沒一會熊熊大火就燃了起來。


    這一幕,全被躲在家裏觀看的住戶看在眼裏,但沒一人出來。


    易中海輕笑兩聲,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都回來,然後用力的拍了拍這院兒一大爺的臉,輕聲道:“你,知錯了嗎?”


    “知…知道了!”


    “那你恨我們嗎?”


    “不恨,不恨,一大爺您這是為我好,這是在教育我,對,是教育我。”96號一大爺此時猶如斷脊老狗,沒有一點精氣神,易中海說什麽就是什麽。


    “那你就沒表示?”


    “哦,我代表我們全家感謝95號各位老漢的教育之恩。”


    “懂事…那你跟我說說,你們憑什麽有把握能拿到我們的房子?”


    “這……”


    ”嗯?!”


    “我說,我有個親戚在房管所,是個幹部,有一次我跟他喝酒談到你們95號,他說你們遲早得完蛋,然後告訴我目前隻要忍著你們,等你們完蛋了那天他就幫我把你們院兒裏的好房子弄過來給我,隻需要花很少的錢。


    但是我這人吧,嘴不行,沒忍住跟其他幾個院兒的管事兒大爺說了,他們就表示也想要你們院裏的房子,請我幫幫忙,他們用錢買,我就…我就答應了。”


    “原來如此。”95號眾人明白了。


    劉海中嗬嗬笑了兩聲,昂起下巴像審犯人似的問詢道:“你那個親戚誰啊,把名字報來給我聽聽。”


    “啊,這……”


    “啊什麽啊,你都說了你親戚在房管所了,我們還能查不出來他是誰?”


    “唉,他叫宋全忠。”


    96號一大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完後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道:“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四大媽,我說完了,能放過我們家了吧?”


    劉海中剛準備說想得美就聽閻埠貴道:“我們也教育過你們了,這事兒就算了!”


    說完他對著劉海中眨眨眼,示意他別急,然後又扭頭看向這院兒管事兒二大爺:“該你了,你看這事兒怎麽處理?”


    “我們立刻找房子搬家,從此以後不踏入銅鑼鼓巷。”這院兒二大爺一點猶豫都沒有,經此一事他們家在這一片那就是個笑話了,還不搬走留在這幹什麽?


    想到此處,他又回頭看了家裏一眼,見家門緊閉,心裏止不住歎息,真是好兒子們啊,跟他們院兒一大爺兒子們相比,是真哄堂大孝啊!


    閻埠貴得到答複滿意的點點頭。


    易中海也滿意很,大手一揮,“95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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