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們,聽說了嗎?”


    “聽說了,95號早上派了個老太太還有倆婦女當街就給一個大小夥子按那了,然後抬著就扔靈車裏被牛頭傻柱拉走活活煉了。


    火葬場那煙囪冒了一個多小時煙,聽說現在還能聽見哀嚎呢。不知道這大小夥子是說錯了什麽還是得罪了他們,總之,唉,一群喪天良的玩意!”


    “噓,老爺子別瞎說!這都謠言,咱們啊要不信謠不傳謠,我聽說他們這次抓的是特務!


    就上次沒抓住那個,他們幹的是好事兒。總之您別出去瞎說,萬一被95號聽見了找上門您也得被帶走。”


    “聽見了就聽見了,我都80了我還怕95號?他們要是把我活煉了還給家裏省火化費了!


    嘿,這特務咋嫩廢呢,多好機會啊,打死95號其中一個再被抓啊,反正都是狗咬狗,一嘴毛!”


    “這特務是挺廢的,我也感覺到了,當時就應該……算了,不說了,總之這次他們95號又要拿先進了,咱們更惹不起他們了。


    不過不要緊,總有秋後算賬的時候,現在由他們蹦噠,咱們躲著他們走,等以後天晴了,風停了,有冤的抱冤,有仇的報仇,他們不被活活打死幾個不算完!”


    “嗬,是這麽個理兒,咱們啊,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我現在就盼著特務別那麽快撂了,能給95號找點麻煩就找點麻煩才好!”


    “老爺子您聖明!”


    類似對話在四九城民間很普遍。


    ……


    四合院刑房,特務被潑醒洗眼後就被去除衣物,褪毛,綁在十字架上等待審訊。


    常家父子倆狗腿般的站在旁邊點頭哈腰。


    劉海中嘛,那不用說了,刑訊專家,此時已經脫得隻剩襯衫,在火光的照應下提著鋼鞭陰冷的笑著。


    易中海,主審人,他坐在古色古香的清朝紅木椅上,麵前是一張同樣清朝年間的大紅木桌,上麵放著一個台燈,一遝信紙,一隻鋼筆,正麵帶微笑的凝視著侯浩。


    閻埠貴,副審,坐在旁邊檢查侯浩隨身物品,還時不時的跟坐在後麵的陪審團許大茂他們交談幾句。


    賈張氏,也是副審,不過她沒坐在後麵,而是帶著呂寡婦她們提著槍站在兩側,以防不測。


    醫學生們也提著醫療箱嚴陣以待,隨時準備治療。


    等一切都準備好後易中海下巴微揚,渾厚的聲音響起。


    “侯先生,自我介紹下,我叫易中海,我代表95號熱忱歡迎您的到來,那麽作為客人,您不應該介紹下自己,說出真實姓名麽?”


    侯浩咬緊牙關一言不發,通紅的雙眼狠狠的盯著常家父子倆,要是眼神兒能殺死人,他們倆早就死八百遍了。


    常耀祖立功心切,哈著腰對易中海他們猥瑣的笑了下,然後轉過身走到侯浩麵前舉起手就和他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看什麽看,眼珠子給你扣了,姓侯的,易隊長問你話你是啞巴了?還是耳朵裏塞驢毛了?”


    “眼珠子瞪得挺大你能嚇唬到誰?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再跟你說一遍,這裏是極司菲爾,啊不是,這裏是銅鑼鼓巷95號,號稱特務終結地,進了這裏你就別想有的沒的了,趁早交代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你把你發展的鼴鼠等全部交代了,說不定易隊長還能對你從輕發落,以後進去了好好改造,還有機會出來重新做人!”


    “但你要是拒不配合,死不交代,那麽瞅著這裏的刑具了麽,一會都得往你身上招呼。”


    “作為過來人,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有句古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作為過來人,我這是為你好,這些刑具你撐不下來來的,何苦為那些大鼻子小眼睛保守秘密呢!”


    常耀祖訓完了,又轉過身對著大家卑微一笑,然後回到父親旁邊。


    啪啪啪,易中海鼓起了掌,微笑著說:“候先生,聽見了嗎,小常先生說的這些肺腑之言真是為你好,你是黃種人,天生跟白皮豬們不對付,何必為他們效死力?”


    “隻要你配合我們,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我肯定會為你求情,爭取少判你幾年,你還年輕,你得為你以後想想,難道你還真準備死扛到底,最後跪那表演張嘴吐子彈嗎?”


    “要是你害怕交代了白豬會製裁你的家裏人,那你可以先把你的家庭情況告訴我們嘛,我肯定會匯報給領導,然後進行營救。”


    “候先生,我都說到這份上了,誠意也已經展現出來,您呢,是配合還是拒不交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五分鍾後,候浩還是閉上眼睛不說話,易中海臉上笑容凝固了。


    “既然如此,老劉,上菜吧!”


    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劉海中大喜,獰笑道:“好咧,猴崽子,過年了,爺們請你吃紅燒肉!”


    說著,就舉起鋼絲鞭用盡全力對著侯浩狠狠的抽了下去。


    刹那間血肉飛濺,傷口深可見骨,侯浩的嚎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刑房,地麵上的後院裏都隱隱能聽見。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嘟囔幾句就找來幾個孩子,又從兜裏掏出幾毛錢,讓他們去買鞭炮,在後院裏炸著玩。


    刑房裏,侯浩的鮮血更是崩了常家父子倆一臉,給他們嚇得直打哆嗦,感同身受,一動都不敢動。


    甚至還有肉絲崩到紅木桌上,由此可見劉海中下手有多狠。


    賈張氏見常衛家這副德行撇了撇嘴,心裏很是不悅,沒出息的樣!


    傻柱拿起肉絲,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對劉海中說:“二大爺繼續,新鮮的肉絲再來點,回頭夠一盤了我就上去加點辣椒炒給侯先生吃!”


    許大茂幾人有些犯惡心,不是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而是被傻柱說的,他們知道,傻柱真能幹得出來這事兒,這要真給炒了那以後他們去吃飯還能吃的下去麽?


    不過劉海中聽的很高興,認為傻柱是懂刑訊的,於是怪叫著又來了個三連抽,侯浩堅持不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不過不要緊,醫療生們早有準備,有條不紊的開始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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