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黑心棉委屈了
四合院：激情澎湃的歲月 作者：大腦斧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時於所和老房老王得到信兒也趕了過來，他們還不知道怎麽回事，老高就低聲把剛剛趙閱和老首長對話大概講了一遍。
這下他們明白了，原來是打秋風來了啊。
於所頓時急了，他們所裏存點錢容易嗎，不忿的說：“首長，那些吃的能花多少錢？我們這上馬一個項目可是真金白銀往裏投的，您不能混為一談啊。”
“嗯？”
老首長不悅了，剛訓了一個又來一個，這研究所怎麽回事，都葛朗台，隻進不出，光想著要好處，怎麽都變成這樣了呢？
“小於，下午你就不要去幹校了，我一會打電話安排個團隊過來徹查你們所有賬目，你呢就交接一下，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這小金庫裏到底有多少錢！”
“行啊，沒問題，我們熱烈歡迎。”於所也不怕，自認為賬目能被發現問題的都是他們刻意留下來的，發現了也沒什麽大不了，隻要暗地裏那個不露餡就行。
這下輪到老首長詫異了，看於所和趙閱他們臉色都平平靜靜的心裏反而沒底了，難道他們錢真不多？要不然不可能都這麽冷靜。
這時趙閱輕輕的瞟了一眼老王，老王會意，站出來道：“首長，按理來說趙主任剛剛答應上馬陸軍裝備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不應該再反對，可是趙主任是當家了也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我們總共就那點錢，他輕飄飄一句話已經做好的預算又要打亂，我也不瞞您，就剛剛他還給我安排了任務，要在家屬區蓋便民診所和老年活動中心，這也都是要花錢的啊，而且按組織規定……”
“行了行了。”老首長撫著額頭一針見血道：“我明白了，你們就是想找補回來點，要不然覺得吃虧了，對吧，嘿，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們了。”
“那這樣，你們要蓋這什麽便民診所和老年活動中心我給你們蓋行了吧，這下你們還有什麽要說的？”
趙閱他們幾人對視一眼，都各自點頭，隻是於所還有些不甘心，蓋這倆玩意能花多少錢啊？
可是真不能再反駁了，於是也就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老首長此時心裏也有些膩歪，看這幾人都不順眼了，一個個的都死要錢，吃不得一點虧，古人講的吃虧是福都被你們破四舊了？
“我就不明白了，按經費算，海軍比我們都多，你怎麽不跟他們要的？我就不信你們說了他們還不安排人過來給你們蓋兩個小破房？”
“趙閱，你這偏心眼偏的也太厲害了吧，你說說你到底怎麽想的，難不成還真是為了那幾口海鮮？你說吧，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們繼續等著陸軍的怒火。”
趙閱心裏一突，賠笑道：“老首長，我不是偏心，而是可憐他們，您想啊，咱們陸軍那是天下第一，海軍發展時間畢竟短，還有很多不足，所以我就下意識的想給他們提升提升。”
這話老首長心裏聽的舒心，也就不說什麽查賬之類的了，嘴角帶著笑意往五七幹校走。
到了地頭，正好也是吃飯時間，老首長跟老王要了個飯盒也排在隊伍後麵。
眾多知識分子們有些不自在，想讓老首長先打，結果還用說麽？
打好飯菜老首長也沒讓趙閱他們陪，自己走到秦家村村民那邊跟他們一邊吃一邊親切的交談。
趙閱他們打好飯回到活動板房後於所突然歎了口氣。
“我有預感，空軍也得來人，到時候可咋辦？”
“還能咋辦，正常接待唄，反正問就一句話，沒錢，看他們怎麽說。”老王說到這停頓了一會，刨了幾口飯後繼續說：“我下午得出去一趟，他們要是來人了就別找我了。”
話音剛落，老房也說下午他也有事兒，不在所裏。
趙閱更直說下午他忒忙，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別喊他。
老高看了幾人一眼，撓了撓頭期期艾艾的表示他下午得去警衛團開會，保衛工作就暫時交給於所了。
幾人說完後默契的拿著飯盒走出了活動板房，沒一會外麵就傳來了他們的歡聲笑語。
這把於所給氣的，都哆嗦了，這都什麽人啊，賣隊友啊？
老首長沒待多久，吃過飯也就走了，趙閱也幹脆回到辦公室裏眯了一會兒。
到了下午兩點多，空軍果然來人了，趙閱一看不好，就立刻躲進了實驗室，還把電話線給拔了。
到了快下班時候於所過來了，長籲短歎道：“好家夥，這幫家夥耐心真足，磨了我三小時，最後看我實在不鬆口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他們可以提供點經費，讓你看著研究點什麽。”
趙閱哈哈大笑，真心道：“我早就說了，咱所裏沒有您那遲早得倒閉，您就是頂梁柱啊。”
於所翻了個白眼，拿手指點了點趙閱，這話他一個字也不信，研究所裏就沒有好人，中午讓他自己頂著空軍壓力的事兒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五點多，趙閱回到了研究所的家，來到書房就進了地球，在裏麵搗鼓半天整了三個紙箱子出來。
然後把老太爺拉到書房，告訴了他老人家打算讓閨女兒子學計算機的事兒。
老太爺不僅沒有反對反而說從明天開始他也在書房裏待著，計算機的書他在地球裏都不知道看了多少了，指導倆孩子那是綽綽有餘。
趙閱安心了，有老太爺在，那萬事大吉。
於是讓王虎把三個紙箱子抱到車裏，又去學校把老四拎了出來。
總不能把她自己扔家裏吧。
車隊回到恭王府，大家還沒下車，趙語曦和趙皓月就圍了過來，趙閱微微一笑下車打開後備箱讓他們一人抱一個。
黑心棉不知道箱子裏裝的是什麽，也想抱一個，趙閱沒讓，自己捧著箱子帶著倆孩子往書房走，還不許黑心棉跟著。
這下黑心棉不高興了，低著頭用穿著小皮鞋的腳使勁踢石子，小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眼圈也忽然就紅了，她認為父親開始偏心眼了，不喜歡她，不疼她了。
黑心棉雖然見識、知識、心智都遠超同齡人，但說到底她還是個孩子。
她可以不在乎是否被高祖打，不在乎外人怎麽看她，甚至可不在乎母親是不是煩她。
她唯獨在乎父親是不是喜歡她，在她眼裏父親就是天，是她崇拜的偶像。
可是剛剛父親一句話都沒跟她說，也不讓她碰箱子，甚至不許她跟著，這種行為直接傷了她的心。
眼淚疙瘩不知不覺的順著眼角往下流，都開始抽噎了。
趙老太爺看在眼裏覺得好笑，可是又不能讓她真誤會什麽，這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眾所周知，孩子的世界是充滿了情感的。
他們對於家長的愛，有著極高的期待和渴望。
當他們感受到家長的忽視或者冷漠時，可能會感到失落和悲傷。
甚至會懷疑自己的價值，會懷疑家長是否真的喜歡他們。
這種敏感的心思，有時候會讓孩子們變得小心翼翼，有時候又會讓他們變得叛逆反抗。
同時，孩子的世界也是充滿了想象的。
他們對於事物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和解讀，當他們看到家長的行為或者言語時，他們可能會將其解讀為對自己的不喜歡。
他們會想象出各種可能性，會陷入自己的情緒中無法自拔，這種心理有時候會讓孩子變得敏感多疑，有時候又會讓他們變得玻璃心。
所以說這真不能不在意。
於是趙老太爺摸了摸黑心棉的小腦瓜，輕聲安慰：“哭什麽哭，你爸不讓你跟過去那是有原因的，因為那箱子裏裝著的是你哥哥姐姐未來的前途，也是事關咱趙家的未來發展，這是需要高度保密的。”
“你呢，年紀還小，還不是接觸這方麵的時候，等你年紀稍微大點你父親也會安排你到書房學習，你不學都不行。”
聽了這話黑心棉將信將疑，她總覺得高祖是騙她的，其實父親就是煩她了。
這時正好趙閱從書房裏出來了，見自家黑心棉哭的稀裏嘩啦的，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傷了她的心了。
那還說啥，趕緊哄唄。
可是他剛蹲下黑心棉就撲到了他的懷裏，哭聲反而更大了。
趙閱這顆老父親的心一下子就抽抽了，趕緊把她抱起來像小時候那樣坐在胳膊上，哄道：“別哭別哭，你爸我不是防著你，實在是那東西太過重要，等你姐姐學完了你再進去學，行不行？”
黑心棉這才破涕為笑，哽塞著說：“爸，您可不能不喜歡我了，也不能偏心，當然了偏向我那是可以的。”
“行行行，我肯定偏向你行了吧。”
“那咱倆拉鉤。”
“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小狗。”
趙太奶奶一直在旁邊看著，她真沒想到自家小四心思這麽敏感。
過了一會趙閱把黑心棉哄好了，讓她自己玩去才拉著老太爺進了書房，王虎理所當然的端了個凳子守在小院兒門口。
沒錯，趙閱的書房是一個單獨小院，反正他家房子多，平常他不在家小院兒都用鎖頭鎖著，也沒人敢過來。
家裏孩子們也繞著走，都知道這是家裏禁地，敢靠近那就直接男女混合雙打，甚至家裏長輩們你一巴掌他一巴掌的輪流打。
此時書房裏兄妹倆已經把紙箱子拆開了，都看著薄薄的液晶顯示器有些出神。
至於箱子裏麵一堆配件他們是動也沒敢動。
趙閱帶著老太爺進來後趙皓月當即反應了過來，指著顯示器結結巴巴的問：“這，這……”
趙語曦反應也沒好哪裏去，美目直勾勾的盯著父親，欲言又止。
趙老太爺見小二話都講不利索了，就板著臉嚴肅的說：“這什麽這，不許多打聽，出了書房我要是聽見你倆私下討論我就給你們舌頭割了，都聽見沒？”
兄妹倆嚇了一跳，趕緊平複心情異口同聲道：“聽見了。”
趙閱微微一笑，他帶回來的電腦是上輩子2005年左右的配置，之所以沒拿大背頭出來那是有原因的。
第一，自己兒女不需要太過防備，他們明白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第二，還是那話，有老太爺在呢，有些事情直接往老太爺身上推就行，這倆孩子從小在恭王府長大，平常家裏所見所聞，遇到市麵上沒有的家裏都說是高祖拿出來的，他們也隱隱感覺高祖好像有外星人幫助。
既然他們都這麽認為了那就無所謂了，幹脆直接整好的，弄那什麽386，586幹啥？
趙老太爺警告後也不再多言，手把手教他們組裝電腦，每個配件都詳細解釋了一遍用途，還讓他們對照書籍邊看邊學，遇到他們不懂得也耐心講解。
就這樣一問一答，等電腦組裝好後都兩個小時之後了。
期間楊老過來喊大家吃飯，也被趙老太爺不耐煩的攆走了。
八點多，趙閱餓了，見老太爺基本教學還沒結束就來到院兒門口，讓王虎去廚房端點飯菜來，晚上就在書房吃了，看這倆孩子興奮的樣兒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出來吃飯的。
王虎走後趙閱坐在凳子上點了一根煙陷入了沉思，思考著研究什麽陸軍裝備，還有空軍，雖然給的錢不多，但好歹也給了，怎麽著也得拿出點技術為下一代戰鬥機進行技術儲備。
可是想著想著他就為難了，不是為難到底研究什麽，而是擔心設計出來後其他軍工廠批量生產的質量不過關。
這要是質量出了重大紕漏導致戰士出現傷亡那他就屬於好心辦壞事了，雖然責任不在他，但是心裏也肯定不會好受。
想到這他直接從包裏拿出衛星電話打給了老首長，直接開門見山道：“首長，我問您個事兒啊，陸軍裝備我們要是研究出來了上麵是準備先封存還是打算批量生產？”
“如果封存等以後再生產那我啥也不說，明天我們就開會探討上馬什麽項目，如果我們研究出來了經過各種測試後上麵要打算批量生產那我就得提意見了。”
“首先，我們要上麵授權，生產的軍工廠必須由我們指定，我們會安排人過去實地考察，原因是什麽您也清楚，我真擔心好東西被糟蹋了，糟蹋了也沒啥，頂多費點錢，但是要出現由於質量問題導致的傷亡那就不行了。”
老首長在電話那邊沉吟片刻後道：“這樣，明天你等我電話。”
這下他們明白了，原來是打秋風來了啊。
於所頓時急了，他們所裏存點錢容易嗎，不忿的說：“首長，那些吃的能花多少錢？我們這上馬一個項目可是真金白銀往裏投的，您不能混為一談啊。”
“嗯？”
老首長不悅了，剛訓了一個又來一個，這研究所怎麽回事，都葛朗台，隻進不出，光想著要好處，怎麽都變成這樣了呢？
“小於，下午你就不要去幹校了，我一會打電話安排個團隊過來徹查你們所有賬目，你呢就交接一下，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這小金庫裏到底有多少錢！”
“行啊，沒問題，我們熱烈歡迎。”於所也不怕，自認為賬目能被發現問題的都是他們刻意留下來的，發現了也沒什麽大不了，隻要暗地裏那個不露餡就行。
這下輪到老首長詫異了，看於所和趙閱他們臉色都平平靜靜的心裏反而沒底了，難道他們錢真不多？要不然不可能都這麽冷靜。
這時趙閱輕輕的瞟了一眼老王，老王會意，站出來道：“首長，按理來說趙主任剛剛答應上馬陸軍裝備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不應該再反對，可是趙主任是當家了也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我們總共就那點錢，他輕飄飄一句話已經做好的預算又要打亂，我也不瞞您，就剛剛他還給我安排了任務，要在家屬區蓋便民診所和老年活動中心，這也都是要花錢的啊，而且按組織規定……”
“行了行了。”老首長撫著額頭一針見血道：“我明白了，你們就是想找補回來點，要不然覺得吃虧了，對吧，嘿，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們了。”
“那這樣，你們要蓋這什麽便民診所和老年活動中心我給你們蓋行了吧，這下你們還有什麽要說的？”
趙閱他們幾人對視一眼，都各自點頭，隻是於所還有些不甘心，蓋這倆玩意能花多少錢啊？
可是真不能再反駁了，於是也就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老首長此時心裏也有些膩歪，看這幾人都不順眼了，一個個的都死要錢，吃不得一點虧，古人講的吃虧是福都被你們破四舊了？
“我就不明白了，按經費算，海軍比我們都多，你怎麽不跟他們要的？我就不信你們說了他們還不安排人過來給你們蓋兩個小破房？”
“趙閱，你這偏心眼偏的也太厲害了吧，你說說你到底怎麽想的，難不成還真是為了那幾口海鮮？你說吧，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們繼續等著陸軍的怒火。”
趙閱心裏一突，賠笑道：“老首長，我不是偏心，而是可憐他們，您想啊，咱們陸軍那是天下第一，海軍發展時間畢竟短，還有很多不足，所以我就下意識的想給他們提升提升。”
這話老首長心裏聽的舒心，也就不說什麽查賬之類的了，嘴角帶著笑意往五七幹校走。
到了地頭，正好也是吃飯時間，老首長跟老王要了個飯盒也排在隊伍後麵。
眾多知識分子們有些不自在，想讓老首長先打，結果還用說麽？
打好飯菜老首長也沒讓趙閱他們陪，自己走到秦家村村民那邊跟他們一邊吃一邊親切的交談。
趙閱他們打好飯回到活動板房後於所突然歎了口氣。
“我有預感，空軍也得來人，到時候可咋辦？”
“還能咋辦，正常接待唄，反正問就一句話，沒錢，看他們怎麽說。”老王說到這停頓了一會，刨了幾口飯後繼續說：“我下午得出去一趟，他們要是來人了就別找我了。”
話音剛落，老房也說下午他也有事兒，不在所裏。
趙閱更直說下午他忒忙，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別喊他。
老高看了幾人一眼，撓了撓頭期期艾艾的表示他下午得去警衛團開會，保衛工作就暫時交給於所了。
幾人說完後默契的拿著飯盒走出了活動板房，沒一會外麵就傳來了他們的歡聲笑語。
這把於所給氣的，都哆嗦了，這都什麽人啊，賣隊友啊？
老首長沒待多久，吃過飯也就走了，趙閱也幹脆回到辦公室裏眯了一會兒。
到了下午兩點多，空軍果然來人了，趙閱一看不好，就立刻躲進了實驗室，還把電話線給拔了。
到了快下班時候於所過來了，長籲短歎道：“好家夥，這幫家夥耐心真足，磨了我三小時，最後看我實在不鬆口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他們可以提供點經費，讓你看著研究點什麽。”
趙閱哈哈大笑，真心道：“我早就說了，咱所裏沒有您那遲早得倒閉，您就是頂梁柱啊。”
於所翻了個白眼，拿手指點了點趙閱，這話他一個字也不信，研究所裏就沒有好人，中午讓他自己頂著空軍壓力的事兒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五點多，趙閱回到了研究所的家，來到書房就進了地球，在裏麵搗鼓半天整了三個紙箱子出來。
然後把老太爺拉到書房，告訴了他老人家打算讓閨女兒子學計算機的事兒。
老太爺不僅沒有反對反而說從明天開始他也在書房裏待著，計算機的書他在地球裏都不知道看了多少了，指導倆孩子那是綽綽有餘。
趙閱安心了，有老太爺在，那萬事大吉。
於是讓王虎把三個紙箱子抱到車裏，又去學校把老四拎了出來。
總不能把她自己扔家裏吧。
車隊回到恭王府，大家還沒下車，趙語曦和趙皓月就圍了過來，趙閱微微一笑下車打開後備箱讓他們一人抱一個。
黑心棉不知道箱子裏裝的是什麽，也想抱一個，趙閱沒讓，自己捧著箱子帶著倆孩子往書房走，還不許黑心棉跟著。
這下黑心棉不高興了，低著頭用穿著小皮鞋的腳使勁踢石子，小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眼圈也忽然就紅了，她認為父親開始偏心眼了，不喜歡她，不疼她了。
黑心棉雖然見識、知識、心智都遠超同齡人，但說到底她還是個孩子。
她可以不在乎是否被高祖打，不在乎外人怎麽看她，甚至可不在乎母親是不是煩她。
她唯獨在乎父親是不是喜歡她，在她眼裏父親就是天，是她崇拜的偶像。
可是剛剛父親一句話都沒跟她說，也不讓她碰箱子，甚至不許她跟著，這種行為直接傷了她的心。
眼淚疙瘩不知不覺的順著眼角往下流，都開始抽噎了。
趙老太爺看在眼裏覺得好笑，可是又不能讓她真誤會什麽，這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眾所周知，孩子的世界是充滿了情感的。
他們對於家長的愛，有著極高的期待和渴望。
當他們感受到家長的忽視或者冷漠時，可能會感到失落和悲傷。
甚至會懷疑自己的價值，會懷疑家長是否真的喜歡他們。
這種敏感的心思，有時候會讓孩子們變得小心翼翼，有時候又會讓他們變得叛逆反抗。
同時，孩子的世界也是充滿了想象的。
他們對於事物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和解讀，當他們看到家長的行為或者言語時，他們可能會將其解讀為對自己的不喜歡。
他們會想象出各種可能性，會陷入自己的情緒中無法自拔，這種心理有時候會讓孩子變得敏感多疑，有時候又會讓他們變得玻璃心。
所以說這真不能不在意。
於是趙老太爺摸了摸黑心棉的小腦瓜，輕聲安慰：“哭什麽哭，你爸不讓你跟過去那是有原因的，因為那箱子裏裝著的是你哥哥姐姐未來的前途，也是事關咱趙家的未來發展，這是需要高度保密的。”
“你呢，年紀還小，還不是接觸這方麵的時候，等你年紀稍微大點你父親也會安排你到書房學習，你不學都不行。”
聽了這話黑心棉將信將疑，她總覺得高祖是騙她的，其實父親就是煩她了。
這時正好趙閱從書房裏出來了，見自家黑心棉哭的稀裏嘩啦的，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傷了她的心了。
那還說啥，趕緊哄唄。
可是他剛蹲下黑心棉就撲到了他的懷裏，哭聲反而更大了。
趙閱這顆老父親的心一下子就抽抽了，趕緊把她抱起來像小時候那樣坐在胳膊上，哄道：“別哭別哭，你爸我不是防著你，實在是那東西太過重要，等你姐姐學完了你再進去學，行不行？”
黑心棉這才破涕為笑，哽塞著說：“爸，您可不能不喜歡我了，也不能偏心，當然了偏向我那是可以的。”
“行行行，我肯定偏向你行了吧。”
“那咱倆拉鉤。”
“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小狗。”
趙太奶奶一直在旁邊看著，她真沒想到自家小四心思這麽敏感。
過了一會趙閱把黑心棉哄好了，讓她自己玩去才拉著老太爺進了書房，王虎理所當然的端了個凳子守在小院兒門口。
沒錯，趙閱的書房是一個單獨小院，反正他家房子多，平常他不在家小院兒都用鎖頭鎖著，也沒人敢過來。
家裏孩子們也繞著走，都知道這是家裏禁地，敢靠近那就直接男女混合雙打，甚至家裏長輩們你一巴掌他一巴掌的輪流打。
此時書房裏兄妹倆已經把紙箱子拆開了，都看著薄薄的液晶顯示器有些出神。
至於箱子裏麵一堆配件他們是動也沒敢動。
趙閱帶著老太爺進來後趙皓月當即反應了過來，指著顯示器結結巴巴的問：“這，這……”
趙語曦反應也沒好哪裏去，美目直勾勾的盯著父親，欲言又止。
趙老太爺見小二話都講不利索了，就板著臉嚴肅的說：“這什麽這，不許多打聽，出了書房我要是聽見你倆私下討論我就給你們舌頭割了，都聽見沒？”
兄妹倆嚇了一跳，趕緊平複心情異口同聲道：“聽見了。”
趙閱微微一笑，他帶回來的電腦是上輩子2005年左右的配置，之所以沒拿大背頭出來那是有原因的。
第一，自己兒女不需要太過防備，他們明白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第二，還是那話，有老太爺在呢，有些事情直接往老太爺身上推就行，這倆孩子從小在恭王府長大，平常家裏所見所聞，遇到市麵上沒有的家裏都說是高祖拿出來的，他們也隱隱感覺高祖好像有外星人幫助。
既然他們都這麽認為了那就無所謂了，幹脆直接整好的，弄那什麽386，586幹啥？
趙老太爺警告後也不再多言，手把手教他們組裝電腦，每個配件都詳細解釋了一遍用途，還讓他們對照書籍邊看邊學，遇到他們不懂得也耐心講解。
就這樣一問一答，等電腦組裝好後都兩個小時之後了。
期間楊老過來喊大家吃飯，也被趙老太爺不耐煩的攆走了。
八點多，趙閱餓了，見老太爺基本教學還沒結束就來到院兒門口，讓王虎去廚房端點飯菜來，晚上就在書房吃了，看這倆孩子興奮的樣兒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出來吃飯的。
王虎走後趙閱坐在凳子上點了一根煙陷入了沉思，思考著研究什麽陸軍裝備，還有空軍，雖然給的錢不多，但好歹也給了，怎麽著也得拿出點技術為下一代戰鬥機進行技術儲備。
可是想著想著他就為難了，不是為難到底研究什麽，而是擔心設計出來後其他軍工廠批量生產的質量不過關。
這要是質量出了重大紕漏導致戰士出現傷亡那他就屬於好心辦壞事了，雖然責任不在他，但是心裏也肯定不會好受。
想到這他直接從包裏拿出衛星電話打給了老首長，直接開門見山道：“首長，我問您個事兒啊，陸軍裝備我們要是研究出來了上麵是準備先封存還是打算批量生產？”
“如果封存等以後再生產那我啥也不說，明天我們就開會探討上馬什麽項目，如果我們研究出來了經過各種測試後上麵要打算批量生產那我就得提意見了。”
“首先，我們要上麵授權，生產的軍工廠必須由我們指定，我們會安排人過去實地考察，原因是什麽您也清楚，我真擔心好東西被糟蹋了，糟蹋了也沒啥，頂多費點錢，但是要出現由於質量問題導致的傷亡那就不行了。”
老首長在電話那邊沉吟片刻後道：“這樣，明天你等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