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家暴了,被蘇娜一頓狠揍。


    趙閱吃過飯回去的時候見他正鼻青臉腫的站在家門口,蘇娜是一點麵子也沒給他留。


    不過這也正常,揍給院裏人看的嘛,畢竟中午易中海揍他還有挺多人沒看見。


    總得讓大家夥把心裏這口氣給出了。


    傻柱估計也明白,老老實實的挨揍,一點也沒反抗。


    回到家趙閱剛準備拿換洗衣服去洗個澡黑心棉就進來了。


    癟著小嘴說:“爸,我今天被鞭子抽了兩下,還寫了保證書,交給高祖了。”


    趙閱看她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有些心疼,安慰道:


    “那以後就記住這頓打聽見沒?你也別記恨高祖,打你是為你好。”


    “我沒記恨高祖。”黑心棉可憐巴巴道:“就是,就是我都這麽慘了,您就沒什麽表示?”


    “表示,怎麽表示,給錢啊?那不行,你媽把你錢都還給你了,你不缺,這樣吧。”


    趙閱走到黑心棉旁邊,摸著她的頭發和耳朵哄道:“摸摸毛,嚇不著,摸摸耳兒,嚇一會兒。”


    黑心棉:??


    “爸您當我三歲呢?哼!”


    沒要到好處黑心棉跺了下腳就嘟著嘴出去了,心裏琢磨要不要打電話給姑父?


    等老四走了趙閱微微一笑,哪能給好處啊,這要是給了黑心棉能天天故意犯錯等著挨揍完了再可憐巴巴的過來要。


    再說了,就沒有做錯事兒了還得到獎勵的道理。


    ……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傻柱就被許大茂劉光奇和賈東旭喊起來了。


    昨晚他一直在家門口站到10點蘇娜才同意他回屋,然後晚上一夜沒怎麽睡好,翻過來覆過去的就想著以後幾個月該怎麽熬。


    同時心裏也真後悔了。


    這被幾個損友喊起來了他也沒發火,隻是淡淡的問這麽早喊他幹什麽。


    許大茂他們見傻柱老實了也沒太驚訝,這很正常,換個人也這反應,都要去勞改了還有什麽脾氣可發?


    心如止水才是真。


    劉光奇無視傻柱的慘樣,抬起手腕指著表對他厲喝:“幾點了,啊,都幾點了,起這麽遲做什麽,還不趕緊去洗漱?洗完了就去種地,別磨蹭!”


    “你……”傻柱拳頭立刻捏了起來,虎落平陽被犬欺啊,簡直豈有此理,這都是來看他笑話來的啊,都是損友啊!


    還有你賈東旭,長得濃眉大眼的怎麽也跟許大茂和劉光奇這倆狗東西同流合汙了?


    絕交通通絕交,一個好人都沒有。


    賈東旭見傻柱好像要發火,就立即唱紅臉:“柱子,我們這是在幫你提前適應,你想啊,以後你每天都得起這麽早,不適應適應你能起來嗎?我們這是為你好。”


    傻柱氣笑了:“這麽說我還得謝謝你們啊?”


    “不用謝。”許大茂理所當然的道:“咱們都哥們兒,不講這個,你隻要知道我們是為你好就行了,好了,先不扯了,你趕緊洗漱,洗完了我們給你剃頭。”


    說著就從包裏拿出來一個老式推子,手動的。


    然後繼續說:“我昨晚從理發店借的,你這要去勞改就要有勞改的樣兒,我們先給你收拾利索了也省的研究所保衛處同誌們忙活了。”


    賈東旭也把手裏的袋子遞了過去,一本正經道:“我昨晚特意請廠保衛處去監獄要的,你放心,幹淨的,沒人穿過,袋子裏還有一套,你換著穿。”


    “我還借了一副手銬,快到地方了你就換了衣服,我們給你拷起來移交給給研究所,這也顯得我們專業不是?”


    劉光奇接上話茬,驕傲的說:“咱們95號是先進,那麽事事都得先進,哪怕你去勞改也一樣,回頭你穿著這身過去是人都得豎著大拇指誇咱地道!”


    緊接著他又換了一副懊惱的表情:“這也就是昨天我們下班晚,要不然還得帶你去醫院體個檢,我聽說進號子之前有這項檢查。”


    傻柱懵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囚服,手銬,推子,隻感覺天旋地轉。


    扶了扶門,悲憤地問:“你們至於這樣嗎?閱子也沒說讓我這副打扮啊,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不能這麽說。”許大茂擺擺手:“原因呢我們也說了,現在你呢就趕緊去洗漱,我們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而是正式通知。”


    “現在聽我口令,易雨柱!”


    傻柱沒反應。


    賈東旭恨鐵不成鋼的說:“柱子,你得立正喊到,這是規矩你懂不懂?還有啊,到時候研究所保衛處那些警衛問你什麽你要先說報告政府,聲音要大,表情要嚴肅,態度要端正,明不明白?”


    傻柱表情很奇怪,可以用似笑非笑來形容,他深吸一口氣,指著自己低聲呐喊:“我特麽不是真勞改犯!”


    “嗯?”劉光奇臉色一變,嚴肅的說:“易雨柱同誌,請你端正態度,都到這時候了你怎麽還欺騙自己,抱有僥幸心理?你怎麽不是勞改犯?”


    說到這劉光齊拿手指點了點傻柱,用囂張跋扈的語氣說:“我們95號說你是勞改犯,那你就是勞改犯!不是也是!懂我的意思了嗎?”


    傻柱懂了,他怎麽可能不懂,這兩年他們不就是這麽做的嗎,說誰有問題那就有問題,不接受反駁,隻是如今換到他了,有些接受不了罷了。


    想到這他無語望蒼天,什麽狗屁95號,這明明就是極司菲爾路76號啊。


    賈東旭見傻柱明白了就又開始唱紅臉,苦口婆心的勸道::“柱子,我們這樣做真是為你好,為了讓你提前適應,我跟你說啊,到了那你要好好改造。”


    “半年也不長,你家裏我們會幫你照顧好的,你放心去,別擔心,進去了好好的,人家說什麽你就聽著,別頂嘴。”


    “進去了你就老實勞動,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聽話,阿。”


    “你呀,一定要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好了,多餘的我們也不說了,已經浪費不少時間了。”


    “下麵咱們再正式來一次哈,易雨柱!”


    “到!”


    “好,就這樣,給你五分鍾洗漱。”


    “是。”


    五分鍾後。


    “你坐正了,頭別低,我讓你動你再動,要不然不好推。”


    十分鍾後,一個小女孩咧著缺少門牙的嘴對奶奶說:“奶奶,柱子叔的頭好像狗啃的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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