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


    “我…我起不來。”


    “廢物。”


    半晌後,蘇娜把癱在地上的哈本娜迪從地上拽了起來。


    “哎呀,小哈,你身上怎麽那麽多灰,你這是怎麽搞的?”


    “我…我走路沒注意摔了。”


    秦淮茹很滿意哈本娜迪的回答,帶著笑意輕輕拍打她身上的灰塵,腳印,秦京茹則拿著衛生紙幫她擦嘴角留下的鮮血。


    婁小娥見此無奈的嗔道:“小哈,你好好的咬自己嘴唇幹什麽,你看都破了。”


    “對不起,我沒注意,沒注意。”哈本娜迪就像一隻受驚的鵪鶉,低著頭,抱著胳膊、打著哆嗦、紅著眼眶、驚恐萬分的回答。


    她經曆了一場毒打,真毒打,全身除了漂亮的臉蛋哪哪都疼,這幾個羊缸子沒拿她當人,特別是這個老毛子女人帶著指虎對著她狂毆,不用看都知道渾身都是紅腫。


    她對劉光奇死心了,今天是星期天,婁小娥帶著人找她劉光奇能不知道嗎?


    可是知道了也沒阻止,更沒來救她那說明了什麽?


    所以,算了吧,該服軟就服軟,能屈能伸才是美少婦。


    婁小娥這時輕歎一聲,悲天憫人的說:“你呀,原本是不會遭這個罪的,可是誰讓你犯了不該犯的錯誤呢?我今天大發慈悲隻是簡單的教訓了你一下,你得感恩知道不?要是再犯,後果你承受不起,明白不?”


    “知…知道。”


    “嗯?你知道什麽,大點聲,我聽不著!”


    “婁姐,在這特殊的時刻,我想向您表達我最真摯的感激之情,感謝您幫助我認識錯誤,牢記錯誤,改正錯誤。


    是您讓我明白了做人的根本在於品德,破壞別人家庭這種行為極其不道德,也是要不得的。


    這樣會給自己和其他人帶來無盡的痛苦。(嗯,的確很痛苦,會被毒打,嘶,真疼。)


    其次,破壞別人的家庭是對社會道德的破壞,也破壞了社會的公序良俗。


    您苦口婆心的教育讓我明白了一個和諧社會需要大家遵守道德規範。


    感謝您用無盡的耐心和關愛對我孜孜不倦的教誨。


    您的教誨如春風拂麵,讓我茁壯成長。


    您的關愛如陽光雨露,讓我心靈滋潤。


    再此,我要向您說一聲:謝謝您,我會永遠銘記您的大恩大德,永遠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哈本娜迪絞盡腦汁說出了這一段違心的話,說完之後偷看蘇娜一眼後又對秦淮茹他們說:“當然,也感謝您幾位,感謝大家耐心的幫我改正了錯誤,各位的辛苦付出和無私奉獻讓我受益匪淺,這輩子絕對深刻銘記。”


    秦京茹嗤笑一聲:“小嘴巴巴的還挺能說,上過小學吧?”


    秦淮茹拉了妹妹一把,嗔怪道:“小哈既然深刻反省了自己你就不要這麽說她了,我們得大度。”


    緊接著又對哈本娜迪說:“小哈啊,這感謝光嘴上說是沒用的,得付出實際行動,要不這樣吧,你給你婁姐跪下磕一個?”


    這話說完現場寂靜了,蘇娜第一反應就是從包裏拿出照相機,打開機蓋。


    “跪下磕一個,跪下磕一個……”


    這話就像魔音一直環繞在哈本娜迪耳旁,欲使她發瘋,這主動跪下和被打跪下能一樣嗎?


    此時她就像生活在一個封閉的空間,無法呼吸到四周的新鮮空氣,四周無形的牆壁高聳入雲,讓她無處可逃,陽光也被厚厚的雲層遮擋住,讓她心裏蒙上一層陰影。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到底想了什麽,最終哈本娜迪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咬著牙屈辱的主動跪倒在地,對婁小娥叩了一個頭,高呼謝謝婁姐教育之恩。


    婁小娥莞爾一笑,走到哈本娜迪麵前摸了摸她的頭,就像摸著一條哈巴狗。


    蘇娜眼疾手快,快門聲不斷,一幅幅畫麵盡數拍下。


    等差不多了,婁小娥親自扶起哈本娜迪,麵帶微笑的說:“以後不用這樣,幫助思想落後的婦女同誌是我們應該做的,走吧,我們回去,你兒子自己在院裏也不是個事兒。”


    哈本娜迪站起來後雙眼無神,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坐到車裏,連疼痛都忘了。


    回去路上婁小娥在哈本娜迪家門口的供銷社門口停了下來,進去買了點麥乳精和水果,遞給了她。


    “小哈,我們來時候忘了帶禮物,這些你拿回去給你兒子吃,我們就不進去了,等下次再來找你玩哈。”


    哈本娜迪木著臉接過,道謝後靜等婁小娥離開後才整理了下衣服,忍著痛麵色如常的往家走。


    回到院裏無視住戶驚訝的眼神回到家中,把東西交給狂咽唾沫的兒子後躺在床上用毛巾被捂住臉低聲痛哭……


    ……


    四合院。


    婁小娥回到家裏把車鑰匙交給劉海中後也沒解釋,洗了個手就回到自己的屋裏。


    劉光奇見媳婦回來了,不自然的嘿嘿笑了兩聲就把門關上,拿出洗衣板就跪了上去。


    婁小娥驚訝了:“當家的,男兒膝下有黃金,您這是幹嘛,快起來。”


    劉光奇不敢,搖了搖頭舔著臉賤兮兮的說:“沒黃金,要是有黃金那我家早就發了。”


    婁小娥又好氣又好笑,見丈夫渾身紅腫就知道了肯定挨揍了,輕哼一聲後找出紅花油用膩死人的聲音說:“夫君,該上藥了。”


    劉光奇臉色一變,結結巴巴道:“不,不用了吧,我,我沒事兒。”


    婁小娥眼神驟然銳利,寒聲道:“去床上趴著,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劉光奇打了個哆嗦,欲言又止,最後眼睛一閉,站起來就往床上一趴。


    婁小娥倒了點紅花油搓了搓手後猛的拍在劉光奇後背的紅腫部位,厲聲道:“說,以後還會不會勾搭別的女人了!”


    “嘶,不,不敢了。”


    “真不敢還假不敢?”


    “媳婦,我真不敢了!”


    “那好,我再信你一次,要是你敢再犯,我就剪了你的作案工具,讓你當公公!”


    “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嗬,光齊真沒下一次了,從今以後每個星期交22天作業,剩下8天給你休息,如果是大月就交23天作業,你放心,我下午就去買東西給你補,不會讓你虛!”


    “我…盡力,盡力。”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說多少就多少,再敢嗶嗶一句仔細了你的皮!”


    ……


    易中海家,趙閱正仔細聽著小劉的匯報,小劉回來也有幾天了,易中海也打過電話給他告訴鬼鈔全存了,沒被發現有問題。


    可是那時候趙閱忙,也沒細問,今天來了正好仔細打聽一下,如果可以他就準備大規模印刷了。


    “領導,港港銀行都存了,完全沒有問題,閻解成還安排員工去了趟本子,存的時候也沒發現問題,那些銀行職員根本沒仔細看直接就入賬了。”


    “不止銀行,就是便利店,商場收錢的時候也沒仔細看,事後我打聽過了,本子認為他們的鬼鈔最難仿製,因為成本太高,再加上需要他們特有的材料合成,所以市麵上根本就沒假的。”


    說到這裏小劉麵露難色,組織了下語言又繼續說:“領導,您能不能給我做本鬼子的證件,這玩意咱院裏老李仿製不了,我想跟地下室裏懂鬼話的老師突擊學習一段時間,然後出去用鬼子的身份辦事,就像我上次說的,出去了就叫山本一夫。”


    趙閱沉思了下,證件倒好說,可是這用鬼子的身份辦事兒,好像不太能行吧,最起碼棒子李那裏就不好辦,他們跟鬼子那是有深仇大恨的,鐵了心不配合的話總不能直接就綁上石塊沉海吧?


    就在這時他靈光一閃,好像也不是不行,明年本子赤紅藍綠青藍紫軍就要成立,鬧出動靜後直接說是他們的人,這樣的話威逼利誘一番棒子李扭扭捏捏也就配合了。


    可是……


    “小劉啊,鬼話你確定你能在幾個月裏學會?鬼話雖然比其他語言簡單點,咱們學也有先天優勢,但是鬼話也有4000多詞匯,你最少要學2500個才能實現日常交流,再加上口音和習俗等問題,你能行嗎?”


    小劉覺得自己被小瞧了,站起來對著趙閱直接來了個90°鞠躬,然後字正腔圓的說:“趙桑,哦哈呦狗塞姨媽死,瓦塔西瓦山本一夫戴斯,喲羅西哭哦呐嘎衣西媽斯。”


    易中海微微皺眉,說的什麽雞脖玩意?報喪呢?


    一會姨媽死,大爺死,然後哭了媽也死了,合著這鬼話天天沒事就咒家裏?


    這長此以往家裏還能有活口?


    或者說小劉說的不標準?當初在猴兒那幫救援隊的鬼子也不是這麽說話的啊。


    趙閱倒是聽懂了,笑著翻譯了一下:“小劉這是說早上好,他叫山本一夫,請多多關照。”


    易中海明白了,清咳一聲用鬼話生硬的問小劉:“八嘎,你滴,就會這一句滴幹活?”


    趙閱沒忍住,笑嗆了,小劉則苦笑道:“一大爺,不是這麽說的,您這……嗨,反正我在港港那幾天學了不少鬼話,也能記住,就是沒係統學過,還有口音不知道咋糾正,不過我覺得這挺簡單的,應該不難學。”


    趙閱來了興致,讓小劉把會的都說一遍,沒想到除了口音問題有待糾正其他說的還算溜。


    那還說什麽,讓他學唄,不能打擊人家的積極性啊,要是學不會那再說。


    小劉見趙閱同意了咧著嘴就跑了,易中海有些感慨:“小劉也就歲數有些大了,要是再年輕點前兩年說不定也能考上大學,誒,領導,工人隊伍進駐你們學院沒?”


    “來了。”趙閱微微頷首:“大茂安排的,都關係單位工人,影響不到我們教學,老劉那呢,我剛忘記問他了。”


    “老劉那也沒事兒,也是大茂安排的,不過咱們院裏那幾個應屆畢業生可是遭老罪了,分配後都寫信回來訴苦了,特別是分配當老師的,這學生也不聽話,當麵直呼臭老…他也不敢體罰,唉。”


    趙閱也沒辦法,苦笑兩聲說說忍吧,再熬段時間,除了這個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易中海歎了口氣就主動轉移了話題:“領導,咱院裏最近除了劉光奇整了這幺蛾子其他倒沒啥。


    誒,不對,最近院裏皮猴子們肚裏有蟲,吃了打蟲藥打下來不少,我讓他們注意衛生,不要直接喝生水,吃水果吾的也都洗幹淨了再吃。


    可是這些玩意都左耳出右耳冒,玩瘋了沒一個當回事兒的,您回頭說說他們,比我管用,這幫小的都怕您。”


    易中海雖然沒說明但趙閱還是聽出來了,棒梗肯定在其中起了模範帶頭作用。


    趙閱笑了笑,出去就把棒梗逮住了,拎著他的耳朵也不聽他叫喚,直接來到跨院葡萄滕下指著有鳥糞沾著的葡萄說:“去,站凳子上都給我吃嘍,不許洗,也不許扒皮。”


    棒梗看了下自己的小黑手,又看了下葡萄上的鳥糞,期期艾艾道:“趙爹,髒,不能吃。”


    趙閱就當沒聽著,板著臉繼續說:“別讓我說第三遍,吃!”


    棒梗不敢不聽,端著凳子磨磨蹭蹭的站到上麵,手伸了半天還是回頭道:“趙爹,真不能吃,要不我洗洗?”


    趙閱冷笑兩聲,把他提了下來褲子扒了拿鞋底子照著屁股一頓抽,一點都沒留手,把棒梗打的哇哇的,屁股蛋子肉眼可見的起了紅淩子。


    打完之後又拽著他的耳朵說:“你現在知道髒了,你易爺爺跟你們說的想起來沒?在恭王府時候我們有沒有教育過你餐前、便後、外出回家、接觸垃圾、撫摸動物後要洗手?有沒有告訴過你不喝生水?嗯?”


    “趙爹,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耳朵吧,再拽就掉了。”棒梗疼的眼淚疙瘩都流出來了。


    “憋回去!再讓我看見你流貓尿我就給你屎打出來!”趙閱冷著臉訓斥:“棒梗你給我記住了,從今兒以後要是再有人發現你帶著小夥伴們不講衛生我就給你手打斷,你要不信的話可以挑戰我的底線,咱們來試試!”


    棒梗抽噎了一下,把眼淚憋了回去,低著頭保證:“趙爹,我真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趙閱鬆開棒梗,躺在躺椅上閉上眼睛說:“不敢了那就滾蛋,今兒不想看見你,你最好別出現在我麵前。”


    棒梗二話沒說提上褲子就跑,這跨院兒誰愛來誰來,他反正是不敢了。


    到了中午,劉光奇一瘸一拐的喊他吃飯,這頓飯是傻柱和二大媽一起做的,閻家,賈家也都去吃。


    趙閱睜開眼看了下劉光奇剛想說什麽,他就扭頭走了,顯然心裏還有氣。


    趙閱笑了笑,也不跟被毒打的一般人見識。


    來到劉家等人齊了入座後趙閱敲了敲桌子,朗聲道:“各位,今兒各位手機屏幕前的爸爸們過大年三十,咱們是不是表示表示?”


    “哎呦,那得祝福!”


    “那是,爹們過年,咱們怎麽著也得祝福一二!”


    “快快快,酒瓶呢,快倒酒。”


    “來啦!”


    許大茂拿起酒瓶就給劉家,易家,閻家,賈家,趙閱夫妻倆,他和趙紫韻的酒杯裏倒滿了酒。


    然後大家共同舉杯,異口同聲道:“95號祝衣食父母們:一生平安、二人同心、三生有幸、四季發財、五穀豐登、六畜興旺、七鄰友好、八麵威風、九久康泰、十分歡快、百思無憂、千般稱心、萬事皆成!”


    幹了這杯酒後大家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95號給各位衣食父母們磕頭啦!”


    趙閱清咳一聲:“老爺們,有壓歲錢嗎?不是我要,而是這頭都磕了,怎麽著也得意思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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