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不太靠譜啊,這就是異想天開。”


    聞聽此言趙閱嚇了一跳,生怕老王哪天頭腦發熱弄出來不好收場的事兒,就把話說明白了:“以後這種事兒在海外弄產業的事兒想都不要想,就我們……”


    說到這他抬頭看了一眼易中海,易中海也是個識趣的人,立刻站起來往外走,把房間讓給倆人。


    趙閱這才繼續說:“我們弄小金庫、搞小山頭、本土化鬼鈔,說白了真出事兒也有人替我們說情,斃不斃還真不一定,說不定蹲個十來年就出來了。


    但是一旦涉及海外資金那我們有嘴都說不清,哪怕有證據表明這是我們用鬼鈔置辦的產業也沒用!


    因為證據就跟咱們的賬本似的,可以偽造啊!那麽問題來了,咱們竟然有海外資金支持,老王,你頭腦聰明,你說咱們會以什麽罪名跪那接子彈,來回答我這個問題。”


    老王額頭上的冷汗立刻流了下來,也不因為有錢膨脹了,掏出手絹擦了擦汗又抽了根煙定了定神才說:“當頭棒喝啊,要不然說不定哪天還得往這想,錢迷人眼啊!”


    趙閱見老王想明白了就打趣道:“要不然你自己整點海外資產吧,等我們的事兒露餡了就往你身上推,誒,等等。”


    “這真可以,老王,你自己置辦點海外產業,用你名義,但是收入你得交到所裏,不許私吞一分。


    萬一我們之前幹的那些事兒露餡了那我們就說這都是你提議的,我們比較單純沒你老奸巨猾,就按你的意思辦了,可是後來已經沒法回頭了,就隻能咬著牙繼續幹了。


    就是俗稱上鬼子當了,我們被老王你這個害蟲帶壞了。


    到時候你再一口承認是你天天給我們洗腦,目的就是抓我們把柄,好讓我們為你後台服務,可是我們寧死不從!


    最後你沒辦法了,又不可能真給我們弄死,所以就想到把自己的海外收入拿給我們用,讓我們有嘴都說不清,以達成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於你為哪方服務的,你自己編,反正不管哪方隻要質問了都得承認你是他們的人,信不?


    那就這麽辦了,回頭我就讓院裏人給你置辦產業,老王,有這麽一句話,死了你一個,幸福一堆人,你聽過吧?


    所以,咱啥也不說了,老王,你去了我們肯定會念你的好!”


    趙閱越說越覺得可行,這隻要補充下細節就可以了嘛。


    此時老王氣的兩眼充血,站起來用手顫抖的指著趙閱,你你你個半天,可是最後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趙閱也不逗他了,生怕給老王氣出個腦溢血,於是站起來抱著個西瓜就切開往他手裏塞:“來,吃西瓜,我就說著玩的,你看你還咋急眼了呢,真不識逗!”


    “你特麽是說著玩?我特麽咋一點也不信呢?”


    老王緩過氣來後一把推開趙閱,悲憤的說:“我王啟才為所裏可以說得上是兢兢業業,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可是到頭來卻成了替罪羊,抹布,你姓趙的用完了想扔就扔?


    還真應了那句話: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


    姓趙的,我就想也問問你還有一丁點良心嗎?權利這倆字你算玩明白了是吧?”


    壞了,趙閱一看老王這是真生氣了,就連連道歉,還來了個自我批評,好話說了一籮筐老王才坐下來啃西瓜,不過那眼睛還是跟煎帶魚似的,一翻一翻的。


    過了一會易中海聽屋裏沒動靜了才推門進來,對倆人說:“兩位領導,小劉明天就走,您二位還有囑咐的不?”


    趙閱沉吟下開口說:“我沒什麽叮囑的,讓他注意安全就行,老王,你說兩句?”


    “我也沒啥叮囑的。”老王搖了搖頭。


    易中海點點頭不再多說,關上門直奔小劉家。


    趙閱和帶老王也沒在易中海家多待,直接去了傻柱家,等吃飯,剛進去沒一會許大茂也夾著包從外麵進來了。


    進來後先跟倆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倒了一杯涼白開咕咚咕咚就給灌了,又拿起西瓜就啃,連吃了好幾瓣才略帶煩躁的說:“我剛從醫院回來,這都傍晚了還這麽熱。”


    緊接著又站起來來到門口喊:“許子文,棒梗,易曉,你們跑哪去了,都出來,我給你們錢,你們拿網,把胡同裏樹上知了都給我抓了,天天叫,煩不煩?”


    話音剛落,棒梗就出現了,伸著手說:“大茂叔,隻要錢到位,別說知了了,樹我們都給您砍嘍!”


    許大茂被逗笑了,從包裏拿出五塊錢就遞給了棒梗:“砍樹就算了,你把咱院附近樹上知了都給我弄死就行了。”


    “大茂叔,您擎好吧!”棒梗接過五塊錢眼珠子一轉就跑到後院兒,沒一會就出來了一大幫孩子,嘰嘰喳喳的就往家裏跑。


    “媽,棒梗說了咱院附近樹上隻要打死兩隻知了就給一分錢,我彈弓呢,快拿給我。”


    “爺,咱家網呢,您不給我零花錢,我自己掙您管不著了吧?兩隻知了一分錢呢。”


    許大茂看的是瞠目結舌,回到屋裏說:“嘿,棒梗這小子能耐啊,我給他五塊錢,他最少落手裏四塊九,這樹上能有20個知了就了不得了!”


    趙閱覺得臉上有光,幹兒子嘛,就驕傲的說:“那是,我家棒梗打小就聰明,這麽點就知道工程外包了,以後適合當開發商。”


    說到這趙閱又好奇的問:“大茂,你去醫院幹什麽?”


    “嗨,別提了。”許大茂恨鐵不成鋼的說:“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下午跟人吵了幾句就拿東西給人開了瓢,被送醫院去了,我媽打電話給我,我下班能不去看看嗎?到了醫院還被對方家長冷嘲熱諷的受特麽一肚子氣!”


    “喲,這你可得管管。”趙閱正色道:“別哪天打架打順手了再用東西給人攮死,到時候你許大茂是想辦法給他遮掩還是大義滅親?”


    其實趙閱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你爸你媽求著你幫你弟弟遮掩那咋辦?


    “我給他遮掩個屁,我特麽官兒還沒當夠!”許大茂哼了一聲繼續說:“今晚我跟我爸我媽還有我弟弟把話挑明了,以後再不學好那我啥也不說了,不管他多大,立刻給他送去上山下鄉!


    我許大茂好歹也是個人物,還有大好前程,以後不可能被他牽連,我相信我爸我媽也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以後要是再有這些屁事也別怪我心狠手辣,我可不管他是我不是我弟弟!”


    趙閱微微頷首,這才是他認識的許大茂嘛。


    可是這時候老王忽然問了一句:“大茂,要是你媳婦給人打壞了,影響了你的前程咋辦?”


    “嗯?”趙閱怒瞪老王一眼,他妹妹多老實啊,頂多打她嫂子,這還能影響許大茂的前程?開什麽玩笑!


    不過還是緊緊的盯著許大茂,看他怎麽說。


    許大茂多精的人啊,能往坑裏跳?


    他嘿嘿笑了兩聲不在意的說:“那我就辭職,等以後放開了做生意,這官兒當不當無所謂,還能比媳婦重要?”


    老王豎了個大拇指,趙閱則盯著許大茂眼睛看,許大茂眼睛也不眨,和大舅哥對視,趙閱看了半天才確定他說的是真的,這才欣慰的點點頭,看許大茂頓時順眼起來。


    於是對他說:“晚上就在柱子家吃,吃完了你跟我回所裏,紫韻在家陪著太奶奶,最近回不來,你就過去住,記得帶幾件換洗衣服。”


    許大茂喜出望外,站起來就回家收拾衣服去了,天再熱抱著媳婦睡覺那也涼快啊!


    過了一會,棒梗進來了,看了一圈沒見到許大茂就笑嘻嘻的問:“趙爹,院兒門口兩棵樹上知了抓完了,您有沒有什麽事兒交給我做?”


    趙閱也不說話,就這麽冷著臉看著他,直接把棒梗看毛了,收起笑容就要腳底抹油。


    “站住!”趙閱冷笑道:“最近我每次來都沒見你學習,都在玩,你是不是認為不在恭王府了就可以懈怠了?”


    棒梗昂著頭叫屈:“趙爹,我每天都學的,早晨一大早起來趁天不熱就開始學,您隻是沒見到而已。”


    趙閱不聽這個,擺擺手:“我就相信我見到的,別的你別跟我說,沒用,你現在去找你虎叔,就說我說的,讓他安排人去所裏拿一遝試卷給你給你做,下次來我要檢查!要是有錯誤,你等著瞧,你趙爹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棒梗欲哭無淚,垂頭喪氣的找王虎去了。


    老王在一旁看的直撇嘴,沒好氣的說:“我咋發現你越來越不是東西了,欺負我就算了,小孩也欺負,誒,對了,我小孫子還有那幫學生你什麽時候讓他們回來?”


    趙閱前半句就當沒聽著,後半句想了想說:“下星期吧,回來休息一個禮拜就開學,開學時候先測驗,我讓他們都把書帶著的,要是考不好都給我到家屬區門口罰站。”


    老王歎了口氣,欲言又止,可是最後還是沒臉說別站家屬區了,無他,身子板不硬,沒底氣求情。


    他丟人是丟定了,幾個孫子就沒一個學習好的,再幹倆月活上學期學的估計都忘姥姥家去了,想到此處就恨不得去農場給幾個孫子揍一頓,即將丟人現眼的玩意。


    過了半晌,傻柱端著菜進來了,笑著說:“今兒我是用幹牛糞燒的火,炒菜特香,一會你們嚐嚐。”


    趙閱和老王倒是對用牛糞燒火沒啥心理障礙,這又不是直接吃,有啥呀,於是都點頭說好。


    這時蘇娜也回來了,她跟許大茂一樣,進門就牛飲,一大杯水喝了才喘著粗氣說:“我嫁過來也挺多年了,每年夏天我都熱的受不了,閱子,你能不能研究個跟小太陽差不多大可以吹冷風的東西出來?”


    趙閱沉吟片刻後說:“冷暖空調扇啊,我實驗室裏倒是能給你做出來,就是我目前忒忙沒什麽時間,再說了現在都八月份了,也快用不著了,這樣吧,冬天我給你整出來。”


    蘇娜喜出望外,一激動都把俄語禿驢出來了。


    傻柱有些吃醋了,酸溜溜的說:“這空調扇再好還能有我用扇子扇的自然風好?”


    蘇娜沒好氣的白了丈夫一眼,又喝了一杯水就出去端菜了,傻柱也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老王這時低聲問:“趙啊,這冷暖空調扇能不能大批量生產?”


    趙閱搖搖頭說:“不提這個,就算能我現在也不打算給電器廠,因為成本高的嚇人,國內老百姓電扇還都用不起誰買這個?所以隻能出口賺外匯。


    但是就這環境你指望能生產出什麽玩意來?反正咱們現在不缺錢就等以後再說吧。”


    老王一想也是,就閉口不談。


    幾分鍾後菜上齊了,易中海拿著酒杯過來了,許大茂也提著包搬了一件兒北冰洋過來了,拿出幾瓶起開放桌上說:“閱子,咱倆就喝這個吧,冰的,才從供銷社搬得。”


    趙閱拿起一瓶喝了口說:“行,咱倆就喝這個。”


    蘇娜這時不嫌熱了,把酒打開就給老王,易中海還有傻柱倒,然後自己拿了個大茶杯把剩下的都倒了進去,見沒滿就又開了一瓶,最後就剩了個瓶底子,她也沒勻給別人,仰頭就給幹了。


    老王見此有些發怵,他知道蘇娜的酒量,再來兩個他也喝不過,就生怕蘇娜太熱情,非要敬他酒,這樣喝他非得去醫院洗胃不可。


    蘇娜見老王臉色有些發苦就豪邁的說:“不勸酒,大家適可而止。”


    老王這才鬆了口氣,沒出息的樣兒把趙閱都看笑了。


    渾然忘了自己別說蘇娜了,連許大茂都喝不過。


    開始吃飯時候趙閱對許大茂說:“大茂,你以後出去跟領導們喝酒要一大三小,二五一十懂不?”


    “就是領導喝一杯,你喝三杯,領導喝三杯你湊個整,直接喝十杯,這樣才能顯得你許大茂懂事兒!”


    許大茂聽後翻著白眼說:“那我不就成了臭傻嗶了嗎?還一大三小,想啥呢?”


    趙閱心想你原來可不了就是臭傻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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