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惱羞成怒了了,老臉脹的通紅,眼珠子瞪得跟牛似的,關上水龍頭,菜也不洗了,拽著趙閱的衣服就來到了角落裏。


    “閱子,你特麽別瞎說,誰不行了?我好著呢,天天早上聳壑昂霄。”


    傻柱一邊小聲嗶嗶一邊用餘光打量周邊,生怕有人湊過來。


    趙閱似笑非笑的點點頭:“柱子,以後許大茂再說你沒什麽文化我指定罵他,我看你是懂成語的。”


    “不過柱子,你確定是聳壑昂霄而不是軟不拉耷?”


    “你千萬別狡辯,你這心虛的樣子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傻柱見瞞不住趙閱索性實話實說:“算了,都爺們兒,我就跟你說吧,不過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啊。”


    趙閱立刻保證:“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大嘴巴人,我跟別人說這事兒幹什麽?我你還放心不過?”


    得到保證後傻柱仰頭看天,無奈的歎了口氣:“可能是人到中年了吧,有些力不從心,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剛摘下來的黃瓜-一時鮮。”


    趙閱懂了,用手指比劃兩下後說:“那你現在的情況就成了蔫黃瓜軟中帶硬了唄?”


    “嗯,你要這麽說倒也沒錯,我現在就這情況。”傻柱覺得有些苦惱,打量了趙閱兩下好奇的問:“你呢,就沒這方麵苦惱?”


    趙閱避而不答,指了指醫院方向:“明兒你有空就去醫院男科,隨便找個醫生把你這情況跟他說下,他就會給你開個處方藥,藍色小藥片,具體服用方法他會告訴你,我就不說了,當然了,這是治標。”


    “如果你想治本的話我這有張方子,正兒八經的宮裏流傳出來的,我可以把藥配好了給你你回來自己熬,但是這麽珍貴的藥你拿什麽跟我換?”


    趙閱說的方子就是楊老給他的,正兒八經真管用。


    誰知傻柱卻不領情,不屑的說:“這藥方你自己當寶留著吧,我也有方子。”


    趙閱驚訝了:“你有什麽方子?”


    傻柱輕哼一聲,衝著北邊努了努嘴:“我找人去東北收老虎那玩意加骨頭泡酒是不是方子?”


    趙閱眉頭一皺,不太高興的說:“柱子,東北虎現在被保護起來了都成立了自然保護區了你不知道?”


    “知道啊。”傻柱毫不在意的說:“保護了就沒人打了?你去問問有多少人當回事兒,在老林子裏遇見了它還能不吃你咋滴?”


    說到這裏傻柱嘴一歪,呸了一口,陰陽怪氣道:“閱子,據我所知你就有虎皮吧,別人送你時候你怎麽不跟人談保護東北虎?我找人收骨你跟我掰扯這個,裝什麽大尾巴狼啊你,嗬,你們也就能欺負欺負我們老百姓了。”


    趙閱又驚又怒,小聲訓斥道:“大膽易雨柱,你在影射什麽,誰給你的膽子?”


    “哎呦,趙大人,我可沒說您隻許自己放火不讓我點燈,要我說啊您手裏再拿個驚堂木戴著頂戴花翎就更像大老爺了。


    誒,草民易雨柱拜見趙大人,草民無意中冒犯大老爺還請您息怒,原諒則個,要是您不原諒,你特麽趕緊給我押到菜市口砍頭啊!”


    傻柱說完就拱了拱手哼著小調背著手回去洗菜了。


    這給趙閱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好心提醒還挨了一頓狗屁呲,他決定高低要給傻柱個好看,要讓他明白趙王爺是有三隻眼!


    他是有虎皮,但是那是老皮,民國那時候誰特麽保護這玩意?


    過了片刻,許大茂他們笑眯眯的從跨院出來了,看來談的不錯。


    趙閱也沒問,回到院裏就躺葡萄藤下麵了。


    王虎適時端著小板凳過來匯報:“趙哥,易中海說先讓閻解成物色南韓人,等找到合適的就讓小劉出去……”


    趙閱沒心思聽這個,有易中海許大茂他們在這些事情也用不著他操心,於是就打斷王虎的話,問道:“虎子,咱學校裏學生種地種的咋樣了?自從把他們送走了我就沒關注,你跟我說說。”


    王虎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麽提到這個,就隻能如實匯報:“他們第一天進農場還覺得挺新鮮,還有玩鬧心思,發的口糧中午也都組隊做飯了,就是沒控製好量做多了,到了晚上都搜了,不過帶隊教官們也都沒說,由著他們來。


    當天下午,動真格的了他們才重視起來,隨後幾天他們眼睛一睜就幹活,天天累的話都不想說,還有些女學生晚上睡覺時候掉眼淚,想回家,男學生們一個個的也都沉默了數著手指頭計算還有多少日子能走。


    他們吃飯也開始計算著來了,也都明白早早吃完了也不會再發。


    到目前為止我聽說當初一門心思想上山下鄉的學生再也不提這話了,一個個老實的都跟鵪鶉似的。”


    趙閱欣慰的笑了,這樣就很好嘛,當父母說的再多也不如實踐重要。


    隨後他就想著能不能把傻柱送勞改農場裏勞改倆月,不過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搖搖頭。


    就在這時,馬胖子聲音從門口傳來了,進來打了個千兒後就坐了下來自己倒了杯水,天忒熱。


    歇了一會見主子爺似乎有心事,沒怎麽搭理他,就本著為主子分憂的原則問道:“主子爺,您這是有什麽心事?要不您說出來我替您想想辦法?”


    馬胖子不問還好,問了之後趙閱臉子一拉,哼了一聲:“馬胖子,易雨柱欠收拾了,你看應該怎麽教育教育他。”


    隨後趙閱就把傻柱說的那些話告訴了他,當然了蔫黃瓜的事兒他沒提,一碼歸一碼。


    馬胖子聽完以為還傻柱想喝虎酒,就冷笑著說:“您隨他折騰,等酒泡好後您就直接給沒收了,讓他雞飛蛋打,畢竟重新泡也需要時間,這期間他要喝就得跟您要,要不然嗝屁去吧。”


    趙閱心動了動,有些矜持的說:“這不好吧,柱子辛苦泡出來的我直接就…這真的不好。”


    “哪裏不好了?主子爺,您這是為他好,也為東北虎們好,正所謂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您給柱子一個教訓之後他再泡酒絕對不會用東北虎的了,您這樣做還有兩個好處:


    第一:您避免了柱子在錯誤的路上漸行漸遠,畢竟東北虎已經被保護起來了,我看遲早得立法,柱子要是喝習慣了以後鋌而走險怎麽辦?


    第二:柱子改用其他老虎泡酒了那麽您的行為就是間接拯救了東北虎了啊,它們要是會講話高低得給您磕倆,您功德無量啊。”


    馬胖子這話趙閱愛聽,讓聽呆了的王虎切個西瓜過來後笑眯眯的問:“那我直接不讓柱子用東北虎骨頭泡酒不就行了嗎?”


    馬胖子搖了搖肥頭大耳:“易雨柱這人我還是了解的,他性格擰巴,您當他麵說他肯定當麵答應心裏卻不以為然,說不定兜兜轉轉用的還是東北虎的,既然這樣您還不如到最後給他一個教訓。”


    趙閱深以為然,想了想又問道:“那柱子繼續拿那些話來堵我怎麽辦?”


    王虎把西瓜端了上來插嘴道:“那他就是頭鐵,他要是還敢說這話您就讓他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抄家縣令,滅門知府。”


    “去去去。”趙閱站起來踢了王虎一腳,沒好氣的說:“不會說話就跟馬胖子學。”


    王虎幹笑了兩聲:“反正就是這麽個意思,他要是還敢挑戰您的權威您就給他送沙漠裏做飯去,做個年把回來後絕對老實。


    要我說啊,他絕對不敢再說那些話,他也不傻,真把您惹生氣了對他也沒好處啊。”


    趙閱這才點點頭。


    ……


    到了中午,傻柱晃著膀子又來了,咧著嘴說:“爺們兒,還氣呢?該吃飯了啊,喲,老馬你也來了啊,虧我做的飯多。”


    馬胖子拱了拱手:“柱子,叨擾了。”


    趙閱站起來帶頭往前走,邊走邊說:“眾所周知,我趙某人心胸開闊,寬宏大量,我見得著跟你生氣?”


    傻柱嘴一撇,差點把你心眼還沒針鼻大說出來,收住嘴後口不對心的說:“對對對,您說的對,甭跟我這粗人一般見識。”


    話是這麽說,但是他心裏已經警惕起來,早上給趙閱陰陽怪氣的呲了一頓,他可不信趙閱不記仇,為今之計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坐等圖窮匕見了。


    到了傻柱家,林嘉怡和趙紫韻,許大茂都在等著呢,馬胖子跟大家打了招呼後易中海開了一瓶汾酒幾人勻了勻,當然了趙閱還是喝北冰洋。


    大家坐下碰了一杯後話匣子打開了,趙閱給馬胖子夾了點肉,問道:“老馬,你今兒怎麽跑這來了?有事兒?”


    馬胖子受寵若驚的說:“沒事兒,就是那天您回恭王府我正好沒在,這沒撈到聆聽您的教誨心裏覺得悵然若失,正好今兒有空我就過來看看您這有什麽需要我幹的。“


    趙閱笑嗬嗬的說:“我這沒事兒,回頭我給你辦個研究所家屬區出入證,想找我你就自己過去。”


    馬胖子聽的是心花怒放,看來主子爺還是寵他的。


    王虎在一邊看的卻有了些危機感,皺了下眉這是要爭寵啊。


    不過他也沒怕,任你馬胖子說話再好聽天天陪在身邊的也是我。


    趙閱餘光注視到了這一幕,也夾了一塊排骨放在他碗裏,王虎這才笑了。


    隨後趙閱就把注意力放在易中海身上,聽他講院裏和社會上的事兒。


    “這天越來越熱了,地下室裏老師教授們有些難熬了,我尋思要不要買台冰箱回來,咱們多批點冰棍飲料啤酒放裏凍著,也能消消暑。”


    許大茂讚同道:“那就買唄,工業卷您要不夠我這裏有。”


    “不是工業卷的事兒。”易中海指著電線說:“我就擔心冷不丁的停電了,這一停全得化,要不咱們還是整個發電機放刑房吧?吵是吵了點,但是夏天好過啊,還能裝台空調,隻要把外機掩飾好了就行。”


    原來那台拖拉機車頭改的發電機運到秦家村了,四合院裏就沒了,這兩年夏天,老師教授們是真不好過,所以易中海就有了這想法。


    趙閱沉吟了下說:“我看可以,發電機空調冰箱我來弄,放老倉庫裏我就打電話過來你們自己悄悄地給整回來。”


    傻柱眉毛一挑,迫不及待的說:“閱子,你也給我弄個冰箱吧,我給你錢,就是工業卷不夠,我畢竟是廚子,需要這玩意。”


    趙閱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回頭給老王錢讓他直接去廠裏拉就行。


    一直在小桌上豎著耳朵聽的易曉樂了,掰著手指頭跟小夥伴嘀咕夏天有數不盡的奶油冰棍、冰西瓜、冰飲料了。


    趙閱聽了一耳朵,對他們說:“想什麽美事兒呢,吃涼的要適可而止,還指望吃多少?吃多了冰的肚子不疼是吧?“


    “是不能多吃。”蘇娜扭頭瞪了兒子一眼,然後對易中海說:“爸,回頭您跟院裏人說下,讓他們注意著點,要不然批多少回來也不夠院裏這幫小的們吃的,這跟錢無關,也不是舍不得,是吃多了真遭罪。”


    這話說完幾個小的臉立馬就垮了下來,大家看的直笑。


    隨後幾人又喝了兩杯,易中海又開了一瓶,馬胖子替大家滿上後說:“我聽說中山靖王劉勝墓及王後竇綰的墓要挖完了,裏麵……”


    “等等。”在馬胖子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傻柱問:“這個中山靖王是劉備天天掛在嘴邊那個中山靖王嗎?就是備乃中山靖王之後,是這個人吧?”


    馬胖子點了點頭:“對,就是他,我聽說這夫妻倆身上都有金縷玉衣,出土的銅器、鐵器、金銀器、玉器、漆器、陶器、絲織品和大型真車馬、小型偶車馬及五銖錢一堆一堆的。


    誒,就是不知道他們挖出來怎麽處理,算四舊不?要是算的話挖出來幹啥啊,這不糟蹋了嗎,就在土裏埋著唄。


    大茂,你幫我問問那些專家他們打算怎麽處理,要不我代表我們廢品收購站把這些東西都給收了吧,價格絕對公道,我給他們3毛一斤,那兩套金縷玉衣我給五十塊錢一套,你幫我問問他們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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