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動員會
四合院：激情澎湃的歲月 作者：大腦斧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老王欲哭無淚，回了老首長一句後拔腿就跑。
在老首長莫名其妙的眼神中院裏有幾個人咬牙切齒的也追了出去，沒一會胡同口就傳來老王的悶哼聲和其他人的咆哮聲。
“老王，你特麽有種別跑……”
……
研究所會議室。
“哎呀呀，老王快坐快坐，茶我們給你泡上了。”
趙閱靠在椅子上雙手交叉，看了看老王汗濕的衣服和身上淡淡的腳印虛偽的的說：
“老王，你辛苦了，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你也別怪我們沒去半路接你，實在是不敢，首長說了讓你跑回來，我們也沒辦法。
不過你這個錢要的是驚天動地啊，四九城都開始流傳你的傳說了。
什麽老王硬是在好幾名漢子的包圍下硬生生的衝出了包圍圈，還有老王是神行太保戴宗，跑的跟飛似的。
你比我強多了，上次我是坐車跑的，要不然就被堵那了。
所以我就說嘛，派老王去那是最合適了，於所，老房老高，咱們給老王呱唧呱唧。”
熱烈的鼓掌聲響起，老王端起杯子喝了一杯茶，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趙閱你小子不行，遇到點事兒就慫，還得看我這老前輩，我跟你說啊…”
趙閱雙手下壓，打斷老王的話：“你等等再說，錢要來多少，批條拿給我看看。”
老王臉色一變，沒好氣的說：“我能回來就不錯了，還錢，首長是一分都沒批。”
“嗯？”
大家的目光都不善了起來，趙閱更是坐正身體，板著臉，淩厲的看著老王：“沒要到？沒要到你怎麽還好意思坐這得意洋洋喝茶的？感情我們是派你參加馬拉鬆的啊？要點錢你都要不到還自稱老前輩，你就這麽起模範帶頭作用的？”
“這怪我啊？”老王不願意了，把帽子一摘，拍在桌上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你不是不知道多少人去要錢，再加上首長才批給我們，這回怎麽可能還給？我在那求了半天也沒用，這我有什麽辦法？而且首長都把我們小金庫點出來了，我還能說什麽？”
這話說完大家都站起來了，臉色都嚇白了，大夏天的感覺渾身發冷，於所失聲道：“哪個小金庫，明的暗的？你出來後就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
老房更是雙目無神，自言自語道：“完了完了，咱們還是回去收拾點衣服準備住功德林吧。”
老高哢嚓一聲把槍上膛，擰著臉說：“咱們的小金庫就咱們和財務的人知道，咱們幾個是不可能說的，那就是財務出了叛徒，咱們進去之前先把他找出來斃了他。”
“等等。”
趙閱製止住老高，臉色也是陰晴不定，嚴肅的說：“老王，首長怎麽說的，你把原話重複一遍。”
“嗨，你們別急啊。”老王也沒想到大家反應這麽激烈，就趕緊把首長的原話說了一遍。
等他說完後大家才鬆了口氣，於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老高，你把這破電風扇關了開空調。”
老高應了一聲，站起來把空調打開，自己就站在出風口那吹，他也嚇得一身冷汗。
老房苦笑著說：“咱們反應是大了點，不過也怪不得咱們，首長這人我是怕他的，咱們幾個要說膽子大還得說是老王，編瞎話都編到首長辦公室門口了，明明得的是血管瘤應是讓他們想成癌，老首長打電話跟我們說的時候我們都驚呆了。”
老王這才知道趙閱幾個是怎麽知道的，哼哼唧唧道：“都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什麽編瞎話，我那叫機智，感情你們沒被那麽多人圍著要揍你們，下次再要錢我是不去了，你們愛誰去誰去。”
“這話等等再說。”
趙閱把煙掏出來散了一圈，自己也點上猛抽幾口平靜了一下：“看來首長不知道我們暗金庫的事兒，要不然老王回不來，不過這小金庫的事兒我們也得提高警惕，政胃，財務的人你以後多找他們談談心上上課。”
老房點點頭：“這個好說，那咱們這回蓋樓要用咱們暗金庫了？明麵上小金庫裏錢可不夠蓋樓的。”
“不能用。”於所給大家解釋：“要是咱們蓋筒子樓那沒事兒，但是咱們蓋的多蓋的大，等首長過來視察那就不打自招了，到時候咱們真得去功德林住單間了。”
趙閱也是一個勁兒點頭：“咱們明麵上小金庫拿一點出來，剩下的還是我想辦法要吧，首長不是說了嗎，自己想辦法。”
說到這裏，趙閱歎了口氣，瞄了老王一眼陰陽怪氣的說：“我就是老黃牛，辛苦幹活從不邀功，不像某些人啊是八哥，就會大言不慚的說所裏沒我遲早得散，真讓他去辦正事兒結果一分錢沒要到還被揍回來了，丟人啊！”
老王氣抖冷，敢怒不敢言，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任由趙閱糟蹋，不過他心裏嗷嗷發誓：姓趙的，你特麽給老子等著，千萬別落老子手裏，要不然埋汰死你。
於所詫異的問：“小趙你去找誰要？去醫院找老爺子？”
“拉倒吧，老爺子手裏能有啥錢？我去找李大媽，除了她那錢咱們要了不用還剩下的也沒誰了。”
趙閱看了下時間都五點多了，站起來拿著包就往外走，到了會議室門口還不忘了讓於所通知全體初高中生明早帶著換洗衣服集體去勞改。
來到停車場，坐進車裏先打了個電話到李大媽辦公室，秘書接的，說領導還在辦公。
掛斷電話後趙閱對王虎說：“一會你們就跟李大媽警衛一起去吃飯，吃完了在車裏等我，虎子你也去吃，不用跟我後麵。”
“那不行。”王虎搖頭道：“這又不是在所裏，我必須跟您後麵，您不用管我。”
趙閱聽了也沒再勸。
到了目的地趙閱輕車熟路的來到李大媽辦公室，打了招呼後就自己沏了杯茶，還嘟囔著這不是大紅袍。
見果盤裏有芒果，拿起一個扒了皮就啃，一點也沒客氣，把這當自己辦公室了。
李大媽笑了笑，滿意的點點頭。
“小趙，你跑我這幹嘛來了？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趙閱擦了擦嘴歎了口氣：“李大媽，我平常哪有空來啊，天天忙的一塌糊塗，本來今晚我是打算在實驗室加班的，可是有件事兒下麵人辦砸了，我這主任又沒什麽辦法，就隻能向您求助了。”
李大媽饒有興趣的說：“哦？讓我猜猜，除了錢的事兒應該沒什麽能難到你吧？”
趙閱嘿嘿笑了兩聲，摸了摸鼻子說：“大媽您既然猜到了就批我點唄，我們家屬房不夠了，明年再有新人入職就沒地方安排了，所以想蓋點家屬樓，當然了不是筒子樓，那破玩意我看不上。
本來我沒打算跟您要錢，可是我們大首長那裏上次剛把我們蓋醫院的錢批了，剩下的錢還挺多人等著要，我們沒要到，他又不給我們賒賬。
所以我想來想去除了跟您要點也找不到別人了。”
李大媽皺著眉點了點趙閱：“你啊，就給我出難題，你們大首長那裏錢不多我手裏就有錢了？”
趙閱手一攤，來了個以退為進：“那我也沒辦法了，我們小金庫裏錢又不夠，隻能先賒賬蓋樓了，我們首長怪罪下來也沒辦法。”
“胡鬧！你不怕丟人我嫌丟人，你們所本來就引人注目，國外都盯著你們的動作，這賒賬蓋房被那些國外使節知道了大牙都能夠笑掉了，傳出去還不知道怎麽編排我們。”
李大媽果然不同意，瞪了趙閱一眼沒好氣的說：“預算做好了讓人過來拿錢，你啊，吃準了我會給是吧？”
趙閱就嘿嘿直樂，又啃了個蘋果，左言他顧。
李大媽無法，索性不搭理他了，拿起筆開始批閱文件。
過了一會，趙閱又把茶喝完了，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笑眯眯的問：“大媽，咱晚上吃什麽？我都餓了。”
李大媽歎了口氣，放下筆就帶著他來到餐廳，坐下後對廚師說了幾個菜後問趙閱：“你還想吃什麽？”
趙閱搖搖頭：“夠了夠了，多了也吃不完。”
李大媽嗯了一聲，等廚師走後開口說：“友誼醫院是你想出來的？這事兒還在討論，不過我們有的同誌不同意給那些資本家治病，你說說你是怎麽想的。”
談起正事趙閱就坐直身體，組織了下語言，緩緩道：“一開始我是讓想醫生們授課的，但是想想的確是不太方便，堂堂軍總裏弄一堆老外穿白大褂進出手術室成何體統？
所以我就想到了友誼醫院，這友誼醫院其實就是個掙錢的地方，因為完全按國外私立收費標準，也可以說就是為了宰這些資本家們的，我感覺這外匯真能掙不少。
另外呢，我們自己的醫院收費低廉，老百姓們能看得起病，住的起院，和友誼醫院這麽一對比就能看出社會製度的優越性，樹立人民的自豪感，和我們一比，那些外國老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如果要是感覺我們軍醫去給老外資本家看病有些不妥那也沒事兒，可以另外培養醫生嘛，手把手帶嘛，教會了讓他們去給老外治病。
其實等局麵打開之後才是掙大錢的時候，這協會，那協會的到時候肯定要聯係我們，他們不可能放著先進的術式不學。
那麽他們那些協會這麽有錢，為了他們的會員可以讓他們掏錢給我們成立點醫學研究中心由我們主導，他們會員帶著學費過來學習就行，我們也可以用他們的錢培養更多我們的醫生，反正我認為虧不了。
當然了，收入肯定要分給我們醫院，我們也要發展，就是因為沒錢我才想出來的這個辦法。”
李大媽思考了一會說：“等幾天上會再討論討論吧。”
過了一會廚師把菜端了上來，趙閱中午光吃菜喝酒了一點主食都沒吃這會兒真餓了，等李大媽先動了筷子他端起米飯就開始吃，連吃了兩碗。
吃飽後趙閱看了下時間都七點多了，就跟李大媽告辭了，不過臨出門之前還抱了個西瓜走，來都來了不帶點東西走那能像話嗎？
這把李大媽看的哭笑不得，別人誰敢啊？
第二天趙閱上班後帶著於所他們來到了子弟學校的操場上，見初高年級所有學生都按班級排隊站在那裏交頭接耳。
於是也不廢話，走上主席台拿起話筒喂了兩聲就開口說：“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你們有的人跟你們父母說想去鍛煉鍛煉，我們幾位校長也知道了，對於此事我們是讚成的……”
話還沒說完下麵就喧嘩起來，有不少學生喜出望外，昂頭挺胸沾沾自喜，其他的學生也挺高興的，因為他們都知道要去種地了，種地好啊，沒作業。
當然了，有高興的就有不高興的，特別是高三的，那些已經打算去當兵的和自認為學習不錯考上技術學院的，他們就不太樂意。
趙閱可不管他們怎麽想，繼續說：“但是你們從小到大從來也沒種過地，就這樣上山下鄉那肯定是不行的，到了農村純粹是給老鄉們添亂。
所以這個假期學校裏就組織了比較有意義的活動，你們將深入各農場開始為期倆月的學習，學習內容就是翻地、漚肥、播種、施肥、除草還有收割。
夥食呢就跟知青一樣，給你們口糧你們自己折騰，我們不管。
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到了農場一定要認真學，以後上山下鄉爭取做標兵，千萬別給我們學校丟臉。
要不然別人問你們哪個學校的，校長校領導是誰，你們千萬別說我們名字，我們丟不起那個人，就說學校黃了，校長和校領導們早死了，骨灰都揚了，都聽見沒有？”
轟的一聲學生們議論開了，趙校長果然狠，連自己都罵。
於所他們嘴角也抽了抽，就當沒聽著。
過了一會等學生們安靜了趙閱拿起話筒命令道：“全體都有，稍息，立正，從初一年級開始，以班為單位排隊去校門口領取鐵鍬上卡車，出發！”
在老首長莫名其妙的眼神中院裏有幾個人咬牙切齒的也追了出去，沒一會胡同口就傳來老王的悶哼聲和其他人的咆哮聲。
“老王，你特麽有種別跑……”
……
研究所會議室。
“哎呀呀，老王快坐快坐，茶我們給你泡上了。”
趙閱靠在椅子上雙手交叉，看了看老王汗濕的衣服和身上淡淡的腳印虛偽的的說：
“老王，你辛苦了，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你也別怪我們沒去半路接你，實在是不敢，首長說了讓你跑回來，我們也沒辦法。
不過你這個錢要的是驚天動地啊，四九城都開始流傳你的傳說了。
什麽老王硬是在好幾名漢子的包圍下硬生生的衝出了包圍圈，還有老王是神行太保戴宗，跑的跟飛似的。
你比我強多了，上次我是坐車跑的，要不然就被堵那了。
所以我就說嘛，派老王去那是最合適了，於所，老房老高，咱們給老王呱唧呱唧。”
熱烈的鼓掌聲響起，老王端起杯子喝了一杯茶，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趙閱你小子不行，遇到點事兒就慫，還得看我這老前輩，我跟你說啊…”
趙閱雙手下壓，打斷老王的話：“你等等再說，錢要來多少，批條拿給我看看。”
老王臉色一變，沒好氣的說：“我能回來就不錯了，還錢，首長是一分都沒批。”
“嗯？”
大家的目光都不善了起來，趙閱更是坐正身體，板著臉，淩厲的看著老王：“沒要到？沒要到你怎麽還好意思坐這得意洋洋喝茶的？感情我們是派你參加馬拉鬆的啊？要點錢你都要不到還自稱老前輩，你就這麽起模範帶頭作用的？”
“這怪我啊？”老王不願意了，把帽子一摘，拍在桌上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你不是不知道多少人去要錢，再加上首長才批給我們，這回怎麽可能還給？我在那求了半天也沒用，這我有什麽辦法？而且首長都把我們小金庫點出來了，我還能說什麽？”
這話說完大家都站起來了，臉色都嚇白了，大夏天的感覺渾身發冷，於所失聲道：“哪個小金庫，明的暗的？你出來後就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
老房更是雙目無神，自言自語道：“完了完了，咱們還是回去收拾點衣服準備住功德林吧。”
老高哢嚓一聲把槍上膛，擰著臉說：“咱們的小金庫就咱們和財務的人知道，咱們幾個是不可能說的，那就是財務出了叛徒，咱們進去之前先把他找出來斃了他。”
“等等。”
趙閱製止住老高，臉色也是陰晴不定，嚴肅的說：“老王，首長怎麽說的，你把原話重複一遍。”
“嗨，你們別急啊。”老王也沒想到大家反應這麽激烈，就趕緊把首長的原話說了一遍。
等他說完後大家才鬆了口氣，於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老高，你把這破電風扇關了開空調。”
老高應了一聲，站起來把空調打開，自己就站在出風口那吹，他也嚇得一身冷汗。
老房苦笑著說：“咱們反應是大了點，不過也怪不得咱們，首長這人我是怕他的，咱們幾個要說膽子大還得說是老王，編瞎話都編到首長辦公室門口了，明明得的是血管瘤應是讓他們想成癌，老首長打電話跟我們說的時候我們都驚呆了。”
老王這才知道趙閱幾個是怎麽知道的，哼哼唧唧道：“都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什麽編瞎話，我那叫機智，感情你們沒被那麽多人圍著要揍你們，下次再要錢我是不去了，你們愛誰去誰去。”
“這話等等再說。”
趙閱把煙掏出來散了一圈，自己也點上猛抽幾口平靜了一下：“看來首長不知道我們暗金庫的事兒，要不然老王回不來，不過這小金庫的事兒我們也得提高警惕，政胃，財務的人你以後多找他們談談心上上課。”
老房點點頭：“這個好說，那咱們這回蓋樓要用咱們暗金庫了？明麵上小金庫裏錢可不夠蓋樓的。”
“不能用。”於所給大家解釋：“要是咱們蓋筒子樓那沒事兒，但是咱們蓋的多蓋的大，等首長過來視察那就不打自招了，到時候咱們真得去功德林住單間了。”
趙閱也是一個勁兒點頭：“咱們明麵上小金庫拿一點出來，剩下的還是我想辦法要吧，首長不是說了嗎，自己想辦法。”
說到這裏，趙閱歎了口氣，瞄了老王一眼陰陽怪氣的說：“我就是老黃牛，辛苦幹活從不邀功，不像某些人啊是八哥，就會大言不慚的說所裏沒我遲早得散，真讓他去辦正事兒結果一分錢沒要到還被揍回來了，丟人啊！”
老王氣抖冷，敢怒不敢言，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任由趙閱糟蹋，不過他心裏嗷嗷發誓：姓趙的，你特麽給老子等著，千萬別落老子手裏，要不然埋汰死你。
於所詫異的問：“小趙你去找誰要？去醫院找老爺子？”
“拉倒吧，老爺子手裏能有啥錢？我去找李大媽，除了她那錢咱們要了不用還剩下的也沒誰了。”
趙閱看了下時間都五點多了，站起來拿著包就往外走，到了會議室門口還不忘了讓於所通知全體初高中生明早帶著換洗衣服集體去勞改。
來到停車場，坐進車裏先打了個電話到李大媽辦公室，秘書接的，說領導還在辦公。
掛斷電話後趙閱對王虎說：“一會你們就跟李大媽警衛一起去吃飯，吃完了在車裏等我，虎子你也去吃，不用跟我後麵。”
“那不行。”王虎搖頭道：“這又不是在所裏，我必須跟您後麵，您不用管我。”
趙閱聽了也沒再勸。
到了目的地趙閱輕車熟路的來到李大媽辦公室，打了招呼後就自己沏了杯茶，還嘟囔著這不是大紅袍。
見果盤裏有芒果，拿起一個扒了皮就啃，一點也沒客氣，把這當自己辦公室了。
李大媽笑了笑，滿意的點點頭。
“小趙，你跑我這幹嘛來了？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趙閱擦了擦嘴歎了口氣：“李大媽，我平常哪有空來啊，天天忙的一塌糊塗，本來今晚我是打算在實驗室加班的，可是有件事兒下麵人辦砸了，我這主任又沒什麽辦法，就隻能向您求助了。”
李大媽饒有興趣的說：“哦？讓我猜猜，除了錢的事兒應該沒什麽能難到你吧？”
趙閱嘿嘿笑了兩聲，摸了摸鼻子說：“大媽您既然猜到了就批我點唄，我們家屬房不夠了，明年再有新人入職就沒地方安排了，所以想蓋點家屬樓，當然了不是筒子樓，那破玩意我看不上。
本來我沒打算跟您要錢，可是我們大首長那裏上次剛把我們蓋醫院的錢批了，剩下的錢還挺多人等著要，我們沒要到，他又不給我們賒賬。
所以我想來想去除了跟您要點也找不到別人了。”
李大媽皺著眉點了點趙閱：“你啊，就給我出難題，你們大首長那裏錢不多我手裏就有錢了？”
趙閱手一攤，來了個以退為進：“那我也沒辦法了，我們小金庫裏錢又不夠，隻能先賒賬蓋樓了，我們首長怪罪下來也沒辦法。”
“胡鬧！你不怕丟人我嫌丟人，你們所本來就引人注目，國外都盯著你們的動作，這賒賬蓋房被那些國外使節知道了大牙都能夠笑掉了，傳出去還不知道怎麽編排我們。”
李大媽果然不同意，瞪了趙閱一眼沒好氣的說：“預算做好了讓人過來拿錢，你啊，吃準了我會給是吧？”
趙閱就嘿嘿直樂，又啃了個蘋果，左言他顧。
李大媽無法，索性不搭理他了，拿起筆開始批閱文件。
過了一會，趙閱又把茶喝完了，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笑眯眯的問：“大媽，咱晚上吃什麽？我都餓了。”
李大媽歎了口氣，放下筆就帶著他來到餐廳，坐下後對廚師說了幾個菜後問趙閱：“你還想吃什麽？”
趙閱搖搖頭：“夠了夠了，多了也吃不完。”
李大媽嗯了一聲，等廚師走後開口說：“友誼醫院是你想出來的？這事兒還在討論，不過我們有的同誌不同意給那些資本家治病，你說說你是怎麽想的。”
談起正事趙閱就坐直身體，組織了下語言，緩緩道：“一開始我是讓想醫生們授課的，但是想想的確是不太方便，堂堂軍總裏弄一堆老外穿白大褂進出手術室成何體統？
所以我就想到了友誼醫院，這友誼醫院其實就是個掙錢的地方，因為完全按國外私立收費標準，也可以說就是為了宰這些資本家們的，我感覺這外匯真能掙不少。
另外呢，我們自己的醫院收費低廉，老百姓們能看得起病，住的起院，和友誼醫院這麽一對比就能看出社會製度的優越性，樹立人民的自豪感，和我們一比，那些外國老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如果要是感覺我們軍醫去給老外資本家看病有些不妥那也沒事兒，可以另外培養醫生嘛，手把手帶嘛，教會了讓他們去給老外治病。
其實等局麵打開之後才是掙大錢的時候，這協會，那協會的到時候肯定要聯係我們，他們不可能放著先進的術式不學。
那麽他們那些協會這麽有錢，為了他們的會員可以讓他們掏錢給我們成立點醫學研究中心由我們主導，他們會員帶著學費過來學習就行，我們也可以用他們的錢培養更多我們的醫生，反正我認為虧不了。
當然了，收入肯定要分給我們醫院，我們也要發展，就是因為沒錢我才想出來的這個辦法。”
李大媽思考了一會說：“等幾天上會再討論討論吧。”
過了一會廚師把菜端了上來，趙閱中午光吃菜喝酒了一點主食都沒吃這會兒真餓了，等李大媽先動了筷子他端起米飯就開始吃，連吃了兩碗。
吃飽後趙閱看了下時間都七點多了，就跟李大媽告辭了，不過臨出門之前還抱了個西瓜走，來都來了不帶點東西走那能像話嗎？
這把李大媽看的哭笑不得，別人誰敢啊？
第二天趙閱上班後帶著於所他們來到了子弟學校的操場上，見初高年級所有學生都按班級排隊站在那裏交頭接耳。
於是也不廢話，走上主席台拿起話筒喂了兩聲就開口說：“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你們有的人跟你們父母說想去鍛煉鍛煉，我們幾位校長也知道了，對於此事我們是讚成的……”
話還沒說完下麵就喧嘩起來，有不少學生喜出望外，昂頭挺胸沾沾自喜，其他的學生也挺高興的，因為他們都知道要去種地了，種地好啊，沒作業。
當然了，有高興的就有不高興的，特別是高三的，那些已經打算去當兵的和自認為學習不錯考上技術學院的，他們就不太樂意。
趙閱可不管他們怎麽想，繼續說：“但是你們從小到大從來也沒種過地，就這樣上山下鄉那肯定是不行的，到了農村純粹是給老鄉們添亂。
所以這個假期學校裏就組織了比較有意義的活動，你們將深入各農場開始為期倆月的學習，學習內容就是翻地、漚肥、播種、施肥、除草還有收割。
夥食呢就跟知青一樣，給你們口糧你們自己折騰，我們不管。
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到了農場一定要認真學，以後上山下鄉爭取做標兵，千萬別給我們學校丟臉。
要不然別人問你們哪個學校的，校長校領導是誰，你們千萬別說我們名字，我們丟不起那個人，就說學校黃了，校長和校領導們早死了，骨灰都揚了，都聽見沒有？”
轟的一聲學生們議論開了，趙校長果然狠，連自己都罵。
於所他們嘴角也抽了抽，就當沒聽著。
過了一會等學生們安靜了趙閱拿起話筒命令道：“全體都有，稍息，立正，從初一年級開始，以班為單位排隊去校門口領取鐵鍬上卡車，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