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了媳婦的話也連連點頭:“柱子,你別瞎扯,紋身真不能瞎紋,有些禁忌還是慎重一點比較好,畢竟閱子是打算用小混蛋的。”


    誰知傻柱卻說:“你們說的我懂,但是別人不能紋不代表小混蛋不能紋。


    首先你們要明白,小混蛋原本是必死局,不提他犯在閱子手裏的事兒,單單他跟大院子弟鬥成那樣最後的結局可以猜到,這個你們能理解吧?”


    大家點頭表示理解。


    傻柱就繼續往下說:“可是他現在沒死,雖然是閱子放他一馬的緣故,但是也可以理解為死裏逃生,是死了一回的人了,更別提我都給他穿壽衣拍遺像了。


    接下來他還要奉閱子命令去那邊辦事兒,閱子是什麽人?


    聰明成這樣肯定是文曲星下凡啊,換句話說就是有大氣運之人,這話你們得承認吧?”


    大家思索一番還是點頭,承認傻柱說的有道理。


    趙閱在一旁聽了也直點頭,也沒不好意思,畢竟柱子說的是實話嘛。


    “那話又說回來了,這麽一個大氣運的人安排小混蛋混江湖,紋個睜眼關公又怎麽了?


    如果你們覺得我說的牽強附會,那我換個說法,就是閱子是小混蛋老大,有他罩著紋什麽背不動?”


    傻柱說的是理所當然,他就這麽認為的。


    許大茂兩口子對視一眼尋思一下還挺有道理,也就沒再提意見。


    蘇娜沒意見,她不懂這個。


    林嘉怡更沒話說了,他也覺得傻柱說的是事實,自家男人本來就是有大氣運。


    這時趙閱輕咳一聲,發表了意見:“柱子,說話要注意,什麽叫我是小混蛋老大,我一幹部,咋到你嘴裏就成了壞人了?


    不過聽你這麽一說我覺得你說的這些紋身不太霸氣。


    我說個,趙紫韻你給記下來,回頭畫幅圖出來。


    背上紋上九龍拉棺,記得點睛,龍頭上坐著唐僧念經,棺材裏躺著睜眼關公,關公刀上還得掛著殺神白起的頭。


    然後左肩膀坐著紅孩兒,右肩膀坐著八臂哪吒。


    接下來左臂紋黑無常,右臂紋白無常。


    胸口紋個無頭刑天,右手持斧,左手捏著玉帝,腳下踩著如來。


    兩條腿都紋上十八層地獄小鬼受刑畫麵,還有腳也得紋,左腳紋上五指山,裏麵住著孫悟空,右腳紋上地藏王,旁邊跪著諦聽。


    至於頭和脖子,就算了吧,真要紋個二郎神天眼他連證都辦不了。


    行了,我說完了,誰有意見可以提。”


    安靜。


    十分安靜。


    所有人都沒不動筷子了,就連蘇娜都把嘴張成o形。


    過了片刻,許大茂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閱子,這是你想出來的?”


    趙閱恬不知恥的點點頭,就當他想出來的吧。


    反正他們也不明白什麽叫網絡。


    傻柱閉上眼睛想了下打了個冷顫,他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會把挺投緣的小兄弟給害死。


    好家夥,比他說的還誇張,這真紋上去估計踏入那邊第一天就得開打,太囂張了。


    趙閱見大家都不問了就把目光看向妹妹。


    趙紫韻思考了一下說:“哥,我能畫出來,如果你真要給這人這麽紋的話,那肯定要給他身體養壯實點,要不然瘦巴巴的紋上去顯得小家子氣。”


    趙閱大手一揮:“這個你放心,不給他養結實了也不會給他放過去。”


    “等等,閱子。”傻柱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唐僧可是曆經九九八十一難,你讓他紋這個…”


    “嗬嗬。”趙閱笑了兩聲:“他在我們那每分每秒都在遭罪,九九八十一難算個啥?”


    這下大家都沒話說了,趁菜還沒涼透之前就都給吃了。


    吃過飯散場時候趙閱把許大茂拉到跨院,問道:“大茂,你能不能整到全國糧票?每個月都要,我們所拿工業卷和布票等跟你換,當然了,你別欠人人情。”


    許大茂沉吟一下說:“能換到,就是麻煩點,不過我手底下人多呢,讓他們沒事換去唄,這又不犯忌諱。”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明兒我就讓人給你送去。”


    趙閱鬆了口氣,糧票事兒終於解決了。


    許大茂說完後又問:“還有事兒沒,沒事兒我就回家了。”


    “有,我一直忘了問,那個姓韓的,怎麽得了狂犬病?”


    對於這事兒趙閱沒忘,可是一直忘了問,今兒正好問了好解心頭之惑。


    許大茂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有什麽好問的,得狂犬病跟我有什麽關係,行了我走了,你妹妹還在家等我呢。”


    “嘿,我還不能問了?算了,你滾蛋吧。”


    說著趙閱就給他推出月亮門。


    回到家洗漱後拿了一本書坐炕上看,林嘉怡靠在他身邊跟他說一些院裏的事兒。


    趙閱就左耳進右耳出,隨口應付,直到聽媳婦說何大清走了之後才把書放下。


    “何大清這手藝到了那邊才算有發揮餘地,我說實話,留軋鋼廠他真可惜了。”


    林嘉怡想了想說:“也對,他到那邊說不定還能給他兒子掙分家業出來,就是不知道以後他會不會分給柱子和雨水。”


    “給不給我不知道,但是柱子他們兄妹倆是肯定不會要的,牛娃都不見能要,我估計最後也就給他二兒子。”


    “牛娃這孩子不錯,就是他跟她對象咋回事兒,這一直寫信聯係能行?”


    趙閱古怪的笑了笑,他也不知道怎麽回答,當初他請於所幫忙,於所也的確幫忙介紹了,介紹個魔都本地姑娘,長得也挺好看的,她父母單位也挺不錯,也都是幹部。


    倆人在四九城見了一麵相互了解一下那姑娘就回去了,總不能直接就留下吧,這也沒定下來,於是倆人就這麽一直靠寫信聯係,偶爾那姑娘也會坐車來看看牛娃。


    信裏寫的什麽他也知道,這都要經過保衛處審查的。


    可是牛娃不知道啊,於是這信裏內容,就有些難以啟齒了,他一口一個姐姐,那個姑娘一口一個弟弟,然後又是什麽想你的多少天什麽的,反正趙閱看的雞皮疙瘩直掉。


    林嘉怡見丈夫不說,在那笑,就又問了一次,趙閱想了想,囑咐媳婦別跟別人說,就把這事兒說了一遍。


    這把林嘉怡逗得啊,笑的跟老母雞下蛋似的。


    可是笑著笑著她把臉拉了下來,揪著丈夫的一小塊肉,皮笑肉不笑的問:“當家的,你還沒給我寫過情書吧?”


    趙閱把媳婦拉在懷裏笑眯眯的說:“寫啥情書啊,你當初是老丈母娘送貨上門,咱倆見麵就定下了,這還有什麽寫的?”


    “什麽送貨上門,難聽死了。”林嘉怡紅著臉又問了一個問題:“那咱倆哪天結的婚你還記得不?”


    “啊?就…就那天啊。”


    趙閱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結結巴巴的說完後腦筋急轉,哪天來著,昨天還跟於所談他的結婚紀念日的事兒來著,怎麽才過一天就變成媳婦問自己了?


    這哪天結婚來著?好像是冬天,也好像是春天。


    林嘉怡見丈夫這樣就知道他給忘了,那還說什麽,給他被子直接扔外屋炕上了,然後擰著他的耳朵就給從床上拉下來推了出去。


    緊接著門一關,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姓趙的,你以後就自己一人睡吧。”


    ”哼,一人睡就一人睡。”


    趙閱揉著耳朵嘟囔一句就把炕鋪好躺了上去,來回翻了個身感覺還挺好,心想這人到中年還是自己睡比較好,畢竟自己睡不用交作業啊。


    可能屏幕前的你們也是這種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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