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老太爺的後手
四合院：激情澎湃的歲月 作者：大腦斧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趁她們做飯趙閱來到於所家，還是她閨女開的門。
孩子大了，不像從前一樣喊他糖叔叔了，反而敬畏的喊了聲趙副校長。
趙閱嚇唬了她一下：“於思雅，你爸呢，給我喊出來，我是來家訪的，就你的作業問題同你父親進行協商會談。”
哇的一聲於所閨女哭了，哭的趙閱措手不及，隻見她一邊哭一遍抽噎著說：“趙副校長，我再也不敢把作業給別人抄了、別人給我糖我也不要了、上課也不畫小人人了、也不欺負男同學了、不挑撥別人打架了，您別用電棍戳我，我害怕！”
“哼！於思雅，給我滾進去！我一會再收拾你！”
於所正好出來，把閨女的話全聽了進去，把她攆屋裏見趙閱還尷尬的站在外麵忙給他拉了進來。
於所也挺尷尬，寶貝閨女黑曆史全撂了，關鍵他還是校長。
剛要給他倒茶就被趙閱阻止了：“您甭忙了，我喝水喝到現在了，一會就去田恬家吃飯了。”
於所看了下時間，疑惑的問：“怎麽到現在才吃飯，你晚上不是回去了嗎，怎麽又回來了，有啥事兒？”
趙閱把田恬的事兒說了一遍，於所久久無言，轉過頭用手背擦了下眼角，低聲說：“我身邊也有這樣的戰友，當年咱們缺鐵少鋼，我的戰友帶隊去扒鐵軌，結果一去沒回來，18個人呐，一個都沒回來。
這麽些年我也一直在寄錢，你嫂子也沒說什麽，反正咱們工資高，待遇好，能幫一把是一把。
你下午說要去禍害小日子，我是一百個讚同，恨不得他們都絕戶才好！”
趙閱張了張嘴，想說那是幫助他們民眾賺錢，是為了幫助他們實現大中亞共榮，他是偉大的，想禍害的不是他。
可是看於所沉浸在這氛圍就沒好意思說。
於所就一直說，他就仔細聽，過了片刻於所緩了過來問：“你是不是有什麽解決辦法？”
趙閱把設計產品開工廠的事兒說了一遍。
於所拍著手叫好，可是又有些擔憂：“如果你設計的是民用產品，隻能交給地方建廠。
可是交給地方，那就不可控了，誰知道有沒有幺蛾子？”
趙閱擺了擺手說：“我還沒確定設計什麽，再說了就算交給地方，他們敢不守規矩試試？我給他們皮都扒了，再說了，這有軍方看著呢，誰敢冒天下大不違？”
於所想了想也是，也就不再多說，一個勁囑咐別累著，慢慢來。
趙閱感到奇怪，這怎麽跟他媳婦似的？
聊了一會他就告辭了，出門刹那隱約聽到於思雅的哭聲，他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
小孩學習好不一定就是個乖寶寶，也得打，三天打一頓保證改正不良毛病。
小小年紀就學會欺負男同學，挑撥別人打架，那能行？剛剛忘了建議於所打的時候墊個墊子了。
回到田恬家見飯菜都做好了，他洗洗手就坐下了。
端起米粥喝了幾口才說：“田恬，以後晚上你要是不想做飯你就下班跟我走，回頭帶幾件換洗衣服過去，我家那麽大地方晚上你愛上哪屋住就去哪屋，沒事兒還能跟紫韻她們玩玩，別老悶在家裏。”
“行，趙哥，以後我就跟你混了啊！”田恬脆生生的答應了。
趙閱打趣了一句：“你從小不就跟我混嗎？回頭要不你再找個頭砍砍？”
“哎呀，哥，你煩不煩人，吃飯呢您說這些血赤糊拉的幹啥？您要不餓就坐外邊去，別耽誤我們吃飯。”
趙紫韻氣呼呼的說。
“嘿，我剛覺得哪裏不對，趙紫韻你不是在家吃過了嗎，怎麽又吃了一頓？”
“您管得著嗎，這都幾點了，我吃夜宵不行呐？您管的倒是寬。”
林嘉怡見這兄妹倆又要鬧起來很幹脆的拍了下桌子說：“吃飯，要打要鬧回家打去，兩天你倆要不吵兩句心裏是不是特難受？跟貓叨似的？吃飯都堵不住你倆嘴，我看還是不餓。”
說完後兄妹倆各自哼了一聲端起碗就吃。
王虎心裏暗想這都是慣的，給他倆吊起來抽一頓比什麽都管用。
吃過飯回到家裏洗漱後去幾個小的屋裏轉轉，見他們都睡著了就出去了。
站在月亮門那抽了鬥煙，楊老打著手電過來了。
“少爺，您還沒睡呐？都幾點了，您趕緊睡，明早您還要跟老爺去城門樓子，可不能遲了。”
趙閱解釋了一句：“我這剛回來，一會就睡，楊老，您這是查夜兒呢？”
“可不。”楊老打開手電四處照了照，特意避開窗戶，才說：“每天晚上我要不到每個院兒裏轉轉我就覺得不安生。
從當初拿下這偌大王府我就這麽做了，那時候我說買點下人，老爺一直不同意，沒辦法就隻能我自己查夜了。
行了，少爺您趕緊睡吧，我再去別的院兒轉轉。”
“等會。”趙閱叫住楊老，他想問問老太爺有沒有特熟悉的外國人，能當第三方禍害小日子的。
但是這個點老太爺都睡了，那問楊老就行，老太爺的事兒就沒他不知道的。
楊老疑惑的回頭問：“怎麽了少爺，您餓了？”
趙閱低聲說：“沒有，我就是想問問您老太爺在國外有沒有什麽特鐵的關係？”
楊老眼睛一眯，同樣低聲道：“少爺，您問這個幹嘛？”
“是這麽個事兒……”趙閱把禍害小日子的事兒說了一遍。
楊老鬆了口氣，左看右看把趙閱拉到一個無人院兒，走進一個房間也不開燈，還把手電筒關了。
就著月光倆人就像接頭的。
“您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要跑路呢。”楊老擦了擦汗。
“好端端的跑路幹什麽，咦，楊老，您這話意思是咱家裏有什麽後手？”趙閱驚奇的問道。
楊老問：“瞧您說的，當時多亂，不準備後手能行？當時做的最壞打算就是隨時拎著包跑國外生活去，老爺沒跟您說？”
趙閱搖搖頭。
“那我也不跟您說了。”楊老看趙閱還要問，就補充一句：“您也別問了，咱家的確有後手，也有退路，從老爺回國就安排的，但是是誰我不告訴您，我隻能說後手非常可靠，哪怕死也不會透露半句，您說的這禍害小鬼子交給他保證給您辦的妥妥的，一點後顧之憂也沒有。”
趙閱更好奇了：“那您總得告訴我是哪國人吧？”
楊老還是閉口不談，打開門直接就走了。
“嗨，楊老，您重孫子楊浩然可是在上大學呐，回頭我就欺負他。”
哪知楊老回頭說：“您隨意，正好你倆有些生疏了，揍他一頓熟悉熟悉也好，反正他畢業了也得跟著您。”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趙閱在原地哎了半天。
“這老頭，天天說我老太爺倔，我看您也沒好哪去，也怪不得老太爺想把您做成木乃伊。”
回到屋裏躺在床上他回想著一天發生的事兒漸漸進入夢鄉。
趙閱是睡著了，楊老左思右想覺得還是要告訴老爺一聲。
於是也不管多晚了來到老太爺房間輕輕敲了兩下門。
“誰？”老太爺聲音從裏麵傳來。
過了片刻，老太爺穿著背心大褲衩打開門劈頭蓋臉就訓：“貴子，大半夜的你敲我門幹啥？不知道我老了，覺輕？”
楊老賠笑道：“老爺您年輕著呢，您看您頭發，剛白一點點，怎麽看怎麽像50歲。”
老太爺這才轉怒為喜：“我也這麽覺得，我照鏡子發現我確實不咋老。”
說完覺得不對，又冷著臉問：“大半夜不睡覺你來幹啥？你婆姨抱著不香了？想娶小的？貴子我可告訴你，不能老不正經啊！”
楊老苦笑著說：“是大少爺的事兒。”
“嗯？”老太爺走到院裏石桌旁坐下問道：“小閱怎麽了？什麽事兒值得你大半夜來找我？”
楊老把事情說了一遍，又提起趙閱問後手和後路的事兒。
老太爺先是大笑：“這主意也能想的出來，不過的確是可以讓他們亂上不少年，要是雙管齊下的話小日子這代人不會再去銀行存錢。”
說到這老太爺漸漸不笑了，對楊老說：“貴子，來，你也坐下。”
楊老聽話的坐了下來。
老太爺看著楊老日益漸老的模樣輕聲說：“貴子，你怪不怪我把你大兒子送出國？”
“老爺。”楊老一驚，連忙要站起來。
老太爺壓著他說：“幾十年了，我沒讓他回來，一直讓你們寫信聯係，而且讓你對外說大兒子早就死了，你們有沒有怪過我？”
楊老驚慌失措的說：“老爺，您不能說這話，當初那是什麽年代，亂的狠，您把我兒子送出去那是為他好！
他現在在小美子混的也不錯，公司也不少賺，這小子連孫子都這麽大了，享受到現在也沒受什麽苦。
他最近寫信告訴我一切安好，讓我謝謝您，沒您一開始大筆投入他現在估計也就在要飯。
他怎麽可能恨您？再說了，他也知道他的使命，他兒子從49年就在南邊待著，就是防止萬一。
如果哪天國內待不了了他立馬進來接著咱們就走。
至於我，更不可能恨您，沒有您我早就死了。”
老太爺車沉默片刻繼續問道：“咱們跟致公堂那些老關係現在還能用不？還可靠不可靠？”
“可靠！”楊老斬釘截鐵的說：“當初那幫老東西可還沒死呢，一個比一個活的滋潤，如果光說感情，我不會說這話，但是有了利益牽扯那就沒問題了，我兒子那公司每年光給他們的利潤就不少。”
說到這楊老低聲問：“您是想讓致公堂派人去小日子搗亂？”
老太爺微微搖頭：“寫信給你兒子，記得這次換密碼本，我投稿時候順便讓人繞道轉交過去。
讓你兒子去趟致公堂，請那幾個老東西吃飯，吃飯時候隨口把這幾個辦法一說就行了，其餘的不要問了。”
楊老聽完歎道：“專業的事兒還得找專業的人，我就不信他們忍得住。
除了銀行那事兒需要布局，剩下的不就是手拿把掐的嗎，什麽直銷推銷，這都新玩意，小日子他也沒規定了不行。
至於打電話那事兒，他們肯定要另外找人，算了，回頭我寫信給我兒子，咱不操這心。”
等說完了老太爺看了下時間，發現都12點多了，可是他睡不著了，大怒：“貴子，來坐這，我什麽時候困，你什麽時候回去睡覺！
大晚上給我吵起來，就為這點小事兒，反了你還！”
楊老苦著一張臉說：“老爺，您怎麽翻臉不認人呐！”
“嗯？你還敢說！今晚都不許睡了，坐到早上七點，這叫包夜！”
孩子大了，不像從前一樣喊他糖叔叔了，反而敬畏的喊了聲趙副校長。
趙閱嚇唬了她一下：“於思雅，你爸呢，給我喊出來，我是來家訪的，就你的作業問題同你父親進行協商會談。”
哇的一聲於所閨女哭了，哭的趙閱措手不及，隻見她一邊哭一遍抽噎著說：“趙副校長，我再也不敢把作業給別人抄了、別人給我糖我也不要了、上課也不畫小人人了、也不欺負男同學了、不挑撥別人打架了，您別用電棍戳我，我害怕！”
“哼！於思雅，給我滾進去！我一會再收拾你！”
於所正好出來，把閨女的話全聽了進去，把她攆屋裏見趙閱還尷尬的站在外麵忙給他拉了進來。
於所也挺尷尬，寶貝閨女黑曆史全撂了，關鍵他還是校長。
剛要給他倒茶就被趙閱阻止了：“您甭忙了，我喝水喝到現在了，一會就去田恬家吃飯了。”
於所看了下時間，疑惑的問：“怎麽到現在才吃飯，你晚上不是回去了嗎，怎麽又回來了，有啥事兒？”
趙閱把田恬的事兒說了一遍，於所久久無言，轉過頭用手背擦了下眼角，低聲說：“我身邊也有這樣的戰友，當年咱們缺鐵少鋼，我的戰友帶隊去扒鐵軌，結果一去沒回來，18個人呐，一個都沒回來。
這麽些年我也一直在寄錢，你嫂子也沒說什麽，反正咱們工資高，待遇好，能幫一把是一把。
你下午說要去禍害小日子，我是一百個讚同，恨不得他們都絕戶才好！”
趙閱張了張嘴，想說那是幫助他們民眾賺錢，是為了幫助他們實現大中亞共榮，他是偉大的，想禍害的不是他。
可是看於所沉浸在這氛圍就沒好意思說。
於所就一直說，他就仔細聽，過了片刻於所緩了過來問：“你是不是有什麽解決辦法？”
趙閱把設計產品開工廠的事兒說了一遍。
於所拍著手叫好，可是又有些擔憂：“如果你設計的是民用產品，隻能交給地方建廠。
可是交給地方，那就不可控了，誰知道有沒有幺蛾子？”
趙閱擺了擺手說：“我還沒確定設計什麽，再說了就算交給地方，他們敢不守規矩試試？我給他們皮都扒了，再說了，這有軍方看著呢，誰敢冒天下大不違？”
於所想了想也是，也就不再多說，一個勁囑咐別累著，慢慢來。
趙閱感到奇怪，這怎麽跟他媳婦似的？
聊了一會他就告辭了，出門刹那隱約聽到於思雅的哭聲，他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
小孩學習好不一定就是個乖寶寶，也得打，三天打一頓保證改正不良毛病。
小小年紀就學會欺負男同學，挑撥別人打架，那能行？剛剛忘了建議於所打的時候墊個墊子了。
回到田恬家見飯菜都做好了，他洗洗手就坐下了。
端起米粥喝了幾口才說：“田恬，以後晚上你要是不想做飯你就下班跟我走，回頭帶幾件換洗衣服過去，我家那麽大地方晚上你愛上哪屋住就去哪屋，沒事兒還能跟紫韻她們玩玩，別老悶在家裏。”
“行，趙哥，以後我就跟你混了啊！”田恬脆生生的答應了。
趙閱打趣了一句：“你從小不就跟我混嗎？回頭要不你再找個頭砍砍？”
“哎呀，哥，你煩不煩人，吃飯呢您說這些血赤糊拉的幹啥？您要不餓就坐外邊去，別耽誤我們吃飯。”
趙紫韻氣呼呼的說。
“嘿，我剛覺得哪裏不對，趙紫韻你不是在家吃過了嗎，怎麽又吃了一頓？”
“您管得著嗎，這都幾點了，我吃夜宵不行呐？您管的倒是寬。”
林嘉怡見這兄妹倆又要鬧起來很幹脆的拍了下桌子說：“吃飯，要打要鬧回家打去，兩天你倆要不吵兩句心裏是不是特難受？跟貓叨似的？吃飯都堵不住你倆嘴，我看還是不餓。”
說完後兄妹倆各自哼了一聲端起碗就吃。
王虎心裏暗想這都是慣的，給他倆吊起來抽一頓比什麽都管用。
吃過飯回到家裏洗漱後去幾個小的屋裏轉轉，見他們都睡著了就出去了。
站在月亮門那抽了鬥煙，楊老打著手電過來了。
“少爺，您還沒睡呐？都幾點了，您趕緊睡，明早您還要跟老爺去城門樓子，可不能遲了。”
趙閱解釋了一句：“我這剛回來，一會就睡，楊老，您這是查夜兒呢？”
“可不。”楊老打開手電四處照了照，特意避開窗戶，才說：“每天晚上我要不到每個院兒裏轉轉我就覺得不安生。
從當初拿下這偌大王府我就這麽做了，那時候我說買點下人，老爺一直不同意，沒辦法就隻能我自己查夜了。
行了，少爺您趕緊睡吧，我再去別的院兒轉轉。”
“等會。”趙閱叫住楊老，他想問問老太爺有沒有特熟悉的外國人，能當第三方禍害小日子的。
但是這個點老太爺都睡了，那問楊老就行，老太爺的事兒就沒他不知道的。
楊老疑惑的回頭問：“怎麽了少爺，您餓了？”
趙閱低聲說：“沒有，我就是想問問您老太爺在國外有沒有什麽特鐵的關係？”
楊老眼睛一眯，同樣低聲道：“少爺，您問這個幹嘛？”
“是這麽個事兒……”趙閱把禍害小日子的事兒說了一遍。
楊老鬆了口氣，左看右看把趙閱拉到一個無人院兒，走進一個房間也不開燈，還把手電筒關了。
就著月光倆人就像接頭的。
“您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要跑路呢。”楊老擦了擦汗。
“好端端的跑路幹什麽，咦，楊老，您這話意思是咱家裏有什麽後手？”趙閱驚奇的問道。
楊老問：“瞧您說的，當時多亂，不準備後手能行？當時做的最壞打算就是隨時拎著包跑國外生活去，老爺沒跟您說？”
趙閱搖搖頭。
“那我也不跟您說了。”楊老看趙閱還要問，就補充一句：“您也別問了，咱家的確有後手，也有退路，從老爺回國就安排的，但是是誰我不告訴您，我隻能說後手非常可靠，哪怕死也不會透露半句，您說的這禍害小鬼子交給他保證給您辦的妥妥的，一點後顧之憂也沒有。”
趙閱更好奇了：“那您總得告訴我是哪國人吧？”
楊老還是閉口不談，打開門直接就走了。
“嗨，楊老，您重孫子楊浩然可是在上大學呐，回頭我就欺負他。”
哪知楊老回頭說：“您隨意，正好你倆有些生疏了，揍他一頓熟悉熟悉也好，反正他畢業了也得跟著您。”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趙閱在原地哎了半天。
“這老頭，天天說我老太爺倔，我看您也沒好哪去，也怪不得老太爺想把您做成木乃伊。”
回到屋裏躺在床上他回想著一天發生的事兒漸漸進入夢鄉。
趙閱是睡著了，楊老左思右想覺得還是要告訴老爺一聲。
於是也不管多晚了來到老太爺房間輕輕敲了兩下門。
“誰？”老太爺聲音從裏麵傳來。
過了片刻，老太爺穿著背心大褲衩打開門劈頭蓋臉就訓：“貴子，大半夜的你敲我門幹啥？不知道我老了，覺輕？”
楊老賠笑道：“老爺您年輕著呢，您看您頭發，剛白一點點，怎麽看怎麽像50歲。”
老太爺這才轉怒為喜：“我也這麽覺得，我照鏡子發現我確實不咋老。”
說完覺得不對，又冷著臉問：“大半夜不睡覺你來幹啥？你婆姨抱著不香了？想娶小的？貴子我可告訴你，不能老不正經啊！”
楊老苦笑著說：“是大少爺的事兒。”
“嗯？”老太爺走到院裏石桌旁坐下問道：“小閱怎麽了？什麽事兒值得你大半夜來找我？”
楊老把事情說了一遍，又提起趙閱問後手和後路的事兒。
老太爺先是大笑：“這主意也能想的出來，不過的確是可以讓他們亂上不少年，要是雙管齊下的話小日子這代人不會再去銀行存錢。”
說到這老太爺漸漸不笑了，對楊老說：“貴子，來，你也坐下。”
楊老聽話的坐了下來。
老太爺看著楊老日益漸老的模樣輕聲說：“貴子，你怪不怪我把你大兒子送出國？”
“老爺。”楊老一驚，連忙要站起來。
老太爺壓著他說：“幾十年了，我沒讓他回來，一直讓你們寫信聯係，而且讓你對外說大兒子早就死了，你們有沒有怪過我？”
楊老驚慌失措的說：“老爺，您不能說這話，當初那是什麽年代，亂的狠，您把我兒子送出去那是為他好！
他現在在小美子混的也不錯，公司也不少賺，這小子連孫子都這麽大了，享受到現在也沒受什麽苦。
他最近寫信告訴我一切安好，讓我謝謝您，沒您一開始大筆投入他現在估計也就在要飯。
他怎麽可能恨您？再說了，他也知道他的使命，他兒子從49年就在南邊待著，就是防止萬一。
如果哪天國內待不了了他立馬進來接著咱們就走。
至於我，更不可能恨您，沒有您我早就死了。”
老太爺車沉默片刻繼續問道：“咱們跟致公堂那些老關係現在還能用不？還可靠不可靠？”
“可靠！”楊老斬釘截鐵的說：“當初那幫老東西可還沒死呢，一個比一個活的滋潤，如果光說感情，我不會說這話，但是有了利益牽扯那就沒問題了，我兒子那公司每年光給他們的利潤就不少。”
說到這楊老低聲問：“您是想讓致公堂派人去小日子搗亂？”
老太爺微微搖頭：“寫信給你兒子，記得這次換密碼本，我投稿時候順便讓人繞道轉交過去。
讓你兒子去趟致公堂，請那幾個老東西吃飯，吃飯時候隨口把這幾個辦法一說就行了，其餘的不要問了。”
楊老聽完歎道：“專業的事兒還得找專業的人，我就不信他們忍得住。
除了銀行那事兒需要布局，剩下的不就是手拿把掐的嗎，什麽直銷推銷，這都新玩意，小日子他也沒規定了不行。
至於打電話那事兒，他們肯定要另外找人，算了，回頭我寫信給我兒子，咱不操這心。”
等說完了老太爺看了下時間，發現都12點多了，可是他睡不著了，大怒：“貴子，來坐這，我什麽時候困，你什麽時候回去睡覺！
大晚上給我吵起來，就為這點小事兒，反了你還！”
楊老苦著一張臉說：“老爺，您怎麽翻臉不認人呐！”
“嗯？你還敢說！今晚都不許睡了，坐到早上七點，這叫包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