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飯趙閱就跟老房老高回去了。


    倆人沒跑了,硬生生被留在老房辦公室裏上了一小時課。


    回到辦公室裏休息了一會,問了下火箭發射準備情況,得知一切順利就到了學校告訴林嘉怡晚上讓王虎接她就提前早退了。


    來到四合院前院兒跟三大媽和院裏人打了聲招呼,溜溜達達的來到倒坐房見婁小娥沒在就去找傻柱了。


    “柱子,柱子。”


    趙閱站傻柱家門口喊了一嗓子。


    “你丫的喊什麽?我這剛睡著就被你吵醒了。”傻柱穿著小吊帶大褲衩打開門沒好氣的說。


    趙閱走過去撞了他一下說:“你曠工你還有理了,話說你不去給人坐席去了?”


    倆人進屋傻柱給他倒了杯水,又遞上煙才坐下來說:“我可沒曠工啊,我早上去看了,今天沒活。


    就算有也是一大早第一爐就燒了,然後白天就沒事兒了,我不回來在那幹嘛?”


    “至於做飯?”傻柱歎了口氣:“我倒是想去做,可是實在沒有,大戶人家也缺糧,遺老遺少更別提了。”


    趙閱一想也是,就跟他炫耀國宴:“柱子,昨晚我去吃國宴了。”


    傻柱來了精神,連忙問道:“怎麽樣?都有什麽菜?滋味如何?”


    “ 冷 菜有桂花鴨子、油雞、桃仁冬菇、蝦仔冬筍、油吃黃瓜龍、五香熏魚、鎮江肴菜。


    熱菜有草菇蒸雞、鮮蘑菜心、紅燒鯉魚、清燉獅子頭,佛跳牆。


    點 心有:炸春卷、豆沙包、菜肉燒麥、千層油糕 。 ”


    趙閱剛說完傻柱就搖頭,失望的說:“就這?”


    趙閱眨眨眼,明白傻柱為什麽失望,他感覺國宴用菜離他心目中的菜肴相差甚遠。


    果然,傻柱繼續說:“這不就家常菜嗎?”


    “柱子,艱苦樸素作風別忘了,國宴怎麽了,那也不可能奢侈誇張。


    老一輩見不得這個,而且老外有些菜他不一定能吃,會過敏。”趙閱教育他。


    “算了不說了,省得你給我上綱上線,就這佛跳牆有點意思,這國宴讓我做我也行。”


    趙閱嗤笑一聲。


    傻柱急了:“你不信?你給我材料我做給你看,你告訴我你吃的是什麽口味我做不出來我隨你罵!”


    趙閱擺擺手說:“我不是說你做不出來,而是你根本就不可能做國宴菜。


    就你這脾氣,你做的再好吃也不可能用你,誰要刺頭啊?”


    傻柱啞然,他脾氣是不怎麽行,不過還是不服。


    “不要就不要,有什麽大不了的,等以後要是能做生意了,我買套四合院我開個館子。


    不接受點菜,隨我心意,我做什麽客人吃什麽,不吃拉到,一天我就做一桌,其他時間我就玩。”


    趙閱側目,這不就私房菜嗎,別說傻柱開這個挺適合的,就他的手藝不愁沒人吃。


    聊了片刻傻柱問:“你今兒怎麽來這麽早?又放假了?”


    趙閱搖頭:“不是,婁小娥不是不願意在軋鋼廠幹嗎,我妹妹上次跟我說給她換個班,我就過來問問。”


    傻柱皺了下眉:“閱子,我不是背後說婁小娥壞話,雖說他現在這個資本家出身的大小姐名存實亡,哥哥都不認她,給她逐出家譜,大家也不把她這出身當回事。


    但是調工作就不同了,軋鋼廠要她那是因為以前不管怎麽說老婁都是董事,公私合營後他也挺配合的,你要是幫她調動不會對你影響不好?”


    “此一時彼一時,要是剛開始那會我真不敢,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被逐出家譜,這就說明已經劃清界限了,她又立過功,我給她招進去問題不大。”


    說到這趙閱誇了一句:“不過你能替我想我還是比較感動的,回頭賞你倆地瓜。”


    “我缺你倆地瓜?”


    傻柱不屑的說:“有能耐你給我整幾頭豬。”


    “又要豬?”


    趙閱皺了皺眉:“到底是院裏人想吃還是你饞?”


    傻柱訕訕的笑了笑說:“都想吃,而且孩子們都在長身體,得吃點肉補充下營養,一頭豬100多斤,一人頂多分一斤,一個月怎麽著也得吃兩斤吧?”


    趙閱想了想低聲說:“回頭再給你拉一頭來,還是那句話,別嘚瑟,偷摸吃。”


    傻柱拍著胸脯答應了。


    出了傻柱家趙閱說:“虎子你甭跟著我,你回家去吧,爭取把孩子造出來。”


    王虎臉一紅,扭扭捏捏的說:“趙哥,這是白天。”


    “白天又怎麽了?沒聽說一個成語叫白日宣淫嗎?行了,去吧,我回跨院睡會,胡同裏咱們院子都帶槍在那聊天呢,不用怕不安全。”


    王虎這才低著頭回去。


    趙閱嘿嘿一笑,不經意間看見秦淮茹站門口看,立馬收斂笑容,背著手就要走。


    “閱子,等會兒,有事兒找你。”秦淮茹打了聲招呼。


    趙閱一頓,轉過頭問:“什麽事兒?”


    院裏還有人,這又不能不理她,要不然早就回去了。


    秦淮茹用修長的手指把耳邊的發絲挽到耳後,走過來低聲說:“我還能把你吃了?”


    然後又大聲說:“是這樣,我想問問能不能給姆們院兒裝個電話,要不然有事兒還得往胡同口跑。


    那電話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麽也不能講,管電話的胡大爺聽的真真兒的,實在不方便。”


    “嗨,這事兒,用不著裝,我那屋有電話,我也不常在,放那也浪費。


    我一會把電話線拉過來你看看放誰家,胡同口電話是不方便。”


    說完趙閱就走了,至於前句話,他就當沒聽見。


    秦淮茹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


    趙閱聽到動靜皺了下眉,等回到自家院裏才氣急敗壞的說:“秦淮茹,上次都講清楚了,你還要幹嘛?”


    秦淮茹臉一下變了,眼淚開始打轉,委屈的說:“我沒幹嘛呀,我就是看看你拉電話線。”


    趙閱無奈,隻能說:“你別哭啊,要不然院裏還以為我怎麽著你了,你在這等著,我去拉。”


    見她答應後,來到地窖裏見東翻西找把上次裝電話時候剩的電話線還有卡頭翻了出來,米量一下應該差不多夠長就上去了。


    到了上麵一看秦淮茹不在,這才鬆了口氣。


    來到月亮門那一看原來是賈張氏回來了,怪不得秦淮茹回去了。


    賈張氏也是的,你不做衣服了跑胡同裏納鞋底子幹啥,自家門口納不得?


    回屋睡了一會,聽外麵熱鬧起來了才從床上爬起來。


    洗漱後來到後院兒看劉光奇和婁小娥都在呢,正好,省得一個個找了。


    招了招手說:“光齊,婁小娥,你倆過來。”


    倆人疑惑的走了過來,劉光奇問:“閱子,啥事兒?”


    趙閱沒看他,對婁小娥說:“你現在還想不想調工作了?”


    “啊?”婁小娥有些茫然,她沒跟趙閱打過什麽交道,突然聽到這話第一反應就是他要打我?


    年前他給光齊打的鼻青臉腫的模樣她還記得呢。


    趙閱看婁小娥傻乎乎的樣兒有些後悔把這事兒攬下來,她能行嗎?


    劉光奇反應過來了,拉了下婁小娥,低聲說:“閱子,能調嗎?她在軋鋼廠是真待不下去了,科裏人都說她傻。


    說她異想天開,說不愧是資本家女兒,懂得道道就是多,這要是軋鋼廠還是她家的那別的軋鋼廠估計都得被她擠兌黃了,不給其他工廠活路。


    這還多虧了一大爺和我爸周旋,要不然給她扣個帽子就完了!


    已經有人偷摸說她是資本主義複興的領頭人,是資本家打入軋鋼廠的臥底,要動搖計劃經濟的根本。”


    婁小娥也明白過來肯定是好閨蜜趙紫韻跟這位說了什麽了,很是感激。


    她性子本來就直,很幹脆的說:“趙幹部,我真待不下去了,有時候我真想喊咱院裏人打他們一頓。


    您給評評理,我沒覺得我哪裏錯了,銷售科不跑銷售,天天坐那等著上級指派,幹等著國家喂飯吃?商業就不應該這樣,沒有競爭哪有活力,沒有活力就像……”


    “停停停。”趙閱深感頭疼,這婁小娥也不是省油的燈。


    你什麽體格啊,這事兒需要你操心?你每天上班喝著茶看著報紙打打毛衣不行嗎?


    目前大環境就這樣,你跑什麽業務?誰搭理你?


    就算廠裏有什麽新技術,國內一幫同行立馬過來,酒桌上這麽一喝大手一揮,都來學吧,然後繼續招待。


    至於訂單?需要廠裏操心嗎?就算黃了大不了調個廠繼續,這有什麽問題嗎?


    趙閱不想跟她掰扯這些,直接問:“給你換個工作,去賣軍火,自己找客戶,你去不去?”


    “啊?賣槍和大炮?”婁小娥結結巴巴的說:“我去,是去供銷社嗎?


    供銷社也開始賣大炮了?這玩意個人也能買?


    那得多貴啊,誰買得起?要不我們院裏先買幾門給我衝衝業績吧?然後我去各個廠裏賣,這肯定能賣的出去。”


    婁小娥這腦瓜子是怎麽長得?神特麽供銷社,趙閱都被她逗笑了,供銷社是賣槍,但是大炮那是供銷社能賣的?


    還院裏買幾門衝衝業績,想的倒是快,身邊就這點資源就利用上了,她挺適合搞傳銷的。


    咦,傳銷,這個可以在國外搞啊。


    拿本子記下來畫了個圈後給她解釋:“婁小娥,麻煩你腦回路正常點行不行?我的意思是去國外賣,客戶也是國外的,談成了交錢我們發貨,就這樣,明白了嗎?”


    婁小娥嫩臉一紅:“哦,這樣啊,沒問題,我肯定能做好,不過我這成分…能行嗎?”


    “這不需要你考慮,我醜話先跟你說到前頭,你要是到國外想偷摸跑了…”


    趙閱還沒說完婁小娥就搶答了,脆生生的說:“我要跑了,就給我槍斃了,然後把骨灰帶回來嫁給光齊。”


    劉光奇驚呆了,此時他想高歌一曲:“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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