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從拐格拉走出來時候易中海正在跟祈父低聲交談。


    “小祁啊,一會這個院兒的大爺們肯定會帶人來搜你們的東西,你們要是帶了挺多的錢和票趁早藏起來,要不然沒你們好果子吃,人這麽多我想攔也有心而無力。”


    祈父感激的笑了笑,對祈母使了個眼色。


    祈母左思右想咬了咬牙轉身找出個布兜子,塞進許大茂手裏。


    “我祁家大部分的錢票都在你手裏了,你可不能辜負我祁家的信任,等老爺子出來了有你榮華富貴的那一天。


    包裏有6000多塊錢還有一根小黃魚,我祁家所有家當了。”


    祈母突然感到慶幸,辛虧沒去還沒去要黃魚,要不然老爺子出不出來都一個樣,而且那麽多黃魚許大茂能把持得住?不管他們了怎麽辦?


    目前來看這許大茂小門小戶的啥也不懂,還是能拿捏得住。


    許大茂真心實意的道謝:“感謝您的信任。”


    然後輕聲說:“咱四九城最低生活保障一月五塊錢,我認為您手裏就留五塊錢,其餘的都放我這,他們要是問您就說被公子們帶走了。”


    祈母有些為難:“都放你那我們吃什麽?我家雖然清廉,剛正不阿,但是五塊錢吃一個月,能吃什麽?”


    許大茂更為難:“這也沒辦法,您忍忍吧,以後我來看您二位時候帶點好吃的吧。”


    “行吧,也隻能這樣了。”


    祈母擺了擺手,有些有氣無力的又掏出200多塊錢和票,自己手裏就留了5塊錢還有一點票。


    回到原來地方閻埠貴領著三個管事兒大爺過來了。


    這個院子的一大爺說:“老易,老劉,老閻,我們給你們這個麵兒,要不然街道同意我們也不同意,都什麽人嘛,反賊後代也往我們院裏塞!”


    易中海拍拍他的肩膀說:“行了,我們95號欠你們個人情。”


    這個一大爺臉色才好看點,接著說:“住進來是住進來,但是有些話我得講明白,要不然就搬出去。”


    祈父趕緊站好,還順手拉了一把祈母。


    “我先說好了,我們對他們不放心,誰說也沒用。


    第一:他們屋裏電掐了,煤油燈不許用,我怕他們晚上把一個院兒都給點了,反正他們活著也累贅,不如死了痛快,再拉我們當墊背的就坑了。”


    祈父祈母臉上一僵,心裏暗罵:你個老不死的,誰活著累贅,你才死了痛快,等我家老爺子出來了大好日子還在後頭,你們還想給我們陪葬?


    真是牛不知皮厚,馬不知臉長!


    閻埠貴趕緊打圓場:“不會的,不會的,這就算了吧,晚上黑燈瞎火的。”


    這個院兒一大爺也不理他,直截了當的說:“老易,要不現在搬走?”


    易中海看看祈父祈母,沒說話,有些決定還是自己做比較好。


    祈母扭曲著臉說:“好,我們答應。”


    這個院兒一大爺這才繼續說:“第二,你們不許引火點爐子,要做飯借別人家爐子,完了你把煤球還給人家,誰借爐子誰負責看著他們,還有抽煙跟人借火,不許私自買火柴。


    第三,不許用菜刀,剪刀,刮胡刀,等一切刀具,我怕他們想不開行凶殺人。


    第四,這個院裏所有公共衛生他們掃,各家痰盂他們家倒,勞動改造嘛,反賊的後代就應該幹這活。


    第五,他們沒工作,我怕餓死了,老易你去找街道安排他們糊火柴盒,不過反賊能接到活?


    第六,除了上廁所,不許出這個院門,我怕你給我們丟人。


    第七,如果非要出去不可,那得打報告請示我們這些大爺,我們同意才行。


    第八,不許帶任何人回來!


    第九,作為反賊的後代,每天晚上必須做檢討給大家聽,大家有權利對他們批評指正。


    第十,如果他們違反了上述任何一條,我們就給他們攆出去!


    老易,還有姓祁的夫妻,你們想清楚了再說!”


    易中海還是沒說話,看著倆人,許大茂拉了拉祈母,聲音弱不可聞:“祈夫人,忍著吧,您家老爺子很快就要出來了。”


    祈母喘著粗氣,狠咬銀牙:“我們答應。”


    剛說完身體一軟,差點倒下去,祈父趕緊拉住,又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說:“那就這樣吧,工作我去街道說,糊火柴盒怎麽也能接到,這個麵兒我還是有的。”


    這個院兒一大爺拿了紙筆把這些內容寫下來,讓他們夫妻倆簽字。


    等一切都結束了,這個一大爺才說:“那大家搭把手,把他們東西搬進去,搬仔細了,違禁品都拿出來。”


    “好嘞,放心吧,不會讓反賊後代得逞的。”


    “就是,反賊後代住進來丟我們臉。”


    祈父祁母聽大家一口一個反賊,氣的要死,又無可奈何,隻能一心盼著老爺子趕緊出來。


    等大家搬時候他們就在一邊看著,完全不給他們動手,他們就看一群人東翻西撿,弄得一團糟。


    “哎呀,這是我鏡子,我不自殺,也不殺你們,你們給我留下。”


    “我管你自殺不自殺,死了拉倒,我怕你們傷了我們。”


    “哎哎哎,那是痰盂你給拿走幹啥?”


    “老實交代痰盂是不是貪汙的?我們的便桶都是木頭的,你家這個怎麽是銅的?”


    “這是釘子,我要釘牆上掛東西,你不能拿啊!”


    “不行,我怕你釘人頭頂上。”


    聽著這紛紛擾擾,易中海和這個院兒大爺們相視一笑。


    趙閱趁亂帶著媳婦和妹妹回到誇院兒,王虎也把車子開其他地方停著了。


    過了一會許大茂回來了,把這事兒講了一遍。


    趙閱有些不解:“跟他們扯這彎彎繞幹啥?有必要嗎?”


    劉光奇這時也走過來了,對大家說:“閱子,你這人吧,就是心軟,這不行,得改。


    正所謂殺人誅心,這倆賣國賊後代直接讓他們崩潰幹什麽?


    就像溜狗似的溜著玩唄。


    要讓他們失望的同時又帶著希望,讓他們慢慢瘋了,這樣才不會再害人,精神病院大門早就為他們敞開了。”


    許大茂也說:“就是這樣,一棍子打死幹嘛啊,他們還以為能見到所謂的人脈?做啥夢呢,要是他家兒子沒死,人家的確會見他們,可是都死了,還是被那麽多憤怒的群眾打死的,誰敢見他們?


    等他們失望了我還得去開導開導他們。


    他們給了我6000多塊錢還有一根小黃魚還有挺多票。


    我留點給他們當生活費,時不時給他們改善下夥食,演戲嘛,就要演的真。


    小黃魚換成錢,合一塊以我們院兒的名義捐了,為國家買糧。”


    “說的好啊,給捐了,我們不要他們的錢!”閻埠貴進來說:“大茂,趕緊過去,一會就該打殺威棒了,你去勸著點,別讓那倆人還手,藥箱記得帶著。”


    許大茂站起來就跑了,趙閱目瞪口呆。


    “還有殺威棒?”


    閻埠貴理直氣壯的說:“這當然要有了,殺威棒之後是過五關斬六將等著他們。”


    趙紫韻疑惑的問:“三大爺,殺威棒我理解,這過五關斬六將是何解?”


    閻埠貴嘿嘿一笑,解釋道:“這第一關,叫屈辱關,院裏人排成隊,跨開腿,他們從下麵鑽過去,意喻著從此以後他們身份跟原來不一樣了,自己不要把自己當人看,因為沒人把他們當人看,要把自己當成狗,因為狗都愛國!


    第二關,叫座談關,把他們祖宗排位擺出來,沒有就現刻,記不住就把爺爺,奶奶太爺爺名字寫上,然後血洗排位,倒著插在大糞裏。


    最後拿黃紙,把犯的錯寫下來,寫滿九九八十一張,滴上血,跪在排位那。


    最後焚香磕頭,要親口說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恭請閻王爺以血脈為引,把他們所有祖宗和兒子打入十八層地獄,讓其永世不得超生!


    接下來就把黃紙燒了,燒一遍念一遍。


    這是為了贖罪!


    理解了吧?這關就是跟閻王爺嘮嘮嗑的意思。”


    大家聽的入迷了,頭一次聽這說法,有些毛骨悚然,又想繼續聽。


    閻埠貴點著一根煙吸了兩口,又拿自己的大茶缸子灌了兩口才繼續說:“第三關叫輕賤關,他倆從此在院裏沒名了,就叫屎大,屎二,一直到過五關斬六將結束了才能有名字。


    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他們祖宗都蒙羞,下地獄去了,他們就是沒人要的野畜生了,野畜生要啥名?


    這時要給他們喂適量的巴豆,把他們按在便桶上,裏麵擺著他們的祖宗牌位,讓他們自己‘蓋棺定論’。


    輕賤又通清減,他們大魚大肉吃多了,再吃窩頭吾的難免有些消化不好,清理下腸胃也是為他們好。


    第四關叫洗孽關,這關最簡單,他們這一身罪孽要給洗掉。


    那麽就要用到,朱砂、黑狗血、白芨、白芷、艾草,用童子尿煮開了進去洗,洗49小時,洗淨一身孽障。


    第五關,重新做人關,這關最難,第一要去醫院換血,把一身罪血全換了,然後開始洗心。


    洗心要洗49天,就是正坐麵向南方,因南方五行屬火,火主心經之故,雙手放於膝蓋上,手心向上,雙手結 “普渡印”全身放鬆,目微閉,嘴唇微閉,舌頂上齶,自然呼吸,心念“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三遍,每天洗三遍,洗49天。


    然後是革麵,這不耽誤洗心,革麵簡單,臉上糊著棒子麵,牽條狗舔幹淨了就行,因為狗都知道要臉!他們原來不知道,就讓狗教他們這個道理!


    這就是第五關,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至於斬六將,因為他們都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那麽就要跟過去畫上句號。


    把他們倆兒子,再選四個祖宗,挖出來挫骨揚灰吧。


    這就叫過五關斬六將!做不到就直接滾!要飯都要不到!


    真當這麽容易給他們住進去?想多了,這種人也配住房子?也就是現在沒誅九族了,要不然都得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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