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我就知道臭哥騙我,虎哥你也不是好人。”


    趙紫韻放下菜盆就進屋找哥哥算賬去了。


    王虎趕緊進房間把門關上,躲屋裏不出來。


    “哥,哥,昨天你們到底買什麽了?我嫂子看的是不是你買的?”趙紫韻進屋就劈頭蓋臉的問哥哥。


    趙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肯定是王虎說漏了,好你個虎子,長得濃眉大眼的破嘴也是個大漏勺,還趕不上許大茂嘴嚴實,看我一會跟你怎麽算賬。


    趙紫韻看哥哥不說話,以為他心虛了,繼續問他:“哥,你說話呀。”


    趙閱眯著眼狡辯著:“我說什麽啊我,你不知道了嗎,我不自己收著我還能給你啊?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少問大佬爺們的事兒,出去洗菜去。”


    趙紫韻看哥哥承認了也不知道說什麽,的確那個破東西送她她也不要,隻能跺跺腳出去繼續洗菜了。


    趙閱看妹妹出去了鬆了一口氣,躺床上繼續琢磨怎麽收拾王虎。


    眯了一會林嘉怡回來了,看趙閱在裝睡,坐在床上說:“還裝睡,那些破圖讓紫韻看見了。”


    趙閱閉著眼睛說:“嗯,王虎這家夥說漏了,一會我就收拾他。”


    林嘉怡推了推他,讓他起來坐起來,趙閱無奈的起來說:“我就眯會,你要幹嘛啊你。”


    林嘉怡說:“我還不知道你,睡覺好睡,起床難呢,一會都吃飯了,你睡著了我不是還要喊你起來?


    我下午在賈家,秦淮茹告訴我昨晚柱子被蘇娜打了。”


    說完就看著丈夫等他問為什麽打架啊,可是趙閱就是不接話。


    林嘉怡就輕哼一聲繼續說:“蘇娜懷孕了就戒酒了,天天饞的晚上做夢都在喝酒,柱子他偏偏不自覺,每天晚上都得喝兩口。


    後來蘇娜跟他說你要再喝酒那我也喝,孩子喝沒了你別哭,傻柱被這句話嚇住了,就不喝了。


    昨晚下課後蘇娜跟傻柱講話就聞一股酒味,但是家裏也沒酒啊,問傻柱也說沒喝。


    快睡覺時候傻柱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時候又有酒味了,總不能躲廁所喝的吧,蘇娜就給他兜掏掏,翻出來一把酒心巧克力,也不知道他在哪買的。


    這把蘇娜氣的,給他按床上就揍一頓,這也太會鑽空子了吧,酒心巧克力也虧他能想的出來。”


    趙閱也忍俊不禁的說:“原來柱子雖然也喝酒但是沒這麽勤,娶了蘇娜之後把酒癮也勾出來了,猛的一下不喝了也確實受不了,不過酒心巧克力多難吃啊,又辣又甜的。”


    林嘉怡說:“你們男人的意誌力有時候就比不上女人,你看蘇娜說不喝就不喝了,改天我得研究研究一開始母係社會怎麽轉變成男權主義的。”


    趙閱看媳婦越說越離譜趕緊穿衣服下床,拿著一套你為什麽不知道跟她說:“走吧,那邊也快開席了吧?”


    來到院裏看王虎坐那喝水,趙閱瞪了他一眼說:“狗剩你也沒出息,啥也瞞不住,漏勺。”


    王虎耷拉著腦袋站起來一聲不吭,趙紫韻有些不忍,拉了拉趙閱說:“哥您也別怪虎哥了,他也沒撒過謊,不像您謊話連篇都鍛煉出來了。”


    趙閱越聽越不是滋味,他說什麽謊話了,哪句話不是真的不能再真了,又瞪了一眼妹妹,先記在小本子上回頭再跟她計較。


    一行人來到中院,都差不多坐滿了,傻柱忙著炒菜也沒看出來臉上有被打的痕跡,估計是內傷。


    走到易中海這桌把書遞給閻埠貴說:“三大爺,送您的,回頭您的書出了也送我一本,我帶回家收藏著,等以後我也跟我孩子們說這書裏都大智慧,體現了老百姓過日子的心酸和不易,以後都多學著點。”


    閻埠貴欣喜的接過來說:“小趙你這書裏才是大智慧,我那就小打小鬧,可比不上你這書,聽說都出版了好幾個國家了,厲害厲害啊。”


    許大茂看他們倆人互相吹捧趕緊說:“三大爺,閱子,你們說我也出本書怎麽樣,就叫軋鋼廠放映員的故事,這個怎麽樣?”


    劉光齊噗嗤一聲笑了:“大茂,你可真能吹,還放映員的故事,你有什麽故事?”


    賈東旭拍了拍手說:“還真能寫,長篇寫不了,短篇總能吧,就寫大茂努力上進的故事,從一個工廠放映員到劇組導演助理,多勵誌啊,回頭我就寫出來送廠裏廣播室,大茂好歹是我們廠走出來的,這得宣傳宣傳。”


    許大茂故意憋著笑對賈東旭說:“東旭,低調點,你就寫個20萬字跟三爺這算計一樣就行了。”


    在座眾人哈哈大笑。


    過了一會易中海說:“這兩天也不知道老劉忙什麽,每天都半夜才回來。”


    賈東旭詫異的說:“師傅您不知道?廠裏新機器開工,24小時都有保衛處人守著,防止敵特搞破壞,我聽說郭大撇子被抓進去了,他是敵特發展的下線。”


    易中海搖搖頭說:“新廠房離我車間還挺遠,我也沒從那邊走,郭大撇子被抓進去了?我就瞅著他不是個好東西,還真是個敵特啊。”


    這時傻柱讓人把菜先給孩子和老師端上來了,讓他們先吃,一會上課可不能耽誤。趙閱看了下一共六個菜,3個肉菜,還行閻埠貴這回真大出血了。


    許大茂從桌底下拎了一壇子米酒說:“閱子,咱倆就喝這個吧。”


    趙閱點點頭說:“行,咱倆就喝這個,你還別說,一天不喝這米酒我就有點饞,回頭我給你錢你請人幫我帶點,盡快啊。”


    劉光齊無語的說:“不是,原來就閱子一人喝米酒,現在大茂你也喝了?要不你們幹脆坐小孩那桌吃得了。”


    趙閱鄙視著看著劉光齊,給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才說:“米酒多好喝,甜滋滋的,我倆酒量都不行,喝這個正好。”


    賈東旭拿起碗說:“一會也給我倒點,我還真沒喝過米酒,小時候家裏多窮啊,那時候我爸累的不行了晚上會打點散酒,也不用下酒菜就這麽喝上兩口,可惜現在我家日子好過了,他卻沒了,哎。”


    說著說著聲音就有點哽咽了。


    趙閱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什麽,許大茂見狀拍開泥封,給賈東旭倒了一碗,看了看劉光齊,也給他倒了一碗,跟他們說:“嚐嚐。”


    倆人嚐了一口後都仰頭幹了,回味了一會異口同聲的說:“這就小孩喝的。”


    趙閱也不搭理他們,懂什麽喝酒啊。


    過了一會所有菜都端了上來,閻埠貴站起來講了幾句大家就開始動筷子了,傻柱這時也坐到趙閱旁邊,拿著杯子倒了一杯酒一口就下肚了。


    趙閱推了他一下說:“柱子你還敢喝?”


    大家嗬嗬一笑,都知道昨晚倆人打架的事兒,傻柱擦了下嘴說:“有什麽不敢喝的?我老婆同意了,說以後除了做席或者中午躲單位喝點,在家不喝就行。”


    大家豎起大拇指,誇他調教媳婦有一手,隻有賈東旭笑著說:“昨晚不知道誰在那又求,又發誓的,我都不稀得說。”


    傻柱臉有點掛不住了回了一句:“我有一次還聽見某人大半夜說老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大家看倆人互相拆台都停下筷子等他倆再爆出什麽新鮮事。


    賈東旭也不負眾望跟大家說:“跟老婆道歉有什麽的,這是互相尊重,不像有的人嘴硬寧願睡3天地下也不服句軟,最後還得蘇娜跟你道歉你才上床睡。”


    傻柱訕訕一笑,低頭吃菜,賈東旭才放過他,這就是住大雜院不好的一點,晚上放屁動靜大一點都知道誰家放的,還好趙閱住的是跨院。


    大家吃吃喝喝不知道怎麽提到了地下寶藏,閻埠貴說:“就前麵胡同有個大雜院挖出來一箱銀元寶,當時就被瘋搶了,雖然後麵都被收回來了,可是還是引起了轟動。”


    趙閱聽了這話問道:“那咱們這個院子裏有沒?大家就不挖一挖?”


    聾老太太一直低頭吃肉,這時抬起頭說:“這院裏有沒有財寶我不知道,但是有個挺大的地下室,這事兒小易你知道吧?”


    大家都停下筷子聽這個大新聞,院裏還有地下室?住這麽久了都沒人知道啊。


    易中海皺著眉頭想了想開口說:“老太太,您說的是您家菜窖下麵那個地洞?”


    聾老太太傻眼了:“我家菜窖下麵還有地洞?我說的是賈家旁邊靠牆頭那擺放雜物的地下有個鐵門。”


    “啊?”易中海吃驚的說:“您以前提過有個空蕩蕩的地下室入口不是您家菜窖?那您家菜窖裏的地洞當初您用大缸給堵上幹嘛,還醃了酸菜。


    我當初把這個大缸弄出來刷可是廢了不少功夫,我還以為那就是地下室入口,我就沒進去看看。”


    聾老太太說:“我住進來那個大缸就那樣啊,也不是我放的,我也弄不動它,就一直放那了,這我也不知道啊。”


    大家聽了這個消息再也吃不下飯了,閻埠貴挪挪屁股說:“老易,要不我們先去老太太家那個地洞看看?”


    易中海看向老太太,此時他也後悔,誰知道倆人知道的地方還不一樣啊,這要是不聲張出來,挖到的東西不就他易家的了嗎。


    可是後悔也晚了,易中海看向聾老太太,看她怎麽說。


    聾老太太還能怎麽說啊,都聽見了,就對大家說:“那就先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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