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閱一臉問號的說:“怎麽了?什麽不好了?”


    說著就趕緊出來。


    趙紫韻拉著趙閱就往後花園跑,剛跑幾步,就看見小堂叔也跟了過來,顯然剛剛趙紫韻那嗓子把他也驚動了。


    趙閱也來不及跟小堂叔說什麽,跟著妹妹後麵就追,到了池塘邊看著都是翻肚子的金魚,緊緊皺眉。


    小堂叔從工具房接了盆水,撈了一條放盆裏,又把水攪攪,看著又驚慌失措遊走的魚兒,淡定的說:“應該是天太熱,缺氧了。”


    趙閱問道:“不是魚鰾病嗎?”


    小堂叔搖搖頭,指著盆裏遊得歡快的金魚說:“你看。”


    趙紫韻蹲下來瞧瞧,說:“叔兒,不是有人下藥?”


    小堂叔奇怪的看她一眼說:“紫韻,你說誰沒事藥一池子魚,而不藥人呢?”


    趙閱不理奇奇怪怪的妹妹,開始給池子裏打氧,掏出一支煙遞給小堂叔說:“叔兒,我上次弄出來那個人工降雨的招兒,怎麽不給這四九城降降雨?”


    小堂叔接過來看傻子一樣看著趙閱:“你要用炮轟?”


    趙閱摸摸鼻子狡辯道:“那不一樣,裏麵東西不一樣。”


    小堂叔抽了一口煙說:“再不一樣,那也是用炮轟,行了明天你就走了,熱也熱不著你,你就別操這閑心了,趕緊把你妹妹帶走,我在這打氧。”


    小堂叔深怕跟他們兄妹倆待久了會傳染傻,於是都給攆走了。


    深感無聊的趙閱拉著趙紫韻帶著王虎跑四合院收拾屋子去了,也不知道出差多久,等小堂叔收拾完,那基本上東西都不能要了。


    到了四合院跨院,趙閱掏出5塊錢放桌上,往躺椅上一躺,妹妹拿過來就往他屋子衝,要替他收拾,那是攔都攔不住啊。


    行,這妹妹能處,給錢她就辦事。


    沒一會易中海敲門進來了,趙閱請他坐下,疑惑的問:“一大爺?您今兒下班夠早啊。”


    易中海苦笑道:“今天請假,沒上班。昨天打柱子給我自己腰閃著了。”


    趙閱笑著說:“那您可得悠著點,就柱子那皮糙肉厚的,您打輕了不頂用。”


    易中海點點頭說:“是這麽個理兒,我這次下決心收拾他了,嘴再這麽臭,以後真沒人肯嫁給他了。


    小趙,我想問問你,你說我要是買個軋鋼廠的頂崗指標那成嗎?不會出什麽事吧?”


    趙閱想了想說:“那您的跟賣頂崗指標的說好了,別您花錢買了,他又不認,說是您逼迫的,不過您買給誰呀?”


    趙閱回想了一下,也沒聽說易中海在城裏還有什麽親人。


    果然,易中海解釋說:“就中午,我在廠裏的徒弟來找我,帶著他的表妹,說介紹給柱子,我看了那姑娘,長得是不差,也初中畢業,我覺得行。


    我準備讓他倆趕緊結婚,也省的我天天心煩,我跟你一大媽都快有心病了,一聽柱子這個沒看上,那個沒看上,我就打哆嗦。


    但是結婚了也不能讓他媳婦就這麽在家待著啊,排隊等工作,那早呢。我就想買個指標給她,去廠裏我還能照顧著。”


    趙閱調侃道:“一大爺,您這是不跟柱子講道理了?”


    易中海擺擺手恨鐵不成鋼的說:“我覺得你二大爺講的有道理,這孩子就得打,不打他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打他他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我覺得以前給柱子笑臉太多了,讓他忘了我是他爹,他還以為我是他哥們兒。


    這隻有當兒女的不是,哪有做父母的不周全?這幾年我對柱子兄妹是不錯吧?雨水我是沒讓柱子照顧一下,都我跟你一大媽帶著,柱子每月工資我也沒讓他上交,我讓他都存著,我還時不時的給他點。


    昨天可把我氣著了,我在院裏住這麽長時間了,還第一次有人上門指著我家罵,這開天辟地頭一次啊,可把我這臉給丟的幹幹淨淨。


    這柱子我再不收拾,我怕他又給我惹出來幺蛾子,他不是想找對象嗎?那就得由著我來,我說行那不行也行,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敢不聽,還反了這天了!”


    趙閱聽罷豎起大拇指,讚道:“對,一大爺就應該是這樣,我估摸著以前您是擔心教育柱子,那會引起他反感。


    但是爹就是爹,教育兒子那不天經地義的事?以前您不舍的揍,我們也不好說什麽,現在您明白過來了那也不晚,這柱子在您麵前那永遠是兒子,您該打就打。”


    易中海聽了是滿麵紅光,覺得甚是有理,如果說劉海中是指路明燈,那趙閱就是他知音啊!說的太對了。


    於是易中海就解鎖了奇怪的屬性,從趙家小院出去後,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腰帶,心一橫,跑供銷社又買了一條。


    握著新的褲腰帶易中海仿佛看見了易雨柱跪在他麵前痛哭流涕大喊:“爹,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想到這裏不由得哈哈大笑,惹得售貨員後退三步,暗道:這老登不會有精神病吧?


    易中海拎著褲腰帶走進前院,撇了何大清家一眼,哼了一聲,今晚就得讓何大清見識見識他是怎麽教育柱子的,反正肯定比他何大清強。


    回到家易中海把褲腰帶放桌上,看了下時間,就坐那等易雨柱下班回來,讓他見識一下爹應該這麽當。


    絲毫不覺得自己火上澆油的趙閱躺在搖椅上,哼著社會主義好,看妹妹灰頭土臉的模樣心情大好。


    摸摸兜又掏出來2毛錢道:“虎子,去看看有沒有賣冰棍的。”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沒有的話你就回來把錢還我,有的話你就買,剩下的給你跑腿費。”


    王虎拿著錢不敢說話,又從上衣兜裏拿出1毛錢才出院子。


    等王虎買回來,趙閱起來洗了把臉,看趙紫韻還在那收拾,給她喊出來道:“你先歇歇,吃完了再收。”


    趙紫韻吃著冰棍說:“哥,晚上易雨柱要又要挨揍了?”


    趙閱嘿嘿笑道:“快了,這都下班了,一會就能看見了。”


    然後趙閱把臉一板,對趙紫韻說:“一會我帶你去前麵看看,這易雨柱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要是敢不聽話,我也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那樣紅!”


    趙紫韻嚇得冰棍也不吃了,就要往屋跑。


    趙閱獰笑著說:“跑,嘿嘿,你往哪裏跑?走吧您嘞!”


    趙閱帶著妹妹來到中院找個好位置等著開戲,賈東旭跟許大茂倆人先回來了。


    許大茂看著這兄妹倆人站一大爺家旁邊,不由好奇的問道:“閱子,你們幹嘛呢?”


    趙紫韻說:“我哥說一會易雨柱該挨打了,我們來看看。”


    許大茂兩眼放光,小跑著回家把包放了,又跑了回來。


    賈東旭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家了,以為他不感興趣,結果把秦淮茹也帶來了。


    屋裏的易中海看著時間,覺著柱子該回來了,就出屋等著,看到趙閱他們在旁邊待著也沒說什麽。


    等了大概幾分鍾,易雨柱齜牙咧嘴的回來了,估計昨晚給他打破皮了,天熱汗水一醃疼啊。


    易雨柱看著易中海在等他,又看褲腰帶好好的係著,鬆了口氣,上前恭恭敬敬的問道:“爹,天熱,您怎麽還出來了,走,回家,晚上我給您做好吃的。”


    易中海微微一笑,覺得昨天揍的起了效果,於是拉著易雨柱進屋說:“來,我帶你看個寶貝。”


    易雨柱前腳進屋,易中海就把門關了,拎起新買的皮帶怒喝:“易雨柱,我今兒再教教你,誰是爹!”


    “啪。”


    “啊,爹,我今天沒犯錯啊!”


    “啪,還敢頂嘴?知不知道自己哪錯了?”


    “爹啊,我真不知道啊。”


    “啪,易雨柱,我問你,咱倆誰是爹?”


    “您啊,您是爹!”


    “啪,那我再問你,你爹打你對不對?”


    “對,不對,爹啊,我沒犯錯啊。”


    “啪,啪,看來你眼裏沒我這爹啊。”


    “啪,哎呦,爹我錯了,啪,哎呦,媽您跑哪去了。”


    聽著屋裏易雨柱哭爹喊娘的,許大茂哈哈大笑,簡直比喝了冰汽水還舒服。


    趙紫韻聽到這皮帶炒肉的聲音也跟著哆嗦,特別是趙閱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看,她更害怕。


    賈東旭對秦淮茹說:“看見沒,這柱子就是那孫猴子,一大爺是那如來佛,他翻不出去。


    以後院裏也能清淨不少,柱子嘴不臭也能少惹點麻煩,我回頭跟你講講,他那嘴,損到家了。”


    趙閱點頭說:“東旭這話對,柱子壞就壞在那嘴上,也不知道跟誰學的,他那前爹也不這樣啊。”


    許大茂不屑的說:“還能跟誰學的?打小就去天橋那邊學摔跤,那什麽人沒有啊,能學好就怪了,他這嘴哪天被人縫上我都不吃驚。”


    這時候一大媽拎著布兜回來了,聽著屋裏易雨柱的聲音,倒也不著急進屋。


    易雨柱嚎了大概有幾分鍾,易中海才把門打開,囑咐一大媽拿點藥給易雨柱上上,別發炎了影響明天繼續打。


    劉海中這時候正好回來了,易中海趕緊迎上去說:“老劉,我今天又打了柱子一頓,我發現這得這麽打,又疼又不會傷著…”


    劉海中聽的腮幫子肉直抖,拉著易中海就進屋研究了。


    趙閱看著奇奇怪怪的易中海,陷入沉思,這道德天尊怎麽變降龍羅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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