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雨柱跟易中海進來,趙閱驚奇的道:“柱子你這是打哪回來的?”


    易雨柱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易中海恨恨的踹了他一腳道:“問你話呢,你說啊!你在火車上不是挺能說嗎?


    平時那大嘴叉子一張,不挺能白活嗎?麻利兒著呀,怎麽變沒嘴葫蘆了?”


    易雨柱嘴張了又合,半晌終於撂了:“我在火車上被人下套兒了,所有東西和介紹信都被摸了,人也被抬下火車扔了。”


    趙紫韻走出屋噗嗤一聲笑了。


    林嘉怡也不洗菜了,就坐那聽著。


    趙閱跟王虎對視一眼,不知道說什麽好。


    易雨柱抬頭看了一眼趙閱,繼續道:“我坐運煤車裏回來的,今兒再去開介紹信,單位不批了。”


    趙閱請易中海坐下,遞了一根煙給他,自己拿著煙鬥裝了點煙絲。


    嘬了一口道:“柱子,你說你一大老爺們家,坐火車上誰也不認識,你滿嘴跑什麽火車啊?半點不著調!


    你說你們家老爺子也挺不容易的,滿大街給你找媒婆,就希望抱個孫子,你不但一點長進沒有,還成天讓老爺子吃掛落。


    給你老爺子折騰的五脊六獸的,跟著你見天的轉磨磨,我跟你老爺子車軲轆話來回說。你跑過來讓我給你出主意,我出了吧?


    結果呢?現在踏實了吧?得,費了半天的吐沫,我也不跟你嚼舌頭了,您啊,愛咋咋地吧。”


    說完,趙閱也不理他了。


    轉過身對王虎道:“虎子,一會你也打個電話,讓你家老爺子趕緊來,也甭在家等了,咱也不操這閑心!好家夥,咱們這折騰半天,人火車上溜一圈又回來了。”


    王虎起身去打電話了,他也不想管了,就沒見這麽不著調的人。


    易中海想說什麽,趙閱打斷道:“一大爺,我不信您沒跟他講外出需要注意什麽,可是他,您瞅著了吧?您那點唾沫星子全打水漂了,您回吧。”


    易中海站起來,長歎一口氣,走到易雨柱跟前兒,又踹了他一腳,厲聲喝道:“回家!”


    說完就背著手走了,易雨柱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麽,耷拉著腦袋也跟後麵走了。


    林嘉怡看他們走了,又繼續洗菜,過了一會道:“以後不要管了,隨他便吧。”


    趙閱點了點頭道:“愛咋咋地,我們不操這閑心了。”


    易家。


    一大媽道:“小趙那邊怎麽說?”


    易中海道:“還能怎麽說?當時就把柱子罵了,給我也撅回來了。我現在怎麽感覺有點後悔呢?柱子這眼瞅著就得打光棍。”


    一大媽安慰道:“這樣吧,一會你跟柱子談談,放低找對象要求,他不同意,你就揍他,別忘了他現在姓易!不能什麽都由著他來!”


    易中海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然後鬆了鬆褲腰帶出門了。


    中院易雨柱家。


    易雨正在喝悶酒呢,一口一個,就著花生米。


    易中海進屋坐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對易雨柱說:“柱子啊,你把條件放寬點,回頭爸也能給你找到好的。”


    易雨柱又嘬了一個,道:“爸,您說這找個不好看的,我這跟她也過不下去啊。


    至於文化,那更重要了,關乎到精神方麵的事兒,您不懂!”


    易中海不吭聲,又倒了一杯,道:“柱子,我就問你還想找對象不?


    你別提什麽精神不精神,我不懂!


    我看你像精神病!你要找,我明兒就給你找個回來,你們就好好過日子生孩子。”


    易雨柱想了想道:“我就想按照我的要求來。”


    易中海再次倒了一杯酒,仰頭幹了。


    站起來對易雨柱道:“柱子,你起來,站起來。”


    易雨柱不明所以,手裏拿著筷子,站了起來。


    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抽出褲腰帶一卷上去就抽。


    易雨柱疼的一哆嗦,道:“爸,您打我幹什麽?”


    易中海猙獰著臉道:“我打你幹什麽?你猜我打你幹什麽!”


    說完皮帶又抽了上去,易雨柱疼的怪叫一聲,拔腿就跑。


    易中海跟著後麵就追了上去,三步並兩步就給他按地下了。


    易中海鉗工,手上能沒勁嗎?


    皮帶也扔了,抄起不知道誰家的燒火棍子,那是一頓抽啊,易雨柱被打的那是鬼哭狼嚎。


    中院的動靜傳出去,大家都出來看了,聽聲音是易雨柱被打了,真稀罕嗨。


    這四合院戰神,他竟然被打了?


    前院後院聽到動靜的都出來圍觀了。


    跨院,趙閱也聽見了,喊過王虎趕緊去湊熱鬧。


    隻見中院易中海一棍子,一棍子的往易雨柱身上抽,那是下了狠手了。


    一大媽跑出來拉易中海也沒拉住,一屁股蹲坐地下了。


    易雨柱再那大喊:“爸,別打了,您說找什麽樣的就找什麽樣的。”


    前院何大清媳婦捂著肚子道:“打,狠狠地打,使勁的打,著實了打!”


    顯然還記恨上次全院大會易雨柱奚落她的事兒,這回看到狗咬狗,能不火上添油?


    何大清沒說話,可是看他的表情確很複雜,惱怒中帶著喜悅,不知道在想什麽。


    三大爺閻埠貴上去拉架道:“哎,老易,那不能打,得打屁股,那肉厚。那也不能打,對對對,打屁股,不是別打了,有話好好說。”


    劉海中背著雙手道:“俗話說當麵教子,這當著大家夥的麵,你教教他為什麽被打,也讓大家夥知道你為什麽打柱子。”


    趙閱聽了差點笑出聲,當麵教子那是這個意思?中中還得繼續跟閻老西學習啊。


    果不其然,閻埠貴聽了這話輕咳了一聲臉扭過去。


    至於大院裏人倒沒覺得有什麽不對,這話沒錯啊。


    許大茂這時候走到趙閱旁邊,看見易雨柱被打,恨恨的說:“打的好,往頭上打!一大爺,您沒吃飯啊?往後腦勺上打!別打屁股,沒用!”


    閻埠貴喝道:“許大茂,你傷好了是吧?好了就去街道辦去學習,別在這火上添油。”


    許大茂哼了一聲,也不講話了。


    易中海也打夠了,對街坊們說:“我打柱子,那是因為別人給他介紹對象,他在火車上跟人滿嘴跑火車,被人下套兒。


    東西都被摸了,人活著那是天大的萬幸!打他是讓他長長記性!”


    易中海也不好意思說讓柱子放低找對象的要求。


    大家這才恍然大悟道:“我說昨晚傻柱怎麽回來烏漆嘛黑的,我還以為他在單位掏大灶了呢。”


    “我還奇怪,柱子說去四川怎麽還沒走,原來被摸了。”


    “也不怪人孩子,沒經驗,現在到處是車匪路霸,他也沒出過遠門,哪能防得住。”


    許大茂在趙閱旁邊嘿嘿直笑。


    趙閱以為許大茂在笑易雨柱被下套兒的事兒,也沒在意。


    易雨柱站起來對易中海說:“我錯了,不該把您的囑咐忘了。”


    易中海哼聲,對街坊道:“好了好了,沒事了。”


    大家看沒熱鬧看了,也就散了。


    易中海把易雨柱帶到聾老太太那,對老太太說:“剛中院您聽見了?”


    老太太道:“聽見了,柱子啊,你這次確實該打!”


    易雨柱坐那齜牙咧嘴的不吭聲。


    聾老太太看了柱子一眼道:“中海,我這倒是有個人選,就是我有點拿不準。”


    易中海問道:“您說的是那些遺老遺少的後代?那不成,他們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咱們這小門小戶的,能養的起?”


    聾老太太擺擺手道:“不是那些人,那些人咱們也娶不進來。我說的是胡同口老錢家。”


    易中海皺眉道:“就是那個前兩年殘疾了的那個錢家?他媳婦喝藥死了,他帶著兩個閨女,沒兒子那個錢家?”


    聾老太太點頭道:“嗯,就是那個錢家,那個大女兒今年17長得倒是漂亮,就是學曆上過高小。”


    易雨柱剛要說什麽,易中海直接道:“不成,她家倆閨女,沒兒子,他又殘疾,那以後誰養他啊?


    總不能柱子給他也接過來養吧?再說那個小女孩才6歲,那嫁過來柱子就得養著他們家。”


    聾老太太點頭道:“我也就是這麽一說,那女孩長得是挺漂亮。這柱子要長得好看又有文化,這上哪找啊?


    總不能找個資本家大小姐吧?再說了,資本家大小姐也看不上柱子啊!”


    易中海皺眉道:“還別說,還真有可能,柱子,你以前跟何大清做菜,去過婁半城家沒?”


    易雨柱點頭道:“去過,我進廠上班以後也去做過。後來我不在廠裏了,婁董還可惜了呢,不過那時候他也說不上話了。”


    易中海繼續道:“我也是聽人說的,這婁半城發妻死了,他那個小妾回去了,現在是婁夫人,也會譚家菜,他們有個女兒,還在上學。


    但是不知道這婁董事怎麽想的,有一次在廠裏小灶上說以後閨女畢業了找個成分好的嫁了。


    咱家的成分不就很好?我是廠裏的老工人,柱子是工人子弟,現在又當大廚,我看柱子沒事就往那婁家多跑跑。


    現在那個小妾也住回婁家了,柱子就以學譚家菜為由去看看,萬一跟那個婁小姐看對眼了了,等她畢業就娶回來嘛!”


    易雨柱想了想開口道:“可是他家是資本家啊,真能把閨女下嫁?”


    聾老太太想了想道:“現在這資本家日子可也不算好過,婁半城想給女兒找個成分好的我看這事靠譜,柱子你就多跑跑。至於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易中海也點頭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嘛。”


    易雨柱看兩位點頭,隻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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