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的趙閱坐在椅子上抽了根煙,放空一下大腦。


    這時易中海他們進來了,趙閱起身散了一圈煙,拿茶壺沏了壺茶給眾人倒上。


    閻埠貴看著趙閱說:“剛聽見動靜,就猜你肯定回來了,沒事吧?”


    趙閱笑著說:“沒事兒,感謝各位幫忙了,我聽說還打了一架,沒人受傷吧?”


    易中海說:“沒事兒,大老爺們都都皮糙肉厚的。”


    “今兒我們院子裏威風是打出去了,以後要有炸刺的也得掂量掂量!”劉海中挺著肚子道。


    “要我說,打的還是輕了,就隔壁那院說那話,打他們十頓都輕的!”易雨柱憤憤的說。


    許大茂接過話茬:“傻柱這話是說對了,就特麽該打!”


    經過一場群架院裏顯然團結起來了。


    賈東旭沉吟著說:“那楊老三放出來會不會報複啊?”


    趙閱嗬嗬一笑說:“活著時候我都差點砍了他腦袋瓜子了,死了我就怕他了?”


    眾人一品這話紛紛嘶了一聲。


    易中海挑了挑眉頭深深看了一眼趙閱沒說話。


    一時有些冷場,易雨柱這混不吝都不吱聲了。


    打架歸打架,打完了被打粑?大家不知道說什麽。


    劉海中咳了一聲說:“就該打靶!也給別人提個醒,話不能亂說!”


    老賈也點頭道:“以前在農村,這種人都得開祠堂,除家譜,然後再亂棍打死!”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道:“那得好好給他們院裏揚名,就叫友幫眾鄰後竟被反咬一口,94號院楊老三不得好死!”


    “許大茂你這壞種幹這事在行!”易雨柱點頭稱讚道。


    “嗨,傻柱,我告兒你我今兒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你給我等著!”許大茂色厲內荏道。


    大家也不理這相殺相愛的倆人,趙閱進廚房翻翻說:“眾位大爺,白天我買點肉和麵回來感謝各位鄰居怎麽樣?”


    閻埠貴舔了舔嘴唇沒接話。


    易中海看了眾人一眼說:“今天換了任何一個院裏的人大家都得出頭,要不然以後各人顧各人,誰出事也沒人幫忙,那成什麽了?遠親不如近鄰就是這麽個理兒!


    你家條件好大家都知道,你拿白麵拿肉,那以後別人遇到事了,大家幫了那也拿白麵和肉?


    大家沒這條件,不能開這個頭。再說了,誰也不是為了這點白麵和肉替你出的頭。


    早上你就去買點棒子麵,每家分二斤,就是這個意思就行。”


    得,學到了。趙閱點頭稱是。


    那句話當你強大了,身邊都好人。真正確!


    今晚要換了一個人易中海他們肯定是讓道歉,賠錢,打是不可能打的。


    一件事有不同種處理方法嘛!住這麽久院裏雖然摸不到他的底,那也知道不是普通人。再一個大學生,畢業就幹部。他們這些底層幫打個架,賣個好又有何難?都有各自的算計。


    不過既然眾人替他出了這個頭,趙閱就得領情。團結大多數可團結的人嘛。人與人之間相處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


    眾人圍著喝了會茶,紛紛散去。


    趙閱閃入地球洗了把澡,也躺床上抱著咪咪進入夢鄉。


    一覺睡到10點趙閱起床看了下潮乎乎的褲衩子,趕緊去地球洗澡,摸了摸加長加粗的大雪茄自言自語道:“是要找個婆姨了!”


    套上驢車,趙閱往院裏喊到:“易雨柱,許大茂,賈東旭,閻解成,劉光齊…”


    就一個劉光齊走了進來道:“閱子啥事?”


    “呸呸呸,什麽閱子,這誰給我起的外號?”趙閱沒好氣的道。


    “嘿嘿,傻柱起的,說叫閱子親切。”劉光齊說。


    經過這次打架院裏年輕一輩對他親切不少,以往雖然打交道,但是總有一種隔閡。


    要不說人生四大鐵嘛。


    趙閱倒是不反感這種親切,就是對閱子這倆字表示反對。


    “走,去糧站。去不去?他們幾個人呢?”趙閱坐在驢車上道。


    “去,他們幾個還睡呢吧?反正今天挺安靜。”劉光齊說著跳上驢車。


    出門經過94號院兒,倆人也不理院裏的指指點點直奔糧站。


    “你家光天,光福呢?”路上趙閱問。


    “嗨,他倆太小,外麵這麽冷,我媽就沒讓他們出來。”劉光齊說。


    劉海中現在還沒開始打孩子,估計等劉光齊跑了之後才開始養成打孩子習慣。


    估計就是後悔以前沒打過劉光齊,才讓他帶著媳婦跑了。


    到了糧店稱了50斤棒子麵,看路上擺的餛飩攤聞著香味不禁胃口大開。


    “走,請你喝餛飩。”手一揮,趙閱道。


    坐桌上要了兩碗餛飩,老頭道:“還要辣油啊?”


    倆人都不是能吃辣的人,就搖手表示不要。


    看旁邊有賣油炸糕的,又買倆一人一個。就著餛飩吃的那個香。


    吃飽喝足,趙閱帶著劉光齊隨著噠噠噠的驢蹄聲回到四合院。


    栓好驢,趙閱拎著棒子麵從前院開始每家每戶送二斤,並且對昨晚發生的事表示濃重的謝意。


    走到中院賈家,賈張氏一成不變的坐門口納鞋底。


    趙閱拎著棒子麵說:“張嬸兒,聽說昨晚您大發神威啊,一對鞋底子抽了七八個老娘們臉。”


    賈張氏接過棒子麵說:“那些人哪是我對手?當年我也是打遍農村無敵手的,這到城裏來好多年也沒動過手,昨晚打一架這個舒坦呐。”


    趙閱忍俊不禁的豎起大拇指說:“您是這個!”


    院裏每家送完,還剩不少,趙閱幹脆都送給賈張氏了,讓她多吃點,以後有事就找張嬸兒幫忙雲雲。


    回家歇了會,騎車溜溜達達跑到學校,逛了一圈找到幾個弟弟,帶他們出去吃了頓好的,又跑回恭王府。


    跟老太爺打聲招呼,趙閱跑進自家院子,看太奶奶拉著母親說著什麽。


    趙閱跑過去就聽太奶奶說:“這正好,閱閱回來了,明天你在家等著,哪裏也不要去。”


    趙閱歪著腦袋問:“這咋了?昨晚的事兒不是解決了嗎?怎麽還要限足啊?”


    趙閱母親一聽道:“不是昨晚那事兒,你太奶奶給你介紹了一個對象,明天你在家看看。”


    趙閱來了興趣,說:“太奶奶介紹的?有照片嗎?”


    老太太把趙閱相片遞過去,趙閱一看,謔長得好看啊,比那些明星漂亮多了。小弟弟瞬間有抬頭姿勢。


    臉一紅道:“全憑太奶奶做主。”說著跑回了屋。


    趙閱母親沒好氣的道:“瞅你這沒出息的樣兒,不過這閨女長得是俊。”


    趙閱回屋閃身地球洗了個冷水欲,壓了壓該死的欲望。


    回屋躺在搖椅上抽著煙,不時的還嘿嘿傻笑兩聲。


    “哥,你口水流出來了。”門口傳來趙紫韻聲音。


    趙閱連忙摸了摸嘴角,啥也沒有。


    沒好氣的說:“臭丫頭,胡說什麽呢。”


    趙紫韻眼眶一紅說:“哥,你要有媳婦了,原來我是好妹妹,現在就變臭丫頭了。


    以後嫂子打我罵我,你也向著她那邊了是不是?


    以後我再也吃不到好吃的了,得天天喝棒子麵粥,窩窩頭了是不是?


    嗚嗚嗚嗚,哇哇哇哇哇哇,我不讓你娶媳婦,我不讓你結婚。”


    說著趙紫韻哇哇哭了起來,小跑著一頭栽到趙閱懷裏。


    趙閱一臉黑線的說:“你怎麽就不是好妹妹了?誰說欺負你的?欺負你你哥我能讓?誰說讓天天你吃窩窩頭的?”


    “嗚嗚嗚,我們學校王妮嫂子就這樣,他哥沒結婚時候對她可好了,結婚了以後她嫂子就天天讓她吃窩窩頭,二合麵饅頭都吃不上了,學也不給上了,天天給她說媒讓她嫁出去。”趙紫韻抽噎著說。


    趙閱拿出手帕給妹妹擦了擦眼淚說:“那是別人家,你以為咱家會發生那種事嗎?再說太奶奶介紹的,人品不好的能進咱們家門?肯定都是知根知底的。


    別的不說,奶奶,二奶奶,幾位嬸兒,還有咱媽,哪個不是太奶奶點頭才能進了咱們家門?這麽些年,咱們家也沒有這些狗屁灶的事兒。”


    趙紫韻想了想說:“那我就不怕了,但是哥,你結婚了也不能不管我。”


    “放心,怎麽不能不管你?你以後對象哥要是沒看上,老太爺點頭都不行!”趙閱摸著妹妹的頭發道。


    趙紫韻臉一紅道:“我才不嫁,我看不上那些人。”


    “那好,那就不嫁,哥哥養你到80,你看上哪個老頭了,哥哥就給你搶回來。”趙閱逗她道。


    “哎呀,討厭,哥~”說著趙紫韻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經過妹妹打岔,趙閱也不往那方麵想了。


    起身到二叔院子裏,二叔沒在家,二嬸在院裏逢豬蹄。


    “呦,大少爺來幹啥?”二嬸抬頭道。


    “嘿嘿,二嬸,您幫我剪個頭唄。”趙閱低聲下氣說。


    趙閱挺怕這二嬸的,記得光屁股時候這二嬸就扒他褲子說看看要不要來個割禮。


    二嬸以為他不記事,其實趙閱都記得,從那以後就有心裏陰影。


    “謔,剪頭發想起我來了?外麵剪頭師傅多呢,您找我幹嘛?”二嬸放下豬蹄洗了洗手道。


    “二嬸,我跟我弟弟妹妹,哪個不怕您?小時候給我們打針,那是給我們嚇得哇哇哭啊!您還不樂意,上去按著屁股就啪啪啪幾巴掌,這剛打完針啊,那個疼啊。誰不怕您?”趙閱撇嘴道。


    “那是你們該打,哭什麽哭,有什麽哭的?我在戰場上給戰士們手術,沒麻藥,硬挺著手術完,也沒人疼哭的。”二嬸拿出塊布套趙閱脖子上說。


    趙閱也不頂嘴,閉上眼睛就聽刷刷刷聲。


    腦袋瓜子了隨著二嬸的手動來動去,等二嬸說好了,才睜開眼。


    找到鏡子照了照,果然是發型影響了帥氣,剪完頭發更帥了。


    二嬸給他洗完頭道:“那丫頭相中了?”


    趙閱說:“嗯,看照片長得挺好,就不知道真人怎麽樣。”


    二嬸又給他介紹了一下家庭情況才說:“明天看看處處,處的來就訂親。你弟弟們也有人說媒了。千萬別跟你小堂叔似的。”


    趙閱來了精神道:“小堂叔咋了?沒聽說過呀。”


    “那幾年打仗,他天天來回跑,你小堂嬸兒不在他身邊,有個女的相中了你小堂叔,非要嫁給他。


    你小堂叔都說了早就結婚了,孩子都倆了,那女的還是要嫁給他,當小的都願意。


    後來來信你小堂嬸知道後,帶著你大堂嬸來到上海,當著那女方家裏麵上去哐哐一頓打,說要嫁進來也行,天天得挨打。


    女方家裏還要動手,你大堂嬸拎著棍子給人家都砸了,這才不了了之,那女的也不敢纏著你小堂叔了。”二嬸說道。


    “我還真就頭一次聽這事兒,我媽也沒跟我講過。”趙閱嘿嘿笑著說。


    二嬸斜了一眼說:“你別笑,按理兒來講,這話不該我說。我就給你打個預防針。


    我說的這意思就是你以後要是結了婚,外麵要是有什麽燕燕鶯鶯的,千萬別往家裏帶,也別讓她有不該有的心思!現在小老婆可入不了門了!”


    趙閱保證道:“二嬸兒,您甭說這沒影的事兒。我走了啊。”


    趙閱連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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