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裏,看著妹妹還在照鏡子試帽子。無奈的搖搖頭。


    躺在柿子樹下搖椅上逗了逗鳥,拿出機器編織帽子圖紙,不由得搖搖頭。沒有計算機啊。單一圖案生產線的倒是行。可是一想到那麽多種圖案,那要多少生產線?


    現在西方國家小美子舉全國之力研究才到哪?我們這剛成立,哪有這技術儲備,就算拿出來也沒人懂。


    時間匆匆而過到了51年11月份了。


    天氣寒冷,趙閱早就把炕給燒上了,躺在床上看著書。


    兩年過去了,本來打算一年就畢業的他不由得又多待了兩年,又帶著同學們造出不少東西。他準備寒假就畢業考試,那麽大歲數了該工作了。


    兩年期間趙閱的叔叔發力成功靠老師傅用手搓出來一台母機,打破西方技術封鎖,源源不斷的生產出機床。


    趙閱那帽子生產線也製造出了幾條好看圖案的,帽子大部分都用來跟老毛子交換了,還有部分出口到了西方國家。


    不得不說全世界女人都一樣,好看,買。


    四九城裏也流行起來新帽子,不過不是買的,織的,趙閱把手工編織技巧傳出去了,誰愛織誰織,反正他看著跟天書一樣。


    這兩年院裏倒還平靜,天天雞毛蒜皮事一堆。天天上演分分合合。院裏有人搬走,有人住進來,來來往往也沒不開眼的來跨院找事。


    哐哐哐,月亮門外賈東旭聲音出來:“趙叔,趙閱,在家嗎?快出來,院裏出事了!”


    趙閱跟小堂叔還有小堂嬸聽到聲音連忙穿上衣服出去,邊走邊問:“東旭,別急,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賈東旭說:“傻柱他爹剛收拾東西,不顧傻柱跟何雨水的阻攔,執意跟他那相好的去保定,現在已經坐順路車走了。快去看看。”


    趙閱一聽暗道,何大清還是跑了。


    50年時候市麵上沒那麽多請大廚做飯的了,何大清就去了軋鋼廠食堂做飯。


    那白寡婦他倒是沒見過,但是院裏倒是有人見過。可是為啥跑啊?


    可能是怕了,去年死了不少人。要麽是當年他沒少給鬼子做飯。要麽就是成分問題。


    他家這成分明顯不對,三代貧農?笑笑罷了。院裏人知道嗎?知道,可是為啥不舉報?因為或多或少都有點問題。


    他跑了,何雨柱跟何雨水知道個啥啊?那就行了唄。


    來到中院何雨柱坐門口發呆,何雨水在屋裏哭,易中海在那勸何雨柱,易中海媳婦哄著何雨水。聾老太太拄著拐棍喊該死的何大清造孽哦!


    賈張氏在院裏大罵:“你個死何大清,你跑了把倆孩子扔院裏,一個混不吝的小子帶個妹妹以後娶媳婦都沒人嫁過來!你死走就死走吧,你個挨千刀的把家裏錢跟糧食都帶走了這讓他倆怎麽活?”


    劉海中抽著煙跟閻埠貴對視一眼道:“開全員大會吧,開會開會!”


    劉海中走到院中間敲了一下鑼。


    眾人聽見鑼聲紛紛前往中院。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道:“這個啊,中院何家,何大清,丟下倆孩子跟寡婦跑保定去了,大家要熱烈譴責!那個老閻你說兩句?”


    趙閱偷摸的笑了下。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說:“何大清跑了,家裏錢和糧食都帶走了。這倆孩子一個沒工作,一個才5歲,我們院裏人總不能讓他們倆餓死吧?”


    易中海拉著何雨柱走到中間說:“柱子,現在何家你當家,你拿個注意,你打算怎麽辦?”


    何雨柱頭低著說:“我就想帶妹妹去趟保城,想問問他為啥扔下我們就跑。我妹哭著喊爹,要爹,我帶她一塊去問問。”


    易中海說:“那行,明天你倆就去,我去街道給你倆來介紹信。我給你倆拿路費,然後等你們回來再說。”


    又對大院眾人說:“大家有什麽說的?”


    許富貴說:“先這麽著吧。等傻柱回來再說。”


    趙閱碰碰小堂叔,小堂叔才開口道:“我倒認為啊,院裏這三個大爺都去。


    何雨柱這兄妹倆去了不一定能要到什麽說法。我也聽說了那白寡婦還有倆兒子。這柱子帶雨水去了能不瘦欺負?


    再說了何大清跟白寡婦跑了,顯然白寡婦不願嫁到院裏來!她能不知道何大清有倆孩子?那這種惡毒後媽做出來什麽事都不奇怪。


    所以三位跟柱子去一趟,也好有個見證,何大清要是不回來了,那就讓他簽字畫押,這房子該過戶給柱子就過戶,省著哪天白寡婦兒子過來要,說不清楚。”


    眾人議論紛紛,紛紛表示可以。


    易中海三人低聲商量了一下說道:“那行,那明天我們三個管事大爺就跟柱子一起去趟保城。”


    眾人散去,趙閱沒走,跟賈東旭,許大茂,就光齊,閻解成來到何家。


    許大茂掏出煙給眾人散一圈道:“傻柱,你爹要不回來你跟傻水怎麽辦?你才16傻水5歲,就這樣帶著妹妹了?”


    賈東旭呲了一句,:“說就說什麽傻水傻水的,等幾個大爺回來再說吧,要是何叔真不回來,多的我幫不了,我家就這條件,頂多每月給你點棒子麵。”


    閻解成為難道:“我更幫不了,我在家吃飯我爹都得收錢,家裏還有弟弟們,哎。何叔這是要幹啥?”


    劉光齊說:“我回家跟我爸說說,中午雨水就在我家對付一頓吧。”


    “傻柱,也別說當哥哥的不幫你,你現在給哥哥我道個歉,說聲大茂哥,以前是做弟弟的不懂事兒,請您原諒!我回頭就讓我爸給你找個工作,還是當廚子,怎麽樣?”許大茂嗬嗬一笑道。


    何雨柱哪能受得了這激:“姥姥,我特麽何雨柱餓死也特麽不可能給你低頭,你特麽長得妥妥小人樣!鬼子進城沒給你發展成漢奸那特麽是鬼子的損失!滾滾滾,滾出我家門。”


    許大茂臉掛不住了道:“你特麽就一傻子,你橫什麽橫,你特麽給我等著。”


    說完就氣急敗壞的奪門而去。


    趙閱聽這兩個人對話沒差點笑出聲來。


    許大茂長得也不至於那麽難看吧,那小胡子長得挺好啊。


    “柱子你跟雨水晚上吃了嗎?沒吃到我那對付一口,等你們從保城回來再說。”趙閱開口道。


    “我吃不下,雨水一大媽喂了點,兄弟,要不明天你和我們一起去一趟吧?”何雨柱央求道。


    趙閱一腦門子問號:“我去幹嘛?”


    “你是大學生啊,懂得多,你幫忙參合參合。”


    “對,你大學生,懂得多。”


    “趙閱,不行你就跟著去一趟吧,也沒多遠。”


    小哥幾個紛紛開口。


    趙閱一聽想了半天:“行,明早我給學校請個假,順便開介紹信,那我先回去了啊。”


    趙閱回到家看桌上小堂叔正在吃麵條,感覺也有點餓了。


    眼巴巴瞅著小堂嬸,也不說話。


    小堂嬸嗬嗬一笑,起身又端了一碗上麵還有一個荷包蛋。


    “我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就給你溜鍋裏了。”小堂嬸說道。


    “嗯,還是嬸兒好!”趙閱趕緊吃了一口。


    小堂叔吃完擦了擦嘴說:“那邊怎麽說的?”


    趙閱把剛去屋裏發生的事又說了一遍。


    小堂嬸說:“我覺得可以去保城看看。”


    小堂叔也說:“行,去看看怎麽個事。這何雨水啊,跟何雨柱生活那得餓死。”


    趙閱三兩口刨完麵條掏出煙給小堂叔遞一根,問道:“這何雨柱跟許大茂怎麽個茬?就過不去了?”


    小堂叔點著煙美滋滋的吸一口說:“我住這院時候那倆人就不對付,聽說是何雨柱說許大茂長得醜,是癩蛤蟆爬腳麵不咬人,膈應人。


    許大茂能讓?於是就打,打不過改天繼續打。就打來打去打了那麽多年。


    一開始打來打去家裏大人也不管,就後來何雨柱剛跟天橋練摔跤的學了一手。


    有一次給許大茂摔地下後一腳踩下麵了。許大茂在家叫喚一晚上。


    那許富貴也是個混人,能讓著何大清?最後何大清賠了錢又花了醫藥費這事才算了了。


    但是梁子也結下來了,從此以後小的打,老的講話也夾槍帶棍的。”


    小堂嬸聽的是嗬嗬直笑道:“這院真有意思,那劉海中晚上那用詞差點沒給我聽笑了。


    閻埠貴聽你說要去保城,臉都耷拉下來手在那直盤算。”


    趙閱心想這才哪到哪啊?


    吃完飯容易犯困,趙閱打倆哈欠跟叔嬸道晚安就回自己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起床後,趙閱騎車去告了個假,順便開了張介紹信。


    回到院看何雨柱他們都已經收拾好了,問道:“一大爺,這幾點的火車呀?”


    易中海說:“10點半,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吧,隻有人等車沒有車等人。”


    於是趙閱回屋拿了杯子倒了杯茶,就跟他們一塊前往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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