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說的話,我立馬推開他:“你是誰,你不是阿澈!”


    “啊咧啊咧,竟然這麽快就被識破了,太可惜了,誰叫你身上實在太香了,一不留神就說出了實話。”


    隻見這個顧言澈麵部開始扭曲,臉上開始出現暗紅色紋路,手臂化成與之前那怪物一樣的藤蔓。


    “可惜了,本來打算讓你充滿幸福感的死去,現在既然被你發現了,那隻好立馬解決你了。”


    藤蔓的攻擊速度與力量明顯比之前那個怪物更厲害,我就不小心被擦傷了一下,那傷口卻仿佛被刀割了一塊肉似的,血液也立馬噴湧而出。


    “啊~就是這股味道,真香!再多來點吧,讓香味變得更濃鬱吧!”他再一次加快了攻擊速度。


    身上的傷口逐漸變多,這個怪物很強,他的攻擊能輕而易舉的穿透我的熊皮。


    “滴答”血液滴落在地上,那怪物也不急著去汲取。


    “嗯~讓我想想,這個聲音我是有多久沒聽到了呢?500年?1000年?好像都不是呢,不過我還留著那張皮,讓你看看我保存這麽多年的成果。”


    他一邊說著,一邊變出了一張人皮,那是一張女人皮,如果忽略是張人皮的話,那本應該是一個精致美麗的女人。


    “這個女人倒不似你這般聰慧。直到死的那刻都不願意相信,我不是她要找的人,還試圖喚醒我,不過她的味道確實不錯呢,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會讓鮮血變的更為可口?”


    我趁著他還在喋喋不休的時候,掏出匕首朝他胸口砍去。


    他的胸口瞬間變成一朵超級大花,花瓣處遍布密密麻麻的尖齒。


    我立馬收手。


    “啊咧,竟然沒吃到你的手!反應挺快嘛。”他卻不打算罷休,那胸口的花越變越大,然後張開花瓣就想把我整個包裹進去。


    我豈能讓他得逞,往旁邊一個彈跳躲開。但是沒想到還是被他剮蹭到了。手背被劃了一道傷口,血順著手背滴落在墨殤送給我的匕首上。


    瞬間匕首光芒大作,將我籠罩在其中。


    我的熊形態被匕首強行解除,右臂突然被一條手腕粗細的紅蛇纏繞,紅蛇口吐人言:“吾乃墨殤殿下的使魔,汝用鮮血召喚吾有何事?”


    沒想到墨殤這把匕首還有使魔,而且還是用鮮血所召喚,還真是誤打誤撞。


    “怎麽樣才能把那怪物解決掉,找到我要找之人?”


    “吾隻能幫你解決這裏的怪物,至於找人得靠你自己。”紅蛇吐了吐信子。


    雖不能幫我找人,但是能幫我解決怪物也可以:“那我需要做些什麽?”


    “把汝之身體交給吾即可。”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發現我的身體開始自己動了起來。


    我的身體變得如蛇一般靈活,那藤蔓以及那花都無法攻擊到我,反而是被我一次又一次的擊中。


    這讓那怪物很是生氣:“你做了什麽?怎麽突然變得如此靈活?”


    怪物突然看向我手裏那柄已經泛紅的匕首:“噢,我知道了,是因為這把匕首嗎?那看來隻要把它打掉,你就玩不出什麽花樣了。”


    他試圖擊落我的匕首,但是此刻是使魔控製著我的身體,哪能輕易讓他得逞。


    隻見我的身體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躲過它的攻擊,然後匕首開始飛速旋轉起來,向他的頭部飛去。


    怪物抬起藤蔓抵擋,但是一下子就被擊穿,他又試圖用花吞噬掉那柄匕首。


    當花一口吞下那匕首的時候,他得意的說道:“哈哈,這下你就沒有保命的武器了吧...”


    但是他還沒得意多久,那花就爆裂開來,而匕首仍以那速度旋轉著朝向他的腦袋。


    他開始慌張的躲避,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張扭曲的臉直接被砍得稀碎,而他的身體轟然倒地,又被那黑紅色的霧圍聚,然後消失不見,隻剩下剛才那張美人皮還落在地上。


    使魔見已打敗怪物,便重新將身體控製權交還於我,並說道:“吾發現此處還有上百隻與他類似的怪物,並有逐漸往這裏靠攏的趨勢。汝需要盡快趕往那最深處,那裏吾能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而且這些怪物似乎也在畏懼著那股力量。”


    我心頭一喜,有可能阿澈就在那最深處。


    我開始飛快的跑動起來,期間也會碰到幾隻類似的怪物,但是因為有使魔在,一下子就能辨認出他們不是顧言澈,然後使魔教我如何一擊必殺。


    所以沒多久我便來到了最深處。


    兩棵樹中間掛著一顆超大的繭。似乎是感應到我的氣息。


    那顆繭動了動。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那顆繭,用匕首輕輕戳了戳。


    沒想到這顆繭竟然發出了男人的悶哼聲。


    我不信邪的又試了幾次,發現不是每個部位它都會發出聲音,隻有幾個特定的部位會發出悶哼聲。


    我試著呼喚顧言澈的名字:“阿澈,你在裏麵嗎?”


    繭又輕微動了動,但是沒有任何聲響。


    我決定把這顆繭給打開,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


    我用匕首劃拉好幾次,發現這繭看起來並不堅硬,卻很難劃開:“使魔,有沒有辦法打開這顆繭?”


    使魔沒有立馬回話,而是從我右手爬到了那顆繭的上麵。然後張開蛇口,咬在那顆繭的上麵。那部分逐漸被他的毒液所融化。


    我朝裏麵望去,看到了一個赤裸的男子,但是因為他臉部朝下,所以到底是誰還不清楚。


    這個男子渾身被繭連著,就仿佛一根根導管似的相接著,怪不得我剛才碰繭,他會有反應。但他似乎昏迷著。


    “下麵這部分不能用吾的毒液了,否則他也會被融化,他已經與繭相融,汝需要先喚醒他才行。”


    我用手碰了碰那些相接的細管,男子竟然難耐的叫了起來:“嗯~別動!”


    這聲音,這語氣,應該是顧言澈沒錯。但是我要如何喚醒他呢?


    我又試著叫了他幾聲,但他似乎無動於衷。倒是我碰碰那些細管,他會做出不同的回應。


    難道是聽覺被封閉了,隻剩下觸覺被無限放大?


    我又試著撥弄了一下讓他反應最大的那根細管處,他發出令人臉紅的聲音:“嗯~不要停!我喜歡!”


    聽著他的話我的耳根都開始微微泛紅起來。


    這怎麽搞搞?難道要讓他爽了才會醒來?


    可能是因為我沒有繼續摩擦那根細管,這次他的話語變得不一樣了:“怎麽...不繼續了?我喜歡你的觸摸。”


    我隻好繼續摩擦那根細管,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直到發出滿足的喟歎聲。


    我本以為這下他應該能醒過來了吧,但是並沒有。


    使魔突然開口道:“看來是有什麽讓他沉溺在其中,不願意醒來,還是得找到那源頭才行。”


    “可是這裏已經是最深處了,還能去哪裏找源頭?”


    “汝試試看自己的鮮血,然後滴在那繭上。”


    是啊,進入這裏以後,好像這裏的怪物都對我的鮮血有股莫名的執著,試試看。


    我用匕首劃破手掌,將血滴在繭上。


    但奇怪的是,這繭似乎很排斥我的血液,被滴到的地方,立馬分開,就連那些細管一被滴到,也立馬從顧言澈身上剝離開來。


    這倒是不錯的一個現象,我可以利用我的血,將阿澈從繭裏剝離出來。


    雖然成功將阿澈從繭裏剝離,但他還是沒有醒過來。


    “他體內還有絲線,把血滴入他口中。”


    我掰開他的嘴,將血慢慢喂進他的嘴裏。那些絲線爭先恐後的從他口鼻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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