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肯叛變之後,被逐出奧杜爾的泰坦造物在北卡利姆多生活了好幾個世紀。那些笨拙的巨人逐漸散落在山脈和海濱,漸漸從人們的視野裏消失,就像夜空中漸漸黯淡的星辰。土靈呢,則在星球深處挖出幽深的隧道,在那兒和殘忍醜陋的穴居人戰鬥,那場麵就像在黑暗的深淵裏展開一場激烈的爭鬥。


    許多維庫人留在地表,組成一個個小部落。其中一些在北方那嚴酷的土地上遊蕩,就像荒原上漂泊的孤狼;另一些則在寒冷的森林裏安了家,如同在避風港棲息的倦鳥。


    這些泰坦造物群體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不穩定的和平,可這和平就像脆弱的薄冰,難以長久維持。隨著時間推移,邪惡勢力開始覬覦這片曾經由守護者守護的土地,妄圖在這裏建立統治。洛肯創造的兩個家夥 —— 凶猛的火焰巨人沃爾坎和伊格尼斯,就是這股邪惡勢力的一部分。


    他們覺得環繞奧杜爾的風暴峭壁是一塊特別適合征服的地方。但要想占領這兒,就得有一支軍隊。於是,這兩個巨人把目光投向了維庫人的雪怒部落,那是一個殘忍的部落。


    許多維庫人天性好戰,不過大多數還是避免和同族直接起衝突。雪怒部落卻不一樣,他們就像一群瘋狂的暴徒,崇尚暴力與侵略,因為他們深信遲早會升入英靈殿。這個部落靠著在維庫人之間以及和其他鄰居的戰爭中搶奪利益,過得很不錯。


    沃爾坎和伊格尼斯用武力強行奪取了雪怒部落的控製權,這就像往熊熊燃燒的烈火裏添了一把柴,進一步激起了他們的戰鬥欲。他們用魔法盔甲強化維庫人的金屬身軀,還打造出能輕易穿透任何泰坦造物鋼鐵與石質皮膚的強大武器,這些武器就像死亡的使者,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在與上古之神的戰爭結束後,守護者們本想在意誌熔爐裏打造一種新的泰坦造物來幫忙建設世界。然而,他們最初的嚐試太複雜、太有野心了,結果從熔爐裏出來的不是理想的仆從,而是皮膚像石頭一樣的野蠻穴居人,就像廚師本想做一道精致的菜,卻做出了難以下咽的東西。守護者們很快調整並完善了構想,從意誌熔爐誕生的下一代就被稱為土靈。


    穴居人讓守護者們心裏很不安,就像衣服裏藏著刺似的,但他們又不忍心毀掉自己創造的東西。於是,艾隆娜伊建造了一個小型地下建築奧丹姆,本打算把它作為穴居人的停滯室。可一部分穴居人像機靈的老鼠,避開了監禁,分散到這個新世界;還有一些像發現神秘通道的探險家,找到了通往隱藏元素位麵 —— 地深之源的路。


    但這支新組建的軍隊剛出發,雪怒部落就出問題了。維庫人的金屬皮膚變得又薄又脆,這正是血肉詛咒最初的跡象,仿佛是黑暗中悄悄蔓延的陰影。


    沃爾坎和伊格尼斯可沒打算放棄戰爭,不過他們也清楚,單憑雪怒部落現在的力量是沒法取勝的。為了增強軍隊實力,火焰巨人像忙碌的鐵匠一樣,鑄造了魔像和鐵斧。


    強大的雪怒部落軍隊朝著和善的土靈進發,然後襲擊了他們的地下庇護所。土靈毫無防備,就像待宰的羔羊麵對餓狼,完全沒準備好抵禦如此強大又有組織的力量,結果被大批地屠殺。少數逃過屠殺的幸存者像在暴風雨中尋找港灣的船隻,向提爾、阿紮達斯和艾隆娜伊尋求幫助。在此之前,他們一直在躲避洛肯的怒火,就像躲避暴風雨的飛鳥。


    幸存者的講述讓守護者們憤怒得像被激怒的公牛,他們立刻奔向土靈的地下住所,去援助被圍困的泰坦造物。提爾親自率領最勇敢的戰士對抗雪怒部落,就像英勇的將領帶著無畏的士兵衝向戰場;艾隆娜伊和阿紮達斯則像築起堅固城牆的工匠,築起防禦工事抵禦新的攻擊。隨著時間的推移,土靈和新盟友像一股強大的洪流,擊退了侵略者。


    在征服風暴峭壁的嚐試失敗後,沃爾坎和伊格尼斯就像輸紅了眼的賭徒,不甘心就此罷休。他們回到自己的熔爐,打造出一支規模比之前更大的新軍隊。他們不滿足於魔像和鐵仆,還像狡猾的獵人一樣,為整個始祖龍部落製造了魔法陷阱。他們把這些會飛的生物變成戰鬥犬而非坐騎,還像給戰士配備精良武器一樣,給這些有翼的奴隸配備令敵人膽戰心驚的火焰武器。


    雪怒部落新一輪的殘酷攻擊像洶湧的潮水,衝破了土靈的防禦,把他們逼入偏遠的藏身之處。土靈們躲進冰山峽穀,可在那裏也像被獵人圍捕的獵物一樣,沒能逃脫敵人的追捕。維庫人和魔像在地麵追蹤,始祖龍在空中襲擊,就連提爾、阿紮達斯和艾隆娜伊也像被狼群追趕的孤鹿,不得不逃離侵略者的怒火。


    提爾明白僅靠自己的力量就像用一根小樹枝抵擋洪水,沒法擊敗攻擊者,於是向守護巨龍請求幫助。高貴的守護巨龍看到眾多泰坦造物被殺,憤怒得如同爆發的火山;聽到始祖龍被奴役的消息時,更是憤怒到了極點。守護巨龍立刻像展翅的雄鷹一樣,向雪怒部落的鋼鐵陣線發起攻擊。


    就像很久以前與迦拉克隆戰鬥時一樣,他們默契地協同作戰。阿萊克絲塔薩像神奇的魔法師,用魔法火焰之牆阻擋敵人;瑪裏苟斯如同驅散黑暗的光明使者,驅散為鐵仆和魔像提供能量的魔法,把它們變成一堆沒用的廢鐵,還像解開繩索的人一樣,打破始祖龍身上的魔法枷鎖,把這些野獸從沃爾坎和伊格尼斯的陷阱控製中解放出來;耐薩裏奧像大地的塑造者,在地麵築起高山,用山脈像鐵桶一樣包圍維庫人和他們的巨型主人;最後,伊瑟拉和諾茲多姆像編織夢幻的精靈,聯手施展魔法,試圖結束這場戰爭。


    他們用令人昏睡的迷霧籠罩泰坦造物,然後像把犯人關進牢房一樣,把無力沉睡的雪怒部落囚禁在卡利姆多北部邊緣的墓城之中。維庫人的夢境可不像寧靜的翡翠夢境那樣美好,他們陷入了千年的沉睡,等待他們的隻有無盡的黑暗,如同被囚於永夜之中。


    在接下來的數千年裏,血肉詛咒像一條無形的毒蛇,扭曲了雪怒部落的身體。當他們醒來時,發現所有人都變成了有血有肉的凡人,就像從鋼鐵鑄就的雕像變成了脆弱的泥人。


    雪怒部落戰敗後,守護者提爾終於把注意力轉向洛肯。他心裏明白,隻要奧杜爾還被封印著,泰坦造物彼此分裂,戰爭就會像野草一樣,永遠無法根除。提爾得出結論,如果不對洛肯采取行動,艾澤拉斯就會像一艘失去航向的船,陷入混亂的深淵。


    但要推翻這個墮落的泰坦造物,準備工作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就像建造一座宏偉的城堡,得一塊一塊地堆砌磚石。提爾與阿紮達斯、艾隆娜伊決定,首先必須了解洛肯以及他的所作所為的一切。為此,他們打算從奧杜爾的核心竊取諾甘農圓盤。這些神器就像艾澤拉斯的曆史記錄儀,記錄著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一切,包括洛肯的背叛。如果還有希望糾正他所造成的惡果,那就隻能通過仔細研究他的所有行動,這就像在黑暗中尋找那一絲曙光的線索。


    提爾想出一個取回圓盤的計謀,然後像一位勇敢的戰士奔赴戰場一樣,親自前往城堡大門。在那裏,他以艾澤拉斯的利益為理由,要求洛肯放棄對奧杜爾的控製權,還威脅說如果拒絕就會遭受可怕的懲罰,這聲音就像敲響的喪鍾。洛肯出來麵對這位同胞,開始勸說提爾,可以采取更溫和的手段,就像在湍急的河流中尋找平緩的支流。守護者們展開了激烈的爭論,這正是提爾所期望的。在他分散洛肯注意力的時候,阿紮達斯和艾隆娜伊像敏捷的小偷,潛入要塞,偷走了諾甘農圓盤。


    得到神器後,提爾和他的同伴像受驚的野兔,消失在風暴峭壁的冰隙之中。他們知道洛肯很快就會來追捕,於是決定向南逃竄,到那裏再思考下一步行動,就像在被獵人追趕時尋找新的藏身之處。


    在逃跑之前,他們召集了許多居住在奧杜爾周圍的泰坦造物。受到血肉詛咒影響的和平維庫人、大部分幸存的土靈和許多機械侏儒都同意跟他們一起走。提爾、阿紮達斯和艾隆娜伊認為他們是洛肯背叛行為的無辜受害者,承諾在解放奧杜爾之前為他們提供安全的避難所,就像在暴風雨中為漂泊者提供一個溫暖的港灣。逃亡者們走了好幾個星期,一路上提心吊膽,希望已經擺脫了洛肯這個可怕的威脅。


    當這位墮落的守護者得知圓盤失蹤時,他像突然掉進冰窟一樣,陷入了恐懼。如果提爾和他的盟友向阿加隆或者萬神殿展示這些神器,等待他的就是死亡,那是如同深淵般黑暗的結局。絕望之中,他向唯一有能力阻止強大的提爾並奪回圓盤的生物 —— 古老的克蘇恩怪物求助。它們被稱為紮卡基和基提克斯,在黑暗帝國時期,這兩個家夥可是最無情、最狡詐的將領,就像黑暗中的兩把鋒利的毒刃。


    很久以前,守護者們像封印惡魔一樣,將它們和許多其他克蘇恩怪物與上古之神一起囚禁在地下牢房。洛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像掘墓人一樣挖出這些墳墓並複活了這些怪物,他命令它們殺死提爾和所有跟隨他的人。感覺到尤格 - 薩隆在洛肯意識中的存在,克蘇恩怪物就像聽話的傀儡,欣然服從。


    在遙遠的南方,在那寧靜宜人的草地上,它們追上了逃亡者。提爾擔心盟友,像一位舍己為人的英雄,命令阿紮達斯和艾隆娜伊帶領泰坦造物繼續向南,自己則決定盡全力拖住克蘇恩怪物。


    提爾的鋼鐵身軀中僅留存著阿格拉瑪往昔力量的餘韻,但這位泰坦的高尚精神就像永不熄滅的燈塔,未曾黯淡。當無辜者麵臨死亡威脅時,他不能像膽小的老鼠一樣退縮。


    當他與克蘇恩怪物交戰時,光明與黑暗的能量洪流像洶湧的江河,傾瀉在寧靜的草地上。這位孤獨的守護者與兩隻怪物之間的激烈戰鬥持續了六天六夜,提爾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沒有退縮,敵人也像頑固的礁石,沒有讓步。精疲力竭的他像燃燒到最後一刻的蠟燭,決定為拯救朋友犧牲自己,在一陣耀眼得像太陽爆發一樣的爆炸中將剩餘的力量釋放到克蘇恩怪物身上,這一爆炸撼動了整個星球的根基,就像一場巨大的地震席卷了世界。


    阿紮達斯和艾隆娜伊在遠處看到了地平線上的魔法閃光,那閃光就像天邊的閃電。當飛舞的能量像消散的煙霧一樣消退後,這兩位泰坦造物鼓起像氣球一樣膨脹的勇氣,回到戰場。在被魔法熱浪烤裂得像破碎蛋殼一樣的巨大火山口中,他們找到了提爾和紮卡基毫無生氣的屍體。


    守護者雖然在力量上完全不敵敵人,但仍像英勇的戰士一樣,幾乎成功消滅了兩個克蘇恩怪物。幸存的基提克斯像一隻受驚的野兔,勉強逃脫,在盲目的恐懼中向西逃竄,此後數千年裏再也沒有人見過它,就像一顆流星劃過夜空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為紀念逝去的同伴,艾隆娜伊像一位緬懷英雄的詩人,將火山口周圍的森林命名為 “提爾的隕落”,在維庫人的語言中稱為提瑞斯法。泰坦造物像敬重英雄的民眾一樣,將守護者與克蘇恩怪物一同埋葬,並在墓上放置提爾的銀手,作為他無私英勇的紀念,那銀手就像一座閃耀著光輝的紀念碑。


    逃亡者永遠銘記著提爾英勇犧牲的故事,而維庫人覺得虧欠他更多,就像欠了一筆無法償還的巨額債務。為感謝守護者的壯舉,他們像忠誠的衛士,決定在戰場上定居,守護他的墳墓直至生命的盡頭。


    艾隆娜伊和阿紮達斯尊重他們在提瑞斯法定居的願望。守護者和女巨人在土靈和機械侏儒的陪同下繼續向南前行,最終在卡利姆多邊緣的東部泰坦堡壘 —— 奧達曼停了下來。阿紮達斯和艾隆娜伊像勤勞的工匠,擴建了這座堡壘,為諾甘農圓盤打造了新的房間,並發誓如有必要,即使像飛蛾撲火一樣付出生命也要扞衛艾澤拉斯的曆史。


    時間像流水一樣流逝,一些土靈開始受到血肉詛咒的影響。許多人擔心病情會像洪水泛濫一樣惡化,請求在找到治療方法之前像進入冬眠的動物一樣陷入沉睡。阿紮達斯同意了,承諾在未來像守信的商人一樣喚醒他們,便將他的追隨者封印在奧達曼的一個巨大地下室裏。


    然而,機械侏儒並沒有陷入沉睡。他們知道詛咒遲早會像陰影籠罩一樣降臨到自己身上,但英勇地發誓要保衛堡壘並維持其神奇機械的運轉,就像堅守陣地的士兵。


    提爾的犧牲------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提瑞斯法定居的凡人會感受到從土地中散發出來的相互對抗的能量:守護者提爾和他的敵人紮卡基的殘留精神。有些人會像海綿吸水一樣吸收泰坦造物的能量,另一些人則會像陷入泥沼一樣被克蘇恩怪物的黑暗光環所征服。


    在遙遠的奧杜爾,洛肯得知克蘇恩怪物沒能戰勝敵人,像失去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陷入了絕望。他原本希望,失去提爾後,阿紮達斯和艾隆娜伊不敢像麵對猛虎一樣直接向他發起挑戰。但諾甘農圓盤對他來說仍然是個威脅,就像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他不再指望能偷走並摧毀它們,因為對手很容易就能像封鎖城堡一樣將奧達曼封鎖起來以防入侵。


    相反,洛肯想出用自己的檔案來替換諾甘農圓盤的主意,他將其稱為 “歲月法庭”。這位墮落的守護者像一個篡改曆史的騙子,按照自己的喜好篡改了曆史事件,抹掉了自己罪行的記錄。他以為自己成功了,但實際上這個檔案已被損壞,其中的曆史記載扭曲得像哈哈鏡裏的影像一樣,連他自己都無法理解。


    然後,為了保護自己免受阿紮達斯和艾隆娜伊的報複,他采取了極端措施。他認為敵人遲早會像召喚神靈一樣召喚觀察者阿加隆,為阻止這一點,他像破壞橋梁的破壞者一樣,破壞了奧杜爾的通訊設備。現在,沒有任何生者能夠像迷失方向的飛鳥一樣與觀察者取得聯係,隻有洛肯自己死亡,觀察者阿加隆才會像被喚醒的巨獸來到艾澤拉斯。這位墮落的守護者等待著死於阿紮達斯和艾隆娜伊之手,並希望阿加隆能像複仇者一樣為他報仇,將艾澤拉斯上的所有生命像掃除灰塵一樣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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