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從中跑出來,穿著奇怪的白人男青年,在草草處理完了身上的傷口之後,又跑回了事發現場。


    繼續從他背後的那個背包中,掏出繃帶紗布,以及一些藥物,為在場的傷者處理身上的傷口。


    直到有專業的救援人員到場,現場被封鎖了起來,這些傷者也被轉運到了就近的醫院當中。


    然後那個青年男性,也上了其中的一輛救護車,跟隨著這次事故之中的傷者,一起進到了醫院之中。


    而至始至終,這個穿著黃色道袍的青年男性,都沒有讓那個羅盤從自己的手中脫離。並時不時的就會將自己的眼神,投向握在手中的羅盤,就仿佛是在確定什麽一般。


    源琢月就遠遠的觀察著他的動向,一邊將手裏剩下的那半個漢堡,給啃的幹幹淨淨。


    一麵在心中感慨著,得來全不費功夫,上一個‘實驗品’還是耗費了一些時間才成功被他們尋找的,而現在就直接送上門來了。


    然後小聲的對著鍾離吐槽道:“這個漢堡不太合我的口味,吃起來感覺……有點膩。”


    鍾離不語,隻是將端在手中的可樂,給源琢月遞了過去。


    源琢月也沒接過可樂,直接將自己的腦袋湊了過去,叼著吸管吸溜了一大口,然後咂巴了一下嘴:“唔……感覺不解膩啊,這個時候還是應該喝酸梅湯。”


    鍾離不由失笑:“若實在是不喜歡,也不必委屈自己。”


    源琢月搖了搖頭:“那也不能隨便浪費食物,反正就隻是不合我的口味,也不是真的做到了難吃到不能入口的地步。”


    說罷她將手中的包裝紙團吧成了一團,然後向就近的垃圾桶拋了過去,笑盈盈的對著鍾離說道:“讓我們趕快跟著他一起走吧,他手裏頭的那個‘實驗品’有點意思。”


    被那個穿著古怪的白人男性,所持有的那個‘試驗品’,就與他們先前所見到的那個,在那個金發少女死後所得到的十字架一樣,都十分契合他們當前的處境。


    在這個世界之中,那個‘試驗品’便是那名男性手中的羅盤,而這個‘實驗品’的作用,是將那個青年男性會遇到的,必死的死劫給打散,並平均分配到周圍一定距離的人的身上。


    化解那位青年必死的局麵,對他會影響到的範圍之內的人,造成一定量卻不致命的傷害,以此來分攤的他必然會達到死亡狀態的傷害。


    也可以說那個‘實驗品’的作用,是在散播黴運,為自己的持有者擋災。


    源琢月直覺這些人會得到,這些與自己目前的情況,相當契合,可以稱得上是完美的‘試驗品’,絕對不是巧合,這麽簡單的事而已。


    這絕對就是祂們刻意的安排,以此來觀察這些‘試驗品’的效果,究竟如何。


    而跟隨著那些傷者,一起坐上了救護車,一同前往醫院的路途上,撥通了一個電話。


    但他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電話那頭一個女聲,就用了極為關切與擔憂的聲音說道:“你沒事吧?艾利克斯,不是說好了我們要在一起互相幫助,共同度過難關,你為什麽突然丟下我們跑了!”


    艾利克斯聞言,仔細看了一下車內的人員,發現此時眾人的注意力,都在為車內的傷者處理傷口。


    才用手捂住了,手機上的話筒處,同時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道:“你們打開電視,現在應該可以看到,有關於金融大廈的玻璃幕牆坍塌的消息。”


    他聽見對麵,傳過來一些動靜之後,又聽見一些交談的聲音,才繼續開口,語氣中是難掩的興奮:“克萊爾,還有大家,我靠著這個像指南針一樣的東西活了下來,那個東方的巫師沒有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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