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王帝君……?”花冠少女聽見幾人的對話,微微怔愣了一下,然後環視一圈觀察了一下周圍人的神情,又沉思片刻。


    又再次仔細去感應,眼前這位‘母親’的氣息,而情緒最為激動的時刻已經過去,她現在自然也能冷靜的做出思考。


    繼而便發現了,這讓她感到熟悉的氣息之中,那點細微的說不清又道不明的不同之處。


    這讓花冠少女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


    她竟然會把別人錯認成了自己的母親,即便是氣息如此相似,她也沒能認出對方不是自己的母親。


    花冠少女頓時如遭雷擊,心中滿是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犯了如此低下的錯誤。


    可眼前之人,的確與母親極為相似……


    花冠少女盯著眼前這位,無論是相貌還是氣息都與母親極為相似的人,心中不由的浮現出了一個猜測。


    輕聲試探著問道:“那……你是母親,新孕育的子嗣嗎?”


    聽見這越發離譜的問題,昆鈞還是第一個忍不住的開口,將這個在他看來極為冒犯的問題,駁斥了回去:“滿口荒唐!你怎敢問出如此離譜的問題!”


    而熒看了身影有些虛幻透明,頭戴花冠的少女的麵貌之後,又看了昆鈞一直都掛著溫和微笑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憤怒神色,以及站在角落之中與坐在輪椅上的溫蒂,一起看熱鬧的吟遊詩人。


    還是像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樣,站在那裏茫然的左看右看的魈。


    最終還是對著這位少女說道:“我想,以鍾離先生的年齡而言,他應當不會是你母親的子嗣。”


    花冠少女微微歪了歪腦袋:“年齡?年齡有什麽問題嗎?”


    熒看著旁邊餘怒未消的昆鈞,稍稍的斟酌了一下說辭:“鍾離的年齡比較……呃,古老。”


    “古老?”花冠少女更是不解了,她略作思考之後,又問道:“多古老?有補天司命那麽古老嗎?”


    這回輪到熒一臉迷茫了,這位補天司命是哪位?


    而派蒙也替在場的所有人問了出來了這個問題:“這位補天司命是什麽人啊?”


    看著一眾人一臉迷茫的神情,花冠少女才回過神來,這個偏遠的星球,還未與其他的文明建立聯係,僅僅隻在這顆星球上活動發展,還未啟航於星辰大海。


    自然也不會知道,這些在她印象之中,是‘常識’一般的知識。


    花冠少女也不介意向他們解釋一番,這些對這顆星球上的人而言,是的未知常識:“應該是已知有記錄的最古老的星神,按照星際和平公司的紀年法,一個琥珀記是七十六年到二百四年不等……具體每一個琥珀紀有多少年,我也說不清楚,就算是按照一百年一個琥珀紀來算,也有幾十萬年了。”


    這一番簡短的科普下來,就算洞穴中的諸位,年齡對於凡人而言,都相當的漫長,也不免因為這是幾十萬年而感到驚訝。


    雖說在座的各位魔神、元素創生的龍王,都可以算作不死不滅,能夠長存於世的存在。但是他們存在至今的時間,與那個幾十萬年相比較,也不過是滄海一粟,太過短暫了。


    派蒙也滿是訝異的說道:“這個星神好厲害呀!竟然可以活這麽久!”


    她又接著問道:“那你母親呢?也已經活了幾十萬歲了嗎?”


    這個問題倒是將花冠少女犯了難,她沉吟片刻後才答道:“母親究竟是何年歲,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母親是在寰宇蝗災結束之前不久,才登臨神位的,而寰宇蝗災結束至今,應當不過才八百多個琥珀紀吧?”


    派蒙得到了這個答案,一下子驚訝的張開了嘴,而後掰著自己的手指頭數了數:“按照你之前的說法……一個琥珀紀的時間長短不一樣,不好計算,就算按一百年一個琥珀紀來計算,你的母親、哇!就有八千多歲了。”


    漂浮在空中的小派蒙,直接就扭頭看向了客卿先生:“鍾離,要是按照這麽來算的話,她之前說的那些話好像也不是不太可能!”


    之前莫名其妙多了個崽,現在又平白無故被安了個媽的客卿先生:“……”


    麵對著站在客卿先生身旁,麵色剛剛回暖,聽見了派蒙的話,又陡然難看下來的昆鈞。


    熒眼疾手快的捉住了在空中漂浮著的小派蒙,並捂住了她叭叭不停的小嘴巴,生怕她之後又蹦出來了什麽不合時宜的話。


    而被捂住了嘴的小派蒙,也後知後覺得反應過來自己的那些話,似乎稍稍有點不合時宜。接下來不用熒動手,派蒙就已經抬起了自己的雙手,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並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昆鈞以及客卿先生的神色。


    除了昆鈞的神色算不上太好,客卿先生的表情,依舊是平靜如常,喜怒不形於色。


    (家中有事,暫停更新,請假時間:2024.3.18—202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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