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人之間的話題,過渡的極為順暢,故意拿鍾離開涮的archer,所談論的話題,已經再次從美酒談論到了遊戲。


    並在rider的建議下,遊戲的對戰之中一決高下,末了同樣向著鍾離發出了邀請。


    對遊戲並不感興趣的鍾離,回絕了來自於rider的邀請:“陣法尚未完善,我暫時沒有分心玩樂的打算。”


    rider卻有些訝異的道:“可你之前還不是同樣在分心與我們聊天?ruler一心二用對你來說應該不是難事吧?”


    saber聽聞rider的話後,微微擰眉:“既然ruler是在完善自己的魔術工坊,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已經摸上了遊戲手柄,在嚐試著這個新奇有趣事物的archer,如血的雙眸注視著顯示屏上,在自己的操控下,而移動的小人。頭也不回,漫不經心的道:“不用理會那個無趣的家夥。”


    見幾人的注意力,終於從自己身上移開,落在了遊戲之中。鍾離將杯中最後一些餘酒飲盡,起身走向了外麵的枯山水庭院。


    昂首便可看見高懸於幽暗天際的一輪明月。


    高天孤輝在這樣濃重的夜色中,太過耀眼,相伴點綴的星輝,也被襯得有些黯淡無光。


    鍾離本身擁有的權柄,在這個世界的允許下被加持,關於‘岩’這一個概念進一步的被擴大。又在原本屬於烏波洛斯,但現在被源琢月回收,卻沒有完全容納,算是與他共享的權柄的雙重加持下。


    即便並未有ruler的特權,在他履踏在這片土地之上時,凡是與這顆星球有聯係的事物,都無法逃過他的感知。


    當這樣的能力,隻作用於這座城市的時候,對於這片土地的掌控就更加的輕而易舉。


    利用這樣的掌控力,鎖定這片土地上的生靈,在讓其轉移出去,那就更加的是易如反掌。


    鍾離之所以耗費這麽久的時間,在構建陣法之上,隻是為了將不知道究竟摻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星核的力量,完全限製在這座城市。


    以免這樣會帶來天災的力量,影響到了整顆星球。


    不用刻意去感應,鍾離便能察覺到,之前放飛出去的銀杏葉所疊成的蝴蝶們,正從四麵八方向這裏趕來。


    而其中一隻,作為路引,已經帶著訪客,穿過了迷障,踏入了這個地方。


    算得上是空曠的院落之中,突然泛起了,金色像水波一樣的漣漪,一位手中拿著手杖,身著紅色西裝外套的優雅紳士,便已經從中踏出,顯露出身影。


    而另一位穿著長袍,胸口佩戴這一枚十字架的教會青年,跟隨在這個優雅的紳士身後。


    而作為禦主,遠阪時臣在踏入這個庭院的一瞬間,便能通過手背上,本質上是魔力結晶的令咒,感應到在場的其他幾位禦主的存在。


    他表現得並未在意其他的存在,向著自己的從者走去,如果不出意外等下他就會拜服在archer麵前,謙卑又恭敬的展示出對王的尊敬。


    但在遠阪時臣還未踏入房間的時候,一手牽著一個小朋友,出來覓食的間桐雁夜。


    兩人對視一眼,間桐雁夜率先有了動作,他的眼神在房間內所有人的身上掃視了一遍,最後落在了藤丸立香的身上。


    間桐雁夜立即就下定決心,牽著兩個小家夥的手,走到了藤丸立香的身前,將握在手中小朋友的小手,往對方手裏一塞。


    再次轉過頭去,間桐雁夜還算平和的麵龐,驟然變得猙獰扭曲起來,帶著無邊的怒意,猛的衝向了遠阪時臣。


    直接一把將遠阪時臣撞倒,揪住了對方的領子,如急雨一般的拳頭就已經落下,一邊罵道:“時臣!你這個冷血無情的混蛋!”


    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打懵了的遠阪時臣,在反應過來之後,立即就打算抬手施展魔術反擊。


    卻愕然的發現,流淌在自己體內魔術回路內的魔力,在此地完全無法調動。


    就這麽愣神的片刻功夫,間桐雁夜又是一拳砸在了遠阪時臣的臉上。但遠阪時臣也絕不是會坐以待斃之人,立即揮動手中的手杖作為武器,向著間桐雁夜砸去。


    兩人你一拳我一棍,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


    遠阪凜看見這樣的狀況,先是一驚,下意識的就要邁步上前,去分開這兩個打的難舍難分的人。


    但隨即感到衣角受到了輕微的牽扯,轉過頭去,就看見櫻那依戀不舍又可憐兮兮的表情,立即就頓住了腳步。


    立刻就毫不猶豫的轉身,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同胞,閉著眼睛不去看庭院中的打鬥。


    而被抱著的櫻,身軀在微微僵硬了一瞬之後,抬手輕輕環住了自己的姐姐。


    而對於自己這個臣下還算滿意的archer,看上去依舊是沉迷於遊戲無法自拔,似乎並未注意到外界那算得上是激烈的打鬥。


    本來還打算出手相助自己老師的言峰綺禮,在看到兩個小孩的反應,以及archer的態度之後,略微沉思片刻。


    而後默默退離,選擇在一旁觀戰。


    攜未婚妻接踵而來的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看到的就是兩個男人互相揪著對方的衣領,在地上打滾的場景。


    還沒來得及疑惑,他就通過自己手背上的令咒,感應到了其他禦主的存在,其中就有這兩個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男人。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念動咒文,想要喚醒月靈髓液,而結果是毫無回應。


    這樣的結果令他麵色驟變,但也突然明白了,這兩個在地上滾的難舍難分的兩個人,為什麽不使用魔術較量,而是選擇了最粗魯直接的肉搏。


    但他的未婚妻,仿佛看不到這些,被蠱惑了一般,毫不猶豫的ncer走去,麵帶關切的表達著自己的擔心。


    就在這個時候,身為saber真正禦主的衛宮切嗣,也才帶著自己的助手姍姍來遲。


    坐在saber身側,親昵的依靠著她,擁有如雪般銀白發絲以及紅寶石似的眼眸的夫人,似乎是察覺到了所愛之人的到來,立即回頭望去。


    鬆開了挽著saber手臂的手,笑容滿麵的向著自己的愛人招著手。


    手中還握著槍械的衛宮切嗣,通過令咒感應著滿院的禦主,警惕的神色不改,卻十分迅速的向自己的妻子靠近。


    所有的場景混雜在了一起,就……挺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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