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小子肯定是做了什麽錯事了。”


    “這小子最近做的事情有哪一件是對的呀?”


    “我看這還真就是天收。”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三大爺啊,你這老二沒管教好啊。”


    “我看,救不活了。”


    “......”


    聽著這些鄰居們的話,閻埠貴的心更加沉了下去。


    雖然他是一名人民教師,也是一個知識分子,但是相信科學,不相信迷信的人。


    可是在許大茂的嘴裏麵說出了這些話之後,他也不得不信了。


    但是縱然如此,他也不能放著不管。


    “大茂,求你,試試,救一下?!”


    在閻埠貴看來,反正許大茂在救人的時候有一個規矩,不管要多少錢,隻要是沒有治好,那就肯定會退錢。


    如果說閻解放真是天要收他,那許大茂就救不活。


    到最後不管花了多少錢都會被還回來,他也不虧。


    “也不是說不能救。”


    “隻是這件事情我要是真的出手的話,那就是在跟天鬥。”


    “那就不是之前的幾百塊錢能夠解決的了。”


    “因為對我自身的影響太大。”


    “你如果確定讓我治療的話,那可能就需要準備好一大筆錢。”


    “要做好心理準備。”


    “當然了,還是那句話。”


    “最好是找別人去治療,不管是醫院還是別的醫生,頂多就是幾十塊錢,幾百塊錢就給你治了。”


    “如果要是找我治的話,那得上萬了。”


    “而且,你們這閻解放對我的態度好像還有點‘太好了’。”


    “如果今天的事情讓他得逞的話,應該我現在已經不在這裏站著了,而是在那邊躺著或者說在監獄裏麵被關著。”


    “所以在現在大家也可以評評理。”


    “假如我要是真給閻解放治療的話,是不是應該多要點錢?”


    許大茂說完之後看向了周圍的這些鄰居們。


    俗話說得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隻要群眾們說需要多收錢的話,那閻埠貴也就沒有什麽話說了。


    “就像這種事情,死都不會給他治的。”


    “沒錯呀,之前閻解放可是想把人家許大茂給搞死的。”


    “這就是生死仇人啊,給多少錢都不治。”


    “見死不救也不合適,我看得多少錢?”


    “沒錯,一定要多收錢。”


    “這是跟天借命啊,會折壽的,要個幾萬塊錢都不劃算。”


    “還真是,起碼幾萬塊錢。”


    “......”


    鄰居們的話說的是越來越離譜,閻埠貴聽著心裏也是越來越躁動。


    這是真要把他榨幹呀。


    而且,還不一定夠啊。


    “大茂,我知道我家這小子確實是豬狗不如不應該做這些事情,也知道一定是天收的,但是這麽大的兒子,我養大也挺不容易的,希望你能夠出手救一下。”


    “我也知道,你救他需要很多錢。”


    “我可以竭盡所能,盡力滿足。”


    閻埠貴在現在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畢竟已經走出這一步了,可以說他現在是騎虎難下。


    如果不救的話,這是他養了多少年的兒子,已經成年了。


    虎毒不食子,不管他做了什麽錯事,終究還是自己造的孽。


    而且別人會怎麽看呢?


    一定會說他見死不救,一定會說他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管。


    到以後出去了,還是會有人指著脊梁骨去罵他。


    可是現在要救的話就得花大價錢,有可能會把自己的家裏一次性清空。


    也有可能從此之後再也不會有什麽輕鬆的日子可以過。


    就連自己剩下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也因為這件事情會怪罪他。


    甚至有可能在以後對他們家老二閻解放,也不會有什麽好臉色。


    可是這是一個兩難的事情,根本就無法做出選擇。


    就像是閻解成和閻解曠抬著閻解放出去要扔掉的時候也一樣,臨時改變的主意一樣。


    說白了,就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管是什麽事情都是眾怒難犯,一旦要是被大家夥給盯上的話,那很多事情都已經跟他們原本想象的不一樣了。


    假如要是沒有這麽多鄰居看著的話,也許現在閻解放,早就已經把閻解成和閻解曠給扔掉了。


    在如今也是因為這麽多鄰居看著才使這件事情一下子變得複雜了,要不然的話,也許閻埠貴隻需要麵對許大茂求情而已。


    可是在現在許大茂要做出什麽決定,似乎也是會受到這些鄰居們的影響。


    “不管怎麽樣,我覺得還是不能見死不救。”


    “大茂,要不你就想想辦法幫幫他好了。”


    “許主任,畢竟大家夥都是一個院子裏麵的,不管收多少錢幫著救一下,有口氣也行。”


    “是啊,閻解放這小子照這樣下去可能快要完蛋了。”


    “......”


    其實周圍的這些群眾就是這個樣子,可能他們自己也沒有辦法有什麽立場,有很多時候他們自己要做的事情跟現在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會變得不一樣。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所有人都是在看著許大茂要如何處理?


    “其實在這些事情上麵,我並沒有想去欺負任何人,也沒有想著對誰不公平對待。”


    “我自認為在這個院子裏麵沒有對不起什麽人。”


    “特別是你們家這個閻家老二。”


    “想起來應該跟他沒有什麽交集。”


    “可是他卻來自己找茬。”


    “這樣的事情如果是換成別人的話,現在他已經在蹲大牢了。”


    “看在你閻埠貴的麵子上,我可以救他。”


    “至於錢我也不多收,1萬塊錢足矣。”


    “如果拿來我就幫你治,如果不拿來就算了。”


    “另外我還是要說一句話,大家夥也幫忙見證一下。”


    “這個病不是我一定要幫你治,而是你自己一定要送上錢來讓我給你治。”


    “我治閻解放,這就相當於是在治療一個仇人。”


    “所以在這些事情上麵,我希望治了之後不要再求我做任何事情。”


    “對閻解放該怎麽懲罰有可能還是會被懲罰的。”


    “我隻能盡量保證我不會去幹擾。”


    許大茂掃視一圈,最後看向了閻埠貴。


    “我知道,謝謝。”


    閻埠貴在現在自然也沒有什麽別的奢望的。


    因為對於閻解放所做的這些事情,他自己也很清楚,怎麽可能真的沒有人會去管呢?


    “我現在就去拿錢,你們幫忙一下,把閻解放抬進來。”


    閻埠貴好不容易把事情談妥了,在現在自然是想著立馬把事情解決掉比較好一點,萬一要是過一會兒之後,許大茂這邊又反悔了,該怎麽辦?


    原本想的就是要給許大茂一大筆錢的。


    而且在三大媽那邊也已經豁出去了。


    哪怕就是把他們的積蓄全部都給出去,那也肯定得解決閻解放的事情的。


    要不然的話,這以後都是會有人戳他們脊梁骨的。


    在現如今,許大茂給出的價錢是1萬塊錢,對於閻埠貴來說,自然是有點欣喜若狂,也有一些意外。


    相比他們之前所想的最後的打算,已經好了太多了。


    就現在他們也不敢去想象,閻解放好了之後到底會接受什麽樣的處罰。


    隻想著趕緊把閻解放現在的問題給解決掉比較好一點。


    “等等。”


    “你還是不用把閻解放抬到這裏來了。”


    “直接去你們家吧。”


    許大茂可不想把閻解放的那些臭烘烘的氣味帶到這邊來,要是那樣的話,會感覺到惡心好多天的。


    這種事情自己一個人遭罪就行了,肯定是不想讓秦京茹也跟著遭罪的。


    “好,那就太感謝了。”


    “我這就給你準備錢去。”


    閻埠貴也知道許大茂的規矩。


    那就是交錢再治病。


    在這件事情上麵肯定是不可能怠慢的,要不然的話,之前做的事情也就全部都付之東流了。


    這些鄰居們看著閻埠貴跑了出去,許大茂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基本上也就確定許大茂還真就是要給閻解放治這個病了。


    “以前沒感覺到許大茂這麽好,如果要是換成我的話,我絕對不會理會閻解放的。”


    “沒錯,哪怕就是換成我也是差不多的。”


    “三大爺這次可是欠了許大茂一個大人情了。”


    “三大爺欠人錢算什麽?關鍵是閻解放這小子算是走了狗屎運了。”


    “......”


    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大家夥都這麽說了,自然也就達到了許大茂想要的效果。


    畢竟大家說好才是真的好。


    在這種情況之下,哪怕就是換任何一個人都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畢竟閻解放這小子在最近這些天幹的事情,大家夥也都是看在眼裏的。


    閻解放到後院來找許大茂的麻煩的事情也一樣,都是曆曆在目。


    換一個人都有可能會被閻解放給弄進去的。


    結果在這個時候,人家許大茂還可以不計前嫌,幫助閻解放解決麻煩。


    大概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樣子,許大茂出現在了前院。


    這自然也是閻埠貴在取錢回來之後來邀請過去的。


    畢竟是1萬塊錢,所以閻埠貴在路上也是比較快的。


    很擔心這錢沒有到許大茂手中就丟了,那就自己虧大發了。


    “大茂你幫著檢查一下,這是錢。”


    閻埠貴在現在肯定是不想再讓許大茂生氣了,那麽在這些事情上麵感覺到可以做的就會第一時間做到。


    生怕許大茂這邊有些許生氣就反悔了。


    另外就是閻埠貴現在賺的這些錢,是很不情願的放到許大茂的手中的。


    要知道這1萬塊錢,是多麽不容易才存下來的。


    閻埠貴賺錢沒有易中海和劉海中那麽快,特別是易中海一個月就差不多100塊錢。


    算下來之後一年也能存不少錢的。


    而且易中海是隻有兩口子,在之前沒有孩子。


    但是,在閻埠貴這邊可就不一樣了。


    閻埠貴的工資隻有區區三十多塊錢。


    而且還養著一家六口人。


    關鍵是自己的4個孩子都上學了。


    那麽在這種情況之下也不貴,就是要靠著精打細算去過日子的,而且在平日裏還經常去釣魚補貼家用。


    就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依然可以存下來這些錢,可想而知這1萬塊錢是多麽的不容易才存下來的。


    賺錢方麵先不說怎麽樣,不然就存下來這1萬塊錢,閻埠貴所付出的努力就比易中海和劉海中多幾千倍。


    但是,許大茂可不管那些。


    反正也是閻埠貴願意給的。


    “出現這種情況確實是病,想要治的話也容易。”


    “不過這個法子。”


    “簡單,如果要是治了之後,你可不要感覺到我在騙你的錢。”


    “另外就是這個法子用了之後也不是說馬上就會好的,也是需要針灸的。”


    “大概就是兩次的樣子。”


    “也就是說,我可以保證閻解放在一個禮拜之內好,但是三天之內肯定是好不了的。”


    “你們可以自己考慮一下這個時間點的問題,能夠接受的話就直接開始了。”


    “如果要是接受不了的話,那麽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我可以把錢全部給你。”


    “你們直接去找別人治療就行了。”


    這樣的病,對於許大茂來說自然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或者是說一個心理意識動一動的小事兒。


    可是對於閻埠貴這邊來說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是需要花一大筆錢的。


    而對於閻解放那邊的話,也是不同的。


    因為閻解放的病沒有許大茂治不好。


    “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麽治就怎麽治,直接動手吧!”


    閻埠貴已經經曆了閻解成的事情。


    在現在對於許大茂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更何況閻解放已經去過醫院了,人家醫院根本就不收。


    就現在閻解放的狀態,也沒有辦法去到別的醫院繼續掙紮。


    “那就好!”


    “我現在會直接給閻解放進行針灸,針灸完畢之後你就要帶著閻解放去洗一下胃了。”


    “呃,簡單一點就是,直接把那些米田共的水灌他喝上一碗。”


    許大茂把治療的法子說出來之後,閻埠貴直接認出來,就連周圍的這些看上了的劇本也是愣了一下之後全部大笑起來。


    可能大家夥都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治療的方式。


    “你說的是真的?”


    閻埠貴也沒想到會有如此特殊的治療方式。


    “當然,這個沒必要跟你開玩笑。”


    “閻解放現在的狀態屬於病毒性的,說的更加直白一點兒,就是中毒了。”


    “中毒的源頭,應該是遇到了什麽感染,這個可能出現的食物中,也有可能出現在日常生活的別的東西上麵。”


    “反正就是他很幸運地成為了感染者。”


    “要是算概率的話,能夠感染到這樣的病毒的人,應該是少於十萬分之一的。”


    “確實是不好治療的。”


    許大茂自然也是不想多廢話的。


    “好,你們誰......”


    閻埠貴本來是想要找一個可以幫忙的人的。


    可是,轉頭發現,大家夥都已經遠離了。


    就現在閻解放的情況,大多數人是不想靠近的,因為靠近了之後這個味兒就已經很重了。


    再加上現在按照許大茂的說法,還是要給閻解放的嘴裏麵灌那些米田共的水,那就更加的難以想象了。


    不是看到那個畫麵,估計大多數人都是會忍不住嘔吐的,更何況還要上去幫忙,那是不可能的。


    看到這情形之後,閻埠貴也就隻能硬著頭皮自己來了,畢竟這個事情交給別人的話也不放心。


    這方法是許大茂給的,而且還是花了那麽多錢的。


    如果要是解決不了的話,那就相當於是錢白花了。


    雖然許大茂也說過,治不好的話是會把錢退回來的,可是如果人家說的房子自己不聽,那不單單是治不好,可能在以後也就隻能這樣子了。


    要是在以前,可能閻埠貴也不至於在這件事情上麵這麽篤定。


    可是現如今卻不一樣,許大茂可以說是名聲大噪。


    就連一大媽這種二三十年沒有辦法生孩子的毛病都給治好了。


    現在出來進去都可以看到一大媽的肚子隆起,也就是真正的懷孕了。


    隨便什麽人想起來的時候都是會問一下到底是怎麽治好的,隻要提到了許大茂的名頭的時候,大家夥都是佩服不已。


    在閻埠貴弄了大半桶的米田共水,往閻解放的嘴裏灌的時候,也是勒令閻解成和閻解曠過來幫忙。


    如若不然,可能這兩人也是不會過來幫忙的,畢竟在之前已經產生了想要把閻解放直接丟掉的念頭。


    灌到一半的時候,閻解放就掙紮想要拒絕的。


    可是被閻解放一腳就給踹暈了。


    雖然這法子是有那麽一點兒暴力的。


    但是,效果卻是很好的。


    閻埠貴也就沒有阻止。


    畢竟,他們現在是要把這些米田共水給閻解放灌進去的。


    要是一直掙紮的話,難度也太大了一點兒。


    大概也就是過了二十分鍾之後,閻埠貴的事兒辦完了。


    大半桶的米田共水全部都灌進去了。


    雖然流掉的也不少。


    但是,大多數還是被灌進去了。


    “好了,現在去洗一洗,我給他針灸一下。”


    許大茂捂著鼻子說道。


    這個味兒確實是難聞了一些。


    不過,這些也都是活該。


    誰讓這小子惹到自己頭上的。


    其實許大茂已經感覺到自己對待閻解放的方式已經好了很多。


    如果要是這些在不對閻解放失真的話,或者是說對待閻解放繼續不管顧。


    那麽這小子自然是要繼續多受很久的罪的。


    因為閻埠貴,肯定是要想方設法去給閻解放治療。


    在這個過程當中使用的方法可能會更多,或者是到處去碰壁,到處去找人。


    “好,好!”


    閻埠貴聽了許大茂的話之後又趕緊吩咐閻解成和閻解曠兩個人去給閻解放清洗一下。


    雖然說這件事情做上去就感覺到惡心,主要是靠近的時候就感覺到是非常的難受了。


    特別是看到那麽多水從閻解放身上流出來的時候更加不想去看。


    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也沒有辦法不去做什麽。


    畢竟還有那麽多的鄰居看著呢,他們也是親兄弟。


    萬一要是在這件事情上麵不好好的做的話,那麽以後對於他們而言,名聲也是會受損的。


    說白了就是人言可畏。


    在閻解成和閻解曠兩兄弟在閻解曠的身上大概澆了好幾桶水之後才算是把閻解放衝洗幹淨了。


    閻解放現在就更加不用說了,根本就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隻能感覺到自己好像是一次又一次的在經受折磨。


    可是閻解放自己也沒有辦法,因為他連大小便都沒有任何感覺了。


    覺得自己就是離死亡不遠了。


    那麽在現在還有什麽資格去反抗呢?


    “大茂,你看,現在可以施針了嗎?”


    閻埠貴看著閻解放癱軟在地上的樣子,是有那麽一點點心疼的,可是回頭想一想,這都是活該呀。


    如果要不是看之前的那些事情,自己也不需要花1萬塊錢。


    隻要想到錢的時候,閻埠貴就感覺到自己是虧的慌。


    可是誰讓自己有這樣的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呢?


    “嗯,你幫我一下。”


    “把他上麵的衣服直接脫了吧。”


    既然是要紮針,那許大茂肯定也是有演戲演全套的,要不然的話,被這些鄰居看到了之後感覺都不盡心。


    畢竟自己也是收了錢的。


    就在閻埠貴的配合之下,許大茂很快就給閻解放紮了一遍。


    “這些針先不要拔掉,大概過半個小時左右我會拔掉。”


    “你們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怎麽處理他。”


    “反正我跟你講清楚,這隻是第1次紮針,如果想好的話還有第2次大概是三天左右。”


    “他的症狀徹底消失或者是徹底好,應該是要一個禮拜。”


    “在這期間,大小便失禁的情況還是會出現。”


    “最好的方式就是隨時準備上廁所。”


    “他現在的情況就是不管是大便還是小便,他都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想要稍微少一點的話,那就需要吃喝少一點。”


    “你們一家子應該也是會跟著受幾天罪的。”


    許大茂把大概情況說一下,也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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