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甘寧提醒我們要小心毗陵?”


    曹操拿著甘寧傳來的書信,一臉疑惑,同時向下看去,卻發現賈詡已經提醒若毗陵有失,漢軍將在震毗江伏擊,曹操可借此機會引誘朱治出城,還說若曹軍糧草短缺,他賈文和願意賣給曹操。


    程昱隻一思索,臉色頓時變了,他急急走到了地圖旁:“主公!恐怕要被那賈文和說著了!您看,他必然是看出了那朱桓軍中的虛實,這朱桓一定分兵從震毗江繞道毗陵,欲偷襲我們的糧草!”


    “什麽!”


    曹操隻一思索便猜到了賈詡所說的極有可能,就在這時,一名兵卒飛一般的跑到了帳前,急聲道:“毗陵有緊急軍情要匯報魏王殿下!”


    “進來。”


    “……殿下!毗陵失守!那裏儲存的所有糧食都被燒了!”


    “碰!”


    曹操臉色一黑,半晌後,怒罵一聲:“好你個賈文和,好你個毒士,燒的不是你家糧食!”


    程昱聞言苦笑一聲,隨即拱手道:“既然如此,主公,我們不妨順其自然,引兵後撤,我想朱治若是得知此事,定然坐不住的。”


    “哼!這賈文和當真惡毒!孤記住他了!給孤去信一封,孤要對子桓和那司馬仲達嚴加申飭!若是你仲德隨軍,定然早已看出,又豈能讓甘寧占了這個便宜!”


    曹操有些惱羞成怒的罵著,顯然被賈詡賣糧食的奸計氣的有些破防,而遷怒到了曹丕和司馬懿的頭上……


    另一邊的震澤之上,曹丕戰船。


    “什麽?甘寧那邊有幾艘船走了?嘶……不對!”


    此次曹丕奉曹操之名前往震澤阻擊朱桓,他誰都沒要,就帶上了最為信任的謀士,司馬懿,而此時,司馬懿在得知賈詡領兵北上之時,終於發現了問題。


    “先生!何事如此驚慌?”


    “公子!這朱桓的人數對不上!他隱藏的人去了哪裏?”


    司馬懿急急的的趴在地圖之上,臉色已然變白。


    “您……您是說!”


    曹丕的視線順著司馬懿的手指,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而就在這個時候,曹操的飛鴿傳書,來了……


    “砰!”


    “好一個賈文和!好啊!連我爹都訛上了!”


    曹丕看了曹操的信後,才明白賈詡居然要賣糧食給曹軍,而曹軍還不得不接招,因為他們的糧食已經基本告罄了。


    曹操此前在京口存儲的糧食大多都運至了毗陵,而若從合肥重新起運,至少需要五天以上的時間,如此一來,曹操就不得不從賈詡那裏至少買上兩三天的糧食。


    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卻是有些惡心人了,以至於曹操和曹丕都氣的咬牙切齒。


    “公子,那我們現在是否與甘將軍商量一下接下來的戰略?若主公要引誘朱治出城的話,我們也該讓朱桓來救一救他的屬下才對!”


    司馬懿莫名挨了一頓罵,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但還是順著當下的思路向曹丕建議。


    曹丕聞言點了點頭,眯著眼睛恨恨道:“在賈詡身上吃的虧,我要在那朱桓身上討回來!”


    就在曹操父子怒火中燒,咬牙切齒的時候,賈詡已經與黃忠在震澤匯合了。


    “黃將軍!”


    “黃忠見過賈將軍!”


    “漢升將軍,接下來的戰鬥就交給你了,若錦衣衛的消息不錯,這支偷襲的江東兵的領軍人便是如今震澤中的守將朱桓的從弟,拿了他,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明白!請先生放心放心吧,一個尚未加冠的小兒也敢如此猖狂,且讓他看看我大漢水師的厲害!”


    在賈詡領軍與黃忠匯合後,他們便緩緩駛入了震毗江之中,同時將哨探前鋪,準備在此地設伏。


    黃忠和賈詡將樓船留在了震澤上,僅率著大量艨艟冒突以及車船進入了震毗江之中。


    “漢升將軍,記住我們的目的是活捉朱據,而不是殺了他。”賈詡沉聲吩咐。


    “明白,先生。”


    黃忠點頭應道,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顯然,這位年過五十的老將軍依舊戰意滿滿,僅僅在丹陽郡轉悠如何能滿足老黃忠的建功之心呢?


    此戰,便要打的江東水師聞風喪膽!


    “元弼!你攻敵軍左側!準備接舷戰!”


    “諾!”


    “休元!你領軍埋伏在他們的退路上,一旦他們試圖撤退,就給我把他們的路封死!”


    “諾!”


    “讓樓船入江,準備拍杆,我等為那乳臭未幹之豎子展示一下真正的拍杆到底該怎麽使!”


    “諾!”


    與此同時,震毗江上,朱據正乘著艨艟,沿江一路向南,眼看就要進入震澤境內了。


    朱據畢竟少年心性,此時已經在思考回去見到朱桓,可以得到什麽獎勵呢……


    就在這時,一朵煙花遽然在江口綻放,隨後就看見無數的一艘艘的艨艟戰船和車船從兩側隱蔽的水道中殺出,直奔朱據而來!


    如今在黃忠麾下的定海府有副將兩人,分別叫做輔匡與馮習,都是土生土長的荊州人士。


    與步卒類似,甘寧麾下水嵬府,以益州士卒居多,麾下江陵以沈彌、婁發為首。


    而太史慈的定波府和董襲的瀚海府則以江東軍為主要成員,黃忠的定海府則以荊州兵做為主要的兵源來源了。


    在黃忠的命令下,樓船見到煙花升空,從震澤緩緩駛入震毗江,而輔匡與馮習已經一左一右,率軍直衝朱據大軍了!


    “怎麽可能!漢軍怎麽會在此設伏?他們若早已知曉,為何還會任由我們火燒毗陵!”朱據眼看漢軍從兩側殺出,頓時大驚失色。


    “快!傳令下去,從中間突圍!隻要進入震澤,我們便可逃離!”


    朱據大聲呐喊,然而心中卻已經慌了起來,尤其是當他看到那緩緩駛入河道之中的樓船時,更加絕望……


    隻見漢軍的攻勢如潮水般洶湧而來,輔匡與馮習二人在黃忠麾下良久,訓練有素,配合默契,很快就衝到了朱據軍的麵前,展開了白刃戰。


    \"將軍!左側防線被突破了!\"


    不一會兒功夫,就看見一名士兵驚慌失措地跑來報告。


    朱據臉色蒼白,先前的得意再也看不見了,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與此同時,數艘樓船已經欺上,拍杆開始發威,中軍前排的艨艟被拍杆一一擊毀


    朱據咬緊牙關,他知道此時已無退路,無奈下令:“全軍撤退!我們退回無錫湖!”


    然而就在江東軍試圖撤退之時,他們來時的路上又殺出了一支水師,徹底堵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


    朱據見狀,臉色更沉了幾分,他深吸一口氣,拔出佩劍,領著江東軍向無錫湖的方向衝去,畢竟這邊沒有樓船,為今之計,隻能先突出重圍再想其他了。


    馮習看到朱據試圖從他這裏突圍,冷笑一聲,“火油準備!投石船準備!船弩準備!”


    朱據衝勁是很足,然而在火油、投石船加船弩的聯手進攻下,他的軍隊損失慘重,還沒衝到跟前,前排的艨艟就已經盡數沉入江中。


    但是江東軍終究還是靠近了馮習的船隊……


    “將士們!隨我殺敵!衝過去!”朱據高聲大喊,率先跳上了漢軍戰船,開始了接舷戰。


    “殺!”


    然而,漢軍的攻勢實在太猛,朱據的抵抗顯得如此無力。很快,殺上漢軍戰船的他就被漢軍重重包圍,身邊的親兵一個個倒下。


    “朱據將軍!快走!”一名親兵拚死護住朱據,想要為他爭取逃跑的機會。


    朱據看著周圍倒下的將士,心中充滿了悲憤和不甘,他咬了咬牙,縱身就要跳下大船,試圖跳江逃生。


    就在這時。


    “噗嗤!”


    馮習緩緩放下長弓,望著朱據一個踉蹌,摔倒在甲板之上,隨後便被團團圍住,五花大綁了起來。


    隨著朱據的被俘,其餘江東軍逃的逃、降的降,戰鬥很快便結束了。


    黃忠看著被俘的朱據,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一切都在按照賈詡的計劃向前,接下來,就要看朱桓和朱治兩邊的情況了。


    “來人,將朱據押上船,準備去與興霸將軍匯合。”


    “諾!”


    隨著朱據的被俘,無錫縣的震澤之戰,也即將迎來最終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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