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來的路走回去,這一次沈沒可以快了太多了,並且,之前還覺得潭水無比寒冷的沈沒這一次已經是毫無感覺了。


    離開了山洞之後,沈沒看了看四周,身形一動,朝著一旁便是跳了上去,找到了一棵山上的一棵大樹便是四下眺望了一番。


    這遺忘山脈實在是太過於寬廣了,哪怕是十萬人走進來卻也是難以找尋到一二,眺望的沈沒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之後,沈沒便是拿出來了地圖,看了看自己的所在,隨後身形一動,朝著遺忘山脈的更中心走了去。


    這天劍宗的這一場試煉安排得倒也是十分有趣,不管是將這些宗門的人放在任何地方,為了得到更多的東西總之都會朝著遺忘山脈的中心匯聚過去,而朝著中心匯聚過去的這些人,終將會碰在一起,終將會有著一場場決戰。


    這一場試煉,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莫大的提升,而到了遺忘山脈核心地帶的那些戰鬥之中還可以脫穎而出的人,便是天劍宗要尋求的弟子。


    “難怪天劍宗這般強大,從十數萬人之中挑選出來一兩百人,如此的人,哪一個又不是天才呢?而且,能夠進入到天劍宗修行,哪一個修行者又可以拒絕呢?不愧是天劍宗,以一場試煉來吸納選擇人才,當真是謀劃深遠呀!”


    沈沒這樣想著的時候,突然卻是感受到了雲劍宗的弟子在求救,沈沒大驚不已,感知了一番方位,隨後身形一動,朝著那邊便是飛射了過去。


    雲劍宗的一行人倒也是十分順利,迅速便是熟悉了遺忘山脈的情形,與此同時,也是很快就各自獲得了一些機緣。期間倒也是遇到了一些別的宗門的弟子,不過彼此都有忌憚,因此倒也是沒有相互戰起來。可是這一次雲劍宗遇到的卻是不一樣了,這一次他們遇到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狂門。


    天狂門的弟子號稱是天不怕地不怕,行事不問對錯,隻問喜好,是一個偏於邪門的宗門,不過,這個宗門卻也是出現了不少的強大存在,在武王朝之中雖說是少有人喜歡天狂門,但是他們在武王朝之中畢竟也是有著一席之地的,也是幫助武王朝解決了不少麻煩, 因而天狂門到底還是跟武王朝高層有著聯係。


    天狂門這一次進入到遺忘山脈的人倒是不算多,不過是七十多人而已,不過他們惹是生非的能力倒是不弱,眼下都已經得罪了不少宗門,不過因為天狂門每每出手都是拚死一戰的架勢,到底還是收獲頗豐。


    這一次他們圍住了雲劍宗的眾人之後,一出手便是將陳石磊打傷了,而劉器先到底還是在跟天狂門的領隊周旋,不過卻也是無用了。好在是陳石磊及時捏碎了玉片,讓沈沒倒是知道了這裏都發生了什麽。


    天狂門的領隊姓許,名為許狂,是當今天狂門門主的兒子,也是一個天才,雖然不過是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不過卻也是達到了瑤光境的巔峰了,隻是差一步便是可以達到開陽境了。


    “說到底,你們雲劍宗卻也隻是一個小宗門,比起我們天狂門實在是有些弱小了。不過,我們畢竟不是什麽喪心病狂的人,隻要是你們願意的話,交出你們得到的一半的東西,我們這就離開。”


    說話的不是許狂,而是許狂的一個師弟,名為魏靖言,他是天狂門這一輩天賦僅次於許狂的存在,這一次進入到遺忘山脈他到底還是想要在眾多師弟師妹麵前展現自己的實力,也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機緣。


    劉器先護住了雲劍宗的眾人,雲劍宗其中幾人都想要出手了,不過卻也是被劉器先按住了,劉器先朝著魏靖言抱了抱拳,道:“這位強,我們知道自己不會是你們的對手的,隻不過眼下還沒有到三個月的時間,你們眼下便是如此展開搶奪,隻怕是有些不合理吧?”


    魏靖言天賦雖然是不如許狂,不過他的狂妄卻並非是許狂可以相比的,他直接一個閃身到了劉器先的麵前,一把便是抓住了劉器先的脖子,冷笑道:“哦?這個遺忘山脈不就是弱肉強食嗎?你們還有什麽別的想說的嗎?眼下你們被我們團團圍住了,隻要是我們願意,便是將你們手腳折斷丟在這裏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們畢竟還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哈哈哈,在這遺忘山脈之中,乃至於在整個武王朝之中,或者是在整個大陸之上,弱小便是有罪,而你們這麽弱小的存在,那就更是罪不可恕了。”


    “轟!”


    說著,魏靖言將劉器先丟在了一旁,而這時候許狂卻也是開口了,他淡淡地說道:“魏師弟,輕易還是不要傷到他們,畢竟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再說了,在弱小的存在麵前耀武揚威卻也並非是什麽強者所為。”


    許狂如此一說,魏靖言便是不好再說什麽了,而許狂看了看雲劍宗的幾人,隨即說道:“你們之中並沒有雲劍宗的領隊,想來也是還有著一個強大的存在。或許你們也是有著特殊的信號箭可以聯係到他,讓他過來吧。我們天狂門絕非是恃強淩弱的存在,若是你們有人可以擊敗我們之中的人,我們也是心甘情願退走的。”


    魏靖言有些不解,不過許狂的話他也是不敢違拗,魏靖言也隻是笑了笑,道:“師兄,沒有這個必要吧!嘿嘿,我們先把他們身上的東西搶走一半,到時候我們多一些人進入到前一萬才好。”


    魏靖言便是沒有許狂考慮得多了,許狂淡笑道:“這雲劍宗雖然並不算強大,不過也是有著弟子進入到天劍宗內門的。有著強者出現的宗門應該給他們尊重,他們這些弟子自然是沒有辦法進入到強者的舞台,不過,卻也是足夠在遺忘山脈之中找尋機緣。”


    在遺忘城的一些事情早就已經傳開了,魏靖言也是有所耳聞,不過他卻是頗為不屑,當即便是說道:“師兄,你說的是那個易天行嗎?哈哈哈,早就有所耳聞了,那是一個軟弱無比的家夥,他早就已經拋棄了雲劍宗,獨自投入到了天劍宗的門下了。若不然,這個家夥要是帶領著雲劍宗進入到遺忘山脈的話, 或許雲劍宗也是不至於如此了。”


    “哼,天劍宗一直都在吸收分支的力量,讓這些分支有著天賦的人進入到天劍宗修行,本就是一種十分自私的選擇。易天行此舉定然是有著自己的想法,或許也就是為了給雲劍宗謀求一條出路罷了。不算是懦弱,隻能說他沒有跟雲劍宗有一個交代罷了。”對於易天行的選擇,許狂到底還是看得清楚,他說道,“不過,我到底也還是想要見見這個易天行,看看他究竟是有著何種的力量。”


    知道易天行是一個強大的存在,魏靖言卻也是難免會有些手癢,不過,他眼下還是貪圖這些雲劍宗弟子的物品,當即便是朗聲道:“好了,不要廢話了,交出我們想要的東西吧。不然的話,我便是隻好對你們其中一人出手了。”


    魏靖言如此說著的時候,當即便是看到了瘦瘦的謝安林,他身形一動,到了謝安林的身旁,一腳朝著謝安林便是側踢了出去,不過,謝安林卻是身形一閃,堪堪避開了魏靖言這一擊。


    “哈哈哈,倒是有些意思,可是你真的以為可以避得開嗎?”


    魏靖言卻是當即就朝著謝安林攻了過去,而一拳朝著謝安林砸出去的時候,劉器先已經是喝道:“住手,不就是想要一些東西嗎?何必又要傷人呢?”


    看到劉器先又是爬了起來,魏靖言到底還是沒有傷了謝安林,不過卻也是一把抓住了謝安林的脖子,將其丟在了魏靖言的麵前,隨即說道:“到底還是識時務的,隻是若是你們早些這樣做的話,也就沒有必要受傷了。快些交出來吧,我的耐心其實也是很有限的。”


    見到天狂門的人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雲劍宗的眾人也是麵如死灰,此時也都開始要交出那些東西了,不過劉器先卻是說道:“我們這些雲劍宗的普通弟子倒也是在其中修行,然而得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不過,我也是不會讓你們空手而歸的。此番進入到這裏之前,家父曾經將一柄寶劍交給了我,若是你們想要的話,我便是可以將其給你,不過,隻要是你們帶走了這柄寶劍,便是不能再對我們出手了。”


    能夠將一柄寶劍都交出來,而且還是為了普通的弟子,許狂都是不免多看了劉器先一眼,那魏靖言卻是有些貪心不足了,當即冷笑道:“廢話少說,快些拿出來,不然的話,哼……”


    劉器先便是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來了一柄寶劍,劍身薄如蟬翼,青光閃爍。劍刃猶如秋水一般,寒光凜冽。劍柄上則鑲嵌著一顆紅寶石,熠熠生輝。哪怕是隔著一段距離卻也是感受到其散發出的淡淡殺氣。許狂見狀,當即眉頭微皺,道:“倒是花費了不少功夫,不然也是不能打造出這樣的一柄寶劍。如此,到底還是比起將你們的東西全部收繳了來的多得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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