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四天裏,弈全在陪著希和母親。


    第五天弈就打算出發去找伊甸,去觀看伊甸的第一次表演,這是自己絕對不能錯過的。


    “再見了,媽,希”又是熟悉的告別,弈又是老動作對著希和母親揮了揮手。


    “路上小心,老哥”對於弈做出要去找伊甸的決定,希心裏十分欣慰,覺得自己的木頭老哥要開竅了,但又有點難以言喻的心情,啊啊啊!希你在想什麽啊,他是自己的哥哥啊!


    比起希十足的內心戲,弈的母親倒沒那麽多想,上前抱了抱自己的兒子,說道,“一路小心。”


    “知道了,媽,那我出發了”


    “好”


    ……


    黃昏時刻,


    “演出地方是這裏了吧”弈兜兜轉轉來到了伊甸要表演的地方,雖然這次隻是個公益演出,但弈始終相信伊甸無論在什麽樣的舞台都會散發出她那耀眼的光芒,弈來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看著全場那為數不多的觀眾,心裏也替伊甸擔憂起來,這時燈光暗了下來,演出要開始了,弈也心裏為伊甸加油。


    “噠,噠,噠”伴隨這高跟鞋的聲音響起,伊甸走上了舞台,全場為數不多的觀眾的目光都看向伊甸,伊甸看著在場的觀眾,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了屬於她的表演……


    啊,伊甸不愧是伊甸,弈不禁內心發出感歎,伊甸的歌聲比起高中時少女的青澀,現在更顯得成熟,如同美酒一般令人陶醉,雖然弈不經常喝過酒就是了。


    當一陣熟悉的旋律響起來時,弈目光驚訝地盯著伊甸,這旋律,不會錯的,這首純音樂就是《counter?attack-m’aenkaind》當初他畢業所彈的那首。


    伴隨著伊甸在鋼琴上手指的停止,她的表演也將要落下帷幕。全場立刻爆發出掌聲,雖然人數不多,但隻要是在場的觀眾無一不為伊甸送上這掌聲,他們這是腦袋裏隻有一個想法,他們見識到了一位巨星的崛起……


    演出完畢,準備離開的伊甸,聽見背後傳來一陣聲音,“嗨,好久不見,伊甸。”伊甸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立馬邁開腳步向弈衝了過去,抱住了弈,弈感受到衝擊的力度,向後退了幾步,便穩住,回應了伊甸的擁抱,便說道,“好了,好了,都要成為大明星了,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啊”但伊甸像是沒聽見似的還是抱著弈,弈也哭笑不得,看來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啊,任由伊甸抱著。


    一會兒,伊甸鬆開了對弈的懷抱,看著弈的臉,笑著說道,“好久不見,弈”


    “現在才反應過來嘛”弈苦笑道。


    聽到這伊甸不禁有點臉紅,便轉過身去。


    弈接著說道,“非常精彩的表演,伊甸,相信不過多久,你就要成為大明星了,我要見你一麵可能就難咯”


    聽著弈這打趣的聲音,伊甸笑著回道,“不會的,隻要是你,我都會抽空去見的。”


    對於伊甸這一直線球的攻勢,弈一時有一點沒反應過來,不禁臉紅了紅。看著弈那微紅的臉,伊甸笑了笑,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啊,這麽容易害羞。


    “這次能在這邊陪我多久?”伊甸說道。


    “大概三天吧,現在在穆大陸了工作了,任務也漸漸多了起來,這都是我好不容易請的假才被放出來的。”弈苦笑到,想到自己的假期隻剩幾天了,弈便有點難受,又要和那整堆整堆的資料打交道了,弈真害怕自己早年就掉光頭發。


    聽完弈的話,伊甸笑著說道“那你這幾天的時間就是我的了。”向著弈伸出了手。


    “沒問題,我的女士。”弈也握住了伊甸的手,兩人就這麽牽著手並肩走在路上。


    彼此講訴著自己的經曆,跟著梅比烏斯是如何如何的苦,任務是如何如何的多,但多了個布蘭卡的助手,也輕鬆了許多,但弈沒有講崩壞的事情告訴伊甸,他不想把伊甸牽扯到這麽危險的世界裏去,她所閃耀的地方不應該崩壞那邊。


    伊甸也講述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曆,當初伊甸還是一名不出名的歌手,伊甸對於音樂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這種見解讓伊甸拒絕了一些演出,所以最開始,伊甸的明星之路並不順暢,伊甸和音樂公司解約,開始了自己的道路,這次演出也是靠伊甸自己爭取過來的。聽著伊甸用平淡的語氣所講述的經曆,弈也看出來了伊甸的不容易,但這樣的情況將在今天逆轉,這次的表演讓伊甸在自己的道路上前進了一大步。


    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地走著,握住的雙手也不經意之間變為了十指相扣。


    ……


    來到伊甸所住的公寓,伊甸的公寓就是與眾不同,到處都充滿了音樂的氣息。伊甸鬆開弈的手走到鋼琴麵前撫摸著琴身,轉過身對弈說道,“能為我彈奏一曲嗎?”


    弈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麵殘餘的溫度讓弈有些愣神,但隨後便回答道,“當然可以啦”說完,邊走向鋼琴,坐下,伊甸就在旁邊緊緊地看著弈,弈深吸了一口氣,想起了第一次崩壞所看見的景象,便彈奏起來的同時,還伴隨著弈的聲音,


    “how many days have passed like this,


    還要曆經多少個這樣的日子,


    the city the crowd is fading moving on,


    這座城市早已褪去往日的輝煌,


    i sometimes have wondered where you’ve gone,


    有時不禁好奇你會置身何處,


    story carries on,


    悲劇仍在上演,


    lonely lost inside,


    隻得心碎其間。


    ……”


    “ssy sky above,


    舉目仰望 隻見玻璃天際,


    as long as i‘m alive you will be part of me,


    請相信 隻要我尚存一絲氣息 你便是我的一部分,


    ssy sky the cold,


    冷冽的玻璃天際,


    the broken pieces of me,


    被撕成碎片的我。


    ……”


    “ssy sky above,


    舉目仰望 隻見燒遍玻璃天際,


    as long as i survive, you will be part of me,


    請相信 隻要我一息尚存 你便是我的一部分,


    ssy sky the cold,


    冷冽的玻璃天際,


    the broken pieces of me,


    被撕成碎片的我,


    ssy sky above covers over me,


    舉目仰望 隻見玻璃天際 將我籠罩,


    over me,


    將我吞噬。”


    一首唱完,弈真準備起身時,伊甸卻從後麵抱住了弈,弈的腦袋正好陷入伊甸那雙峰中,比以前又大了啊,弈不禁想到。


    與弈那想法不同的是,伊甸想起柏林之前在災害下變為廢墟的新聞,而弈之前正是在柏林學習,他肯定不容易吧,於是又抱緊了一些。


    身處幸福中的弈有點不知所措,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弈還接受不了,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往何處?咱們的純情少年內心不禁如此想到。


    “咳,咳,那個伊甸能放一下嗎?”弈小心翼翼地問道,伊甸聽了,看著弈那羞紅的耳朵,笑了笑便向後退去。弈也鬆了口氣,這樣的幸福真是讓人沉迷啊。


    看了看窗外暗下來的天空,弈便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伊甸。我該走了。”


    但伊甸卻說,“不用了,這裏還有空的房間”說著伊甸還去拿出紅酒和酒杯,笑著對著弈說道,“陪我再喝一杯如何。”


    聽著伊甸的話,弈也隻好留了下來,“我可沒怎麽喝酒啊”


    “沒事,我們隻是小酌一杯。”伊甸笑了笑,弈也沒多想,便答應下來,開玩笑,區區幾杯酒還能把我弄醉不成,但弈不知道的是前方是深淵啊。


    先是從一邊喝酒一邊和伊甸有說有笑,到後來不停喝酒,弈不明白,伊甸怎麽老是能從桌子下拿出紅酒來,女人都有二次元口袋嗎?伴隨著一杯一杯酒的下肚,我們“無敵”的弈倒下了,伊甸也喝得醉醺醺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弈笑了笑,正準備把弈搬到床上的伊甸,卻聽見弈的嘟囔,“伊甸,你知道嗎,其實在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就立刻喜歡上你了,明明不相信一見鍾情的我,卻對你一見鍾情了……”伊甸聽了這話愣了愣,說道“我也喜歡你,弈,當你當初從那個怪物手中救出我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當時不相信英雄救美的我,卻被你拯救並喜歡上你了。”但弈這時卻不解風情地睡了過去,伊甸的話弈是自然沒聽見,伊甸笑著搖了搖頭,湊近弈的臉,兩人所呼出的熱氣撲在彼此的臉上,伊甸接著湊近弈的臉頰,親吻在弈的臉上,做完這個動作,伊甸便將弈扶去臥室,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也嘟囔到,“我也真的是有點醉了呢”便睡了過去。


    (那首歌是東京食屍鬼中的插曲,《ssy 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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