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難道在你們麵前也不能真實地表達情緒嗎?那我活的也太累了吧?稍微對我寬容一點嘛——”


    “在那之前請對被你留下心理陰影的人自覺有點兒愧疚感謝謝。”宇智波昭彥收回看向宇智波雅樹目光,“那些貴族我能理解,但是那個什麽忍族是怎麽回事?你好像很在意?”


    談及正事,淩也就收斂了那故意裝出來的委屈,“嗯,沒錯,我很在意,不如說——我想要找他們已經很久了,此次去月之國能遇上完全是意外之喜。”


    “嘿……居然能被你惦記上,那看樣子確實需要注意。”宇智波宏微微提起了些興趣,“畢竟上一個被你惦記的家夥現在可是漩渦一族同輩的領軍人物了——就是可惜腦子好像被你帶壞了。”


    “喂喂,什麽叫我把人腦子帶壞了,他要是腦子沒點兒問題也不可能和我混到一起好吧……”淩無奈地搖搖頭,不再繼續糾結這個話題,“我關注血之池一族的根本原因,是因為我們兩族是【兄弟忍族】。”


    “兄弟忍族……千手和漩渦那樣同一個祖先的嗎?”得到淩點頭確認之後,宇智波昭彥也提起了興致,“那要是能順利建交可真不錯。”


    “很遺憾,我認為那並不是適合建交的一族……”


    知曉三人心中的疑惑,淩便將自己對血之池的觀察和推測逐步道出——好戰嗜殺易怒,族人間冷漠的關係,以及不需對視便可影響他人身體的詭異瞳術……


    等到淩全部說完,屋內的另外三人已是滿麵嫌惡——顯然,對於在外向來一惹惹一窩,且瞳術同樣出眾的宇智波來說,這個兄弟忍族的一切都太過讓人費解。


    總而言之,他們現在已經完全不考慮接納血之池一族了,甚至開始思考該怎麽針對這樣的一族。


    “嘛,好戰嗜殺能接受,人際關係冷漠也勉強能理解……”宇智波雅樹此時的表情就像是被喂了一口屎,“可不需要對視就能對敵人發動的瞳術是不是有點兒變態了?”


    “兄弟忍族的話,能力也該差不多吧?”宇智波宏也是眉頭緊皺,“聽你形容中招的感覺,應該是和鞍馬一族那種欺騙五感達成的幻術類似,但和萬花筒瞳力那能夠扭曲現實的幻術也有關聯……喂,昭彥,有可能在不對視的情況下利用瞳力針對敵人嗎?”


    “可以的,”宇智波昭彥微微點頭,“但終究還是需要利用對方的視覺,通過肢體下達暗示完成幻術,完全脫離視線的瞳力使用……稍微有些不太現實。


    畢竟哪怕是鞍馬一族那不需正麵接觸就能操控五感的幻術血繼,也不會讓幻術體係脫離視覺——那樣太吃力了。”


    “嘛,我也隻是推測,畢竟我現在雙目失明,就算對方對我使用瞳術,瞳術的威力也會自然而然地威力下降……”


    淩輕輕敲打著刀柄,回憶著當時的情況,“那時我隻是感到胸口輕微發悶,像是有什麽阻礙在體內憑空生成,但在利用自身查克拉遊走全身之後那種情況就被化解。


    而且我推斷是瞳術也隻是因為在感知中,對方腦部的查克拉極度活躍,其實也有可能是陰屬性的秘術,接觸的時間太短,我又帶著斑和泉奈,實在是不好認真動手。”


    “秘術啊——”宇智波宏也收斂了那慣是陰陽怪氣的語調,“那可比血繼限界麻煩多了。”


    屋內的幾人紛紛點頭讚同——畢竟秘術本身沒有修行門檻,隻要你能忍下修行的苦和累,一個人完全可以掌握多種秘術用以戰鬥。


    而且與多少會影響個體性格和外貌的血繼限界不同,修行秘術並不會讓一個人的性格外貌過多改變,也就更難進行推測。


    所以哪怕忍者們都推崇血繼限界,追求血繼限界,卻也不會對秘術修行者放下半點戒心。


    “那這件事就交給我跟進吧,”宇智波昭彥歎了一口氣,“剛好我和輝夜一族的賬還沒算完,等戰爭結束後還是會往雷之國的方向去,順路調查也不是什麽難事……”


    “誒?還要繼續嗎?”淩微微偏過頭,“你這兩年差不多也該殺回本了吧?”


    “那種事早就夠了,現在隻是單純的報複,”宇智波昭彥神色冰冷,“我調查過了,他們一族一直有著統一忍界的夙願,族中的兩派也隻是區別於是從本土穩妥地進發還是從遠方著手逐步削弱。


    秋彥的事,就是他們一族中支持遠攻近交的一派所為——他們既然那麽喜歡襲擊別族的小輩,那麽我襲擊他們的小輩也完全沒問題吧?所謂禮尚往來不就是這樣的嗎?”


    宇智波雅樹神色複雜地抬頭看了一眼宇智波昭彥,默默起身把凳子拉遠,“某種程度上你真是和淩越來越像了。”


    “所以在繼承人的選擇上,昭彥才是淩之後的第一順位,你這種空有實力傻蛋根本就當不了族長。”宇智波宏嗤笑一聲,在宇智波雅樹爆發之前又挑起話題,“不過也真是有趣啊?


    沒記錯的話,我們和日向也是從雷之國那邊遷過來的吧?怎麽,他們是在搞什麽瞳術忍族批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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