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和莽夫……你們兩族還真是絕配呢。”


    伴隨著清潤的男聲響起,兩族愉悅和諧(?)的交談頓時停下,


    千手茗看著來人,立時冷靜下來,皮笑肉不笑,“是啊是啊,日向的偽君子和輝夜的真小人也很配呢。”


    “這麽說可不對,他們兩族可不是咱們這種打生打死的關係,人家兩族純情的很呢——”宇智波英寺嗤笑一聲,“不過我記得在輝夜一族打算求娶日向的宗家之女後,兩族的關係就變差了……是吧?淩?”


    “不是求娶,是侵犯……當時兩族鬧得很僵,”淩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那已經是上幾輩的事了,具體的時間……差不多在咱們宇智波移民火之國那一陣吧?”


    “那是在你們來這邊之前,”千手重興非常自然地接過話茬,“他們日向就是因為當初和輝夜鬧掰了才離開雷之國——不過現在兩族又走的近了,某種意義上還挺好笑的。”


    “誒……這種事都能把氣咽下去,”宇智波雅樹打量著對麵雙瞳潔白無瑕的人,臉上帶了些敬佩,“脾氣真好啊。”


    “哼,你以為哪家都和你們宇智波的瘋子一樣逮誰咬誰。”


    “那要怪對方手欠吧?先撩者賤聽過沒有?”


    千手和宇智波就這樣一替一句把日向一族掀了個底掉,但日向一方領頭的青年忍者隻是哼笑一聲,出塵的麵容掛上一絲譏諷的笑,“說的倒像是自家手腳有多幹淨……”


    千手重興眯起眼,“至少比你們這群慣會追名逐利的偽君子幹淨——和你們比起來宇智波都算可愛。”


    “別說這麽惡心的話行嗎?”宇智波英寺誇張地搓搓胳膊,“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嗬,所以說上不得台麵就是上不得台麵,連說話也就是翻來覆去不痛不癢的幾句……”日向一方為首的青年忍者麵上的不屑愈發明顯,“不過放心,作為忍界第一的瞳術家族,我們不會和你們這些小醜計較這種事的。”


    隻是這話一落,宇智波雅樹和宇智波英寺麵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宇智波雅樹的眼中甚至微微泛起紅芒——顯然對對方口中這個瞳術第一有所異議。


    隻是在他們發作前,淩先一步開口,“那就最好了,大家都是出來放鬆的,沒必要傷了和氣……這樣,我敬你們一杯,此事就此揭過吧。”


    兩個本欲動手的宇智波就又坐了回去,隻是神色不善到了極點。


    千手重興也皺起眉——宇智波的這就忍氣吞聲了?


    “哼,看樣子還是有明白——”


    “就敬自由吧,”淩打斷了對方的話語,遙遙舉起酒杯,唇角笑意帶著些許憐憫,“畢竟身邊沒有宗家可以隨便說話的機會對你們來說很難得呢。”


    “哈哈哈哈,不愧是淩啊哈哈哈——”宇智波英寺大笑起來,把大腿拍的啪啪作響,“敬自由?敬自由?!說得好啊哈哈哈哈!是該敬自由!”


    “的確,沒必要和這群甚至無法按照自己意誌行動的可憐人較真,”宇智波雅樹也笑起來,舉了舉倒滿茶水的杯子,“敬自由。”


    千手一方的人就眼睜睜看著日向的幾人麵色由白轉青,再在宇智波們【敬自由】的聲音中染上緋紅,甚至有人不自覺瞪起白眼,眼周青筋凸起,好不猙獰。


    “這傷疤揭的……”千手重興看向又嘻嘻哈哈笑起來的宇智波們,語氣唏噓,“真是毫不留情啊。”


    千手茗也忍住吭哧吭哧笑了幾聲,“不得不說,宇智波這張嘴隻要沒和咱們說話,說的話還都挺大快人心的……學到了學到了嘿嘿嘿嘿。”


    “所以說宇智波哪裏都好,隻可惜長了張嘴……”千手誠默默拿起飯團,咬了一口後補上下一句,“還是活的。”


    “還真是牙尖嘴利……”日向的人揚起下巴,“不過你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畢竟你們能力有限啊,居然淪落到要讓瞎子出頭,真是可憐。”


    “哈哈哈,畢竟是我自己作出的選擇,就算可憐也沒有辦法,而且比起我……”淩輕笑出聲,飲下杯中的酒,“連瞎眼都做不到的你們或許還要更可憐一點吧?”


    “就是說啊,真是可憐,”宇智波英寺也帶著惡意笑起來,“而且你們確實很需要【忍界第一瞳術家族】的名號呢,畢竟你們要是沒了這虛名,連族人的眼睛都守不住嘛。”


    “你們——”


    “我們宇智波可不需要靠那些他人給予的頭銜來保護族人,”宇智波雅樹眼中猩紅泛起,毫不回避地與對方的蒼白的眼瞳對視,“我們保護族人所依賴的,從來都是手中的刀,還有敵人落地的頭顱,至於你們……受了委屈難道還想指望被宗家保護嗎?可真是讓人期待。”


    千手一族徹底陷入看戲吃瓜——吃飯的模式,同時感歎宇智波們這張嘴真是損到一定地步了。


    畢竟忍界的大族哪個不知道日向宗家和分家的矛盾?


    日向一族為了血繼限界不被外人奪取,將家族分為宗家與分家。


    宗家是日向一族真正的繼承者,擔負著保護和發揚日向一族的重任。


    分家則日向宗家的守護者,擔負著保護日向宗家的責任。


    宗家的繼承者隻能有一個,如宗家在同一代中有多名後代的話隻能選取其中一個繼承宗家,其他的全為分家。


    分家的人要在宗家長子年滿三歲時在額上刻上咒印“籠中鳥”,這個咒印可以封印白眼的能力,在白眼被觸動的時候就會發作導致被刻有咒印額分家立即死亡,而宗家也可以通過這一咒印控製和破壞分家成員的腦神經,達到控製分家的目的。


    也就是說身為宗家的人一代隻能有一人,而分家永遠都是宗家的守護者——無論這個宗家多麽無能,也無論這個分家多麽優秀,一切的命運都在他們三歲的時候被就此注定。


    這種製度在保護血繼限界不會外流的同時,也加重了他們宗族內部的矛盾,在這種情況下,【自由】無疑成了日向分家心中永遠的痛。


    而宇智波這邊一邊說著【敬自由】,一邊又談起被分家保護的宗家是否能為分家出頭,無疑是踩著對麵的雷區反複起舞。


    但是這兩家瞳術家族的糾紛這和他們千手有什麽關係呢?


    千手的三人非常默契地捧起茶杯,縮小存在感安靜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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