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馬赤回到自己的住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在想著目鳴悠的話:自己和侖月一樣不了解世界的一切準則。她來園區是不是隻是單純的體驗世界的百態?


    正在煩心的律馬赤突然想到了什麽,她叫侖月。自己應該詢問一下斯汀娜姐看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律馬赤剛想使用聖憐杖呼叫斯汀娜。就想到了現在是教會結束的時間。現在該怎麽辦呢?算了現在顧不了那麽多了。自己了解侖月對整個園區乃至世界都不是壞事。


    於是律馬赤立即召喚出聖憐杖呼叫斯汀娜。


    空中出現一個通訊圓圈。裏麵立馬傳出咒罵聲。


    “律馬赤!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不要!不要!不要!在休息的時間打擾我。”


    “抱歉。娜姐姐。這次情況比較緊急。”


    律馬赤立馬用奉承的語氣說道。希望平息斯汀娜的怒火。


    “算了,正好我沒有什麽事。你說吧。這次又怎麽了?”


    斯汀娜歎了一口氣。她就是這樣一個嘴上不饒人的女人。


    “娜姐。你知道死靈教的侖月嗎?她現在就在園區。”


    “你在園區和未知變量的事我都清楚。侖月我沒記錯的話就是一直跟在黎身邊的小丫頭。說道這個黎,她真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天天端著架子,我嚴重懷疑她是那種不會進入公共浴室的女人。”


    斯汀娜一臉壞笑的吐槽著黎。


    律馬赤一頭霧水,黎是誰?他隻見過那個拿著鐮刀的侖月。


    “斯汀娜姐。我問的是侖月。”


    黎是誰現在對律馬赤不重要。重要的是侖月到底是不是敵人。


    “對不起啊,跑題了。每次說道黎都想吐槽一番。咳咳,侖月從我認識黎開始就一直伴隨在她的左右。我和她見過幾麵。侖月應該是一個十分守規矩的人。每次見麵她都老老實實的呆在黎的身邊從來不會說多餘的話。也不會做多餘的事。我並不喜歡她這樣的性格。她和你差不多大。絲毫沒有孩子的靈性。你們這個年齡就該犯錯就該做傻事。而不是一成不變。”


    斯汀娜向律馬赤說出自己對於侖月的看法。


    “娜姐。你覺得她對園區有威脅嗎?”


    律馬赤聽見斯汀娜的表述問出關鍵的核心問題。


    “她如果一個人在園區的話絲毫不用擔心。肯定那個一本正經的女人讓她來體驗社會的法則。那個女人的想法太好猜了。不必擔心。我想你已經見過她了。怎麽樣符不符合你擇偶標準?”


    斯汀娜一臉期待著盼望律馬赤的回答。


    “沒。。有,她上次還想要我的命來著。”


    律馬赤有點不知所措的說道。


    “哎,你還是個孩子。這種大是大非的事情上沒有對錯。你們都是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而拔劍。你到底什麽時候能夠長大?”


    斯汀娜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巫術界彼此都為了自己的信仰而戰。就算聖憐教沒有以往的如日中天,她也不會怪罪任何人。


    “就到這裏吧。有幾個小教徒一直纏著我,讓我給她們算算真命天子。哈哈哈,又可以好好的逗逗她們了。對了,下次找我把侖月帶上。我要準備幾個關於黎的趣味小故事告訴她。哈哈哈”


    說完斯汀娜切斷了通訊。律馬聽完她的話似乎對侖月也放下了心。


    公寓區內。侖月被打倒在地。懸浮在空中的倒懸者緩緩下降到侖月的身前。


    他緩步走向侖月一腳踢開插在侖月旁邊的鐮刀。


    “女祭司一直用著巫術法具。實在是可笑。”


    倒懸者不屑的看向倒在地麵的侖月。然後向旁別的黑袍人使了一個眼色。黑袍立馬來到侖月的身邊。在她的周圍布下一個巫陣。


    隻見強大的巫術能量將侖月包圍起來。侖月瞬間消失在原地。


    “好了已經完成。接下來隻要把她傳送到教會就行。”


    黑袍對著倒懸者說道。


    “這個女人真是難纏。不惜讓我動用塔羅的力量。算了,走吧。”


    園區郊外的一處巫術牢籠裏。侖月被關在此處。


    她緩緩的睜開眼觀察周圍的情況。自己現在正處於巫術牢籠中。隻要發動巫術能量就會被牢籠吸收。


    自己現在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這裏掙脫。但是對方費盡心思把自己送到這裏是為了什麽?為什麽不直接把自己傳送到主教會?


    呆在宿舍的目鳴悠實在是無聊。好像這是第一次自己單獨在宿舍裏。這種感覺實在是不習慣。


    目鳴悠實在是無聊於是就拿出了宮革的遊戲機。打開那些戀愛遊戲琢磨了起來:這種虛擬戀愛真的又那麽好玩嗎?


    “你好,學長。初次見麵,請問學校食堂怎麽走?”


    選項一:我不吃食堂。


    選項二:我現在有事,你去問別人吧。


    選項三:學妹。請跟我來。


    目鳴悠看著彈出的選項果斷選擇了第一個。他覺得第一個最為正常。第二個有點過於冷漠。第三個一看就是變態。


    “再見。”


    屏幕上彈出學妹的話讓目鳴悠張大嘴巴。啊?目鳴悠憤怒的關閉遊戲。怒罵這些遊戲設計者都是變態。這根本就不符合現實生活!


    目鳴悠正在火大的時候宿舍的門被緩緩推開。走進來的是宮革和小洱。目鳴悠看著走進來的兩人立馬恢複平靜的姿態。


    “你們去哪了?”


    “悠學長。我帶宮革學長去吃了一家很好吃的燙食店。宮革學長很喜歡吃哦。”


    小洱一臉笑意的看著宮革。


    “確實很好吃。看來我以前戴有色眼鏡看待這些美食了。”


    宮革認真的說著。


    目鳴悠看著宮革的變化張大的嘴巴。他現在已經被同化了。這才幾天?他再和小洱待一段時間都不敢想他的穿衣風格會不會變。


    園區郊外。倒懸者和黑袍走向關著侖月的牢籠。


    “這座城市是什麽地方?為什麽傳送巫陣在那裏發揮不了全部功效?非要先傳送到這荒郊野嶺。”


    黑袍向倒懸者抱怨道。


    “我也不知道。一切聽大教主的吧。”


    侖月從兩人的對話中得知,這座城市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麽簡單。


    倒懸者看著關在牢籠裏的侖月。


    “接受自己的命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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