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馬赤告別侖月之後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在房間內來回踱步心裏一直平靜不下來。心裏一直想著那個叫侖月的女人。她是死靈教的教徒。如今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園區的大街上。現在不知道她的任何計劃和任何想法。


    就在律馬赤思考不出答案的時候。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也許現在應該通知目鳴悠,他的主意比自己的多。


    合力文的教室內目鳴悠正在百無聊賴的聽著老師講課。他現在希望快一點下課。他要去找班長千早詢問秋季校服的事。自身的情況越來越容易暴露。必須要和小洱一樣穿上外套用來遮掩機械外骨骼。


    叮叮叮。


    下課的鈴聲很快敲響。目鳴悠立馬起身離開座位朝著千早走去。


    “班長。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點事想谘詢你一下。”


    目鳴悠走到千早的旁邊看著她。


    千早對目鳴悠的突然來訪有點不知所措。一直是自己找她沒想到今天他會主動找自己。


    “啊,當然有時間目鳴悠同學。請問有什麽事。”


    千早立馬從座位站起好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我怎麽沒有秋季的校服?剛入學的時候老師隻給了我夏季的校服。”


    “應該是老師搞錯了吧。接待你的是哪位老師?”


    “舞子老師。”


    目鳴悠將給他做極能測試的老師告訴千早。


    “這樣啊。那就正常了。舞子老師她經常搞砸生活用品的發放。放學我帶你去舞子老師的辦公室,去找她領取一下就行了。”


    千早似乎對這樣的事習以為常。不過自己剛才是不是約了目鳴悠一起去老師的辦公室。怎麽辦好害羞。


    “知道了班長。”


    目鳴悠聽到千早的話後轉身離開。千早留在原地總覺得目鳴悠好像少說了兩個字。


    解決了校服的問題目鳴悠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他似乎好像從來沒把尋找“審判天平”的事放在心上。


    這個時間點宮革不在教室內。他一下課就去向了低年級的教學區。沒錯,他是找小洱蹭飯去了。


    合力文的大食堂內。基本有所有常見的美食。能滿足學生各種各樣的口味。


    “小洱,你為什麽每天中午不是吃泡飯就是吃燙食?正常米飯不好吃嗎?”


    宮革手裏端著兩人今天的午餐對小洱發出靈魂的拷問。他已經投靠小洱。所有雜活理應由他承擔。當然他也不該對食物挑三揀四隻是實在不理解。


    “宮革學長不喜歡吃嗎?可是你每次都是吃的幹幹淨淨啊。”


    小洱來到桌邊坐下。露出不理解的表情看著宮革。


    “不是不是。隻是感覺這幾天的餐飲變得有點公式。”


    宮革撓撓頭。自己一分沒掏還提出條件有點不當人了。


    “這樣啊。那好吧。今天我們吃泡飯。明天吃燙食。往複循環。這樣就不會覺得膩了。”


    小洱高興的拍手對宮革說道。


    ”太好了。“


    宮革大笑起來。這不還是公式嗎?。。。


    律馬赤說走就走,他現在已經被自己的內心折磨得生無可戀。現在必須要解決自己的心魔。這個心魔不趕緊解決自己的日常生活必定受到影響。現在律馬赤隻要沒見到侖月就會擔心下一秒園區爆炸。有點杞人憂天了。


    律馬赤和來到和目鳴悠第一次見麵的地方。合力文學校的頂樓。然後用通訊巫術呼叫著目鳴悠。和第一次一樣。


    目鳴悠現在正站在律馬赤的身邊問他今天和小洱的“雙人午餐”進行的怎麽樣。腦子裏就傳來一道聲音。


    “目鳴悠放學來合力文的頂樓。”


    目鳴悠突然一驚。不過很快緩過神來這是律馬赤。他找自己什麽事?不過放學自己好像有約了。目鳴悠看著趴在課桌上的宮革。立馬有了一個絕頂的主意。


    “你放學有時間嗎?”


    “我放學是沒什麽事怎麽了?”


    宮革從桌子上爬起疑惑的看著目鳴悠。


    “那正好。你去幫我領一下秋季的校服。我和班長約好了。”


    “你為什麽不自己去?”


    麵對宮革的追問目鳴悠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如果說自己有事那為什麽不約在明天?他的大腦開始瘋狂運轉。


    ”我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出問題了。今天上課的時候黑板上一個字都看不清。我想趕快就醫。”


    “行吧。我給你一個地址那裏的眼科醫生非常靠譜。我之前陪小洱一起去過。有什麽結果記得告訴我們。”


    宮革聽見目鳴悠的話立馬掏出紙筆寫了地址塞進目鳴悠的手中。


    目鳴悠接下地址回到自己的座位。隻是一直盯著這張紙條。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放學的時間很快到來。事情交代給宮革之後,目鳴 悠可以放心的去赴律馬赤的約。在等學生們走的差不多之後。目鳴悠向頂樓走去。剛到頂樓就看見死氣沉沉的律馬赤蹲在地上拿著小樹枝在泥灰上畫圈。


    “魔術師。你遇到什麽難題了嗎?需不需要未知變量挺你排解憂難?”


    目鳴悠故作神秘邊說邊朝著律馬赤走去。他對這兩個稱號沒有什麽所謂。他和律馬赤怎麽想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未知變量和魔術師。


    “這兩個稱號可不是什麽好東西。不說這些了。我今天找你來是有重大的事情。”


    律馬赤從地上站起扔掉小樹枝走到目鳴悠的身前。


    “什麽事?很重要吧?不惜讓你傳送到頂樓還等我這麽長時間。”


    “侖月又回到了園區。我監視她一段時間並沒發現什麽異常。但我始終放不下心來。她就像夢魘一樣糾纏著我。我害怕下一秒園區就不複存在。”


    律馬赤看著目鳴喲緩緩道來。


    “等一下等一下。侖月是誰?”


    目鳴悠看著律馬赤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是?


    “哦我忘了說了。就是那個死靈教拿著鐮刀的女人。她今天早上莫名其妙的找我要水喝。然後我一路跟蹤她。機緣巧合下問出了她的名字。”


    目鳴悠聽到拿著鐮刀的女人就是侖月心裏和律馬赤一樣危機感拉滿。那個巫師服的女人壓迫感實在太強了。死靈教太強了。而且自己還答應過她們找到“審判天平”。她會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現在在哪?你能找到她的方位嗎?我想她可能是衝我來的。為了“審判天平”。”


    聽見目鳴悠的話律馬赤恍然大悟。對了。自己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我懂了。我現在能追蹤她的方位。我們現在就出發。”


    “事不宜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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