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區的清晨讓人心曠神怡,溫暖的陽光和清新的空氣無不讓人露出爽朗的笑容。


    小洱站在合力文宿舍門口的大樹下陽光透過樹葉照在她臉龐,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這時她看見宿舍裏走出一個少年,用輕快的腳步迎了上去。


    “宮革學長早。怎麽就你一個人?悠學長呢?”


    小洱露出不解的表情看著宮革。


    昨天目鳴悠就沒有回來過。麵對小洱的問題宮革也想知道。他昨天等目鳴悠等到很晚,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個明白。


    “你閉上眼數一百個數他就會出現。”


    宮革開始胡言亂語,試著用這一百秒想出一個恰當的理由。總不能真的說他死了吧。


    小洱半信半疑的閉上雙眼,開始在心中默念。1、2、3、4、5、6、7。。。


    看見小洱閉上雙眼宮革的大腦飛速的運轉。實在想不到。


    “我數完了宮格學長。悠學長在哪呢?”


    “哈哈哈。其實我和你開玩笑的,要數兩百個數。”


    宮革的精神狀態好像已經跑偏了。


    小洱緊緊盯著宮革沒有說話,小臉蛋上氣鼓鼓。這分明就是在耍我!


    “快看你身後!”


    宮革將手指向小洱的身後,準備溜之大吉。對不起了小洱,要怪就怪目鳴悠那個家夥吧。


    “悠學長!原來宮革學長沒有騙我,差點誤會宮革學長了。”


    目鳴悠艱難的露出笑容。在操場和巫師服戰鬥的時候不困。和久慈絲在一起的時候不困。和律馬赤交流的時候不困。為什麽現在困的要死!他現在像一具行屍走肉。眼皮好像已經停止了工作。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聽見小洱的話宮革立馬停下逃跑的動作,驚訝的看著目鳴悠。不是,你真出現了啊。


    “小洱早。宮革早。”


    目鳴悠擺擺手向他打著招呼。


    “走吧,宮革學長悠學長,我們上學去吧!”


    小洱挽住目鳴悠的手臂陽光燦爛的看著他似乎絲毫沒注意到他的精神狀態。


    目鳴悠尷尬一笑,決定封住嘴巴。如今的精神狀態編不出什麽絕妙的理由,可能說著說著就全盤托出。現在已經失去了自己語言的掌控權。那就上!


    宮革看著目鳴悠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實在忍不住發出嘲笑。


    “你就寵她吧。”


    此時的煙山宿舍內,久慈絲已經早早進入了夢鄉。她聽從了目鳴悠建議。回到宿舍後就讓夏臨去學校幫自己請假。


    回來後久慈絲對目鳴悠的話始終抱有懷疑。什麽和自己一起看星星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而且自己的極能明顯是戰鬥過後的流動。盡管久慈絲的心裏有很多疑問但實在太困了,想著想著就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夢中,隱約夢見目鳴悠和自己相擁在一起。


    告別目鳴悠之後律馬赤立馬換上工作服,準備開始今天的工作。他就是這麽一個人,一絲不苟的完成該完成的一切。身上盡管有一點小傷但絲毫不影響律馬赤的工作效率。


    律馬赤對於夜間活動再熟悉不過,所以在三人中熬夜對律馬赤的影響是最小的。


    律馬赤完成了在咖啡店的工作。來到公寓,用聖憐杖簡單的為自己治療一下。就匆匆出門而去。


    他來到地鐵站的地下通道內。翻過圍欄走跳到鐵軌上,順著在鐵軌一直的走,在一旁的標記前停下腳步,用手按在旁別的石頭上。牆壁打開,露出一道幽暗的通道,律馬赤走進通道內。


    房間內一個坐在旋轉椅上的中年人背對著律馬赤。


    ”斂靈巫陣,在不在你預料內?”


    律馬赤對中年人嚴聲質問道。


    “在也不在,這不是你該管的事。你和目鳴悠最近走的挺近。怎麽樣有沒有讓你產生新的想法?”


    中年男人背對著律馬赤雲淡風輕的說道。


    “他的想法不會流露出表麵。是一個難以看透的人。”


    律馬赤思考著對中年人說道。


    ”對於律馬赤來說應該多和目鳴悠接觸,目鳴悠會成為律馬赤很好的朋友。對於魔術師來說,未知變量就是未知變量。”


    中年人向律馬赤提出建議。律馬赤聽後沒有多說什麽轉身離開了這裏。


    下午的課堂中。目鳴悠正在呼呼大睡。他實在扛不住。中午吃飯的時候也隻是簡單的吃了一塊麵包就回到座位開始睡覺。


    宮革看到他這個樣子也猜出昨天晚上他肯定沒合過眼。今天上課連個和他說話的人都沒有,早知道今天自己就逃課了。啊?對了他為什麽要來上學? 陪小洱到學校之後再回去不就完了。。。


    “宮革,你是不是又拉目鳴悠幹了什麽壞事?今天他已經睡了一整天了。”


    千早來到兩人的身邊對宮革發出靈魂的拷問。


    “班長,你平常不都是叫目鳴悠同學的嗎?今天怎麽改稱呼了?”


    “我想怎麽叫就怎麽叫,要你管啊。”


    千早大聲的對宮革說道。


    “憑借我過人的觀察力,你內心的小想法我早就看穿了。”


    宮革雙手背在身後高深莫測的看著千早。


    目鳴悠被兩人的說話聲吵醒,抬頭看著在拌嘴的兩人露出無語的表情。


    “你們不能去別處吵嗎?這裏有人在睡覺啊。”


    “你醒了正好,聽我說,其實班長她。。。”


    看到宮革要發瘋了,千早立馬勒住宮革的脖子將他拖出教室。


    “莫名其妙。”


    目鳴悠看見兩人走後,繼續趴在桌子上,可困意似乎也伴隨兩人離去。目鳴悠現在睡不著了。


    於是仔細想著昨天發生的事:巫師服說我不該隕落在此是什麽意思?是不是我未來必將隕落?範斯汀特特地來告訴我們消息。在地鐵站要沒有他的幫忙會很棘手。看似是犧牲一座城但目的是審判世界。對他來說就無所謂嗎?或者說範斯汀特和死靈教不是對立也不是同盟是一種未知的關係。


    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太不了解巫術界了。


    叮叮叮叮,放學的鈴聲打斷了目鳴悠的思緒。他從座位上站起身離開教室。


    結束了這讓人疲倦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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